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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會場布置得很高大上,參加這一次新品發布會的有本市有頭有臉的人物,也有行業內的專家大牛,更有國內外的資本家。我的本意是通過這一次的發布會,讓投資者能夠看到江祁的實力,從而加大對江祁的投資。我深信江祁有發展的潛力和實力,隻是缺乏一個騰飛的機會而已。


    而現在,機會到了。


    這種場合的發布會乏善可陳,無聊透頂的講話和介紹,加上之前好幾輪的彩排和試演講,發布會的內容我倒著都能背出來了。


    發布會的前半部分相當成功,主講師流利的口才和幽默的態度贏得了連連的掌聲。


    轉折出現在我講完話之後的記著答問上。


    本來在這種場合,記者答問早就有了內定的人選,就能問答的內容都是提前就編排好了的。但是因為昨天我一整天都沒有在公司,所以不知道秘書內定的記者是哪幾個。


    隻好硬著頭皮隨意抽了一個看起來眼善的。


    卻沒想到,他看起來雖然眼善,但實則不是什麽善茬:“請問白小姐,以前您和您的先生易東揚先生一直都是出雙入對,為什麽這一次江祁這麽重要的新品發布會他卻缺席了呢?”


    我心裏一窒息,在發現易東揚和郭萱的事情之後,我就已經沒有當他是江祁的人了,這種場合當然也不會讓他來。


    場上的氣氛一度有些尷尬。


    我還沒來得及迴答,他又問我:“請問是不是江祁內部出了什麽問題,所以現在需要由您出麵主持大局。”


    他的話一出,全場嘩然。


    我心裏一梗,主持人忙說:“這位記者先生,今天是江祁的新品發布會,不是白小姐的個人發布會。如果您有關於產品的任何問題可以盡情提問,但是這件事情涉及到白小姐的隱私……”


    “這位先生,我想這個問題在座的很多人都有同樣的疑惑,但是他們卻沒有你勇敢,問了出來。”我將話筒挪到麵前。


    “從小,我的父親就很寵愛我,他常說女兒就像是玫瑰花一樣嬌嫩,天生就是用來寵的。所以我被他寵了二十多年,我也一直以為玫瑰花就是長在溫室裏,受到良好的澆灌,得到花農最好的照顧。直到今年我到一個地方去旅遊,那裏有世界知名的玫瑰花穀,去之前我一直在想那那個地方需要多少的花農才能照顧得過來?等我到了之後,才發現,那個地方居然連一個花農都沒有。所有的玫瑰花都長在野外,接受風雨的洗禮,長在石頭縫裏,長在山坡上,長在溪水邊。更難得的是,它們不僅姿態各異,花朵嬌豔德出奇,就連香氣,都比在溫室裏生長的要濃鬱得多。也就是那個時候我才知道,原來玫瑰花除了長在溫室裏,原來還能開在太陽光下。太陽不一定隻會傷害玫瑰花,它還能為它提供光照,讓它開得更美。”


    話音剛落,會場裏就響起了一陣雷鳴般的掌聲。


    我微微笑著,迎接照相機的快門聲。


    發布會很成功,會後有好幾家投資公司通過秘書向我提出了晚餐的邀請。


    江祁的機會眼看就越來越近。


    下班的路上,我再沒有了萎靡的感覺,我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充滿了能量,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力量,我有信心讓生活一點一滴變得更好。


    晚上到家,可曼早就已經迴來了。


    更難得的是餐廳的餐桌上居然已經擺滿了香噴噴的晚餐。


    我喲嗬了一聲:“今天是刮的什麽風啊,你居然做飯了。”


    她敷著麵膜從客廳走了出來:“你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秦姐姐我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去去晚餐何足掛齒。”


    我一麵到盥洗室洗手,一麵說:“是是是,您進可攻,退可受,怎麽樣都成。”


    “我說白如斯,你這嘴皮子現在可越來越厲害了啊。”


    我洗了手出來坐在餐桌前:“大家彼此彼此。”


    桌子上做的居然都是我愛吃的菜,我驚唿一聲:“秦可曼,你真是我的小天使,居然做了這麽多我愛吃的菜。”


    她在我的對麵坐了下來:“好吧,我跟你說實話吧,其實這飯菜不是我做的,我今天聯係家政公司,幫你找了個保姆,管做一日三餐的。”


    我夾菜吃了一口,味道不錯:“我不喜歡用保姆,你知道的,自己家裏有別的人,感覺怪怪的。”


    “我知道。”秦可曼也嚐了一口菜:“可是你現在懷孕了,挺著個大肚子,正是需要別人照顧的時候。過幾天我忙工作去了,沒人監督你吃飯喝水,你又不老實慣了,肯定不會乖乖吃飯。找個做飯菜的,我放心一些。”


    “可是……”我還是有點不安。


    “沒有什麽可是的,這件事情就聽我的,沒有商量的餘地。”


    這位保姆做的飯菜還挺好吃的,合我胃口:“那也行,但是說好了啊,隻做飯菜,不住家。”


    “那當然,你的習慣我還能不知道,我和家政公司的都說好了,給你找的是他們家的鑽石級保姆,廚藝好,口碑好,愛幹淨講衛生又勤快。”


    說著,她又給我夾了一筷子菜:“你就放一百個心好了,我對我自己可都沒有對你上心。”


    我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點了點頭,忽然又想起什麽,問道:“對我,你要去什麽地方拍戲?要去多久?辛不辛苦?”


    她撕下臉上的麵膜:“去c市,大概五六天的樣子吧,我簽的這部電影,是個女二,但是因為是主打男性的,裏麵女性角色的戲份普遍不是很多。你覺得我會辛苦我自己嗎?當然不會,我可是給自己請了五個助理。”


    我一口湯都差點吐了出來:“五個助理?您老人家不是去拍戲,是去度假的吧?我記得上次新聞說現在當紅的那個女演員也才三個助理而已,您老人家要五個,您的良心就不會痛嗎?”


    她從瓷碗裏抬起頭來:“你是說靳真真嗎?新聞說她隻有三個助理,你就信她隻有三個助理嗎?我怎麽不知道你居然這麽天真,對我,這一次我電影的女主角就是她。”


    我瞪大了眼睛:“天哪,真的嗎?秦可曼,你丫的能耐了啊,居然第一部戲就和靳真真這麽大的咖搭戲,前途不可限量。”


    她朝我擺擺手:“小意思小意思,這都是小意思。”


    我問她:“你是不是被潛規則了?”


    她朝我扔了個魚丸過來:“你腦子被魚丸給塞住了啊,要潛規則也是我潛規則別人,哪有被人潛的道理。”


    我冷哼一聲:“那你就是背著我在外麵有人了,這個人還投資了電影讓你去拍。”


    她扒拉著碗裏的青菜:“這一迴你說的還有一丟丟靠譜。”


    我瞪大了眼睛:“是誰?是誰居然瞎了眼睛,這麽和錢過意不去?”


    可曼恨恨地盯著,一字一句道:“白如斯,我給你個機會改口,否則你可能會失去我們二十年的友誼。”


    我立馬投降:“是誰這麽有眼光,居然慧眼識英雄,發掘了你這麽一顆娛樂圈冉冉升起的新星。”


    恭維話讓秦大小姐很是受用,她笑眯眯地說:“現在時機還不成熟,我覺得我跟他八字還沒一撇,先不說了,等過一段時間,我看有沒有必要跟你說。”


    我放下手中的筷子,不可思議地盯著她:“你準備靠岸從良了。”


    秦大小姐無限滄桑:“也許吧。”


    秦可曼縱橫情場十多年內,第一次聽到她說認真,我忽然有一種農民伯伯辛辛苦苦養大的豬會拱白菜了一般的欣慰感。


    “對了,你等我一下。”她起身朝客廳裏走去,迴來的時候手裏多了一本畫冊:“這是這兩年法拉利出的新款車,你看一下,有沒有昨天跟蹤你的那個型號。”


    我神色也凝重了起來,隻要一想到有人在暗處悄悄跟蹤我,也許正潛伏在某一個角落窺探我的私生活時,我就覺得毛骨悚然。


    我拿著畫冊坐到沙發上,一頁一頁翻看起來。


    十多頁畫冊翻完,一直到接近尾頁才找到昨天跟蹤我的車型。


    我指著畫冊上有著寶石藍般色澤的車子給秦可曼看:“就是這一輛。”


    她瞥了一眼:“這個是大眾款,去年出的,因為價格還不算很貴,所以銷量都還算不錯,買的人應該有很多。”


    我皺了皺眉:“那怎麽辦?”


    秦可曼拍了拍我的肩膀:“沒關係,我先去查一下究竟有多少人買了這輛車,然後再想辦法,調取監控,看能不能看清車牌號。”


    “這可以嗎?”


    她歎了一口氣:“我也不知道,但總要試一試才知道,可以不可以。”


    我點了點頭,將畫冊遞迴她的手裏:“那好,就麻煩你了。”


    她恨了我一眼:“白如斯,你再跟我說一句麻煩試試。”


    我朝她吐了吐舌頭,飛快地迴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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