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屋裏的幾人都捂嘴輕笑,春草也打趣道“主子說的哪裏的話,您的墨寶可不是誰想看都能看的呀!”


    楚棉棉輕輕瞪了她一眼“你這妮子現如今都學會打趣本宮了,小心被紅玉姑姑知道收拾你。”


    聽主子提起紅玉姑姑,其她幾人立馬不敢笑了。


    春草也跟著討饒“好主子,奴婢知道錯了,您可千萬別跟紅玉姑姑說啊,不然姑姑定要罰奴婢抄經書了。”


    見她一張苦瓜臉,楚棉棉這才滿意的戳了戳春草的額頭“看你還敢取笑本宮。”


    春草立馬迎合道“不敢,奴婢再也不敢了。”


    聞言楚棉棉哈哈哈笑了起來,“瞧你怕的那樣子,放心你主子我可不忍心你受罰。”


    見狀春草自然知道主子這是逗弄自己呢,她也不惱,而是解釋道“主子您是不知道,隻要未央宮裏誰做錯了什麽事,紅玉姑姑可都是罰抄經書的。抄不好還不能吃飯,而且還必須字跡工整方能過關。”


    想想之前抄經書的日子,春草打了個寒顫。


    要知道作為奴婢,他們這些人能認識字已經是很好的了,但是要將字寫的工整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更何況是抄寫那些密密麻麻的經書了,那簡直就是每個人的噩夢!


    而紅玉也是靠著這點,成了未央宮除楚棉棉外最有威望的人。


    這些事楚棉棉自然是聽紅玉說過的,她也是同意紅玉的做法的,這才讓其他人即使是被罰也不敢有怨言,誰讓主子支持呢!


    “好了,你們都去忙吧,留一個給本宮研磨就行。”


    春草和綠意都出去收拾楚棉棉帶去春狩的行李,這些貼身物件一直是她們幾個貼身宮女收拾的。


    書房安靜下來後,楚棉棉也開始提筆練字。


    而花露則是無聲的站在一邊,幫著楚棉棉研磨。


    而此時地的紫宸殿裏,婁明軒正帶著一個做小太監裝扮的人等著君修寒。


    殿門被推開後,君修寒領著江福踏進了大殿。


    見陛下來了,婁明軒躬身行禮“參見陛下!”


    “免禮。”


    略過婁明軒,君修寒看著那個小太監。


    小太監見陛下正看著自己,他嚇的趕緊跪了下去“草民見過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君修寒打量著眼前的“小太監”,他看起來也就十來歲的樣子,許是長期營養不良,使得他看起來很是瘦弱。


    而就是這樣的一個瘦弱的孩子,不遠千裏跑到京中冒死送消息,這樣的人又怎麽能不讓人敬佩呢!


    “起身迴話吧。”


    “小太監”抖著身體迴道“喏,謝陛下。”


    因為見到君修寒有些緊張,他起身都有些不利索,還是身邊的婁明軒一把將他提了起來。


    君修寒走到禦案前坐下,而江福此時也給婁明軒二人搬了兩把椅子,讓他們坐下。


    望著麵前的孩子,君修寒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聞言“小太監”迴道“草民名名喚李二柱是寧海本地的漁民,三年前草民父親出海捕魚不慎被水匪殺害,隻留草民和娘親相依為命。可是草民的娘在去年的時候忽染惡疾去世了,就剩草民一人成了一個無家可歸的乞兒。”


    沒想到他還有這樣的身世,君修寒和婁明軒都是微征。


    “二柱,你今年多大了?”


    “迴稟陛下,草民今天十歲了。”


    “朕準備收你進軍營,不知你可願意?”


    二柱十歲就已經能有堅韌不拔的心性,這樣的人隻要加以培養,定能有一番成就。


    聞言李二柱的眼神微亮,“陛下是要草民去當兵嗎?”


    “嗯,你是寧海人,就進寧海海師,你覺得怎麽樣?”


    “真的,可,可以嗎?”


    要知道,現在的寧海海師選拔的士兵可是全是許家說的算的,像他這樣無父無母的乞兒軍隊是根本就不會收的。


    “朕說的話自然是真的,好了將你知道的事細細說與朕聽。”


    李二柱高興的應道“喏。”


    於是李二柱便將寧海如今的現狀,與是誰人叫他過來找陛下通風報信的一口氣全說了出來。


    原來之前寧海突然遭到了倭寇和水匪的突襲,隻要是在寧海經過的船隻總是被聽他們聯合打劫。


    所有的商戶也是損失慘重,可是寧海這邊做的就是海上的貿易,所有貨物都是在海上運輸的。


    這樣的事也是發展了一段時間,等不少商戶聯名上報給坐鎮寧海的許翰飛,這件事才被大眾知曉。


    之前因為隻是商戶的船隻被打劫,管家的船隻並無異樣,寧海官方的人並不想惹麻煩,所以就將那些商戶搪塞了過去。


    可隨之被劫掠的商戶越來越多,損失的也越來越大,所有商戶這才聯名上書求到了寧海海師的統帥許翰飛那裏。


    得知此事的許翰飛特意命自己的兒子許建安查了此事,見是屬實,他當即找到官府的人,卻被寧海知府以隻要官家船隻沒事,其他的他管不了給堵了迴來。


    許翰飛氣的不行,當即他便準備準備出兵剿匪。


    按理說倭寇和水匪的人馬並不如寧海海師人多,應該能一舉拿下的。


    可是壞就壞在,寧海海師中有奸細,每次隻要派兵去剿滅倭寇和水匪總是能提前得到消息避開海師部隊。


    而作為統帥的許翰飛也莫名其妙的中了毒,如今昏迷不醒。


    為了不引起將士們的恐慌,許翰飛的副將許鵬海接受了帥印,暫時代理了許翰飛的一切職務。


    許鵬海不僅是許翰飛的副將,同時也是許翰飛一母同胞的弟弟,所以大家都很是信任他。


    就連許翰飛的兒子許建安,對自己的二叔也是深信不疑。


    可是在後來的幾次剿匪中,依然有人通風報信,而許鵬海揪出的一些人全是一直忠於許翰飛時,許建安這才察覺出了不對。


    但是那時已經為時已晚,父親信任的人都被許鵬海以各種理由給撤了,換上了自己的人,而他一個人在軍中根本就是孤立無援。


    他也曾想過要出城報信,但是城門都被許鵬海的人把守著,他根本無法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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