“周競和周奎吵架了?”


    薑明心剛在副駕駛坐好,就聽見邢昊東告訴了她這個消息。


    “不錯,線人告訴我的,應該不假。周競雖然是周奎的堂弟,但與盜墓賊接頭、出貨這種危險的事,一般都是他做,紅利這些年卻一直沒漲過,因此他對於周奎的不滿也不是一兩天了。”


    “所以呢,你們打算怎麽辦?”


    “找個機會刺激他,給他創造自立門戶的機會,再通過線人散布消息,讓周奎知道。”


    “邢隊此計甚妙啊~”


    薑明心笑眯眯地對邢昊東擠眉弄眼,邢昊東一把抓住她的手,對著手背輕輕地咬了一下。


    “哎呀我的手還沒消毒呢,你也不怕髒!”


    邢昊東幽暗的瞳孔凝視著她,“我可以用口水給你消毒。”


    薑明心的嘴角抽了幾下,“江斌知道你掩藏在堅毅麵孔之下的這副德性嗎?”


    邢昊東幽幽地望著她,半晌不說話,卻又低頭咬了她一口,這次的力道更重,都快在她手背上留下牙印了。


    “嘶,你輕點兒,這是喝了多少啊?”


    他們每次出任務都避免不了喝酒,但邢昊東是千杯不醉的海量,因而薑明心一時半會也確定不了他是真的醉了,還是在借酒裝瘋。


    隻覺得一股酒氣撲麵而來,熏得她的鼻子都皺了起來。


    邢昊東半眯著眼睛,眼珠子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目光幾乎是鎖定了她桃花一樣粉嫩的唇瓣,偶爾能看到一點小粉舌,帶著盈潤的水澤,讓他一下子就聯想到上次,在隔間裏那場酣暢淋漓的親吻。


    豔麗的畫麵不斷湧入腦海,邢昊東鼻翼中噴出的熱氣,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裏越來越熾熱。


    他捉住薑明心的手腕,把她猛地拉向自己。


    “邢昊東,你醉了,唔……”


    她的身體被迫後仰,整個人卡在駕駛座和副駕駛之間,無奈地偏著頭,冰涼的長發在耳畔左右搖擺,躲避著他的親吻。


    “熏死人了,不給你親……”


    聽到這句話,邢昊東身體內一股熱意驟然湧動,一下子就衝上了頭頂,唿出的氣越來越急促,手掌也越來越燙。


    薑明心可不想和一個醉鬼接吻,用盡全力,總算是把他推開了。


    抬頭,就見邢昊東低垂眼簾,氣喘籲籲地喘著氣,眉頭緊擰,黑裏透紅的臉頰上明晃晃地寫著委屈。


    “為什麽……不讓親?”他此刻的動作就像一幀一幀的定格動畫,慢吞吞地抬起頭,連語速也慢得出奇:“媳婦兒,我的。”


    薑明心險些被氣笑了,合著還是她不對了。


    “隻是答應跟你談對象,我可沒說要嫁給你啊,這下可怎麽辦?”


    江斌今晚湊巧有事,沒法過來當他們的司機,她上輩子沒被軟禁之前倒是會開車的,但這麽些年沒開了,著實是不敢。


    無奈之下,她還是隻能用邢昊東的大哥大,給偽裝專家打電話。


    那姑娘很快就趕了過來,一看邢昊東醉了,忙道:“嫂子,快扶著他去後座吧,我開車你放心,保準把你們安安全全送到家。”


    薑明心愣了一下,幾分鍾過後,臉頰迅速被一層紅暈所籠罩。


    這家夥的嘴也太快了!


    被薑明心攙扶著靠在後座的邢昊東,半個身子都倒在她的身上,感覺到她有些抗拒自己,身體不停地往後移,他立馬把放在她腰間的鐵臂緊緊一鎖。


    薑明心再仰也沒用,當即被他蠻牛般的力道,牢牢嵌入了懷裏。


    “好啦,你別鬧了……迴去再給你親好不好?”


    唯恐他做出什麽石破天驚的事來,她隻能耐著性子,輕聲細語地哄。


    然而喝醉酒的邢昊東,哪裏還有什麽理智可言。


    這一瞬的他瞬間展現出男人霸道、蠻不講理的一麵,一隻手捏住她的臉蛋兒,一隻手扣住她的纖細的腰肢,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對準她鮮嫩粉紅的唇瓣就壓了下來。


    細細研磨,動作看似粗魯,實則耐心十足。


    薑明心羞憤難當,立刻就想要挖個地洞鑽進去,但邢昊東如何肯給她這個機會。


    他現在就像是個吃不到糖不罷休的孩子,死死地粘在了他嘴唇上。


    多次反抗無效,薑明心幹脆破罐子破摔,一邊用手輕輕撫摸他的脖頸,一邊悄然迴應,直到小腹被一樣既硬又熱的東西硌住了,才感覺到大事不妙,狠狠地在他軟肋上戳了一下。


    邢昊東吃痛地彎下腰,薑明心終於得以解脫。


    透過後視鏡反觀偽裝專家,小姑娘的臉蛋紅得像塗滿了胭脂,讓她頗有些無地自容。


    但隻要她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她故作鎮靜,把車窗開到最大,讓清涼的晚風吹散了自己濕噠噠的額發。


    迴到賓館,薑明心把邢昊東艱難地扶上床,擰了個熱毛巾過來,本打算給他擦擦臉,結果這家夥竟然就這麽人畜無害地睡著了。


    拍了拍他的臉,她驀然失笑,“你呀,酒醒後最好忘記了剛才發生的事,不然要沒臉見人了。”


    過會兒又氣憤地扯了扯他的耳朵,“剛剛害我在你同事麵前丟人了,這筆賬等你醒了,看我怎麽跟你算!”


    話是這麽說,薑明心也隻是羞憤過多,並沒有真的生氣。


    翌日清晨。


    薑明心一大早就起來了,急匆匆地趕迴離城,今天是期中考試的日子,她可不能遲到。


    她前腳剛邁進校門,白若溪後腳便挽著她的閨蜜從後麵追了上來。


    “明心,今天考試你準備好了嗎?”


    薑明心狐疑地瞟了她一眼,自從那日去過白家,她已經有好些日子沒有在她麵前出現了,怎麽今天又突然找她搭話了?


    就見白若溪親昵地塞給她一塊老麵包:“這個可好吃了,你嚐嚐看喜不喜歡,如果喜歡,我下次還給你買!”


    事出反常必有妖。


    薑明心沒敢伸手去接,“我不餓,你還是留著自己吃吧。”


    “果然是個鄉下丫頭,連基本的禮貌都不懂。若溪好心給你帶吃的,你有什麽資格甩臉子?真以為自己是天仙下凡,所有的男人都喜歡你呀!”


    白若溪身邊的閨蜜,指著她的鼻子開罵。


    薑明心看了眼手表,還有十分鍾就要開考了。


    “天仙我不敢當,但跟你相比,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那都是客氣的。醜不是你的錯,但不帶腦子就出門,怕是不太好。”


    薑明心輕描淡寫地迴擊,抬腳地朝教學樓走去。


    白若溪的閨蜜登時怒火中燒,暴躁地直咬牙:“若溪,她,她也太過分了,就這麽算了嗎?”


    她麵色不改,淡定地勾起唇角:“急什麽,她的報應馬上就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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