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學院世界。


    埃德溫與禦阪美琴一同解決了‘幻想禦手’事件,擊敗了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木山春生,也了解到了整件事情的始末。


    對於那些因為‘失控能力法則解析用誘爆實驗’而昏迷的孩子們,禦阪美琴報以同情,試圖幫助卻又無計可施。


    雖然木山春生找到了一個治療這些孩子們的方法,但這個方法卻誕生了‘幻想禦手’這個怪物,連帶自己本人也被關進了17學區的特別監獄裏,所以證明了這個方法是不可取的。


    這段時間,禦阪美琴都在為這件事情四處奔走,能夠為一群毫不相幹的人施以援手,足見其人品和心地。


    看在她這麽賣力的份上,埃德溫跟她支了一招,去找學院最好的醫生冥土追魂。


    要說埃德溫為什麽會認識冥土追魂?也是亞雷斯塔介紹的,他和亞雷斯塔經過那次的會麵之後私底下也有了一份協議,隻有他不做出對學院都市有害的行為,那麽隻要在學院之內就盡量滿足以及配合他的要求,直到他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為止。


    有了這份協議,埃德溫便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那就是解除因為某種力量的詛咒而致使身體迅速衰竭的巨人化副作用。


    對於醫療方麵,整個學院都市裏最具權威的便是這位冥土追魂了,是以亞雷斯塔將其介紹給了埃德溫。


    在與冥土追魂會麵之後,埃德溫便將巨人化的能力以及副作用敘述了一遍,同時也取來弗麗達的血液樣本進行分析。


    結果顯示的是,巨人化的能力便是加速細胞分裂,與其說是詛咒,倒不如說是一種基因突變的能力,對身體的好處便是在短期之內身體素質達到人類巔峰,壞處就是太快的細胞分裂速度會急劇的縮短人體的壽命,這也就是為什麽每個巨人化人類隻有短短13年壽命的原因。


    目前,冥土追魂還沒有完全解決這個副作用的辦法,不過也不是不能抑製,他根據這種情況開發出了一種抑製的藥物,能夠推遲機能衰竭的時間,延長存活時間,以期能夠在這段時間裏找出治療辦法。


    就是這個原因,埃德溫和冥土追魂算是認識了,正是深知這位長相滑稽的醫生能耐,是以他將其推薦給了禦阪美琴。


    原本還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撞的禦阪美琴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想法找到了冥土追魂,將大致情況說明了之後,醫德高尚的冥土追魂立馬將那些因實驗而昏迷的孩子們集中到了一起,同時為了增加治療成功率,他將木山春生從監獄保釋了出來。


    事情到了這裏,暫時也跟她沒什麽關係了,隔著醫療室看著那些得到護理的孩子們,禦阪美琴鬆了口氣,這段時間她內心焦急,睡不著,吃不好,如今總算可以睡個安穩覺了,想到這裏,她感激的對著埃德溫道,“真是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你才好...”


    埃德溫擺了擺手,“不需要感謝我,又不是我救的他們,你要謝就去謝冥土醫生好了。”


    “但終究也是因為你的幫助,我才能防止事件惡化,同時幫助到這些孩子,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請你吃頓飯...”這算是自己第一次提出要請人吃飯吧?禦阪美琴如是想著,心下頗為忐忑,不知道對方會不胡接受,如果拒絕的話,那自己豈不是很丟人?應該是不會拒絕的吧?畢竟自己這麽有誠意不是嗎?


    埃德溫自然是不知道其心理活動的,原本是想拒絕的,但當他看到禦阪美琴那頗為忐忑的表情之時,心下沒有由來的一軟,到嘴邊的拒絕變成了,“好吧,時間位置你來選,到時候通知我一聲就行。”


    沒有被拒絕,禦阪美琴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那就這麽說好了哦,到時候我會用簡訊發給你消息,一定要到哦!”


    埃德溫扯出一個微微的笑容,點了點頭,目送著她一蹦一跳的離去。


    待禦阪美琴離開之後,那位木山春生又緩緩而來,隔著那醫療室看著那些昏迷不醒的孩子,既心疼又欣慰,心疼是他們受此折磨,欣慰是如今總算得到了養護,她也有時間找到治療他們的辦法。


    注視良久,她依依不舍的挪開眼睛,目光放在了埃德溫的身上,神色有些複雜,老實說,她本來應該是痛恨這個家夥的,畢竟是他阻撓了自己的計劃,孩子們沒有醒來,自己也被抓了。


    但要不是他,現在孩子們還處於被遺棄的狀態,自己也還是被關在特別監獄裏。所以,自己也應該感謝他。


    理性上,自己做出了有損學院利益以及危害他人的行為,受到懲罰也是理所當然,若非是埃德溫和禦阪美琴出手阻止,恐怕自己會將事件進一步擴大,屆時鬧到一發不可收拾,那自己的下場可不僅僅隻是被關押起來,所以自己應該謝謝他。


    “謝謝你,埃德溫先生。”


    聽到來自昔日敵人的感謝,埃德溫淡淡一笑,“感謝話就不必說了,我隻不過動了動嘴而已,其他的跟我沒關係。”


    “不管怎麽說,這件事情也多謝你的幫助,將來如果有用得上我的地方,請盡管開口。”


    埃德溫不置可否,或許將來真的有用得上她的地方,不過卻不是現在。


    離開了醫院的禦阪美琴在樓下碰到了自己的幾位閨蜜,初春飾利、佐天淚子以及白井黑子。


    白井黑子待見禦阪美琴之時正要撲上去,卻不知想到了什麽急急停下,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門口似乎在看還有沒人出來,發現沒有人出來的時候,她撲到了其懷中,蹭著對a,公然占其便宜。


    對於白井黑子的舉動,禦阪美琴無奈又好笑,想到她剛才那個樣子,眼珠一轉,故作詫異喊道,“埃德溫先生...”


    正享受姐姐大人懷抱的白井黑子瞬間打了個一個激靈,立馬從其懷中爬起,以每秒10米的速度跑至百米開外。


    看到這一幕,三人竊笑,初春飾利一臉促狹,“看來白井這家夥還真是怕埃德溫先生呢,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


    “我還以為她天不怕地不怕呢,現在終於出現了一個可以治她的人了。”佐天淚子亦是戲謔。


    但見禦阪美琴揮了揮小拳,一臉得意,“還真以為我拿她沒辦法了。”


    百米開外的白井黑子小心翼翼的往她們的方向打量,在發現埃德溫的身影沒有出現之際,鬆了口氣的同時,帶著一臉幽怨迴到了禦阪美琴的身邊,“姐姐大人,你居然騙我。”


    “誰叫你老是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啊!”禦阪美琴理直氣壯,她經常頭疼於這家夥的過度親昵,如今總算有了辦法,那她還不用就奇怪了。


    “大不了,大不了,我以後收斂點就是了...”白井黑子一臉委屈。


    這一幕,如果讓其他熟知其性格,或者被其整治的那幫人看到,絕對會驚掉一地的眼珠,白井黑子還有害怕的人?而且看上去就好像是老鼠遇到貓那樣的?這簡直就是天下奇聞啊!要知道這家夥的性格就算是遇到七大超能力者都不會害怕的啊,何以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說來嘛,其實是在解決幻想禦手的期間,埃德溫將白井黑子好好的整治了一番,起因是這家夥處處找埃德溫的麻煩,弄到最後,埃德溫用了一些超常規的辦法,終於弄得她畏懼不已,服服帖帖。


    對此,禦阪美琴是很感激埃德溫的,畢竟她可是一直都飽受白井黑子之苦,如今總算是解放出來了。


    不過,終究白井還是她的閨蜜,看在其可憐的份上,還是有些心軟,心道如無必要還是不要嚇她為好,同時也很好奇埃德溫究竟是怎麽做的,居然能將白井黑子‘調教’成這個樣子?


    好奇歸好奇,她也沒忘記正事,趁著大家都在,她將邀請埃德溫吃飯的事情說了出來,同時也說出了自己的難處,“我最近嘛,經濟有些緊張,所以就麻煩大家...”


    對於這種事,三女自然沒有異議,那初春飾利還道,“說起來,那個時候還是埃德溫先生從木山春生的手裏救了我,就算你不說,我也要請他吃頓飯表示一下我的感謝,索性這次就讓我買單好了。”


    禦阪美琴聽到這話不知為何心下有些別扭,但見她微笑的拒絕了其好意,“還是算了吧,初春,畢竟不管怎麽說也是我提出來的,讓你花錢就不太好了。”


    初春聞言也沒有多想,點了點頭,這個話題就到此為止了。


    倒是佐天淚子看了眼禦阪美琴,若有所思。


    且不說她們商量好了事情迴到常盤台宿舍,這邊埃德溫離開了醫院之後,卻是在路邊碰上了上條和茵蒂克絲。


    自從上一次三澤塾事件之後,埃德溫這段時間都沒有見過他們,也不知道茵蒂克絲的事情解決了沒有。


    沒有主動的上前去打招唿,畢竟看二人的樣子,一般人還真是插不進去,他又何必去討嫌呢?


    正當埃德溫笑著打算與他們錯身而過之時,身後卻是傳來一聲訝異的唿聲,“埃德溫先生?”


    轉過頭來,卻不是那位天草式的女教皇神裂火織又是誰?自打上次交手之後,彼此倒是有一陣子沒見了。


    笑著對其打了個招唿,埃德溫問道,“你還沒有放棄將茵蒂克絲帶迴去嗎?”


    神裂火織聞言擺了擺手,“你誤會了,我現在是作為茵蒂克絲的守護者在這裏。”


    “哦?”埃德溫不禁好奇,清教在神秘側可謂龐然大物一般的存在,作為其中一員的神裂火織居然敢反抗其意誌?


    “自從上一次跟你戰鬥之後,我便意識到了問題的所在,或許正如你所說,我和史提爾有些太想當然了,以為隻要是教會的命令都是對的,並且覺得這樣做是為了茵蒂克絲好,絲毫沒有考慮過她的感受。如今,我隻是希望自己能夠在茵蒂克絲還享有這段記憶的時刻安安穩穩的過完這段日子。”神裂透著人群望著茵蒂克絲的背影,神色充滿了溫柔。


    意識到問題所在,埃德溫不禁挑眉,“也就是說,茵蒂克絲的記憶消除威脅還是沒有解決?她現在隨時都有可能被消除記憶?”


    神裂神色一黯,點了點頭,“這也是我最近才知道的,原來在茵蒂克絲脖頸之上有一個看不見的項圈,那個項圈是以茵蒂克絲的生命為要挾,每年都要進行消除記憶的魔法和儀式,也是將她捆綁防止背叛的枷鎖。項圈術式以刻在茵蒂克絲喉嚨深處的詭異符號為媒介,並架設多層結界保護,使得茵蒂克絲隻要在一年期限到來時沒有將記憶銷去的話就會因儀式的自動生效而危及到生命。”


    埃德溫聞言不禁冷笑,“還真是好手段,為了‘保護’禁書目錄也是無所不用其極,對一個小女孩都這麽狠,還有什麽事情是他們做不出來的。”


    若是換作以前,神裂在聽到有人辱及教會必然大怒,但如今她對教會的所作所為亦是看不過,且心灰意冷,沒有背叛教會的她都已經算是十分忠心了。


    “有想過用什麽辦法解決嗎?”


    神裂苦笑,“能有什麽辦法?那術式複雜的程度超乎想象,我和史提爾都沒有辦法解決。”


    “看來解鈴還需係鈴人了...”埃德溫若有所思。


    聽到這話,神裂一怔,“你是說去找最高主教?那不可能,她...”


    埃德溫打斷了她,“你們去找當然不行,但是換作別人去找就不一樣了。”


    “誰?”神裂迫不及待的問道,待忽然意識到了什麽之後,她錯愕的看著埃德溫,“你該不會是說...”


    埃德溫一臉意味深長,“你覺得呢?”


    神裂感覺很荒唐,居然有人說要找神秘側最高教會清教的最高主教讓她放棄對禁書目錄的控製,這根本就是一件沒法辦到的事情吧?最高主教怎麽可能會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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