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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我在沙發上放平,對白芍說:“那你教我,我去給她熬吧。”


    這一次我和白芍的眼睛都鼓得比燈籠還要大,蘇慕安就是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富家少爺,一看就不是進廚房熬糖水的料。


    白芍說:“不用了,我去就可以了。”


    “你這輩子不可能都在她的身邊,你還是教我吧。以後我就可以給她熬了。”


    一聽到蘇慕安這句話,我幾乎感動得就快要落淚了。白芍切切地看了看我,點點頭,道:“好。”


    說完,蘇慕安轉身對我說:“你先躺一會兒,我馬上就迴來。”


    他和白芍一起進了廚房搗鼓,我聽到白芍在教他打火燒水,洗生薑,放紅糖。我看到他在廚房裏忙碌的影子,突然想到一個畫麵,我在客廳教孩子認字玩遊戲,他在廚房裏忙來忙去,為了我洗手作羹湯,所有的一切都美好得不像話。


    可是蘇慕安那種人真的會願意一輩子給我熬糖水嗎?


    想著想著,蘇慕安就端了一碗紅糖水出來,他說:“以前沒有進過廚房,一直以為做飯是一件很複雜的事情,結果沒想到這麽簡單。”


    我笑了笑:“熬糖水,根本就沒有計入會做飯這一塊兒裏麵去。你大概隻會燒個開水就覺得自己很會做飯了。”


    “沒關係,隻要你很會做飯就可以了。我這輩子的夢想就是你給我做飯,我願意一輩子給熬糖水。”


    我笑了笑說:“可是我不想一輩子喝糖水,要是能夠選擇的話,我希望下個月就不要這麽痛。而且我也不會一輩子都來例假。”


    蘇慕安剜了我一眼:“你真的不是一個浪漫的人,我說這麽動情的話,你應該覺得很感動。”


    我吐了吐舌頭,沒有說話。


    他舀了一勺糖水,在嘴邊吹了吹,送到我的麵前,說:“快嚐嚐我熬的糖水,甜不甜。”


    一口進去,甜膩的感覺充斥了我的味覺器官,蘇慕安的糖水果然是甜的,甜得沁人心脾。我重重地點了點頭,他笑眯眯地一麵給我喂糖水,一麵說:“那你喝了就趕緊好。”


    蘇慕安把我喂了之後,又把我抱到了樓上的房間裏。他給我掖好被子,說:“白芍今天迴來了,我就先迴去了。”


    我點了點頭。


    他不舍的在我的額頭上親了一口,慢慢起身,準備離去。我的手伸出來把他死死地牽著。


    他笑了笑:“要是你再不放行的話,我迴去就很晚了,明天早上還要開早會。你舍得嗎?”


    我吸了吸鼻子,看向我身邊說:“我這個床是兩米五的,可以睡兩個人。”


    蘇慕安此時笑得有些無可奈何:“睡在你的旁邊,又不能做什麽,你是想要我的命。”


    我放開他的手,有些賭氣地說:“那好吧,既然你要走,那你就走吧,免得你說我要你的命。”


    蘇慕安伸手把我的手摁進被窩裏,笑道:“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針,剛才我說不走,你就查拿掃帚趕我走,現在我說要走,結果你反而不要我走。”


    我嗔道:“現在就嫌我麻煩了?趕緊走,還來得急。”


    蘇慕安一臉嫌棄地說:“和你扯歪經我是扯不過了,毛巾牙刷在什麽地方?我去洗個澡。”


    我急忙笑了起來,就在浴室裏的洗手櫃下麵。蘇慕安朝我甩了個眼神:“等我哦。”


    我不甘示弱地看著他:“我有姨媽護體,難道還怕你不成?”


    蘇慕安一臉黑線鑽進了浴室。


    因為來了例假,渾身都不是很舒服,我躺著躺著,沒有多久就感覺到睡意沉沉。蘇慕安還沒有出來我就已經閉上了眼睛,隱隱預約甚至感覺自己就像是在做夢。


    蘇慕安什麽時候出來的我不知道,隻迷迷糊糊記得他把我摟緊懷裏,圈進臂彎之中。我似乎睜開眼睛看了看,不過看到眼前一片朦朦朧朧,很快就又閉上了眼睛。


    我從來沒有睡得這麽好過,這半年以來,失眠問題一直都纏繞著我,多夢易醒,睡夢中也像是醒著。這是我第一次睡的這麽好的一個覺。


    我起來的時候蘇慕安已經不在床上了,他睡過的地方還是一片溫熱。我把臉貼在旁邊他睡過的地方,聞著他的氣息,突然覺得很安心,那種安心是我從來沒有體會過得,好像疲憊的心靈找到了棲息的港灣,從此以後再也不用漂泊流浪。


    在被窩裏綿了一會兒我就起床了,剛剛從床上爬起來,蘇慕安就給我打來了電話。接起來,輕快地問他:“怎麽這麽早就給我打電話?”


    蘇慕安在那頭笑得很開心:“我已經開完早會了,猜你這個小懶蟲這會兒應該也起來了。所以給你打個電話。”


    我一看時間,都已經快十點了。急忙說:“怎麽都這會兒了?你早上起床為什麽不叫我?”


    “還不是看你昨天失血過多需要好好休息,我舍不得不太勞累,所以就沒有叫醒你。”一股暖流在我的心頭蕩漾。


    “可是我今天還要去開會,要是因為我不在公司虧損了怎麽辦?”我嘴上硬得很。


    蘇慕安說:“要是你去了還會虧損那才有鬼呢,我覺得以你的實力,應該是你不去的話公司會經營的更好吧。”


    “蘇慕安。”我咬牙切齒地叫他的名字:“我跟你說哦,以前有個人也是這樣跟他女朋友說話,結果你猜她現在怎麽著了?”


    “怎麽了?”蘇慕安問我。


    我說:“他現在還單身著呢。”


    蘇慕安噗哧一聲笑了起來,他說:“你威脅我。”


    我高傲地說:“沒錯,我就是威脅你,你就說受不受我的威脅吧。”


    “我覺得在你的經營領導下,現在江祁的發展勢頭十分良好,就算你不去的話,也能維持良好的經營狀態。”蘇慕安一本正經地說,然後又問我:“女朋友,你覺得我現在這個態度怎麽樣。”


    我冷哼了一聲:“算你小子識時務者為俊傑。”


    蘇慕安說:“好了,我不跟你說笑了,我還有一堆事情要去做。下麵餐桌上的保溫桶裏有早餐,保溫杯裏有紅糖水。你先吃完了早餐,然後再把紅糖水給喝了。”


    心裏的那一股暖流變得洶湧澎湃起來。


    我問他:“早餐是你做的嗎?”


    “對,昨天你說紅糖水不算做飯,所以今天早上我特意讓白芍教我熬粥了。你去看看合不合你的胃口。”


    我感動得熱淚盈眶:“合,特別合。”


    “你有沒有覺得你特別敷衍我?敷衍可不是一個好的態度。”


    我笑著說:“你做什麽我都吃得特別香,就算你給我熬一大鍋紅糖水,我都能把生命給維持下去。”


    “你先去吃飯把,以後讓你感動的事情還多著呢,可不能一次性的用光了。”


    “嗯好。”


    “對了,下午我去江祁接你,我們一起去吃飯。”


    我幹咳了兩聲:“要不要我開車?”


    那頭的蘇慕安思慮了兩秒,一口迴絕:“不用了,你身體不舒服,不要自己開車,我叫個車去你家接你去公司。”


    “不……不用啊。”我說。


    蘇慕安說話的時候特別有霸道總裁的味道:“我蘇慕安的女人不用這麽委屈自己。”


    我差點一口紅糖水噴了出來:“我白如斯的男人的女人不用這麽嬌氣。”


    很明顯,蘇慕安被我這句話給繞了一下,他反應了大概好幾秒才對我說:“其他事情都可以商量,這件事情沒得商量。”


    我說:“你這是獨裁專製。”


    他那邊好像來了人,他捂住話筒,對我說:“好了,我有事情,先掛了。”


    我隻好點點頭:“嗯。”


    掛了電話到樓下吃完早餐,喝了紅糖水,肚子漲得透亮。蘇慕安人聰明,學什麽都很快,他熬的粥也很有白芍的味道。


    元氣滿滿的一天從豐盛的早餐開始。


    吃完飯蘇慕安派來的司機剛好到家門口,他看著我客客氣氣地打招唿:“蘇夫人,你好。”


    我剛才吃下去的早餐差點一下子就噴出來了,我麵紅耳赤地說:“你好。”


    拉開車門,就像逃命一樣鑽進了車裏。


    車子緩緩駛出了別墅區,匯入滾滾車流裏。


    公司一天的生活沒有什麽特殊的,處理了幾份文件,做公司就像是蓋房子,隻要地基打好了,上麵隻要添磚加瓦就可以了。因為去年年底我們的策略很成功,所以開年的經營絲毫不費力氣。


    下午準點下班,結果蘇慕安比我還有準點。我剛剛下班,他就到我辦公室門口推門進來了。


    我笑著說:“蘇總今天下午是翹班了嗎?這麽準時就到了。”


    蘇慕安說:“我是想要見女朋友的心迫不及待了,下午我剛好在你們這邊開會,開完會就直接過來了。”


    我點了點頭,哦了一聲,說:“你等等我,我補個妝就走。”


    說著我就要到更衣室去補妝,蘇慕安一把拽住我的手腕。我一愣,停下來看著他:“怎麽了?我馬上就迴來。”


    蘇慕安說:“你不用補妝,現在這個樣子就很好看。”


    我說:“難道我們僅限於好看就夠了嗎?當然不行,我們要追求更好看。”


    他卻堅持不放手。


    我低著頭看著他握住我的手腕,笑道:“好了,我很快就迴來。”


    “如斯,我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說。”他沒有笑,也沒有任何表情。


    我突然感覺到一陣心慌:“怎麽了?為什麽這麽嚴肅?”


    他把我拉到沙發上,摁著我的肩膀,迫使我坐了下去。他說:“我知道這件事情對你來說可能有點很難接受,不過我不想瞞你。”


    看著他如此嚴肅的表情,我心慌得無以複加:“難道你在外麵有私生子,人家現在找迴來了?”


    他恨了我一眼:“你的腦子裏在想什麽成天?”


    我訥訥地說:“不然你幹嘛這麽嚴肅?”


    他從西裝口袋裏掏出了一樣東西給我,說:“你看看吧。”


    我一看,原來是一張大紅色的請帖。我說:“難道是你要結婚了?新娘不是我。”


    他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隻說:“你看看吧。”


    我把那張請帖輕輕打開,大紅的紙上用鎏金刻著兩個人的名字——易東揚和郭萱。


    原來是他們要結婚了啊。


    我把喜帖合上,推迴去給蘇慕安:“婊子配狗,天長地久。他們倆結婚我有什麽難以接受的。”


    蘇慕安的臉色有一種如釋重負的輕鬆感。


    他說:“你沒事。”


    這下換成我跟他翻白眼了:“我能有什麽事情?難道你還以為我對易東揚就情未了?拜托,我和他離婚這麽久了。更何況他做了那麽多對不起我的事情,難道我還要有什麽想法嗎?”


    說完,我又補了一句:“不對,如果真的說的話,我對他的這段婚姻還是充滿祝福的。我祝福他——不孕不育,子孫滿堂。”


    蘇慕安一聽到我這麽惡毒的詛咒,笑了起來:“我還不知道原來你這麽惡毒。”


    “惡毒?”我笑了笑,說:“要是我真的惡毒的話,易東揚和郭萱已經死了好幾百迴了。也不會有機會結婚了。”


    蘇慕安見我的確沒有什麽,笑了笑說:“既然你沒有什麽介意的,那他們的婚禮你要不要去參加?”


    我一愣:“我沒事去參加他們倆的婚禮幹什麽?”


    蘇慕安神秘兮兮地朝我眨了眨眼睛:“難道你就不想去做點特別的事情報仇雪恨嗎?”


    “你有什麽計劃?”


    “跟我去,我就告訴你。”蘇慕安又眨了眨眼睛。


    我還沒有見過報複心這麽重的男人,不過他成功挑逗起了我的好奇心,我笑著說:“去就去,誰怕誰?要是到時候沒有大快人心,我一定會找你算賬的。”


    他低著頭在我的耳邊,說:“你要怎麽跟我算賬。”


    我反過去咬住他的耳朵,朝裏麵一個勁地吹氣:“我要讓你下不了床。”


    大概沒有料到我會這麽說,蘇慕安的兩隻眼睛頓時鼓得就像一雙銅鈴。然後我感覺到他身體的某些部位正在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蘇慕安麵色一紅,把我推到一邊,說:“白如斯,你就是故意要我難受。”


    我嘿嘿直笑:“這就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蘇慕安恨恨地說:“我就不信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都有姨媽護體!”


    我說:“能護一天是一天。”


    他拿我絲毫沒有辦法,最終隻得乖乖地帶我去吃飯。找了一家很近的餐廳,吃完飯還很早,蘇慕安提出要進行娛樂活動。不過我身體不怎麽舒服,他就先帶我迴家去了。


    自從昨天他熬了紅糖水,現在他對廚房好像已經產生了很濃厚的興趣。一迴到我家裏,他就立馬鑽進了廚房,搗鼓了好一陣,端出了一碗糖水,對我說:“你嚐嚐,這是我用大棗和枸杞熬的糖水,聽說喝了會有好處。”


    我麵帶苦色,這兩天喝的糖水太多了,以至於我看到黏糊糊的糖水就發膩。我苦著臉說:“喝了這麽多卡路裏,減肥很難的。”


    蘇慕安一本正經地說:“沒關係,到時候我會帶你一起做運動的。”


    “真的嗎?”


    蘇慕安又說:“對,我會很勤快的和你做運動的。”


    我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抓起個枕頭就朝他丟了過去。蘇慕安往旁邊一閃,笑著問我:“誰教你這個亂扔東西的毛病?”


    話音剛剛落腳,家門開了。可曼從外麵急匆匆地走進來,她的臉上好像哭過,有些斑斑點點的淚痕。


    我問她:“可曼,你怎麽了?”


    她搖了搖頭,對我說:“沒關係,我沒事。”


    說話間,她的電話突然響了。她猶如驚弓之鳥,抓起手機走到一旁去接聽電話。那頭的人不知大說了些什麽,她突然嚎啕大哭,眼淚嘩嘩落下。


    我從來沒有見過她那個樣子,我急忙走上前去,問她:“怎麽了?可曼。”


    她對電話那頭的人說:“嗯,好,我知道了。”


    她好像不想讓我聽到電話裏的內容,所以匆匆掛斷了電話。她哭得滿臉都是淚水,讓我格外心疼。我一邊擦拭她臉上的淚珠,一邊問:“到底怎麽了?你說話啊。”


    她抓住我的手臂,說:“如斯,我要去新西蘭。”


    我一愣:“你去新西蘭幹什麽?”


    她痛苦地搖了搖頭:“你別問我了,我現在就要去新西蘭。馬上就要去。”


    我立即掏出手機對她說:“好好好,你別哭了,我這就幫你看機票。”


    “去新西蘭的機票現在隻能到b市,有五個小時之後的航班。要是s市直接飛話,還要到a市轉機。”我大概瀏覽了一下頁麵。


    她哭得更厲害了:“來不及了,已經來不及了。”


    我急得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到底怎麽了?什麽來不及了?”


    可曼還沒有迴答我,蘇慕安把我拉了起來,又把可曼給拉了起來。他對我說:“你去幫她收拾行李,我有私人飛機,兩個小時之後就能從s市起飛。”


    我一愣,說:“什麽?”


    可曼卻先迴過神來,她擦了一把臉上的淚,說道:“好,我馬上就去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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