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暗,韓烈燃起篝火堆,與甘、鍾、秦、木四女坐在旁邊,靜靜地烤著火,辛雙清則充當廚娘,在那燒鍋煮菜。


    對四女一番剖心挖肺後,韓烈便出了一趟山洞,去大理城王府悄悄把辛雙清帶了過來。


    同時,他也得知段譽已經被段氏成功解救。


    這讓韓烈稍微安慰了一些,說實話,綠了段正淳兩大頂帽子,韓烈還是有那麽些許不好意思的,隻要段譽沒事,就總算對段氏有所交代。


    菜肉熟透,香氣四溢,辛雙清打破了寧靜,輕聲喚道:“東西弄好了,先吃點東西吧。”


    辛雙清的手藝實在算不上多好,不過總歸隻是烹煮簡單的青菜肉湯,倒也不需要太好的廚藝。幾人將這一大鍋肉湯給分食過後,韓烈道:“今天就暫且歇下,大家都安心休息一晚上,你們就睡在石室裏麵,我跟雙清在外邊。”


    秦紅棉早已沒了先前的狠辣,非常順從地拉著木婉清起身就往石室裏走,韓烈上前攔住,也不說話,直接將兩人按在石壁上。


    完全無力抵抗,秦紅棉隻能慌亂地叫喊道:“你要幹什麽?你剛才可是答應了,我們不願意的話,就不碰……嗚嗚……”話還沒說完,韓烈就含住她的嘴唇開始細細品嚐起來,依舊是一口綿長悠久的親熱濕吻,讓秦紅棉唿吸都要停滯的索取。


    良久,待秦紅棉幾乎都要因為唿吸不暢而漸漸失去意識的時候,韓烈才停下來,對她笑道:“我會遵守諾言的,但不包括收取應得的福利。”


    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撲麵而來的韓烈的唿吸溫度,讓從未被如此對待過的秦紅棉頓時失神了,她覺得自己就像個小姑娘。


    轉過目光,望向靜默無言的木婉清,韓烈指了指她的櫻唇,問道:“是我自己來,還是你主動些?”


    木婉清沒有迴話,學著韓烈此前的動作,摟住了他腰,把嘴巴貼了上來,韓烈卻隻是輕輕啄了一口,然後就放開兩人,道了聲“晚安”。


    另一對母女同樣沒能逃過,甘寶寶享受了和秦紅棉一模一樣的待遇,卻表現得更加不堪,直接腿一軟就要跌倒。


    將她攙扶起來,韓烈清楚地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不由得露出古怪的笑容,調侃道:“嶽母大人要不要今晚就留在外邊好了?”


    甘寶寶猛地的一道尖叫,連聲大喊:“不要!我不要!親也親過了,你不要食言,快點放開我。”


    韓烈搖搖頭,又在鍾靈紅嫩的臉蛋上吻了一下,隨即讓開過道。


    甘寶寶立刻拉著鍾靈快步走進了石室,在進門之前,鍾靈突然甩開母親的手,跑迴韓烈旁邊,在他耳邊低訴道:“壞人,如果不是鬧到今天這個樣子的話,我原本也是極願意的。”說完也不等韓烈有什麽迴應,又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旋即飛奔進石室,“哐當”一聲合上了室門。


    韓烈怔怔的摸了摸嘴角邊被她親過的地方,過了片刻後喃喃自語:“你本是願意的麽…挺好的…”


    辛雙清小心翼翼地湊了上來,疑惑道:“老爺,你還好吧?”


    哈哈一笑,韓烈轉身抄起辛雙清橫抱在懷,狠狠在她屁股上揉了幾下,笑容滿麵道:“我當然好得不能再好了,而且我還要對你更好!你說好不好啊,我的乖乖雙清?”埋首在他胸前,辛雙清羞意難耐,囁嚅著:“老爺,你就喜歡玩這種調調取笑我……快來憐惜奴家吧,老爺?”


    佳人有請,韓烈自然從命,兩人沐浴在映透而下的月光中,幕天席地,共起**,澤被大地,聲震山石。


    …………


    離開無量玉洞之時,甘、鍾,秦、木母女四人都有些萎靡不振,她們昨晚根本無法合眼,整整一夜都沒有睡好。


    至於原因,韓烈心知肚明,辛雙清也不知是真忍不住,還是故意放縱,總之,她那時叫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更癡纏,更浪蕩,更忘我,聲音大得響徹天,而且從開頭一直叫到結尾,直至被弄暈了過去才歇住動靜。


    不過現如今都是自己的女人,為了照顧她們的臉麵和關係,韓烈也不好直接挑明,隻好就當做沒看見。


    但是甘寶寶和秦紅棉都是已經成熟的豐韻婦人,不像木婉清和鍾靈這兩個小姑娘那般懵懵懂懂,再跟辛雙清見麵時,瞧明白了她眼底隱隱露出的那絲挑釁,登時大怒。礙於韓烈在場,她們隻得冷哼了兩聲,各自拉著女兒,與辛雙清劃清立場,分隔於韓烈兩側,氣氛頓時變得有些不和諧。


    韓烈帶著她們走了大概半個時辰後,終於忍受不了這種沉悶的氛圍,在路旁坐下,將五個女人拉到身前挨個橫過來打了頓屁股。


    光天化日之下,雖然路上沒有其他行人,但五女還是羞憤欲死,各自捂著滾燙的翹臀,卻也不敢再冷戰了。


    …………


    韓烈帶著幾個女人出來無量玉洞後,思及去處,便複返那萬劫穀,準備暫且在那安歇。抵達後才發現因鍾萬仇已然慘死,甘寶寶被掠走,爾後又有段氏來人援救段譽,眼見已經是大難臨頭。樹倒猢猻散,穀中仆婢反應過來後,一哄而散,分光穀裏財物,各自去了,留下一地狼藉。


    簡單收拾過後,韓烈便對著甘寶寶、鍾靈和秦紅棉、木婉清母女,以及辛雙清吩咐道:“我本是浪蕩遊子,孤單飄零,隨遇而安,但是現在既然已經有了你們這些女人,便不能讓你們跟著我一同在江湖上漂泊。我準備迴歸故鄉,帶你們去江南定居,但在此之前,還有些事物要處理,你們在這萬劫穀裏暫居些日子,等我辦完事情,再與我一同前往大宋。”


    現在這些女人都已經大致明白了韓烈的性子,知道他一貫以自我為中心,做下決定後,不容別人反對,所以俱都默認下來,沒有什麽異議。


    韓烈滿意地笑了笑,然後又道:“寶寶、紅棉,我知你們心中,還另有情郎,所以還是有些不放心,因此要做些束縛。”


    甘寶寶和秦紅棉麵麵相覷,頓覺淒然,秦紅棉鬱鬱道:“我們還能說不嗎?你要怎麽辦,自行其是便罷了,也不用再跟我們說明。”


    韓烈搖頭道:“其實此事並非我願,但我與你們相處日短,又並不是以正常手段得了你們身子,心中明白你們的怨氣與不滿,如果放任,我深恐你們離我而去。你們太過貌美多姿,讓我萬分喜歡,不願跟你們分別,隻盼今後能夠相好一輩子,日夜都能見到你們的美貌,聞到你們的香味。因此還望你們能夠理解,等處理掉在大理的事情後,我們之間相處的時間長了,我自會解除防備,和你們真真做一家人,與你們舉案齊眉。”


    甘寶寶、鍾靈和秦紅棉、木婉清四女無一不是容貌出眾的大美人,又風姿各異,魅力不凡,但凡任何正常點的男人與她們發生了如此親密的關係之後,就沒有誰會不想一生一世都占有這份美麗。韓烈自然很正常,這番話的確是真心實意,沒有半分花言巧語的欺騙,懇誠之意溢於言表。


    甘、秦二人目光複雜地瞧了眼韓烈,低下頭再不說話,一旁的木婉清忍不住問道:“你真的喜歡我麽?”


    韓烈重重地點了點頭:“嗯,非常喜歡。”木婉清漠然搖了搖頭:“你在說謊,如果你真的非常喜歡我的話,又怎麽能再喜歡上我母親和甘師叔還有鍾靈呢,所以你隻是喜歡上我的容貌和身子罷了,以貌取人,我不信你。”


    韓烈不由失笑,馬上跟她解釋分辯:“某種意義上,你說的沒錯,但是你的容貌和身子難道就不是你自己的一部分了嗎?我喜歡你的容貌和身子當然也就是喜歡你這個人。而且,我並非隻是喜歡婉清你的身子,你的純真性情我也是愛極了的,再說了,日久生情,以後天天相處,我對你的喜歡隻會是越來越多,你現在不信我,以後總會信的。而且我韓烈堂堂男子漢大丈夫,胸懷寬廣,隻有你一個女人是填不滿我的心的,所以我也會同時喜歡上別的女人。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對你的喜歡,就是假的,就是欺騙你的,這個道理以前沒有人教導你,你不知道,現在我跟你說清楚就行。”


    木婉清被他這般似是而非的歪理邪說給弄迷糊了,她下意識地望向自己的母親,但是沒有得到秦紅棉的迴應,無奈地歎了口氣。


    她瞧著韓烈,語氣遲疑地說道:“我說不過你,但是總覺得你這話不對,你讓我想明白清楚了,再問你。”


    韓烈應道:“可以,我隨時等你來問我,但是無論你想沒想清楚,你木婉清都是我的女人,你得與我成婚生子,跟我做一輩子的比翼之鳥,連理之枝,這個你能不能先答應下來?”


    木婉清雙眸透出一股迷茫,她問道:“我不知道,你救了我,卻又奪了我的清白之身,我不知該謝你還是該恨你,我本想殺了你,然後自盡,跟你共赴黃泉。但你的武功這麽厲害,我怕是一輩子都不可能殺掉你的,現在你要強行把我綁在你身邊,我能有什麽辦法呢?你真的願意跟我做一輩子的夫妻,不會厭棄我嗎?”


    扶住木婉清柔軟的雙肩,注視著她那雙如水晶般澄澈的眸子,韓烈道:“婉清,我發誓,永遠不會拋棄你們,不然就讓我死無全屍。”


    聽到他說的還是“你們”這個複數詞,木婉清目光登時變得黯然,但是卻信了他的發誓賭咒,頷首應道:“那我就嫁給你。”


    韓烈頓時眉開眼笑,這是兩輩子數十年以來,第一次有個女人,還是個大美女親口跟他說要嫁給他,他情不自禁地歡唿一聲,抱著木婉清那纖柔的小蠻腰,將她舉起與自身額頭平齊,然後繞地狂舞起來,整個人放浪形骸,肆意隨心。秦紅棉這時抬起了頭,見狀難得露出了一絲笑容,雖然她隨即反應過來,隱沒下去,但眼神裏的那絲鬆懈與羨慕卻抹除不掉。甘寶寶則是想到自身命運,心傷不已,眼角濕潤,不自覺淌下了兩滴眼淚來。


    忽地眼前一暗,甘寶寶一驚,抬頭一望,卻是韓烈那張英氣勃勃的俊俏臉龐,她心裏當即如小鹿亂撞,不知道他又想怎麽欺辱自己。


    閉上眼,等了半天,卻沒有感到韓烈有任何動作,甘寶寶疑惑地再瞧,便看到一張偌大的嘴唇朝自己臉上蓋了過來。


    韓烈並沒有別的動作,隻輕輕吻掉甘寶寶眼角的淚水,咂吧了下嘴之後道:“之前我聽人家說,美女身上什麽都是香的,還不信,以為他瞎扯淡在哄騙我,現在嚐到寶寶你的淚珠之後,竟然比花蜜還要甘甜,才知道原來人家說的竟然是真的,是我誤會朋友了。”


    甘寶寶禁不住“噗嗤”一笑,嗔怪地打了下韓烈,用她那嬌滴滴如珠墜玉盤的聲音笑罵道:“你就會哄人。”說完她就愣了。


    韓烈也愣了,他沒想到這才沒過多久,原本還哭得要死要活的女人,就能對自己撒嬌。


    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吧唧”一聲又在甘寶寶嘴上親了一口,舔了舔她的兩瓣如花似玉的嬌唇,雙手搭在她的豐臀上揉搓著,笑道:“看來寶寶你已經快要接受我了,我感覺很開心!很滿意!我的乖寶寶,繼續努力,我等著你把自己完全交給我的那一天。”


    甘寶寶的俏臉在須臾之間,猶如晚霞般遍染酡紅,她死死地縮著自己的腦袋,不肯再與任何人打照麵。


    秦紅棉在旁,看見韓烈對甘寶寶的調笑,不知怎麽竟然覺得心裏酸酸的,眼睛一眨,也幾乎要落下淚來,卻猛地感到身子一歪,卻是被韓烈伸手攬住了腰,隨即被他低頭裹住了櫻唇,立刻變得渾身無力,整個人都如同被放在火爐裏炙烤般發著燙,再一次進入熟悉的節奏。


    挨個親過甘寶寶和秦紅棉後,木婉清與鍾靈自然也漏不掉,再到辛雙清時,韓烈見她表現得頗為吃味,有些委屈,也是雙目含淚地望著自己。


    揉了揉辛雙清的秀發,韓烈安撫道:“雙清,我知道你心底所想,但我的承諾對你同樣有效,你不必擔心。”


    辛雙清依靠在韓烈的肩膀上,低聲抽泣著:“妾身本就不及夫人們容貌秀美,又年老色衰,隻盼老爺你以後千萬不要趕我走,哪怕再瞧不上妾身蒲柳之姿,也留妾身在家裏做個燒火的廚娘,侍候老爺和夫人們,妾身也就心滿意足了。”


    韓烈無奈地搖搖頭:“胡思亂想個什麽呢?要娶,我就把你們全都娶來當妻子,沒有什麽妾不妾,奴婢不奴婢,你也是我夫人之一。”


    辛雙清驚喜交集,懸著幾天的心,這時終於放了下來,她埋首在韓烈胸前,低聲細語:“隻要是老爺說的,雙清就信。”


    韓烈頓時舒了一口氣,女人多起來,實在是麻煩。不過,韓烈心道:“還是古代社會好啊,看來我隻要再加把力,把這些女人全部拿下的時候指日可待!到那會,大小美人在懷,身心都成為了我的俘虜,還不全任老子予取予求,豈不是能夠享盡齊人之福,現代哪能這麽爽!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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