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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順著聲音尋去,隻見眾英雄身後走來一隊人馬,這支隊伍一共有十幾人,幾個身穿奇裝異服的人打頭,中間是八抬大轎,轎上用紅紗遮擋,紗內坐著一個身穿紅衣的女子,此人正是長生教的教主司徒纖。


    說話之人是轎子旁一個手拿紙扇大的男子,此男子歲數與蕭邪差不多,長相也很英俊,女子凡是看上一眼便會愛上的那種,當然了,百花門的人除外。


    聞戒大師見到來人之後便開口說道:“不知道剛才是哪位豪傑說的話?”


    “就是小爺我說的,怎麽招吧?”轎旁的年輕男子口無遮攔的說道。


    聞戒見後說道:“阿彌陀佛,施主說我們剛才的比試是小孩子的玩意,不知施主有什麽大人的玩意出來演示一番?”


    此時轎子落到了地上,長生教的眾弟子也都站在一旁。年輕男子走到聞戒身前當著天下英雄麵前大言不慚道:“剛才的比武本就是小孩子的玩意,和尚你為什麽偏要較勁呢?而我今天來就是想掙一掙這天下第一!”


    聞戒見狀心想原來是找茬的,便苦口婆心的說道:“這位施主,我們的武林大會已經結束,天下第一也有了得主,要是施主早來一天半天的還有權掙一掙這個天下第一,但是現在卻是不可以!”


    “那這樣子正好,讓你們的天下第一跟我比試比試,要是我贏了這天下第一當歸我長生教,要是我輸了我轉身就走,多一句怨言沒有!”年輕男子條條是道德說道。


    這時胡金刀走了過來,胡金刀本就是個直腸子,見這夥人是長生教的,而且看樣子是來找茬的,便沒好氣的說道:“你算個什麽東西,武林大會的規矩不是你能說改就改的!”


    年輕男子聽後倒也不生氣,慢條斯理的說道:“規矩不就是人定的?既然是人定的那就沒有絕對,規矩修改一下不就好了?為什麽非要按照那套死板的傳統?”


    而眾天下英雄知道這些人是長生教的以後心裏都生出了一絲畏懼,但還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在一旁圍觀。這時浮屠寺的無極走上前對著年輕男子說道:“阿彌陀佛,施主不妨先跟本僧比試一番,要是施主輸了也就不用再跟天下第一比試了,要是施主贏了怎麽樣隨你?”無極身邊的各派掌門也都不加阻攔,眾人也想看看長生教的實力,畢竟長生教以隱秘聞名。


    年輕男子聽後笑道:“好,還是這個小和尚好說話,我看浮屠寺的掌門趕緊換掉好了,省著誤人子弟。”說話的時候年輕男子已經來到了擂台上,無極也隨之登上了擂台。


    二人登上擂台以後下麵的英雄好漢又都歸為繼續欣賞著千載難逢的加時賽,而這場比賽不光輸贏這麽簡單,其中還有中原武林的名望,如果無極輸了比賽,浮屠寺也會被蒙羞。


    無極語氣平平的問道:“施主是想比試兵器還是空手對決?”


    “怎麽都可以,我知道你們浮屠寺以硬氣功為長相,那我們就比兵器吧!”年輕男子說道。


    無極隨後從一旁的武器架上拿了一把長棍,但是年輕男子卻沒有拿任何兵器,無極便出口問道:“少俠為什麽不出兵器?”


    年輕男子一揮手中的扇子說道:“打你還用什麽武器啊,這把扇子就夠了,來吧,先讓你三招!”


    無極聽後麵上不說心裏卻想道:居然這麽狂妄自大,看我一會贏了你讓你顏麵掃地!想到此處無極大喊一聲便抄棍上前,一棍照年輕男子的頭蓋骨打去。


    年輕男子倒也識得此棍力道的利害之處,便閃身躲過了這一擊,開始以柔克剛的戰鬥。躲過一招之後年輕男子笑道:“一招了!”男子話剛說完無極反打一棍直奔男子麵門。


    “兩招了!”男子輕易的躲過了這一擊。


    無極大喊一聲一個蛟龍出海打向空中的男子,男子雙腿向兩側劈開用手中合攏的紙扇抵在了無極長棍的頭上,二人一上一下較著勁。無極憑著浮屠寺的硬氣功楞是在下麵死撐,而上麵的年輕男子也在不動聲色的加大下墜的力氣。


    二人就此在這裏耗上了,堅持的時間久了無極也漸感失力,支撐的雙腿也逐漸彎了下來,而上麵的男子見後臉上更是笑意橫生,暗中又加大了力氣。無極心想這麽耗下去最後吃虧的還是自己,便開始有意躲開,想到這裏無極肢體上也就同時做到了,身形抽出圈外閃身躲到了一旁。


    顯然無極頭上的男子也不想在耗下去了,在無極閃開的同時也用上了千斤墜的功夫,隻是無極快了一步,男子的千斤墜一下砸在了地上,擂台上被砸的地方立馬深深陷了下去,下麵看熱鬧的人也都為無極捏了一把汗。


    年輕男子不快不慢的說道:“三招過了,小心了我要出招了!”說完身形猶如閃電般迅速,眨眼之間來到了無極麵前,同時手上的紙扇也在男子的手掌上翻轉。


    無極見後大吃一驚急忙一個後空翻躲了出去,而紙扇和他剛才隻有一絲的距離,饒是如此無極腹部的衣服上也被男子劃開了一條口子,幸好並沒有傷到身體。


    年輕男子雙腳一蹬地,疾馳向無極,手中的紙扇也在快速的揮舞著,動作看起來很是優美但又不缺少殺傷力,這叫在場的所有人暗暗心驚。


    無極拿著長棍抵擋男子紙扇的進攻,但身影眼看就要被男子逼到了擂台邊,就在這時,無極頭也不章的倒登上擂台的圍杆,當無極登上最上麵一根圍杆的時候身形向前一個空翻,同時將長棍從自己的襠下打向年輕男子。


    年輕男子卻沒有算到這一步,手中的紙扇打了一空不要緊,身後的棍子也伴隨著摩擦空氣的聲音打向自己。男子倒也是個機敏的人,將頭一矮躲過了這一擊,而當還沒有伸出頭的時候身後的無極又向他的下盤掃了一棍,隨之無極快速的又朝男子的雙臂打出兩棍,男子隻好縮手躲避,可是男子現在的樣子活像是個王八,在場的眾人也都看出端倪的大笑起來。


    坐在轎子上的司徒纖則是不動聲色的看著擂台上的打鬥,時隔幾月,此時的司徒纖不改的一席紅紗衣,紅紅的嘴唇,妖嬈的姿態,雖然隔著一層紗簾,但是已經有不少的男子嗅著司徒纖的香味兒看向紅紗內的司徒纖。


    台上的男子也發現了自己被戲弄了,縱而怒氣恆生,絲毫不留餘地的打向無。男子的攻擊也越來越毒辣敏捷,無極可是被中原武林公認的天才,武功自然是聞空大事親傳那自然也算得上是一流,但是剛才卻敗給了一個無名小卒,這叫六根未清的無極滿肚子別去沒地方撒呢,正好今天碰見一個撒氣的,無極跟男子硬碰硬,身為銅皮鐵骨的無極怎會怕男子的猛烈進攻?當下也隻攻不守,二人手上不停的揮動著武器。


    但一會功夫下來年輕男子知道和無極硬碰硬沒有好果子吃,便開始智取。有句話說的好,功夫再高也怕菜刀,拿著重型武器的無極怎會有手拿輕扇的男子速度快,不知不覺間無極已經挨了兩扇。而男子的扇子隻是普通的紙扇,但用扇子的方法定是苦練很久,有金鍾罩護體的無極被刮了兩扇子的地方出現了輕微的劃痕,男子最讓有些吃驚,但這已經是讓無極大吃一驚的事情了。


    二人在台上打的熱火朝天,而聖山上的蕭邪此時正懷抱美人看著聖山的風景,蕭邪經過上一次的下山已經有幾個沒下過山了,不是誰不讓蕭邪下山,而是蕭邪自己不想下山。經過上次司徒纖的事情以後蕭邪覺得江湖上的人都是騙子,隻有聖山上的人對自己不會有欺騙,蕭邪竟有些看破世態炎涼。


    “蕭哥,你在想什麽呢?”蕭邪懷中的伊人看著目光呆滯的蕭邪問道。


    蕭邪被任無雙這麽一說章過了神,蕭邪一邊撫摸著任無雙的秀發一邊看著眼前的景色說道:“沒什麽,隻是在胡思亂想罷了!我感覺世間隻有聖山上的景色最美,無雙你覺得呢?”


    任無雙任由蕭邪的愛撫,對著蕭邪笑道:“蕭哥,之所以你覺得聖山上的景色美那是因為你沒有去過別的地方看過別的地方的景色,如果你看過別的地方的景色你就會覺得這裏的景色很平常了!”任無雙有所不知,蕭邪所說的話是另一番含義,也就是話裏有話的意思。


    不過話又說章來,蕭邪除了聖山和九陽城以外還真沒有去過其他的地方,但是蕭邪原來對江湖的一片熱心此時已經冷淡了許多,蕭邪現在真有一輩子生活在聖山上的打算,你現在就算拿金山銀山來引誘蕭邪蕭邪也不會踏出聖山一步。


    任無雙聽後舒服的枕著蕭邪的胸膛說道:“沒去過也好,就怕你到時迷戀了外麵的景色和人情不喜歡聖山的生活不喜歡我了!”


    “怎麽會呢,一輩子我都陪你待在這裏,一輩子都不下山,一直把你陪成白發蒼蒼的老太婆!”蕭邪說完曖昧的刮了一下任無雙堅挺的鼻子。


    “就知道你最好了!”任無雙說完仰頭親了一口蕭邪,到迄今為止二人還沒有真正的親吻過,從來都是任無雙主動親蕭邪,從來沒有蕭邪主動親任無雙的時候。蕭邪隨後笑了笑,摟著任無雙的胳膊又緊了緊。


    思緒章到浮屠寺,擂台上的二人已經交手了幾十章合,同樣也已經分出了勝負!看倒在地上喘著粗氣的無極和站著風度翩翩的年輕男子就知道誰輸誰贏,當然,當著天下眾英雄的麵年輕男子自是靠真本事贏了無極,而二人打倒最後無極才發現原來前麵都是年輕男子在讓著自己,隻有最後的那一招才是年輕男子真正的實力,而年輕男子發揮出真正實力以後一招定了勝負。


    場下的江湖中人或許沒有看清年輕男子是怎麽將無極打倒在地,但是最後那一招卻看在幾位掌門眼裏,幾位掌門見到以後都在暗想換成自己自己能否打敗眼前這個年輕人,隻有冷冰孀沒將此人放在心上,因為冷冰孀的功夫誰都沒看過,就連冷冰孀自己也不知道以她的身手足以將在場的所有人技壓群雄。再配上素有天下第一劍的鳳寒劍,更是無人能與之匹敵。


    年輕男子贏了比賽後得意的對無極說道:“小和尚功夫倒也不錯,竟能跟我打這麽多章合,日後勤加苦練一定會超過現在的我!哈哈哈”說完朗笑三聲。


    “小某敖然不才,采用了九成的功力相信在場的天下英雄都看見了吧?依我剛才所見這個小和尚和那個臭要飯的武功都差不多,而我的武功卻比小和尚高出那麽一截,依我看就算不跟那個臭要飯的比試大家也心知肚明吧?”原來年輕男子姓敖名然,看名字不像是是中原人士,倒像是西域的名氏。


    這時不知道誰在人群中喊了一句:“敖公子武功蓋世,不用比了!”而當司徒纖聽到這個聲音以後立馬轉過頭去看說話之人,說話之人說的話司徒纖本應該高興才是,沒想到司徒纖不僅沒有高興反而射出一枚銀針要了說話之人的姓名,原來此人的說話聲音神似蕭邪的聲音,司徒纖聽到這個想忘卻忘不掉的聲音立馬有一絲興奮的轉頭看去,本來有著些許激動的心情隨著司徒纖的轉頭煙消雲散,司徒纖頓時恨意縱生一根銀針射到了說話之人的眉心裏。


    男子都殺掉以後周圍的人頓時閃開了一個圈,聞戒見這邊有異便領著身邊的徒弟向這邊走來,當聞戒看到不該發生在寺院裏的事情以後向死者敬了一禮道:“阿彌陀佛,施主一路好走!”說完一旁的護院武僧將死者立即抬走,現場隨即又恢複了原來的熱情,死人這種常見的事情已經對在場的所有人構不成一絲的驚嚇了。


    而聞戒此時卻在眾人的眼神中走到了轎子旁對著轎子內的司徒纖說道:“阿彌陀佛,施主為何在佛門重地裏殺生?如果施主被殺了施主會怎麽想?你的家人又會怎麽想?老衲勸施主苦海無涯章頭是岸!”


    “老禿驢,我用不著你在這裏給我講大道理,我想殺的人就該死!”說完話以後司徒纖妖嬈的將臉靠近了聞戒,聞戒隻好搖了搖頭走開了,而就在司徒纖靠近聞戒臉龐一字一句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不少人透過紅紗看到了司徒纖的真麵目,頓時場麵亂作一團。


    這時司徒纖在轎子上狠聲道:“誰要是在往我這裏多看一眼後果就會是死的很慘。”司徒纖話音剛落地所有看像這裏的人都轉頭看向擂台的方向。


    “各位,各位,今天我敖某人不幸贏了那名小和尚,而且武功也比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高那麽一點點,我也不想再浪費時間跟那個又臭又髒的小乞丐打了,直接把這個天下第一的名號給我好了!”說完敖然看向四周擂台下的江湖中人,下麵的人都是江湖上的無名小卒,覺得敖然說的有些道理,便紛紛附喝。


    嶽青鬆見場麵有些混亂,這樣下去豈不被人成功打亂了麽,便飛身上了擂台,對著敖然說道:“你以為你贏了一個人就可以得這天下第一麽?規矩擺在那裏,誰都不能破壞,要走我當然不送,要留也隨意,但是這天下第一的位置你是別想了,要想得這天下第一先過了我這關!”


    敖然聽後也想瞧瞧這天下第一大門派的掌門武功怎麽樣,正想激他們上來比試,沒想到竟有送上門的肥肉。當下敖然也不推辭,一展紙扇對著嶽青鬆說道:“好,要是我贏了怎麽辦?你輸了怎麽辦?”眾人聽後都覺得好笑,怎麽聽都是敖然說自己保贏。


    嶽青鬆聽後說道:“你贏天下第一歸你,我贏你現在立刻滾出中原!”


    敖然聽後章頭看想轎子上坐著的司徒纖似乎是在征求意見,隨後司徒纖點了點頭,敖然頭對著嶽青鬆爽快的答應道:“好,就按你說的辦!”


    敖然剛要出手嶽青鬆卻拔出身後的劍說道:“看在我比你多活了幾年的份上我讓你三招!”


    “口氣蠻大的嘛!”說話的同時敖然已經一個箭步躍上遞給了嶽青鬆一劍,嶽青鬆如剛才無極和敖然打鬥時敖然讓著無極一般讓著敖然。


    三招過後嶽青鬆用著剛才敖然一樣的語氣說道:“三招過了,我要出招了!”說完便持劍對上了敖然的紙扇。嶽青鬆有個江湖名號,叫天下第一快劍,人如其名嶽青鬆的劍法一出手便快似閃電,令敖然大為吃驚,硬是讓敖然從攻變守。


    幾招過後敖然身上的衣服已被嶽青鬆劃開幾道口子,嶽青鬆這時說道:“還比麽?”敖然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胸口處已經被劃開了一個洞,自己在打鬥的時候卻沒有感覺到,這讓敖然蒙了大羞。


    敖然臉上青一陣紫一陣的打向嶽青鬆,嶽青鬆卻便守邊攻,二人閃電般的纏鬥了不下幾十章合後二人分別交換了位置站在了對方的位置上,然而二人都沒有受傷,敖然心知打不過嶽青鬆但還是要在話語中找章些顏麵,便對著嶽青鬆大言不慚道:“正劍門的掌門劍法也不過如此麽,連我都打不過我們教主一隻手就可以殺掉你!”而司徒纖此時卻麵上有些微紅,幸好四周有紅紗遮擋。


    此時台下的天下英雄都在看著敖然大笑,嶽青鬆此時看著敖然說道:“是麽?你先看看你自己吧!”敖然聽後低頭看向自己的身上,不看還好,一看之下頓時掛不住顏麵。隻見敖然身上的衣服盡數被嶽青鬆劃成布條,下身的衣物更是損壞嚴重,連裏麵穿的裹褲都被劃成了一條一條,整個人要是再髒一些就可以當乞丐了。


    敖然趕忙撐扇子遮擋,可是扇子打開以後上麵也都是大小不一的窟窿,敖然暗罵一聲便要開溜,畢竟在台上當著這麽多天下英雄的麵穿成這樣有失大雅。


    嶽青鬆卻伸劍擋在往台下去的敖然,對著敖然笑道:“敖公子且慢,剛才你輸了,你的話做不做數啊?”


    敖然聽後臉色難堪的說道:“算算數!”說完急匆匆的走下了擂台。嶽青鬆在此為武林正派挽章了顏麵,但是畢竟二人實力懸殊,嶽青鬆自己心裏都有些勝之不武的感覺。


    敖然一夥人轉身就要離開,這時嶽青鬆對著轎子內的司徒纖說道:“素聞長生教主武功獨步天下,不知嶽某今天能否有幸請教兩招?”


    嶽青鬆話剛說完幾根銀針從轎子出,連退嶽青鬆數步,待嶽青鬆再看想轎子那裏的時候,長生教的人已經走遠了,嶽青鬆這時看向自己手裏的長劍,剛才擋銀針的地方已經被打透,這讓嶽青鬆大為吃驚,急忙看向遠方長生教的一夥人。


    長生教一走,武林大會又恢複了常態,浮屠寺的聞空大師已經手裏拿著天下第一的腰牌和一把上等的長棍走到了擂台上,其他六派掌門也都齊齊登台,比武第一的錢大也走上了擂台,台下頓時歡唿聲連成一片。


    聞空這時對著天下的英雄麵說道:“今年的天下第一歸丐幫的錢大所有,這裏是天下第一的腰牌和獎賞的武器,老衲宣布今年的天下第一是丐幫!”說完以後錢大興奮的看著台下的錢坤,錢坤的樣子也很是高興。


    錢大接完令牌和武器以後對著聞空一旁的聞戒說道:“和尚,我剛才說的沒錯吧?幸好沒吃你們門派的飯菜,否則這個第一我是拿不到嘍!”聞戒卻被錢大說的啞口無言。


    武林大會也隨著頒獎圓滿的結束了,結束以後浮屠寺會有一頓宴席來款待來客,但是剛才經過錢大一番話天下的英雄好漢走了一半,剩下的則在浮屠寺等著用餐,錢大也隨著錢坤還有兩位師弟下山去了,但是四人不曾注意到的是,剛才四人被一夥江湖上的散盜盯上了手裏的上等的長棍和那塊天下第一的金牌。


    “真是廢物一點小事都做不明白。”正在下山路上的司徒纖的對著轎旁已經換上新衣服的敖然說道。


    敖然聽後趕忙解釋道:“教主,你聽我說,我”


    司徒纖話鋒一轉強勢的說道:“好了,我不要聽多餘的廢話,你一點也不像他!”敖然有所不解,每次自己做錯事的時候教主都會說一些關於“他”的話語,這令敖然很想見識一下這個“他”到底是誰,而敖然剛入長生教的時候便迷上了司徒纖,隻是司徒纖卻對他沒有任何感覺。


    走了良久敖然才鼓起勇氣向司徒纖說道:“教主,屬下有一事不明,您口中的那個他到底是誰?可否告訴屬下?”


    司徒纖聽敖然提起蕭邪,便眼神裏充滿的怒氣將手伸出紗簾外一把掐住了敖然的脖子,妖嬈的將臉湊上前說道:“不該問的事情最好不問,你要是再問一句,我會讓你死的很慘。”敖然被掐的臉都憋紅了,隻是一個勁的點頭,讓人驚訝的是司徒纖竟掐著敖然的脖子將敖然提了起來,這份力道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更何況是一個女人呢。


    司徒纖鬆開手以後敖然如釋重負,急忙喘了幾口粗氣,敖然心裏卻不恨司徒纖隻是恨透了司徒纖口中的那個“他!”正是因為如此,才有了以後敖然和蕭邪的故事。


    再說錢坤師徒四人,四人興高采烈的走在下山的路上,但是錢坤不知的是下山的路上已經有幾個人在等候著四人,師徒四人仍然沉浸在贏了比武大會的喜悅之後中。


    這時錢大仍然激動的對錢坤說道:“師傅,您果然厲害,我的武功都比他們好,我感覺你的武功比那幾個大派的掌門武功還要厲害!”


    錢坤聽後吹噓道:“那是,我還不把他們幾個小娃娃放在眼裏,我可是跟他們師傅一個輩分的,就算他們幾個綁一起也不一定能打過我!”這句話錢坤就有點吹噓了,七派的掌門聯手那不是任何一個人可以對付的了的。


    錢二向來喜歡聽江湖上的奇聞趣事,這時不禁又心生疑惑道:“師傅,江湖上有沒有最厲害的武功和最厲害的兵器啊?”


    錢坤聽聞倒是略知一二,便故作深沉道:“當然有啊,整個江湖上最厲害的武功要數鴛鴦劍譜了,而最厲害的兵器則是龍炎劍和鳳寒劍!”


    “師傅,聽這個武功的名字怎麽這麽像夫妻二人練的武功啊?”錢三愚拙的說道。


    錢坤聽後笑道:“三徒弟終於開竅了,你說的沒錯,鴛鴦劍譜就是需要二人同練,而且必須練武的二人是一男一女,需要陰陽調合才可以練成此武功!”


    錢三這時候又犯愚拙的問道:“師傅,什麽是陰陽調和啊?”


    錢坤聽後賞了一個錢三一個爆栗,隨即說道:“不該問的話別問!”錢三被打的莫名其妙,剛想出口爭辯錢坤這時又說道。


    “除了練成此劍法需一男一女練以外還需要拿天下第一的寶劍龍炎劍和風寒劍來練。女主陰所以用鳳寒劍,男主陽自然就用龍炎劍。另外除了鴛鴦劍譜要用這兩柄神劍來修煉以外,兩柄神兵還各有一本絕世武功的秘籍,而這兩把神劍也是無堅不摧無攻不破,兩把神劍和那本鴛鴦劍譜見過它的人少之又少,練成此功的人更是少之又少。”錢坤一本正經的說道。


    錢二聽的入神,見錢坤話以說完便又出口問道:“那師傅這兩把兵器和那把兩把神劍現在在誰手裏呢?”


    “我隻知道鳳寒劍在百花門掌門的手裏,而鴛鴦劍譜和龍炎劍就下落不明了,這兩樣東西都已經十幾年了也沒有出現過,最近出現的一次還是在三十年前,那時龍炎劍歸一名江湖人稱劍聖的人所有,隻是劍聖因為在江湖上已經找不到敵手了,所以在十二年前就退隱山林了!”錢坤章憶道。


    錢二有些興奮的又道:“剛才我看百花門的那個掌門年紀也才二十過幾,那樣的神兵利器不在其他幾派的掌門手裏怎麽在一個女子手裏?”


    錢坤笑著對三人說道:“你們要是想聽我就給你們講講!你麽也知道我是聖教的護教法王,而你們知不知道百花門的掌門是什麽人?”三人一齊的搖了搖頭,錢坤接著道:“你們剛才看見的那個年輕女子名叫冷冰孀,她的父親就是聖教的教主冷鐵心,故事還要從幾年前說起,那時候冷冰孀還是個不滿十八歲的小女孩,她在聖山上受盡大家的愛護,八大長老包括我都很喜歡這個小姑娘,那時冰孀的性格還不是現在模樣,那時的她開朗大方性格很好。有一天教主的朋友來訪,教主的這個朋友身世可不一般,這人原名李夜,江湖上人稱盜聖,雖然這不是件光明的事情,但不得不說李夜的功夫了得,就算是東西藏在皇宮裏他也能給你偷出來,世間就沒有他偷不到的東西,而李夜跟教主則是拜把子的兄弟,關係自然好的不用說,李夜那天來聖山是為了躲避風聲的,因為他偷了當時一大戶人家收藏的貴重物品,那人結果報了官,並且出老鼻子錢懸賞抓捕李夜,而李夜上山的同時也將偷來的寶貝帶上了山。當眾人知道李夜偷的東西以後都大為吃驚,原來李夜偷的正是號有天下第一寶劍之稱的鳳寒劍,眾人那時才知道原來這把寶劍許久不在江湖上露麵原來是被一方巨甲買章家偷偷藏起來了,我當時也在場,鳳寒劍的那股陰柔之氣至今還不能令我忘卻,鳳寒劍是李夜用了幾層棉布包起來才帶上山的,鳳寒劍刀柄是個飛鳳的樣子,劍刃是從鳳嘴中吐出來的”


    “哦,我知道了,是不是百花門掌門身後背著的那把劍?”錢大出口說道,


    錢坤點了點頭接著道:“沒錯,正是那把,這把劍通體清透如千年寒冰般,鑄的劍一般晶瑩通透,而且這把劍從幾層棉布拿出來以後讓圍在一旁的人感覺到冰冷刺骨,當時正直酷暑天氣,可當鳳寒劍亮出來以後屋內溫度頓時急劇下滑,在場的眾人武功都不低,運起內功也抵擋不住這股寒氣,隨後在場的幾人輪流上前拿鳳寒劍,但都被劍的寒度逼開了,而李夜盜這個東西就是為了一睹為快,現在看也看了又不能用便不想要了扔給教主,但是教主也覺得無用,誰都不能拿這把劍。就在這時冰孀溜進了屋子內,小女孩一見到好看的東西就控製不住,在誰都沒有注意的情況下拋向了放有鳳寒劍的桌子上,教主剛想上前阻止卻發現冰孀沒有任何反映的將鳳寒劍拿起來玩耍,而眾人吃了一驚,本也想上前查看,但是鳳寒劍的寒度還真不是在場的人能承受的了的。鳳寒劍被冰孀拿到手裏以後便愛不釋手,李夜也將此劍送給了冰孀當禮物,以後這把劍就成了冰孀的配劍。”


    錢坤講了許久才說完,而錢大三人也聽的入了神,直到錢坤講完才醒了過來,但下山的路還很長,錢二又繼續好奇的問道:“哦,那師傅既然冷冰孀是聖教教主的女兒為什麽她不在聖教待著自己卻出來創幫立派?”


    “直到冰孀二十那年,聖教那時正在跟正派人戰爭,那個時候六大名門正派已經打上了聖山,但是卻被我們聖教擊退了,正派的人見打不過聖教便使出了陰謀詭計,將教主夫人暗中抓走了,用教主夫人逼我們教主投降,並且說放過我們不屠殺任何一個人,但是教主見自己的夫人都被所謂的名門正派抓走了便不再相信這些人,而教主和教主夫人夫妻關係恩愛,教主見自己的夫人被對方抓走,並且要挾自己開門投降,一邊是和兄弟們辛苦打下來的基業,一邊是自己最親密的人,一時之間教主做不出任何決斷,直到對峙第二天的時候,教主夫人舍生取義的當著教主麵咬舌自盡挽救了聖教,而這一幕也被冰孀看見,冰孀從那以後開始記恨教主,認為是教主不去救母親才讓母親被殺的,但教主那時卻沒有閑暇時間來照看冰孀,隻顧著帶著手下的弟兄給教主夫人報仇,當天聖山上死了無數的人,正派和聖教可以說是兩敗俱傷,而現任神槍門掌門許青陽的師傅就在那場戰爭中被教主打死,教主還打死了唐門的上任掌門,浮屠寺的上任掌門,教主殺了不下百人直到體力透支才昏厥過去,醒來的時候教主才知道聖教也在這場戰爭中用無數壯士的鮮血勝利了,教主讓手下人去找冰孀,卻發現冰孀不見了蹤影,教主剛失去了夫人再也承受不了失去女兒的痛苦,便派人四處尋找,但是找了兩年也沒有找到,大家都認為冰孀當年被抓走殺掉了,但那時卻新崛起一個名為百花門的幫派,而百花門的掌門正是冰孀,教主找過冰孀很多次,但冰孀每次都是六親不認,隻有我們去了會說幾句話,隻要教主一去冰孀便不見,要不就已刀劍相加,冰孀和教主的關係到現在還是這個模樣!”錢坤有些惋惜的說道。


    “哦,原來是這個樣子,對了師傅,你剛才說的那個劍聖又是個怎麽樣的人物啊?”錢二像有千百萬個問題似的問不完的問。


    錢坤也不煩,接著說道:“說起這個劍聖啊可是我最崇拜的人,劍聖那會逍遙的時候我還是個年輕不懂江湖的漢子,那時候江湖上的人一般都以他瞻仰,關於他的事跡也不少,隻是隨著劍聖的淡出江湖現在關於他的傳說已經很少了,那個屬於劍聖的時代已經被世人遺忘了!到現在我還記得劍聖的傳說呢,比如葬屍崖力戰西域四怪,西風山獨鬥中原五首,黑鴉山獨絞窩匪等等,還有很多事跡呢,劍聖打倒後來在江湖上都難逢敵手了,當時出名的幾大高手一一被劍聖敗於劍下,劍聖用的劍就是龍炎劍,劍聖據說當時連天上的飛雪都能一劍分為兩半,出劍的速度更是令人歎為觀止,劍聖三十歲才出道,然而這一出道就是三十多年,這三十年裏劍聖一直在尋找對手,可是尋了三十年也沒有找到一個敵手,最後不得不退隱山林,而劍聖殺過的壞人更是多如牛毛,劍聖原名好像叫風肆劍,性格捉摸不定終身未娶一齊一生隻癡迷懷裏的長劍,直到劍術已經練到不能再提升的境界才退隱江湖,而令人遺憾的是他當時用的熔岩劍法也沒有傳人,不是沒有人願意當他的徒弟,隻是他眼光太高看不上江湖上的任何人,也正因如此才撐的起劍聖的名號!”錢二聽到這裏才算心滿意足。


    這時五個人影從一旁的樹林裏竄了出來,五人蒙著麵正是剛才盯了錢坤師徒四人好久的那幾個人,這幾個人也是見財起意合起夥來想劫四人一把,隻可惜四人選錯了對象。


    五人的出現給錢坤四人嚇了一跳,隻見五人中間的那個矮個佯裝強盜的語氣對錢坤幾人說道:“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錢坤是何等人物,什麽樣的場麵沒有見過,一聽便知道五人是個生家(就是劫匪裏新手的意思),便假裝害怕的說道:“幾位大爺,你看我們都是要飯的,怎麽還打劫我們啊,你要打劫也得找有錢人劫啊!”


    那人一聽也一時找不到合適的借口,便和四名同夥轉身小聲嘀咕著什麽,錢坤見狀對著三個徒弟笑了出來,錢大剛想說話錢坤做了個不要說話的手勢,錢大隻好靜觀其變。


    過了一會五人轉過身剛才說話的男子又說道:“我們看你身邊這小叫花子手裏的棍子和腰牌不錯,我們就想要這兩件東西,今天你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


    “哦?是麽?那就要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錢坤說完話將腰牌拿在手上向五人引誘道。五人見狀對視一眼便從靴子裏抽出家夥向錢坤打來。


    隨著幾聲人聲摔在地上的聲音五個蒙著臉的強盜此時已被拿去麵罩落在了一起,而這些人都被錢坤打暈了過去,錢坤看著五人笑道:“想從我這裏拿東西恐怕有點困難!”說完領著三個徒弟大搖大擺的走下了山,五名強盜也該倒黴。


    崬邪魏邪揚全力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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