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自己剛剛很享受,可是隻要一想到他的女人看著這樣的話本,想象著自己是話本中女人,同男人做著親密的事,而那個男人很可能不是自己時,他心裏就憤怒的想殺人。


    並且這話本講的還是女人背著丈夫同昔日情人偷情尋刺激的事,而懷裏的女人還看得津津有味,入迷的連自己喚她都沒聽見。


    君修寒額頭的額頭青筋暴跳,這該死的女人,剛就不應該心軟放過她!盯著懷裏的女人一陣咬牙切齒,等迴宮後看他怎麽收拾她!


    睡夢中的楚棉棉突然感覺到了冷,立馬朝君修寒溫暖的懷裏拱了拱後又繼續睡熟了。


    看著女人下意識的動作,男人本來黑著的臉有了好轉,又想起她風寒還沒好,便將一邊的絨毯扯過來蓋在女人身上。


    抬手溫柔的將她額頭邊的碎發移至一邊,俯首吻了吻女人光潔的額頭。


    心裏想的卻是,江福真是越來越不得用了,置辦書籍自己都不先過過眼,竟然什麽亂七八糟的書都敢拿過來給這女人看。


    看來是自己平日待人還是太寬厚了,是時候該給他們緊緊皮了,不然下次還不知道他們會給自己什麽“驚喜”。


    而被君修寒惦記的江福,此時正和趕車的暗衛一起坐在車轅上,眼觀鼻鼻觀心。


    其實這車是特殊製造的,隔音降噪的效果很好。隻要不打開裏麵的車窗外麵的聲音基本聽不到。


    而裏麵的聲音外麵的人更是聽不到。所以此時江福也隻是猜測主子們隻是在裏麵做些親密事,不然也不會將自己趕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江福突然莫名的打了個哆嗦。


    天冷了,早知道要被趕出車就該多穿點的。


    楚棉棉睡了半個時辰不到便悠悠轉醒,睜開水眸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男人雕刻般的側臉。


    楚棉棉抿抿唇,準備在男人側臉落個吻。哪知還沒等到她靠近便被男人一根修長的手指給抵住了額頭,不讓她靠近一步。


    楚棉棉不解的眨著鳳眸看著君修寒。


    男人不緊不慢的鬆開手指而是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低聲問道“蠻蠻的手是不酸了嗎?”


    想起他們之前做的事,楚棉棉臉一紅嘟囔道“酸的呀!”


    怎麽能不酸?她可是握著那物動了半個多時辰呢!


    聽著她的嘟囔男人低笑一聲“既然手還酸著蠻蠻就莫要再來招惹朕了,還是蠻蠻想在馬車裏試試?嗯……”


    楚棉棉被男人的話說的一愣,她當然知道他說的試試指的是什麽了。之前不就是為了不要在車裏那般才妥協用手的嗎。


    她都那麽犧牲了那麽多,這會兒當然不可以了。於是楚棉棉乖乖的不動了。


    見她老實了,君修寒也放開了她坐好繼續看書。


    不過楚棉棉納悶了,她不就是想親一下他嗎,這也能引起男人的欲望?他不是不近女色清心寡欲的嗎?


    她盯著男人看了半天,最後還是忍不住湊到他麵前不解的問道“陛下,您不是不近女色清心寡欲的嗎?怎麽蠻蠻隻是想親親你,就能讓您想那樣,那蠻蠻的魅力也太大了點吧!”


    君修寒瞥一眼靠近的女人正眨著水汪汪的大眼滿臉好奇的看著自己,他漫不經心的解釋著“蠻蠻是不是對自己有什麽誤解?不近女色清心寡欲是真的,蠻蠻的吻讓朕動情也是真的。隻是迄今為止也隻有蠻蠻一人而已。”


    說到最後,君修寒放下手裏的書,將女人攬進懷裏,語氣裏不無認真和堅定“所以蠻蠻以後隻可以也隻能屬於朕,明白嗎?”


    說完話後還輕拍著她的腦袋,像是要她迴答般。


    楚棉棉抬起頭睜著一雙大眼看著男人同樣認真的問道“那陛下也同樣隻會屬於蠻蠻一人嗎?”


    見女人認真的小臉君修寒挑挑眉,不由生起一絲逗弄她的心思,遂也沒有正麵迴答而是笑看著女人問道“蠻蠻要知道,這世間的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的多。而朕是皇帝,以前對女色沒什麽感覺後宮才會形同虛設,如今朕即已經不似以前那般了,這後宮自是會有其她女人進來。朕若不屬於你一人你又待如何?”


    聽了男人話的楚棉棉隻覺當頭棒喝,原來男人都是一個樣的。就連君修寒也是這樣,算她瞎了眼看錯了人。


    本來明亮的鳳眸已經暗了下去,緊緊抿著唇半天才緩聲開口道“陛下恕罪,是臣妾逾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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