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黃的暗林之中,陰風平地而起,一群披頭散發,渾身穿著純白色長衫,臉上帶著鬼臉麵具,吐著猩紅長舌的人,仿若無聲無息地襲來。


    這場麵,說實話還是有那麽一點嚇人的,盡管眾多押解的官差清楚了他們並非鬼怪,卻也難免感到惴惴不安。


    左千戶察覺到了這一點,登時大怒,揚刀舞空,一馬當先,大喝一聲:“隨我退敵!”


    旋即,以迅雷之勢轉瞬間劃出兩道交叉刀氣,刀鋒未至,殺氣先行,向當頭的兩個白衣妖人席卷而去。


    這一擊的速度極快,但動靜卻極小,沒有任何唿嘯之聲響起,但空氣被攪動起來,顯現出兩道肉眼可見的波紋,足見其威力非凡。


    領頭的兩個白衣人武功雖然還算不錯,卻哪裏又能抵住這一手。


    不過二人畢竟蓄勢以待,早有準備,因此雖然不敵,卻也竭盡全力閃身一躍,差之毫厘地躲開了這兩道迎麵而來的刀氣。


    然而這兩人躲開了,但她們身後的人卻倒黴了,盡管感到不對勁,但卻沒能第一時間就立刻發現。


    因此,當前麵的兩個人險之又險地避開後,緊隨在她們身後的另外兩個人,看到危機的時候,就已經是來不及了。


    噗!噗!兩道輕聲脆響,刀氣準確地命中了他們的眉心,敲碎了他們臉上的麵具,露出兩個粗糙漢子的形容。


    二人身形驟停,麵目呆滯,好像突然就傻了一樣。


    半個唿吸後,二人額頭間陡然迸射出兩道血線,如噴泉般飛濺而出,隨即撲棱著倒地不起。


    領頭逃得一劫的兩人見之目眥欲裂,其中一人迅速反應過來,大喊道:“快散開!”


    一擊建功的左千戶正要和身撲上,突然聽到這聲音,不由得一愣。身形也隨之一緩,隻因這聲音輕柔嬌糯,竟明顯是個女子的,且還頗為悅耳。


    微楞片刻。反應過來的左千戶登時暗道慚愧,無論是男是女,在此裝神弄鬼,意圖攔截囚車,都不是什麽好東西。又豈能迷惑他的意誌。


    慚愧隨之化作對妖人的怒火,左千戶當即快步上前,一刀力劈華山,向那出聲的女子砍去,毫不留情。


    那女子身旁的另一名白衣見了,馬上踏步上前,提劍格擋,喊了聲道:“小心!”


    這聲音清脆如黃鸝,竟也是個動人悅耳的女子嗓音,不過這一次。左千戶可不會再呆愣,小小的驚訝過去後,一刀順勢斜斬。


    刀鋒擦著劍刃,向這女子的手腕割去,若她不收迴劍勢,則定然要被這一擊,連右手帶長劍,一起斬斷。


    好在這時,之前的那女子也迅速反應過來,又是一劍刺向左千戶中路。


    左千戶隻得放棄攻擊。刀勢當即微變,劈退旁邊的女子後,馬上隨身後退,躲開了這一劍。


    他同時厲聲喝道:“你二人劍法不俗。絕非無名鼠輩,到底是什麽人?敢來劫囚車,不怕朝廷追究下來,株連九族嗎?”


    兩女子逼退左千戶之後,也沒有追擊,聞言。麵麵相覷,隨後瞥了眼遠處囚車上的犯人,目光一定,不約而同地扯下了臉上的麵具。


    衣袖甩過,長發飄飄,露出兩張絕世的容顏來,這兩個女子,竟然都是姿容絕佳的大美人。


    左千戶目光一動,神情間露出些許愕然,而在不遠處的樹梢之上,韓烈看到這兩張臉後,不禁對身旁的聶小倩道:“看,那個女子還真像你。”


    聶小倩往日愁結百轉的美目中,此時盡是柔情蜜意,聽到韓烈的笑語後,原本全部掛在他身上的心神,微微挪轉,斜目俯視。


    見到那兩名大美人後,她先是一愣,隨即一笑,捂著嘴,附耳低語道:“老爺特地帶我們來這看戲,就是為了這兩個漂亮妹妹嗎?”


    而另一側,正在為韓烈剝著瓜子的薛芷青也看清楚了兩人麵龐,手上的動作一緩,忍不住奇道:“世間怎能有如此相似的容顏?”


    聶小倩點了點頭,臉上泛出狐疑之色,也訝然道:“是啊,好奇怪呢……”


    韓烈瞧著那兩個女子片刻,目光中毫不掩飾地顯露出欣賞歡愉之色。


    嘖嘖稱奇了兩聲後,他輕笑著說道:“嗯,那兩個女子應當就是傅天仇之女,與小倩相似的,應是長女傅清風,另一個則為次女傅月池。”


    聶小倩收起訝色,又是一陣嬌笑,貼上韓烈的胸口,仰視著他下半張臉龐,柔聲道:“老爺果然是為她們而來的,連名字身份都清楚得很呢。”


    韓烈收迴視線,俯首捏了捏她的下巴,好笑道:“怎麽?小倩你難道是吃醋了不成?”


    說話間,他的另一隻手,已悄然探至聶小倩胸前的薄紗,輕輕一挑,便從衣領入口摸了進去,五指攢動,輕車熟路。


    聶小倩頓時發出一聲輕吟,兩頰迅速泛起酡紅緋色,嫵媚地橫了韓烈一眼,眸子裏,嬌嫩得快要滴出水來。


    不安地扭動著身體,感受著韓烈那隻怪手的動作,聶小倩身體裏,很快漸漸生起一股難耐的燥熱來。


    再這樣下去,她怕自己忍不住在這樹梢求起歡,忙迴道:“小倩是老爺的婢子,老爺想怎麽樣,小倩隻會心甘情願地俯首聽命,又怎敢吃醋。”


    聽到服軟,韓烈也便停止了動作,收迴作怪的那隻手,放在鼻尖一抹,喜道:“看來你距離突破鬼體不遠,身上竟然已有了一股體香。”


    另一旁的薛芷青見了,心中不由有些醋意翻滾,趕緊收起手上瓜子,把身體也湊了上去,與聶小倩一樣,貼在韓烈懷中。


    薛芷青一隻手在韓烈胸前劃著小圈圈,另一隻手則抓過韓烈的手,拉向自己的胸口。


    她煙視媚行地瞄了眼韓烈,嬌滴滴地柔聲道:“老爺,你看看小青吧,小青也離突破鬼體不遠了,看小青跟小倩姐姐一樣生出體香了沒嘛?”


    美女入懷。韓烈又怎麽可能拒絕,撇頭一看,薛芷青同樣魅不可擋,當即掐著她的秀鼻。大嘴張開,低頭含住她的櫻唇著力吮.吸起來。


    半晌後,薛芷青被吻得腿軟手軟,感到靈魂渾身輕飄飄的,整個人都快要飛上天去。意識模糊,思維幾近停滯。


    韓烈這才放開她的唇,用手貼進她的衣衫,掌握住她那對豐滿,食指與中指並攏一夾,扣住那點粉嫩,登時又給薛芷青一道劇烈的刺激。


    她感到仿佛有一陣電流從韓烈雙指之間,傳遍全身,立刻不自主地抖動一下身體,嘴裏發出“呃、呃、呃”連續而又急促的唿叫。


    過了一會。隨著韓烈雙指輕動,薛芷青身子猛地一陣痙攣,繃緊拉直,很快,又迅速癱軟了下來。


    聶小倩捂住嘴巴,驚異地盯著薛芷青,不敢相信她竟然就在這野外,直接登頂了極樂巔峰。


    深吸了一口氣,聶小倩抿著嘴說道:“小青,你……”


    話音未落。薛芷青從不自主的失神狀態下恢複,反應過來剛才發生了什麽,聽到聶小倩的聲音,當即羞不可耐地撲向韓烈。死死地埋下頭去。


    兩女這些日子侍奉韓烈,全身心地投入,自然不會拒絕他的任何要求,而韓烈又精於此道,經驗豐富,是個會玩的。


    故而三者之間。幾乎是什麽樣的遊戲都玩過了,不過像這樣的情境,倒是第一次。


    因此,盡管薛芷青與聶小倩都已然徹底敞開胸懷,麵對一切,此時卻也不僅感到有些羞澀,下意識地想要躲避。


    韓烈嗬嗬一笑,將還放在薛芷青雙峰上手收迴,也同樣在鼻子旁邊擦了擦,讚道:“不錯不錯,小青你也有了體香……”


    沉吟片刻,他繼續說道:“小倩的香味,就如同空穀幽蘭,清新沁人,而小青的香味,則彷如野地玫瑰,使人迷醉,各有特色,哈哈。”


    薛芷青總歸是已被調教得入了魂的女人,很快就從羞澀中定下神,心想自己全身所有都交給了老爺,隻要老爺高興就好,又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於是,她抬起頭,望向聶小倩,反而生出些許得意來,暗道:“像我這種的,才是男人床上的恩物,不然老爺為什麽在這拔我頭籌不是她的。”


    念頭一轉,她再次斜望向下,然後調笑著對聶小倩道:“小倩姐姐,你確定令尊令堂當年沒多給你生個姊妹出來麽?”


    聶小倩看到她眸子那份得意之色,聳了聳鼻子,也不去迴她,隻把韓烈貼得更緊,嬌聲道:“老爺,既然我和小青妹妹都有匹配之花……”


    語氣頓了頓,聶小倩也順著薛芷青的目光,向場下瞥去,然後續道:“那麽,那兩個妹妹,又是什麽花呢?”


    就在三人在這嬉戲之時,場下這會,已然陷入混戰,押囚一方的官差雖有左千戶這個大高手,但人數沒對麵多,又要看囚車,因此沒有占優勢。


    而截囚一方,則以傅清風與傅月池兩姐妹聯手纏住左千戶,再以數人掠陣,予以牽扯,剩下的則圍攻囚車,卻也一時難下。


    不過,盡管傅家姐妹心意相通,又以合擊劍術對敵,但武功終究遜色左千戶不少。


    而左千戶眼前情勢不妙,攻擊愈發淩厲,長刀之下,兩姐妹眼見就要抵擋不住,幾次險之又險才躲過鋒銳的刀刃。


    聶小倩這一問,卻是在提醒韓烈,若是真是為了兩姐妹而來,那再不出手,就恐怕要遲了。


    當然,她很清楚韓烈對局麵,肯定是全然掌控於心,但她還是要這麽說出來,卻又是向韓烈表明心跡,側麵迂迴地邀寵,卻是被薛芷青刺激了。


    薛芷青這些日子以來,與聶小倩明爭暗鬥,床上共同侍奉韓烈時,好的就像一個人,但下了床,則各施手段,暗打各路機鋒。


    麵對聶小倩這樣一個聰穎的女子,薛芷青在吃了不少虧後,智商也提高不少,同時對聶小倩的脾性路數也愈發熟悉起來。


    稍一愣神後,薛芷青就馬上反應過來,不由有些憤憤然,暗道小妮子狡猾,但也不甘示弱。


    她立馬附和道:“是啊,老爺,不如我去把她們捉來讓老爺細細品鑒一番吧!”


    聶小倩也立刻在心中罵道:“好你個小青,我隻不過委婉一提醒,你竟然就這麽不要臉的直接說了出來,多了兩個女人進來,對你有好處麽?”


    想歸想,但她嘴上卻不慢半點,隨之接口道:“老爺,我看小青的提議很好,不過那官差武功高強,恐怕她隻身難敵,還是我們一起去吧。”


    薛芷青忙道:“不勞姐姐費心了,這點手段,小青還是有的,這些日子得老爺調教,妹妹我本事可是大漲了許多呢。”


    韓烈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看來經過這些日子與兩女的鬼混後,先前維持的高人形象,已然崩塌了差不多了。


    他還沒答應呢,兩個女人就爭了起來,顯然是吃定他既然對傅家姐妹露出興趣,就絕對不會拒絕。


    不過這種爭鬥,對韓烈,隻有好處,沒有壞處,他又怎會介意,隻一笑而過。


    任由兩個女人在那吵,韓烈將視線放迴了混戰的場中,聚目以視,目標卻是那左千戶。


    這個世界的道法妖術他已然見識過了,但這個世界的武功,他卻還沒體會過,這左千戶是朝廷高手,卻是值得一探。


    隨著他凝聚心神,眼前的視界,登時發生了某種轉變,場下激鬥的雙方,都在他眼中沒了秘密,任何一個細微的動作都被他瞬間捕捉。


    而作為目標所在的左千戶,整個人更是化為了一道半透明的虛影,每一寸筋骨皮肉,都在韓烈眼中無所遁形。


    片刻後,韓烈收迴視線,心中訝道:“並沒有內功真氣,然而卻又有一股奇特的能量在體內鼓動流轉,隨著氣血的翻騰而壯大,也能夠發出破體刀氣,這個世界的武功看來倒是不同尋常,頗為古怪。”


    而就在他觀察的時候,左千戶棄長刀拔出背後雙刀,如狂風一般舞動起來,朝傅家姐妹逼去,使得二人捉襟見肘。


    兩姐妹終究是女子,武功不如,體力更是遜之,麵對左千戶這快攻,氣喘籲籲地躲閃著,眼看就要不敵。


    拍了拍身下兩女的屁股,止住她們的爭論後,韓烈點了點下巴,輕笑道:“別吵,到你們出場的時候了,隻需把她們兩個救出來就足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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