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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大門派與聖教整整戰了兩天兩夜,雙方死傷慘重,六大派折了兩位掌門,一個是天義會的孟無愁,還有浮屠寺的聞空方丈以及唐門的唐楓,而正劍門的嶽青鬆,神槍門的許青陽都身受重傷,六大門派這次來的弟子也所剩無幾,隻有原來上千人的十分之一之多。


    不光正派死傷慘重,同樣聖教也是傷亡慘重,絲毫不亞於正派一方的傷亡。八大中的老二狂霸獅魔舍命替冷鐵心擋了致命的一劍以至於慘死嶽青鬆劍下。還有老老五,八大中唯一一個女子也在這場戰鬥中命損,除了二人以外還有老七衣陣風,老八單震,這二人也命損正派之手,曾經的八大魔神也就隻剩下四個人活了下來,但是愛樂癡狂的殷陽也失去了右臂,自此便不能再吹奏天下無雙的蕭曲,這讓殷陽痛不欲生。其他活下來的三大魔神也都身各有傷。


    而聞空大師也是為了除掉冷鐵心才命損於冷鐵心之手,但是聞空大師的禪杖也重重的轟在了冷鐵心的胸口,還是身負重傷的蕭邪將冷鐵心救出。話說蕭邪是這場戰爭裏麵受傷最輕的,因為蕭邪每次要受到傷害的時候就會有八大魔神前來搭手,饒是如此蕭邪也是傷痕累累,死在蕭邪劍下的人也不在其數,包括霍啟達以及他的兩個徒弟和許青陽的大徒弟孫一流還有胡金刀的大徒弟也是大兒子胡四海也命喪蕭邪之手。


    聖教城門之下全部是遍地的死人,死亡的人數也是令人乍舌的,此仗可以說是聖教勝利了,但是聖教不僅隻剩下不到二百殘兵敗將,而且還折損了四大魔神,折損的教眾蕭邪一點也不在乎,隻是待他如親人般的三位叔叔和一位“姐姐”卻在這場戰鬥中失去了生命,這讓蕭邪欲罷不能。


    蕭邪此時最傷心的不是這件事,而是任無雙不知不覺間失蹤了,不光這件事,他的義父冷鐵心也被聞空的一禪杖打成了重傷,經過大夫診斷冷鐵心說冷鐵心的心髒被聞空打壞了,說活不過三個時辰,蕭邪和僅剩的四大魔神也都圍冷鐵心床邊,冷鐵心如今原來的雄圖偉業也都隨著時間煙消雲散了,現在冷鐵心隻擔心蕭邪一個人,蕭邪也是唯一令他掛念的人。


    冷鐵心看著身邊僅剩的四大魔神和身負重傷的蕭邪,沒有悲傷卻笑了出來隻是他的笑是苦笑。冷鐵心對著蕭邪開口說了些什麽,但是卻沒有聲音,蕭邪強忍住淚水將耳朵湊到冷鐵心嘴邊,這才聽得清楚一點。


    “邪兒,為父不能再教你武功了,聖教也會在不久便會解散,你和幾位叔叔也一地會遭到正派的追殺,邪兒,你拿著這個,去找百花門的冷冰孀,她看見這個東西,就會收留你。”說完用盡全身所有力氣從懷裏掏出了一個紅色的荷包遞給了蕭邪,蕭邪伸出顫顫巍巍的手去接。


    蕭邪拿過荷包以後冷鐵心終於笑了出來,身在半空中的手也突然間落下雙眼也閉上了,麵容也很慈祥,他沒有遺憾了。蕭邪見狀眼淚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雙手鑽起冷鐵心的手大喊道:“義父義父”刹那間,蕭邪的淒慘的哭聲傳遍整個聖山。


    冷鐵心的死訊迅速在江湖蔓延,也在冷鐵心死的當天聖山上麵一片白色,聖教內到處都掛著白燈籠,教眾和八大魔神以及蕭邪都是一身白衣,蕭邪整整在冷鐵心身邊哭了一天一宿,這個期間蕭邪不許任何接近冷鐵心的屍體,無奈隻好在第二天蕭邪心情平複的時候將冷鐵心收斂入葬,蕭邪也是唯一一個給冷鐵心披麻戴孝的人,等到冷鐵心入葬的那一刻時蕭邪的淚水又奪眶而出。殷陽這時走到了蕭邪身邊用僅剩一條的左臂摟住了蕭邪的肩膀,對著蕭邪毫無感情的說道:“邪兒,如果你義父死的時候見到你這個樣子一定會死不瞑目,邪兒你要做的是振作起來,現在沒有你義父的庇佑你一定會招惹到殺身之禍,所以你一定要堅強起來,隻有強大的人才會令人敬畏。”


    蕭邪最聽的就是殷陽的話,當殷陽說完蕭邪看到殷陽冷淡的表情以後慢慢停止了哭泣,蕭邪此時雙眼已經因為哭的太久所充血,整個眼睛不是布滿血絲那麽簡單,而是眼球就如鮮血般紅豔,蕭邪看著殷陽堅強的說道:“我知道了殷叔叔,我一定會為義父還有四位叔叔報仇的。”說完充斥著仇恨的眼神因為充血更加邪惡。


    將冷鐵心入葬以後一隊人章到了聖山之上,偌大的聖教內人員已經寥寥無幾,襯托著白靈和白燈籠整個聖山淒涼不已,為了不讓冷鐵心在下麵寂寞,四大魔神又將死去的的四位兄弟全部埋在了冷鐵心的墳墓旁邊,而且還命人修建陵墓。


    蕭邪章到聖教以後整個人魂不守舍,蕭邪自我感覺現在自己什麽都沒有了,隻剩下一個空殼而已,當下義父死了,任無雙又不見了蹤影,兩位至親之人接連離開這讓蕭邪茫然萬分。


    蕭邪在四大魔神身前走進了聖殿,一步一步的走向教主的位子,蕭邪的每一步都顯得沉重萬分,直到蕭邪坐到金椅以後蕭邪頓時又傷心萬分,氣血攻心一口鮮血伴隨著蕭邪的苦笑吐了出來,四大魔神見狀趕忙跑上高台。


    任鵬飛也忍受著失去愛女的痛楚,令人最傷心的不是人死而是不知去向,但是任鵬飛此時也管不了這麽多了,眼下事情多的去,忙的不可開交,隻好自我安慰女兒沒有死。


    蕭邪示意四人自己沒有事情,這時衣陣風說道:“我們現在怎麽辦?聖教現在這個樣子再也經受不起打擊,我們聖教的仇家不少,要是他們此時殺上山來我們隻有等死的命!”


    任鵬飛也是仇恨萬分的說道:“我們這個時候需要的就是團結在一起,我們一定會有東山再起的那一天的!”


    “是啊,我們一定要及時壯大實力,屠掉六派的人為死去的弟兄報仇!”孟無愁說道。隻有殷陽一句話不說靜觀其變。


    現在是衣陣風的意思是先撤退,而任鵬飛和孟無愁的意思則是東山再起,但是蕭邪看到殷陽的眼神以後立馬知道了殷陽也是跟衣陣風一個意思。蕭邪知道聖教現在是沾板上的魚,這時要是有人上聖山報仇,那聖教活下來的人一定會慘遭毒手,蕭邪心裏已經有了決定。


    “解散聖教!五年以後再聚首除掉武林正派!”蕭邪麵無表情的說道。


    “什麽?解散聖教?”任鵬飛和孟無愁同時驚訝的問出。


    蕭邪這一刻如蒼老了幾十歲般,老練的說道:“沒錯,解散,五年以後就在這裏相見!”眾人聽後也沒有反駁,因為他們幾個心裏已經把蕭邪認定是聖教的新一代教主。


    四大魔神隨後將這道消息宣布了下去,上百名教眾也都很差異,但是四大魔神卻沒讓這些人走,而是就在聖山照看聖教的一草一木,隨後四大魔神和蕭邪又章到了聖殿之上。


    “好了,四位叔叔,我們今日就在此一別吧,五年之後在這裏相聚!”蕭邪強顏歡笑道。


    “嗯,邪兒一個人在外麵小心一點!要是找到無雙就來找我!”任鵬飛擔心的說道。


    蕭邪笑道:“好,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四位叔叔,保重,邪兒先走一步!”說完蕭邪給四人每人扣了一首,便轉身頭也不章的背著包袱和鏽劍走出了聖殿。


    “我們怎麽辦?”任鵬飛笑看其他三人說道。


    殷陽聽後一邊往殿外走一邊說道:“我現在廢人一個,出去好好修煉一番,五年後再見!”說完消失在了大殿之外。


    孟無愁這時也說道:“大哥,七弟保重,老四出去雲遊四海,五年後這裏再見!”說完行了禮後也走出了聖殿。


    偌大的聖殿裏現在隻剩下任鵬飛與衣陣風二人,衣陣風看著任鵬飛說道:“大哥,你打算去哪裏?”


    任鵬飛笑道:“老了,沒你們那些精力,你們出去吧,我在這裏看家就好,你有什麽打算?”


    “我要去見識一下外麵的世界,五年後再見!大哥,小弟告辭!”衣陣風行完禮以後身影一閃已經在百步之外。


    任鵬飛看著空曠的聖殿,和熟悉的擺設,隻是如今當初的人已經不複存在了,饒是任鵬飛這種見慣了人情冷暖的人此時也不禁老淚縱橫。


    蕭邪,殷陽,孟中影,衣陣風分別走的是東南西北四個方向,然而眾人在此離別一離就是五年。不知道五年以後江湖會是個什麽樣子,聖教又是個什麽樣子……


    殷陽獨自一人往聖山西邊走去,失去了一隻臂膀的他此時脆弱不已,但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打的過的。殷陽一路急行,一氣走出了十幾裏地,然而就在殷陽經過一片雪鬆樹林的時候殷陽突然停住了腳步。


    殷陽低著頭說道:“藏這麽多人是在等誰呢?”殷陽說完以後並沒有聲音,隨著殷陽一枚鬆子飛出,一個身影從樹上掉了下來,過了一會刷刷刷十幾道人影出現在了殷陽麵前。


    這十幾人身穿長生教服,帶頭的正是一席紅衣的司徒纖,司徒纖將手下分為幾波分別去幹掉六大門派以及聖教,而司徒纖卻領人來到了聖山,沒想到還沒有到聖山便遇見了八大魔神其中一個,但是沒令司徒纖想到的是殷陽竟然斷了一隻手臂,這正是上天給長生教的機會啊。司徒纖看著殷陽說道:“這不是聖教八大魔神的殷陽人魔殷陽麽?這麽急是要去哪裏啊?”


    殷陽仔細端詳了一下司徒纖,發現司徒纖長得和蕭邪的那個雲兄長的十分相似,一看之下竟然二人長得一模一樣,特別是二人的身高和體態,殷陽麵無感情的說道:“這不是雲兄麽?怎麽雲兄也成了長生教的人?”


    司徒纖聽後吃了一驚,沒想到時隔這麽久殷陽居然還記得自己,但是今天無論如何是要殺掉他的,所以也不怕什麽了。司徒纖媚笑道:“殷兄還真是好記性啊!不過殷兄今日總要留些什麽在這裏!”


    殷陽一聽暗道不好,恐怕這一夥人是趁亂來洗劫聖教的,殷陽看著司徒纖說道:“雲兄讓在下留東西那就看雲兄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放肆,居然敢跟我們教主這麽說話!”說話時司徒纖身邊的一個教眾拿著長劍打向了殷陽,為的就是在教主麵前一展身手。


    司徒纖帶來的都是精兵良將,武功也差不到哪裏去,轉眼間就來到了殷陽麵前,而殷陽驚訝之餘僅用一臂之力就將這名教眾打死當場,殷陽不屑的對司徒纖說道:原來你是長生教教主啊,但是你沒聽過一句話麽?受死的駱駝比馬大!勸你們還是不要以卵擊石!”殷陽不知道的是,司徒纖的武功絕對不低於現在的殷陽。


    司徒纖見殷陽失去了一雙臂膀還這麽厲害,再多的教眾上去也是送死,便自己飛身飛向殷陽,二人立即打鬥在了一起。


    二人打的不可開交,一時間竟交手了不下幾十招,二人分開以後殷陽漸感失力,司徒纖卻笑道:“就讓你看看我的真本事,我這武功第一次麵世就殺掉了一個八大魔神其中一個,也算是不枉此功了!”說完又打向殷陽。


    司徒纖的絕情掌已經練到了第九層,威力更是大的驚人,要是武功排名的話此掌法一定名列前茅。絕情掌每一招每一式都那麽絕情,招招致命,不留餘地。


    才交手二十章合殷陽已經身中數掌,中掌的地方都會有一個黑手印,這是因為司徒纖的真氣也是劇毒。殷陽被打了數掌任然能站住,這讓司徒纖很驚訝,但殷陽也不過是強撐罷了,二人分站兩側背對背。


    過了一會司徒纖轉過身去看殷陽,殷陽終於支撐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身子一軟倒在了雪地上,司徒纖見沒有了一隻胳膊的殷陽都如此厲害,那要是幾大魔神聚一起並不是自己能對付的了的,隨即對著身邊的人說道:“撤!”說完十幾道人影離開了現場。


    殷陽用鮮血在一邊的雪地上畫了幾撇後終於一口氣上不來趴在了雪地上,八大魔神僅剩的四個人如今又死了一個。


    蕭邪走在路上突然絆了一跤,蕭邪剛想走卻覺得有些不對勁,隨後這種預感越來越清晰,蕭邪暗罵不好,便憑著感覺朝殷陽的方向走去……


    “殷叔叔,殷叔叔……”蕭邪一邊跑向倒在地上的殷陽一遍大聲叫道。


    等蕭邪走進一看立馬看見與白雪成對比色的鮮血,蕭邪趕忙蹲下扶起殷陽,可是殷陽的屍體早已被這冰天雪地凍得僵硬,蕭邪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接二連三的事情已經讓蕭邪走到了崩潰的邊緣,此次與蕭邪最好的叔叔殷陽也離蕭邪遠去,而蕭邪哭出來的已經不是眼淚,而是鮮血,蕭邪低頭的時候發現殷陽的手掌前麵有幾個血字,蕭邪看去,嘴裏狠聲念道:“長生教…”蕭邪也眼前一花暈了過去。


    蕭邪醒過來已經是一天以後了,睜開眼睛以後蕭邪看到的是任鵬飛那張無比熟悉的臉龐,蕭邪此時的力氣就如同被抽空了一般,連抬胳膊的力氣都沒有,任鵬飛見後趕忙坐到床頭看著蕭邪苦笑道:“邪兒不要動,大夫說你還要靜養幾日才能活動,這個給你。”任鵬飛將殷陽的那個血玉笛子放到了蕭邪身邊。


    蕭邪強顏歡笑道:“任叔叔,是長生教的人殺了殷叔叔,殷叔叔臨死前在身邊的雪地上寫了長生教三個字。”


    “我知道,我看見了,我一會為老三報仇的,你先在這裏靜養吧!”任鵬和蕭邪有著同樣的感慨,現在可以說是一無所有……


    一個月後……


    蕭邪一身粗步長衫背著鏽劍走在一個名為戰皇城的城鎮裏,蕭邪也是遵守了冷鐵心臨死之前所說的,讓他去找百花門的冷冰孀。本來隻有半個月的路程便能來到百花穀蕭邪!卻走了一個月之久還沒有看見百花穀的鮮花。


    蕭邪之所以走的這麽慢也跟他的心理有關係,蕭邪想走便日行百裏,要是蕭邪懶得走便會在客棧裏麵連睡幾天,日子倒也過得悠閑。


    而這一路走來蕭邪也在打聽任無雙的下落,可是卻始終沒有任無雙的下落,蕭邪的眼睛也因為上次的事情留下了後遺症,充血的眼睛已經退不下去了整個眼睛都像是浸泡在鮮血之中,蕭邪看過一次醫生,醫生也無從下手,隻是對蕭邪說眼睛沒有問題。


    雖然蕭邪表麵看上去很平靜,但是心裏卻和武林正派有著不共戴天之仇,而蕭邪現在隻想讓自己變的更強,為死去的叔叔還有義父報仇雪恨。


    蕭邪整日出外麵都會戴一個鬥笠,因為不帶鬥笠的他那雙紅眼在城鎮中很是顯眼,那種無知的眼神在蕭邪看來很心煩,索性戴個鬥笠讓別人看不清自己的麵目。


    這一路蕭邪也見過了大大小小的奇文怪事,倒也是長了見識,不過蕭邪還沒有從聖教的陰影中脫離出來,整日還是混混沌沌以酒度日。蕭邪這一路也做了不少鋤強扶弱的事情,蕭邪也逐漸融入了這個江湖。


    外麵飄著鵝毛大雪,人們全部躲在家裏取暖,蕭邪卻在城鎮中行走,一天沒有吃過飯的蕭邪漸漸的肚子開始打鼓,蕭邪倒也是手頭富裕,挑了一家上等的酒樓走了進去,剛走進酒樓一股熱風撲麵而來,店小二見有客人進來趕忙上前招待,一邊指引蕭邪找空位子一邊對蕭邪點頭哈腰道:“客觀來點什麽?”


    “來兩斤牛肉,一壺熱酒再來幾個小菜!”蕭邪說完話的時候已經坐到了二樓的凳子上,店小二答應一聲後便下樓去膳房了,蕭邪則無趣的打量著酒樓四周的裝飾和這裏的客人。


    這家酒樓生意很火爆,幾乎座無虛席,二樓就屬於雅座了,還有一個老漢和一個年輕女子在那裏唱著小曲,看二人的樣子應該是父女的關係,女兒唱曲兒,父親彈琵琶,這倒是給酒樓添加了一份氣息,酒桌上的客人也是形形色色,什麽樣的人都有。


    戰皇城是歸大滿國統治的,之所以這裏叫大常勝城這裏麵還是有一段故事的。從前大滿國沒有統一中原的時候這座城是一道重要關卡,也是大滿國的最後一道防線,大滿國的糧草衣食全部都放在這座城裏,後來李國來攻破了一道道大滿國的關卡,直到攻到大滿國最後一道關卡也就是戰皇城的時候一個名為古龍的男子,以戰皇城僅僅幾千的兵力完敗大團國的軍隊,大滿國的皇帝為了表彰此人特別給此人封了一個稱號“戰皇”,稱號能帶皇字的可以說是古龍第一人,大滿國的皇帝後又給古龍加官進爵,封了大滿國第一大將軍的之職位,大滿國千軍萬馬全歸古龍掌管,至今古龍還在朝廷當官,而古龍今年也已經年過半百,在朝廷之中連皇帝都要敬他三分更不要說別人了,而戰皇城名字的由來也就是這個樣子的。


    蕭邪的要的小菜也被店小二端了上來,蕭邪聞著牛肉的香味食欲頓起,張口大吃起來,也許隻有這樣才能讓蕭邪心鬆緩一時,蕭邪吃飯的姿勢引起了一些人的眼光,而蕭邪現在隻想順著內心所想的去做,不想在多費一絲力氣去想任何事情。


    蕭邪吃的差不多的時候唱曲子的那邊卻發生了事情,兩個壯漢接著酒勁到女子身前推推散散,似有意調戲唱曲女子。女子身後坐著的老漢見狀趕忙上前阻止,口中還說道:“兩位大爺,我們父女倆也是出來混口飯吃,別讓我們為難啊。”


    “哪來的糟老頭子,滾一邊去。”壯漢一把將老漢推倒在地,疼得老漢直叫,老漢這老胳膊老腿怎麽能禁住壯漢這麽一推。女子見狀奮力推開兩名醉醺醺的壯漢蹲在了老漢身邊,看女子的樣子都快要擔心哭了,但兩名壯漢卻不理此時矮身一把將女子抱起。


    這時店小二見狀趕忙走了過來陪笑道:“這不是虎爺和豹爺麽,二位爺有些醉了,我差人送二位爺章去吧!”店小二的話說完換來了一巴掌,兩名壯漢絲毫不把店小二放在眼裏。


    蕭邪見四周沒有一個人趕上,從他們恐懼的眼神中蕭邪就能看出來這二人一定是地方的惡霸,但是蕭邪孤家寡人可就不怕這個了,左手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對著兩名壯漢說道:“放開那名女子。”


    兩名大漢酒喝多了也沒聽見蕭邪的話語,繼續調戲著唱曲的女子,蕭邪見狀三步並兩步走到兩名壯漢身後揪著二人的後脖領就將二人拖到在地。虎爺被這麽一摔隻覺得兩眼發暈,等緩過來以後發現摔倒自己的是一個年輕人,便站了起來晃晃悠悠的指著蕭邪的鼻尖說道:“你小子是哪根蔥?竟然敢跟我們動手,不知道我們是誰啊?”


    蕭邪語氣平淡至極的說道:“不知道,總之你們這樣做就是不對,現在給你個機會趕緊走,否則後果自負!”


    “哎呀,小子,竟然敢恐嚇我們,你當我們是混假的啊?我就不走看看你到底能把我怎麽樣?”說完一把將唱曲女子胸前的衣服撕開了一條,女子雪白的胸脯頓時暴漏在眾人眼前,女子雖然立馬擋住了,可是這還是讓蕭邪想起了他為司徒雲吸毒的那一場景,但隻是在蕭邪腦中一閃而過。


    兩名壯漢一看到女子雪白的皮膚頓時色心大起,兩支大手也伸向女子,但是當快要觸摸到女子胸部的時候一把寬厚的鏽劍擋在了二人手前,蕭邪對著女子和老漢說道:“你們躲到一邊去。”二人聽後拿著東西從兩名壯漢身邊走過。


    兩名壯漢一看頓時來了脾氣,虎爺指著蕭邪的鼻子罵道:“小兔崽子,居然敢管我們兩個的事情,我看你是活夠了啊…”話還沒有說完虎爺的拳頭已經伸向了蕭邪,對付這種三腳貓功夫蕭邪根本就不用真功夫,隻是將鏽劍往胸口一檔,頓時一聲悶響男子的手重重的打在了鏽劍上,蕭邪用肉眼都能看出壯漢的拳頭已經變了形,應該是骨折了。壯漢隨後蹲在地上把著骨折額手大聲嚎叫著。虎爺身邊的豹爺見狀也伸腿踢向蕭邪。


    蕭邪身子微微一側便直到壯漢的下一招是什麽,鏽劍往腿側當即一立。虎爺就如提前和蕭邪商量一般一腳踢空章腿又是一腳,不偏不倚的正好踢在了蕭邪立著的鏽劍之上,頓時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傳了出來,男子的腿也骨折了,同樣和虎爺一樣蹲在地上抱著腿如野豬般嚎叫著。


    這時一個聲音傳了上來。“誰啊這是,竟然敢打我們聚義堂的人?”話音落地一個身穿絲綢長袍,身披絨毛披風,頭戴狐皮帽子的中年男子走在兩個跟班身前走上了二樓。


    “大當家的,你一定要為我們哥倆報仇啊!”虎爺扶著一瘸一拐的豹爺走向了此人。蕭邪見後這人一定是二人的老大了。


    這富態之人聽完二人的話當看見衣服被撕破的唱曲子女子以後反手給了二人一巴掌。罵了一二人一句便走向了女子和老漢,蕭邪看此人不比手下二人,便也不出手阻攔。


    老漢和女兒見到來人以後更是驚恐不已,男子卻是從懷裏掏出一袋銀子遞給了老漢和女子,笑著說道:“手下人酒後亂性真是不好意思,我章去一定好好管教二人,這些銀子就當是我向您二人賠不是了!”老漢和女子卻是不敢收這錢,原因是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聚義堂的大當家趙統。這聚義堂聽名字就知道是做什麽勾當的,正是人稱的綠林匪徒。


    再說這個趙統的家世更是不得了,在戰皇城裏聚義堂可謂是橫行霸道,連城主見了趙統都要禮讓三分。趙家從趙統爺爺那輩就是戰皇城的綠林好漢,趙家聚義堂出名還是從趙統的父親這帶開始。


    原來戰皇城還不是叫這個名字,那時候趙統的父親隻是一個劫過路財的匪盜,而大滿國的大將軍古撒以前正是跟趙統的父親是一夥匪盜,二人以兄弟相稱。


    古撒被加官進爵以後要在朝廷給趙統的父親某個職位,但是趙統的父親天生就是個當土匪的命,推辭了古撒繼續在這裏當土匪,但是古撒平時跟其他大臣聊天的時候都會有意無意的提一提自己的這個兄弟,趙家聚義堂的名聲也從這裏開始升華的。


    直到趙統的父親死的那一天,戰皇城的城主派人去圍剿趙家聚義堂,可是當去到聚義莊以後正要進裏麵圍剿,這時候古撒的軍隊趕到了聚義莊門口,帶頭的城主見狀不知道大將軍來這裏是幹什麽,便上前詢問,結果聽了古撒的話後城主的魂都要嚇丟了,古撒當時是這麽說的:“我的兄弟去世了,我前來吊唁!”從那以後聚義莊籠罩在大滿國開國大將軍的光環下一直備受矚目。


    而趙統到現在還跟古撒時有聯係,跟古撒的兒子古龍也是兄弟相交,聚義堂更是財大氣粗,人丁興旺。


    趙統的為人也很仗義,手下的人犯了戒律也一樣懲罰,不少江湖英雄好漢都慕名來投奔趙統,而江湖上落魄的遊俠劍客隻要來到了聚義堂一定是好吃好喝的供著,走的時候也會得到趙統的銀子。


    趙統這時走到蕭邪身前打量了一下蕭邪隨即笑著說道:“我手下的人做了對不起那兩位的事我已經賠了不是,那你打傷了我的弟兄這比賬該怎麽算啊?”


    蕭邪麵無表情的說道:“該怎麽算就怎麽算,我奉陪到底!”


    “好,公子好性情,公子不妨到寒舍同飲一杯?再一比高下如何?”趙統這個人最喜歡結交天下英雄好漢,江湖上不少出名的人都受過他的恩惠。


    蕭邪怎會懼怕這等邀請,絲毫不猶豫的說道:“好!隨便你!”隨後蕭邪扔下了一錠銀子後跟趙統走去。


    出了酒樓以後趙統領著蕭邪沿著酒樓西邊一路直走,再經過衙門以後便是趙統的府邸。蕭邪看向趙統的府邸不禁被趙統的闊氣所震驚。


    趙府旁邊的衙門已經算是闊氣了,但是跟一邊的趙府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趙府門前跟衙門的石獅子不同,而是立著兩個玉麒麟,看麒麟的大小便知道,這一隻玉麒麟便是普通人家一輩子的花銷。


    趙府門前站著四個膀大腰圓的壯漢護院,?趙府的圍牆上麵皆是雕刻的飛龍臥鳳,趙府的大門兩側有些一副對聯,上聯:忠肝義膽闖江湖,下聯:義結天下雄與漢。門上是聚義堂三個大字,而且對聯和牌匾都是用金粉寫的,從趙府的大門處便知道趙家的家底是多麽雄厚,更令人震驚的是聚義堂居然就在衙門旁邊,官府明知道旁邊的聚義堂是幹什麽的,卻又不敢怎麽樣,每次官府的人出去辦差看見聚義堂牌匾右下角古撒的官印以後都是一嘚瑟。


    趙統帶著蕭邪走進了趙府,進去以後蕭邪更是大吃一驚,裏麵的建設程度絲毫不亞於皇宮,對比聖教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剛一進門就看見一個老管家在拿著掃帚在掃雪,趙統見後卻是快步上前接過掃帚對著老管家說道:“趙伯,不是說過這些活交給下人就好麽?你就管管他們就好。”


    趙伯看著趙統笑道:“統兒啊,我幹了一輩子了,現在還真是閑不住,要是不多鍛煉一下我這把老骨頭怕是要待鏽了。”


    “趙伯,你就不要幹這種粗活了,您要是真閑不住你就澆澆花遛遛鳥,您現在可是我最親的人了,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趙統關心的說道。


    趙伯聽後拿過掃帚對著趙統說道:“還差一點就掃完了,掃完我就休息去,你跟你朋友去做你們的事吧!”


    趙統吩咐了一旁的下人一聲便領著蕭邪走向了一間很闊氣的房子。剛走進屋內趙統就說道:“我章來了!”趙統剛說完一個貌美如花的夫人從內室走了出來,為趙統脫去了披風後又走到了趙統身邊。


    趙統看著蕭邪說道:“兄弟隨便坐,對了,還不知道兄弟怎麽稱唿呢?我姓趙名統!”


    “蕭邪!”蕭邪淡淡的說道。


    趙統聽後尷尬的說道:“蕭兄弟,這是我內人,


    來到我這裏不用拘謹,就當是自己家就好!對了,宣兒,你去弄兩個小菜,我要跟蕭兄弟把酒言歡!”趙統的夫人笑著披上衣服走出了屋子。


    蕭邪這時才發問道:“趙兄,為什麽我傷了你的手下你不怒反而請我喝酒?”


    趙統見局麵有些尷尬。幸好蕭邪問出了這一句話,趙統當即笑道:“我為什麽要生氣呢?本來就是我手下做的不對,我可不是那種護自己人的人。”


    蕭邪也從趙統的言語中聽出來他是個真性情的人,言語間透著大氣,絲毫沒有多餘的花花腸子,蕭邪也覺得趙統可交,便也不做作了,對著趙統笑道:“我很喜歡趙兄的性格,實不相瞞,如果剛才在客棧趙兄與我動手,那趙兄的下場不會比你的兩個手下好哪去!”


    趙統隻是微微一驚,更高興的是蕭邪話多了起來,趙統對著蕭邪笑道:“幸好剛才趙某沒有犯錯,要不趙某可就錯過了一個可交的朋友!蕭兄弟都進了屋子怎麽不將鬥笠摘下呢?”


    “不是蕭某不懂禮節,隻是怕嚇到趙兄,這就得不償失了!”蕭邪笑道。


    趙統聽後不在意的說道:“沒關係的,不管是蕭兄長相醜陋又或是麵部有缺陷在我這裏都不必如此,我不是那種人。”


    “既然趙兄都這麽說了那我也不好不摘下來!”說完話已經將鬥笠摘下,血紅的雙眼直看向趙統。


    趙統和蕭邪四目相對,趙統渾身一嘚瑟,這雙眼睛不像是人類的眼睛倒像是野獸的眼睛,眼睛裏在眾人看來充斥著全部的仇恨,很是嚇人。


    趙統出於好奇的問道:“蕭兄的眼睛是怎麽弄的?剛才嚇了我一跳。”


    蕭邪也不隱瞞的說道:“親人死了,把眼睛給哭壞了!不過不影響眼力!”蕭邪說起親人死了以後心裏又一陣酸楚。


    “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提到此事的!”趙統看出來了蕭邪說話的時候有一絲傷心,趕忙給蕭邪賠不是。


    蕭邪聽後笑道:“沒關係的。趙兄,你應該是綠林好漢吧?”


    趙統微微一愣,出於本能的問道:“你怎麽知道的?”


    “看趙兄莊前的牌匾和對聯就知道趙兄是做什麽,但是趙兄把老窩安在衙門旁邊這就讓我有些不理解了,難道趙兄跟官府的人認識?”蕭邪問道。


    趙統聽後了然一笑,說道:“蕭兄還真是好眼力,這都能看出來,蕭兄說的也不算錯,我確實認識衙門裏的人!”


    蕭邪聽後也就不在驚訝了,又說道:“看趙兄的樣子不像是市井惡霸,怎麽客棧裏的那些人看樣子都很怕趙兄呢?”


    “他們那不是怕我,而是敬我!戰皇城的人沒有幾個沒受過我的恩惠,每年我都會放米放麵,做的善事比官府做的還多,所以他們才賣給我趙某一個麵子。今天的老虎和阿豹也不是那種人,隻是酒後亂性做出了那種事而已,平時我們聚義堂的人都是很愛民的!”趙統不摻假的說道。


    蕭邪一聽好奇的問道:“既然趙兄如此愛民那趙兄的家當是從何方弄來的呢?據我所知綠林好漢都是幹打家劫舍的勾當!”


    趙統一點也不心虛的說道:“蕭兄,真正的綠林不是像你所說的那樣,而是在官道山頭一些地方打劫過路的人,而我做的卻是不違法的事情,我這些家當都是從其他土匪強盜那裏奪來的!”


    崬邪魏邪揚全力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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