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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漱完畢,我和蘇慕安都換了一身衣服。


    張阿姨給我們做了早餐,她看到蘇慕安還愣了愣,半天沒有認出來。


    我把蘇慕安推到她麵前說:“張阿姨,這是我的男朋友,蘇慕安。”


    張阿姨有一瞬間的愣神,但是很快,她就迴過神來,和蘇慕安打招唿說道:“蘇先生你好。”


    蘇慕安也用一種十分考究的眼神看著她,直到我戳了戳他的胳膊,說:“張阿姨在給你打招唿呢”


    他這才笑了笑對她說:“你好。”


    我不知道蘇慕安為什麽會這麽反常,我從來沒有見過他看到誰這麽失神過。張阿姨匆匆地幫我們把早餐準備好,著急告辭:“白小姐,我家裏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處理,我想先迴去。下午再過來洗碗,你看行嗎?”


    我幫蘇慕安把領帶給緊了緊,含糊地說:“嗯嗯,你去吧,沒有關係。”


    她說:“好。”


    “你的離婚官司現在怎麽樣了?最近我一直很忙,也沒有來得急去問舒新。還有,你女兒現在讀書的事情解決了嗎?”


    張阿姨的神情顯得更慌亂了:“舒先生是個很好的律師,官司已經快判決了,不過舒先生說幾乎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勝訴。我女兒現在也快出國留學了。”


    我笑著說:“那不是挺好的嘛。”


    她用眼角的餘光看了看蘇慕安,迴答道:“沒錯,是挺好的。”


    我見她今天似乎有點心不在焉,於是說:“你還有事情的話就先走吧,晚一點再來家裏收拾。”


    “好的,白小姐。”


    張阿姨就像得到了赦令,幾乎是跑著走出家門的。


    望著她漆黑一團的背影,我覺得十分納悶:“張阿姨今天怎麽迴事,這麽忙七慌八的樣子。”


    蘇慕安也看著她的背影出神,他忽然轉過頭問我:“她是你家的做飯阿姨嗎?”


    我說:“對啊。”


    “到你家多久了?”


    “大概有好幾個月了吧,我記得不是很清楚了。當時是可曼幫我找的。”


    蘇慕安若有所思地嗯了一聲,隨即他又問我:“你對她了解嗎?她是哪裏的人?家裏還有一些什麽人?”


    我說:“你問這些幹什麽?”


    “沒什麽,隻是想了解一下。”


    我說:“她家裏還有老公和女兒,女兒都已經上大學了。不過她老公是個老賭棍,把她家裏的東西都給敗光了。前段時間還到她女兒的學校去,揚言如果她不給他錢的話他就讓她女兒不能好好念書。所以我讓舒新去幫她打離婚官司。”


    “你是說她的家庭很困難?”


    我想了想,道:“沒錯啊,她一個人要支撐起一個家,有一個窩囊廢老公像吸血蟲一樣在啃她的骨頭,還有上大學的女兒要撫養。”


    “她的工資很高嗎?”蘇慕安突然問我。


    我搖了搖頭:“她畢竟是雇傭的保姆,雖然歐文給她的價錢已經是他們這個行業裏挺好的了,不過要維持一個家還是有些捉襟見肘。不過前段時間我給了她一筆錢,雖然不怎麽多,但是也是我的心意。那個時候我剛知道她家裏的事情,覺得她很可憐。不過我覺得那筆錢可能剛夠她女兒把大學給念出來。怎麽了?你今天怎麽一直問這個問題?你以前認識張阿姨嗎?”


    蘇慕安很嚴肅地又問我:“那你最近有沒有發現家裏有丟什麽東西?貴重的東西?”


    我搖了搖頭:“你知道的,我對奢侈品沒什麽執念,所以很少買,就連珠寶什麽的都不常買,所以家裏根本沒有什麽值錢的硬貨。”


    我側過頭看著他:“你是懷疑張阿姨偷東西?”


    “有這個可能。”


    “不可能,張阿姨在我們家大概有半年的時間了吧,家裏一直就她一個人在,要偷什麽東西再簡單不過了。不過我和可曼都沒有丟過東西,至少我沒有聽到可曼說過她什麽東西不見了。”


    蘇慕安又點了點頭:“總之你自己什麽事情都小心一點。”


    “怎麽了?怎麽突然說得這麽嚴重。”


    “前幾天我在美國大使館看到她了,她身邊還跟著一個像學生的女人,應該就是她的女兒。”


    我一愣:“你是說,她們一起去大使館嗎?”


    蘇慕安嗯了一聲:“你猜她們是去幹什麽的?”


    我猜測:“是不是她女兒要去美國念書?”


    “不是。”蘇慕安搖了搖頭:“當天我到大使館去是為了幫我們一批海外務工的員工辦理簽證的,她們倆是一起去辦理美國綠卡的。”


    “不會吧?”我有些匪夷所思:“張阿姨從來沒有跟我說過這個事情啊。”


    “所以我才讓你小心一點,辦理美國綠卡需要不少的錢,而且有時候是再多的錢也解決不了問題的。但是她一邊向你哭窮訴苦,另一頭卻在極力辦移民,這裏麵肯定有鬼。”


    我不想揣測張阿姨的私生活,我說:“沒事拉,說不定她們家來了個很有錢的親戚,給了她一大筆錢,幫助她移民呢。”


    蘇慕安臉一垮,說:“以前我怎麽就沒有發現你居然是這麽單純的人,要是以前早發現了,我就早下手了。”


    我朝他吐了吐舌頭,說:“早下手晚下手,你現在不都是我的盤中餐嗎?”


    我把豆漿一口喝幹淨,站在沙發後打了個響亮的飽嗝。突然想起,可曼昨天離開之後就一直沒有消息。我把手機拿出來給她去了一個電話,結果電話響了大半天之後,一點消息都沒有。


    我有些著急,去問蘇慕安:“昨天你送可曼去機場,她說了什麽沒有?”


    蘇慕安搖了搖頭:“沒有。她一直坐在座椅上哭,我看她有些事情對你都不說,所以也沒有追問。”


    我淡淡“哦”了一聲,又問他:“她昨天飛機什麽時候到的?為什麽現在她還不迴我的電話。”


    “看她的樣子,應該是很著急的事情,你現在不要著急,說不定她閑下來就會給你迴電話了。”


    我點了點頭,把手機放迴包裏:“也隻有這樣了。”


    蘇慕安拿起西裝外套,對我說:“我要去上班了,你要我送你嗎?”


    “不用了,你自己去吧,反正百誠和江祁又不順路,你送我的話會耽誤很多時間。”


    蘇慕安說:“沒關係,我今天早上要到江祁那邊去開一個會,咱們順路。”


    我急忙衝進盥洗室,補了補妝,說:“既然這樣,那你就等等我吧。”


    我重新描了眉,塗了口紅。走出盥洗室,蘇慕安瞥了我一眼,說:“你還是不化妝好看?”


    “為什麽?”


    “因為不化妝的樣子隻有我能看到。”


    我朝他翻了個白眼,催促他出門:“快走拉。”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和蘇慕安在一起的緣故,以前覺得有些長的距離,現在很快就到了。車子開到江祁樓下的時候,我還有些意猶未盡:“這麽快就到了?”


    蘇慕安笑眯眯地把車停好,下車替我拉開了車門:“早上我送你上班,晚上我接你下班。你上班這幾個小時豈不是美滋滋?”


    “有什麽好美滋滋的?”


    “進行一天枯燥的工作前能看到我這麽一張帥氣的臉,結束了一天辛勞的工作之後,第一時間還是看到我這麽一張帥氣的臉。難道你不會覺得很開心嗎?”


    我真是受夠了蘇慕安的自戀,朝他白了一眼:“就你有嘴還是怎麽的?一天都在叭叭的。”


    蘇慕安笑了笑,他突然走到我麵前,雙手輕輕環過我的腰,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飛快地在我的額頭親了一口。


    這會兒是上班的高峰期,在江祁的大門口,員工進進出出,這麽多人。我下意識就把他給推來了,心虛地看了看周圍,發現好像沒有人在注意我,這才小聲地說:“你這是在幹什麽?”


    蘇慕安笑著說:“讓你這美好的一天變得更加美好。”


    我朝他揮了揮拳頭。


    蘇慕安對我說:“快進去,我走了。”


    我點了點頭,轉身走進江祁。走了兩步,又迴頭看了看,發現蘇慕安還站在那個地方。我朝他揮了揮手,他這才鑽進車裏,緩緩離開。


    早上開會的時候,我發現辦公室的氣氛好像十分愉悅,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笑容,又似乎都在極力憋著他們的笑。開會開到一半,我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我以為是可曼打迴來的,急忙接了起來,卻是一個陌生電話。


    “白小姐。”


    還是一個很陌生的聲音。


    “您是?”


    “白小姐您好,我是蘇先生的助理陳奕。請問蘇先生現在和你在一起嗎?今天早上我們要開一個很重要的會議,但是他的電話一直沒有人接聽,所以我們這邊才冒昧打擾你。”


    他的話一說完,會議室的人都笑容滿麵的看著我。


    我壓低了聲音,說:“他早上不是說在江祁這邊有一個會要開嗎?所以他早上到江祁這邊了。”


    電話那頭聽到這件事情之後也愣了愣,陳奕很快就反應過來:“蘇總是不是記錯了。我們今天早上的這個會議在一個月之前就已經訂好了,現在公司的高管都在會議室等他。”


    我一聽事情好像還挺嚴重的,急忙說:“你先幫忙穩住一下,我給他打個電話。”


    “好的,那謝謝您了。”


    掛掉電話之後,我急忙給蘇慕安去了一個電話。所幸他接得很快:“怎麽,剛剛才分開,你這麽快就又想我了。”


    我沒有空和他拌嘴皮子,直截了當地說:“我不跟你開玩笑,剛才陳奕給我打電話了,他說你們公司的高管還在會議室等你。”


    “這個陳奕,就是喜歡小題大做。讓他們等一等也沒有什麽,我現在已經到公司樓下了,馬上就上去、”


    “我聽他說好像很嚴重的樣子。”


    “沒有你想象的那麽嚴重,不過是季度的例會而已。遲到幾分鍾也沒有什麽。”


    “蘇慕安,你是不是早上根本就不會在江祁這邊開會,你都是騙我的。”我抿著嘴笑了笑。


    蘇慕安被我看透了心思,急忙狡辯:“你說什麽呢?我真的是在江祁這邊有會,順路送你過去。但是走到一半突然想起在百誠還有例會,所以又跑迴來的。”


    我笑眯眯地說:“真的嗎?要是騙人的話,怎麽辦?”


    “什麽怎麽辦?”蘇慕安滿不在乎的說。


    緊接著電話那頭就傳來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音,蘇慕安急忙說:“我現在上電梯了啊,先不跟你說了。以後咱們再說。”


    說完,他就慌忙地掛斷了電話。


    我不禁覺得好笑。


    開完早會,我迴到辦公室處理公務。陳秘書給我倒了一杯咖啡過來,說:“白小姐,你現在多喝一點咖啡。”


    我一邊把咖啡端起來喝了一口,一邊說:“你怎麽知道我渴了?”


    陳秘書笑了笑說:“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昨天晚上蘇先生在你家,今天早上一大早就送你來上班了。昨天晚上你肯定沒有休息好,現在來一杯咖啡,正好提神醒腦。”


    被陳秘書的話一說,我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起來。原來早上蘇慕安送我下車的時候,被員工看到了。我睨了陳秘書一眼,說:“你就知道跟著他們起哄。”


    陳秘書笑著說:“我可沒有起哄。我隻是經過二十五樓的時候,聽到他們正在說。聽他們說的時候,我還挺遺憾的,平常上班我都挺早的,怎麽今天就沒有趕早。看到你們。”


    我搬了板臉,說:“我不跟你扯了。對了,你幫我給舒新打一個電話,問問張阿姨那邊的情況。他們這個案子好像也有一段時間了吧,我問張阿姨她說還沒有判決下來。”


    陳秘書答應了一聲:“嗯。”


    隨即她問道:“對了,最近伊恩那邊好像非常的安靜,”


    “上一次的事情出來,他們是怎麽處理的?”


    陳秘書歎了一口氣,說:“上一次我們把料全部都爆出來之後,易東揚第一時間就出來公關了,他主動承認自己的錯誤,並且還向大眾許諾說以後會好好改進。結果他們又買了一波熱搜,把伊恩多年來做慈善的消息給放出去了,然後又挽迴了一波。”


    “易東揚這一招挺狠的啊,這樣一來,願意相信伊恩的老顧客是留住了,還有一些不明真相的路人也會覺得他敢作敢當,勇於承擔錯誤。”


    “是啊,然後這一段時間伊恩那邊安靜得出奇,好像沒什麽事情發生了一樣。”


    “不管怎麽說,這一次的事情肯定還是讓易東揚傷了些神,既然他們沒有什麽動作了,咱們就先不要去管。到時候他隻要一動,肯定就會露出馬腳。”


    “好的。”


    想了想,我又說:“對了,你發通告下去,就說咱們的年會在月底的時候開。地點就在天勝,到時候怎麽執行,你和下麵行政那邊的人對一下。”


    “好的,沒有問題。”


    陳秘書出去之後很快蘇慕安又給我打來了電話。


    我抓起手機接了過來:“這會兒給我打電話幹什麽?”


    “想你了,可以嗎?”


    我笑著說:“請你不要打擾我工作,做我的賢內助好嗎?”


    蘇慕安聲音沉了下去:“白如斯,你真是沒良心。要是我不給你打電話,你肯定要說我有情況。”


    “是嗎?我怎麽不知道我是這種小人。”


    “因為你對自己的認識很不深刻。”


    “你這會兒到底找我幹什麽?”


    “許定剛才給我來電話了。”蘇慕安頓了頓又說:“他說昨天林倩的事情他很抱歉,想請我們和白芍一起吃頓飯,道歉。”


    “呸,難道我和白芍需要他的道歉?讓他有多遠就滾多遠吧,帶著他那個什麽狗屁林倩。”


    “雖然我也是這麽想的,但是因為他也邀請了白芍,我覺得你不能幫白芍做決定,所以你還是問一問她的意思吧。”


    我說:“她還能有什麽意思?她當然是和我一個意思。”


    “如斯,你要冷靜一點。”蘇慕安嚴肅地對我說。


    我仔細想了想,蘇慕安說得沒有錯,好歹許定是邀請了白芍的,我不能幫她把決定給做了。並且現在這個情況最好的就是讓他們麵對麵把話給說開了,免得那個林檎整天疑神疑鬼,還以為徐許定是什麽好人,大家都要爭著搶著跟他好。


    白芍才不稀罕。


    我對蘇慕安說:“那好,你稍微等一下,我給白芍打個電話問一聲,晚一點給你迴電。”


    “好。”


    掛斷電話之後我就給白芍打去了電話,因為可曼最近休息,白芍也沒什麽事情,成天就在家裏修養身體。她電話接得很快:“白小姐。”


    她的聲音軟軟的,我問她:“你現在在幹什麽呢?”


    “看書呢,最近很閑,我有很多的時間,所以就提前把書找出來看了。”


    白芍有一點好,她很勤快,也知道自己想要的東西是什麽。為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她可以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我很佩服她。


    可是要開口跟她說許定的事情,我竟然有些不知道要怎麽樣開口。我知道她對許定肯定是動了真感情的,要是沒有真的感情,那個孩子離開的時候,許定說的話不會讓她那麽難過。


    我一時語塞。


    “白小姐,你有什麽事情嗎?”


    “白芍,剛才……蘇慕安給我打電話了。”


    “蘇先生給你打電話了?”電話那頭的白芍一頭霧水。


    我說:“他說許定跟他講,他和林倩想請我們吃個飯道歉。”


    說到這裏我又急忙說:“當然我知道你肯定是不想去參加的,不過當時許定邀請了你。要是我直接幫你拒絕我覺得很不好,所以打個電話來征求一下你的意見。”


    聽到我說的話的時候,白芍愣了愣,像是失神了一般。


    我又叫了她一聲:“白芍?”


    她如夢初醒,突然問我:“白小姐,他們為什麽還要陰魂不散?”


    我聽到她的聲音裏有疲憊有不堪,更多的是失意和難過。我說:“也許這一次咱們把話都攤開了來說,說清楚了不就好了麽?”


    “明明我不想做那些事情,他們為什麽要一直纏著我?我沒做什麽壞事,就算我被逼無奈去做了小姐,我也從來沒有惡意去做過壞事。他們為什麽就不肯放過我,讓我好好生活。”


    那頭的白芍越說越激動,我害怕她想不開做出什麽傷害自己的事情,急忙說:“白芍,你不要這麽想,這些事情都不是你的錯。不管是許定還是林倩,錯的都不是你們。所以他們這不是來向你道歉了嗎?”


    “真的是道歉嗎?”白芍問我:“白小姐,他們不會變本加厲地羞辱我嗎?在他們的眼裏我根本就不是一個人,我比一條狗還不如,他們可以肆意地羞辱我。”


    我說:“有我在,有蘇慕安在,沒有人可以羞辱你。”


    “他們隻是害怕你們的權勢,所以才不敢羞辱我。在他們的眼裏,我還是一條狗,隻不過是你們的一條狗他們打狗看主人而已。”


    “白芍!”我不由得拔高了音量,說:“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你和我一樣,都是獨立的個體,咱們都是獨立存在的,不能說誰是誰的奴才誰是誰的狗,我是拿你當我的朋友。你要是再這麽想,我真的就要生氣了。”


    大概是我色厲內荏的樣子嚇到了白芍,她頓了頓,才說:“白小姐,我知道了。”


    “你告訴他們,我去。”她說:“我聽你的,我和他們把話攤開了說。”


    我遲疑地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好,到時候時間和地點安排下來了我就跟你說。”


    我覺得是時候把白芍的媽媽接出來了,她的身體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隻不過最近她的心情很不好,要是把她的媽媽接過來,說不定她的心情就會更好一些。這樣一來,她的身體也就恢複得更快了。


    我打電話把陳秘書叫了進來。


    “白小姐,你找我什麽事情?”


    我說:“你去上次我們做活動的那個村裏,幫我接一個人來。”


    “好的。”


    “等一下我把聯係方式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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