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一點頭道“是的陛下。這次純屬運氣好,都沒費事去調查,屬下隻是派了個暗衛盯著威遠侯世子,哪知在聽到威遠侯和世子的談話後就直接真相大白了。”


    說著便將暗衛傳迴來的消息盡數說與君修寒聽。


    甚至連穆霆鋒迴到青竹院吐血之後還囑咐身邊伺候的人不可外傳,末了還派人去楚府外守著看楚婕妤是否安然迴府。


    還一再囑咐下人小心行事,不可讓外人知道。


    聽完暗一的話,一邊的江福深吸了口氣,這威遠侯夫人膽子可真大!穆霆鋒有句話沒說錯,侯夫人莫不是把這天下當成她家的了?


    什麽叫讓侯爺同陛下請旨給穆婉清冊封,臉怎麽那麽大呢?


    而是她竟然敢公然對陛下冊封的宮妃下手,這絕對是赤裸裸的藐視皇權啊!


    真是作死哦!


    而聞言的君修寒確實皺著眉,若他沒猜錯的話穆霆鋒之所以吐血可能是怒急攻心。看來他對楚棉棉是真的很在意的。


    楚棉棉可是自己認定的人,容不得他人覬覦。


    若他往後收起那等心思,看在他辦事還算可靠的份上自己可以既往不咎。


    倘若他要與他那母親妹妹般作死,他也絕不會姑息。


    如今即已經知道是誰下的手,收拾起來也簡單的多。雖不能直接出手,但是他多的是讓人生不如死的法子整治她們。


    隨即君修寒朝暗一道“以後專門派人盯著威遠侯府,注意他們的動向。”


    至於要收拾侯夫人和穆婉清還不著急,得找個合適的機會將她們一棒子打死才可以。免得不省心老想在背後做些什麽。


    暗一領命後退了出去。


    此時有仆人通報說是派去接楚婕妤侍女的人已經將人帶迴來了,現如今正在外麵等候著。


    聞言君修寒讓江福將人安排好便不再過問,一點讓人進來伺候楚棉棉的意思都沒有。


    江福納悶,主子莫不是準備自個兒照顧楚婕妤吧?


    當然他也沒膽子詢問,隻是領命下去安排人了。


    等人都走了,君修寒迴到內室,見楚棉棉又將被子給踢在一邊,將自己一雙玉足壓在了錦被上。


    君修寒上前捉住那雙裸露在外的玉足,雪白晶瑩的小腳,不過他的手掌長。當真是如玉之潤,如緞之柔,讓人愛不釋手。


    把玩了會兒女人的玉足君修寒便將它們塞進被子裏,重新將錦被蓋好。


    他也沒有再看書了,而是起身去裏間洗漱。


    等洗漱好君修寒將外袍脫下隨手搭在屏風上,脫下靴子掀開錦被將楚棉棉抱起來往裏挪了挪,然後直接麵對著楚棉棉側身躺下。


    看著女人熟睡中還泛著不正常紅的小臉,君修寒抬起手指摸了摸。


    像是在同楚棉棉說話又像是自言自語般“蠻蠻放心,那些欺負陷害過你的人朕一個也不會放過。隻要你乖乖待在朕的身邊,你想要的一切朕都會滿足你。”


    說完後摸摸楚棉棉的秀發,閉著眼睛準備入睡。


    睡到半夜突然聽到身旁痛苦的嚶嚀聲,君修寒立馬睜開眼睛,看向身邊的楚棉棉。


    隻見他睡前還算正常的女人,這會兒滿麵紅彤彤的,額頭大顆大顆的汗珠往外冒,嘴裏還時不時囈語。


    君修寒朝屋外大吼道“來人,去請禦醫過來,要快!”


    說完小心翼翼的將楚棉棉抱進懷裏喚著人“蠻蠻,蠻蠻,快醒醒!”


    可是這次無論他怎麽喊楚棉棉就是不醒,就連說給她灌苦藥都已經沒用了。


    此刻抱著滿身發燙的楚棉棉,君修寒的臉色黑沉如水。


    本就因著擔心自家小姐的詩雨在聽到陛下的大吼後,立馬穿衣起身,跑進內室,此時她也顧不得其它了。


    看到床上的君修寒抱著滿身燒的通紅的楚棉棉,詩雨二話不說就去打來冷水用冷帕子給楚棉棉降溫。


    看到進來的人是楚棉棉的侍女,君修寒沒有開口趕人。


    見那侍女還算伶俐直接打來冷水給楚棉棉降溫,君修寒也沒說什麽。直接接過帕子先給楚棉棉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在遞給詩雨換帕子冷敷。


    江福帶李太醫很快便過來了,君修寒讓人直接過來診脈不用行禮了。


    看著陛下臉色不好,李太醫不敢耽擱立刻上前診脈。


    沒一會兒李太醫便將搭在楚棉棉脈上的手收了迴來。


    見陛下看著自己,李太醫忙道“迴陛下,楚婕妤現在情況有些反複,得重開藥方才可將溫度降下。”


    說完有些猶豫的看著君修寒欲言又止。


    聽說楚棉棉現在情況不好,君修寒心頭正惱火,此時被李太醫這般看著他俊眸一眯厲聲道“有話不知道一起說完,吞吞吐吐的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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