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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邊是雷馬軍工廠的擴建,一邊又是針對萬象集團的商業戰爭,再加上x秘金項目,還有究竟去不去科學院的決定,這些事情都壓在了夏雷的肩頭上,讓他忙碌,讓他喘不過氣來。他原以為這次從德國迴來之後會有一段輕鬆的假期,好好放鬆放鬆,可是這個小小的心願顯然也落空了。


    這幾件事情中,夏雷將申屠天音的事情放在了最優先的位置上。就在收到龍冰的調查結果的第二天,他讓柳正男將那個蔡永健約到了一座茶樓喝茶。


    那是一個剛從大學裏出來工作沒兩年的年輕人,斯斯文文,皮膚白淨,是一個典型的都市白領的形象。這個蔡永健為人也挺客氣,一見麵便主動伸出雙手來跟夏雷握手,“夏董,沒想到我能見到你,你可是我的偶像啊。”


    現在的夏雷,是很多年輕人的偶像。他的名氣比一些一線大明星都還要高。


    夏雷笑著說道:“坐吧坐吧,我們聊聊。”


    柳正男說道:“我們夏董是一個很隨和的人,永健你不必拘束,有什麽想要說的話,暢所欲言。”


    “我……嗬嗬。”蔡永健還是顯得有些拘束。


    要是在三年前,夏雷還是那個在工地上打工的苦哈哈的打工仔,身為白領的蔡永健恐怕不會多看夏雷一眼。可是現在,他在夏雷的麵前卻感到高不可攀,感到了壓力,根本就自然不起來。


    人終究是動物的一種,敬畏強者是動物與生俱來的一種本能。一個很簡單的例子就是,一隻鹿子是沒法和獅子平起平坐的。而夏雷就是那隻獅子,蔡永健不過是一隻鹿子。


    夏雷也沒想和眼前這個基金公司的操盤手結交,一坐下,他就從公事包裏取出了一隻鼓鼓的信封,然後從茶桌上推到了蔡永健的麵前。


    “兄弟,裏麵有五萬塊錢,算是我的一點小小的意思,你收下吧。”夏雷說。


    “這、這……怎麽好意思啊?”蔡永健沒伸手去拿信封,但實現卻移到了信封上。


    柳正男將信封拿了起來,放到了蔡永健的手中,“永健,我們夏董是一個很慷慨的人。你幫他做事,他不會忘了你。”


    “那、那我就收下了。”蔡永健笑了。五萬塊,對他這樣操盤手來說已經相當於是一個月的工資了。平白無故多賺一個月的工資,更何況是幫偶像做事,他沒有理由不高興。


    見蔡永健收了錢,夏雷才說道:“兄弟,把你所知道的情況都告訴我吧。”


    “行。”蔡永健說了下去,“在當前這種大盤狂跌的情況下,對方要收購萬象集團的股票是很容易的,他的成本會越做越低。這是很危險的,因為一旦他攢夠了足夠的股票,無論他是拋售,還是提出別的要求,那對於萬象集團來說都是一個麻煩。”


    “我對股市不太懂,你告訴我,有什麽辦法解決?”夏雷問。


    “萬象集團股東增持,但這樣的話,股價會飆升。對方的成本很低,他根本不怕萬象集團這麽做。而如果萬象集團這麽做的話,不僅會損失很多錢,而且會加劇那些獲利的散戶清倉上岸。”


    “錢應該不是問題。”夏雷說。


    “這不是錢多就能解決的問題,股市有股市的規律。現在股市上的哪支股票沒有泡沫?包括萬象集團,它的股價之中泡沫的成分也很重。快速抬升股價,隻會加速泡沫的破滅。如果這個時候對手再使點陰招,那情況就更糟糕了。”蔡永健說。


    “什麽陰招?”


    “利用媒體散布利空的消息,比如萬象集團的某一個樓盤出現嚴重的質量事故,某一個項目出來違規操作,政府即將啟動調查等等,這些消息經過媒體一炒作,散戶都是牆頭草,風往哪邊吹,他們就往哪邊倒。隻要他們認為萬象集團的股票就要下跌了,誰還坐得住,誰不拋售啊?所以,就算萬象集團的股東增持股票,也解決不了問題。”


    夏雷皺起了眉頭。他一直不然雷馬集團上市,為的就是不想受董事會的牽製。上市雖然能讓一家公司快速壯大,但也有弊端。萬象集團就是一個例子,作為一家老牌上市公司,它的流通股占公司股份是百分之百,一旦有人收購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那個人就會取代申屠天音,成為萬象集團的新主人。而申屠天音,她隻能退位成為一個大股東。


    就龍冰的調查結果來看,在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裏對方其實一早就在布局了,不然也不會在持股百分之十五的時候才被細心的柳正男發現。可是,對方已然發動了陳倉暗度式的偷襲,而萬象集團這邊卻等到對方殺到城門前了才知道出事了!


    柳正男說道:“永健,我們可是老朋友了,你說的這些我都懂,你就說點有價值的東西吧。”


    蔡永健左右看了看,然後壓低了聲音,“我偷偷看了一個大戶的資料,他的手裏就有百分二的萬象集團的股票。”


    夏雷心中一動,“他叫什麽名字?有他的詳細資料嗎?”


    蔡永健小聲地道:“是一個叫王鬆的客戶,他的手裏就有百分之二的萬象集團的股票。”


    “王鬆?”夏雷的腦海裏忽然就浮現出了龍冰發給他的那份郵件,那上麵確實有這個叫王鬆的人。可是,根據那份郵件上的描述,這個叫王鬆的人隻是一個正常的商人,炒股的曆史也有十年了。


    蔡永健又說道:“但是,這個王鬆隻是一個傀儡。他是一個人的手下,他賬戶裏的股票也是那個人的。那個人要做某一隻股票,通常都是用他手下的賬戶來做的,他自己從來不做。他和我們老板很熟,所以我才知道這件事。”


    “你說的這個人叫什麽名字?”


    “古定海。”說完,他從衣兜裏掏出了一張折疊著的a4紙,從茶桌上推到了夏雷的麵前,“這上麵有他的地址和電話。他最喜歡去一個名叫明月宮的私人會所去玩,那是京都富豪最喜歡去的地方,那裏的女人很不錯。”


    夏雷卻還愣著,沒動。


    龍冰給他的那份郵件裏並沒有“古定海”這個人物,如果不是買通了蔡永健,蔡永健又知道基金公司的大戶的秘密,這個叫“古定海”的人是不會浮出水麵的。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他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古定山的兄弟。然後,他又想起了古可文。


    “難道她真的沒死?可是,這怎麽可能……”夏雷和龍冰曾經討論過,也假設過,可那些假設都沒法去證實。古可文是生是死,這也一直是他心中的一個懸念。現在,這個懸念也已經浮出了水麵,而他也將這隻幕後的黑手看得清清楚楚了。


    “夏董?”蔡永健小心翼翼地道叫了一聲。


    夏雷這才迴過神來,他將蔡永健給他的紙條拿了起來,打開看了一眼,然後才說道:“謝了兄弟。你繼續幫我留意著,你有什麽好的建議也請聯係正男。你放心,你幫我做事,我不會虧待你的。”


    “謝謝夏董。”蔡永健滿臉笑容地道。


    送走蔡永健之後,夏雷對柳正男說道:“正男,你去天翅大廈,將蔡永健說的話說給我妻子聽,讓她早做準備。我去會會那個古定海。”


    隨後,兩人在茶樓前分手。柳正男驅車去天翅大廈,夏雷則驅車去明月宮。


    車在路上,夏雷給龍冰打了一個電話。


    “阿冰,幫我查一下一個叫古定海的人,我想要他的詳細資料。”電話接通,夏雷開門見山地道。


    “給我五分鍾,我打給你。”龍冰就說了這一句話,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如果不是非常了解她的性格,夏雷沒準會認為她在為什麽事情慪氣。可龍冰一直就是這樣,冰冷的時候讓人難以親近,會覺得她很難相處,可一旦她放鬆下來,她的柔情會像水一樣流淌,她的激情會像太陽一樣熱烈,而她的狂野會像是一匹奔跑的烈馬,讓他招架不住。


    五分鍾後龍冰果然給夏雷打來了電話。


    “雷,我查到了。你說的這個人是古定山的堂兄弟,以前是海珠地麵上的一個商人,沒什麽名氣。古定山發跡之後很照顧他,他也賺了不少錢。這個古定海的資產大部分在國外,國內隻有很少一部分,但估價也差不多有二十億。”


    僅僅是國內的資產就有二十億,那麽這個古定海的能買入百分之三的萬象集團的股票就不足為奇了。


    夏雷想了一下才說道:“古定山倒台之後,沒人調查這個古定海嗎?我不相信他賺的錢都是幹淨的。”


    龍冰說道:“應該有調查吧,不過古定山當時失蹤了,到現在都沒有找到屍體。古定山一死,那些曾經與古家有利益牽扯的人幾乎都沒受到牽連。如果說遭殃的,也就隻有古可武和古可文了,還有古定山名下的一些資產。但我相信,那絕對不是全部。”


    當初,如果古定山不死,那些與古家有利益牽扯的人恐怕會倒下一大片。可問題是古定山死了,連屍體都找不到。這麽一來,調查的線索也就斷了,最關鍵的證人也沒有了。所以,現在看來,古家的勢力看似倒台了,土崩瓦解了,可實際卻沒有。隻要古可文還活著,隻要她還有能力將古家曾經的利益集團召集起來,她就能指揮那些人為她辦事!


    “阿冰,我現在相信古可文沒死了,她一定還活著。”夏雷歎了一口氣。


    “我也有這種感覺。”龍冰說,她的聲音忽然轉冷,“上一次是她運氣好,下一次碰見,我會為你宰了她。”


    “我現在就去會會那個古定海,阿冰,你再幫我查一下古定山曾經和哪些人有關利益關係。”


    “沒問題。”頓了一下,龍冰的聲音忽然又變得柔軟了起來,“我有些想你了,晚飯來我家吃吧,我給你做西紅柿炒蛋。”


    “你學會西紅柿炒蛋了?”夏雷笑著說道。


    “你是在嘲笑我嗎?你再說,我就給你吃泡麵!”


    “行,不管你做什麽我吃。我見了古定海之後就過來。”


    “那我先洗個澡。”她的聲音裏有著柔情,有著溫暖,還有淡淡的誘引。


    這句話就像是一個神奇的魔咒,一下子就喚醒了降妖除魔的降魔杵。夏雷低頭看了一眼那個部位,還真是的,它的反應就像是春雨過後的竹筍一樣,呆萌得不要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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