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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11月01日~

    ,“火龍珠,是火龍珠!”一名小和尚眼睛閃閃發光,驚唿著,快速跑過去,撿起了地上的火龍珠,交給主持大師:火龍珠找到了,自己這一寺人的性命也就保住了。

    抬頭,望到麵色蒼白的杜芬芳,小和尚眼底閃著冷光:堂堂千金小姐,居然是個盜賊,偷盜的還是佛祖的東西,她家裏人平時都是這麽教她的嗎?

    “阿彌陀佛!”主持大師收好火龍珠,耀眼的光芒消失,杜芬芳也慢慢恢複正常,輕輕揉了揉額頭,緩緩抬頭望去,猛然打了個激靈。

    不知何時,空蕩蕩的四周站滿了高門貴族的人,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她身上,嘲諷,鄙視,不屑,應該有盡有。

    尤其是她的父親杜尚書,雙目赤紅,眼睛噴火,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孽女,你居然背著家人,做出這麽無恥的偷竊之事,誰教你的?”尚書府的臉,都被她丟盡了。

    “阿彌陀佛。”主持大師對杜尚書施了一禮:“杜施主,佛祖以慈悲為懷,既然火龍珠找迴來了,您就不要再責怪杜小姐了。”

    杜尚書微微頷首,歎息道:“大師言之有禮,隻是,家門不幸,出現這種事,若不警告警告,她會更加無法無天的!”偷拿佛祖的東西,她不怕遭天譴,自己一家人,還怕被她連累呢。

    “阿彌陀佛,火龍珠已找到,老納要速速將它放迴原處,失陪!”主持已經說過不怪杜芬芳,自是不會報官抓人,杜尚書是杜芬芳的女兒,他想如何處置杜芬芳,是尚書府的家務事,主持身為相國寺的主持,卻是無權過問人家家務事的。

    “大師請便。”主持沒報官抓杜芬芳,杜尚書心中十分感激,否則,事情鬧的人盡皆知,他是無顏再呆在京城,即便如此,這麽多高門貴族也看到了今天的事情,尚書府的名聲,斷不會再好到哪裏。

    “爹,那火龍珠不是我偷的,真的不是我偷的?”杜芬芳瞬間的震驚後,立刻反應了過來,跪倒在地,哭的淒淒慘慘:

    高門貴族的人,肯定是被火龍珠的亮光吸引來的,都是李向東,硬拖著自己說這說那,否則,自己早就將火龍珠送迴去了,豈會被人抓住把柄,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

    餘的家夥。

    杜芬芳被杜幽若欺負了十幾年,練就出了這種,在突發時刻,於最短的時間內,想出對自己最有利的計策。

    慕容雨的目光淡淡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不動聲色:尚書府嫡庶之間矛盾重重,自己不必出手,她們自己就鬥翻天了!

    “芬芳妹妹,火龍珠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從你衣袖裏掉出來的,不是你偷的,還是誰偷的?”不出慕容雨所料,杜幽若與杜芬芳一向不對盤,如今好不容易抓到她的大把柄,杜幽若不打算輕易饒了她。

    “難不成,別人偷了火龍珠,怕被發現,暗藏到你衣袖裏?”若真有此事,傻瓜都知道拒絕,她這個狡猾的杜芬芳會不知道,杜幽若連諷帶刺,意在打擊杜芬芳,卻不料,被杜芬芳將計就計,想到了解決方法。

    杜芬芳手拿絲帕,哭的梨花帶雨:“我也不知道怎麽迴事,晚膳後,我明明迴房休息了,哪曾想,睜開眼睛,居然出現在這裏……”

    “那就奇了怪了,難不成是有人故意將芬芳妹妹拉到這裏來背黑鍋。”對杜芬芳的解釋,杜幽若明顯不信:“為何寺院裏這麽多人他不找,偏偏找上了妹妹,妹妹可真是幸運呢……”

    “幽若,閉嘴。”杜尚書狠狠瞪了杜幽若一眼,這兩個女兒,就知道相互嘲諷,互相算計,也不看看場合,眾目睽睽之下,無論哪個吵贏了,別人都會笑話整個尚書府。

    杜尚書望向杜芬芳的目光稍稍緩和了些:“你說的都是真的?”

    “句句屬實,絕無半句虛言。”杜芬芳語氣堅定不移,就差舉手發誓了。

    李向東眸光閃了閃:“我曾聽陳太醫說過,一種非常古怪,特殊的病叫夢遊。”

    杜芬芳的火龍珠原來不是她的,而是偷盜的佛像上的,真是愛慕虛榮的下賤之人。

    李向東氣惱杜芬芳騙了他,卻又不得不想方設法為她掩蓋罪行,因為剛才他們兩人可是成對出現在眾僧人麵前,杜芬芳出了事,他也絕不會好過。

    “夢遊?”眾人疑惑不解的目興瞬間集中到了李向東身上,李向東謙虛的笑笑:“是的,所謂夢遊,是人在睡著後,如同做夢一般,起身做一些非常特殊的事情,但她自己是不知道的,毫無意識……”

    杜尚書微笑著點點頭,剛才他也想到這一點兒了,準備以此為借口,讓杜芬芳擺脫偷東西的罪名,且不說杜芬芳的夢遊是真是假,有一個得怪病亂拿東西的女兒,總比一個偷盜的女兒說

    出去好聽。

    原來如此,高門貴族們點點頭,望向杜芬芳的目光從鄙視不屑,轉為同情,難怪她會做出這種不齒的偷盜之舉,原來是得了怪病,不能會怪她……

    “不對吧,芬芳妹妹。”眾人對杜芬芳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杜幽若氣憤難忍,眸光閃了閃,上前一步,語氣嘲諷:“晚膳後,我明明親眼見你進到房間就出來了,你睡的這麽快嗎?”自己好不容易找到機會,能讓她身敗名裂,哪能讓她如此輕易的就糊弄過去。

    “幽若,不要亂說!”杜尚書氣的咬牙切齒,不孝女,真是不孝女,自己保全尚書府名聲的重要之事,被她這幾句話攪黃了。

    “爹,我沒有胡說,這些都是事實。”杜幽若不明狀況的向杜尚書告狀:“若您不信,可以問問我身邊的丫鬟們,她們也看到了。”

    在杜幽若的示意下,那兩名小丫鬟如小雞捉米般,連連點頭:“是的老爺,奴婢們可以證明,小姐說的句句屬實……”

    杜尚書胸中怒火燃燒,真是一群蠢貨,一盤散沙,在外人麵前,都不知道顧顧尚書府的麵子?她們都是姐妹,其中一人的名聲臭了,其他人也好不到哪裏,她們怎麽就考慮不到這點……

    “芬芳妹妹,還不準備說實話麽?”杜幽若得意的笑著,步步緊逼。

    “嗚嗚嗚……我是真的不知道究竟出了什麽事,我又是如何來到這裏的……”杜幽若,今天這筆賬自己先記下,將來和她算總賬。

    杜芬芳手捂著眼睛,暗暗思索對策,不經意間抬頭,望見了石桌上的茶水,眼睛一亮,今天的事,李向東也有份,他休想逃避責任:“迴到房間後,我喝了杯茶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原本,杜芬芳是想將事情推給慕容雨的,可她那兩名小丫鬟在晚膳前就迴去了,若杜芬芳誣陷她,很多地方對不上,謊言不攻自破,杜芬芳豈不是自打嘴巴。

    茶?難道那茶裏被人做了手腳?高門內院多爭鬥,杜芬芳稍稍提點事情,他們就能想象出許多東西。

    “你們看,這裏也有茶水和茶壺。”一人驚唿,眾人的目光也全都集中到了石桌上,茶壺茶杯是一套的,有兩隻杯子裏麵有茶水,也就是說,最少有兩人在此飲茶:“是誰將這些東西拿到這裏來的?”

    一名小和尚走了出來:“是李狀元命小僧送到這裏的。”

    瞬間,眾人懷疑的目光望向李向東:“李狀元是否介意我們檢查茶壺

    茶杯?”高門貴族們來到這裏時,除了眾僧人外,李向東與杜芬芳站的最近,再加上小和尚的迴答,眾人自然對李向東起了疑。

    李向東淡淡笑笑,笑容有些不太自然:“盡管檢查。”眼睛急轉,思索著應對之策。

    一名懂些醫術之人走上前來,揭開茶壺蓋望了望,沒發現什麽問題,端起茶壺放到鼻端輕嗅也沒發現不對。

    將茶壺的蓋子蓋上,那人端起其中一杯茶聞了聞,搖搖頭放下,又端起了另外一杯……

    李向東淡淡笑著,微握的大手猛然張開,一顆石頭飛速射向那人的胳膊肘……

    胳膊肘被石頭打中,手臂傾斜,那人手中的茶杯直直掉落……

    不好,李向東想毀掉證據,慕容雨眼明手快,拿出一顆銀珠彈向地麵……

    “啪!”茶杯掉落在地,摔的粉碎,裏麵的茶水流到地上,四下散開,那顆珠子卻在地上咕咕嚕嚕的轉著,連茶水的邊都沒沾到。

    慕容雨歎了口氣:習了幾天的武,力道還是那麽差,自己本想將銀珠彈到茶杯掉落之地,哪曾想力道不夠,距離流淌的茶水,還有段距離……

    眾人望向那檢查之人,目光責備,怎麽這麽不小心!李向東,慕容雨的動作都快,再加上別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茶水上,沒人注意到他們的小動作。

    計策成功,李向東暗暗鬆了口氣,淡淡笑著:“我知道大家不信我,可我還是要說,這兩杯茶是同一個茶壺裏倒出來的,茶壺裏的茶水沒事,另一個茶杯的沒事,這隻茶杯裏的,自然也不會有事……”

    慕容雨冷冷一笑,若那杯茶真沒問題,你為何要打翻它,不讓人家檢查,不過,今天這件事,可沒那麽容易罷休。

    眾人對李向東的懷疑,有些動搖,會不會隻是個誤會……

    慕容雨勾唇冷笑,李向東想脫身,沒那麽容易,目光轉向一邊,正欲想個辦法拆穿李向東的謊話,冷不防看到了剛才彈到地上的銀珠,眼睛頓時一亮:“地上是誰的珠子?”

    眾人的目光轉向地上,頓時變了臉色:“銀珠變色了。”雖然改變的顏色很淺很淺,卻足以說明茶水有問題,嘲諷,不屑,怒視的目光,再次轉到李向東身上,真是聰明啊,隻將藥下到一隻茶杯中,若茶水被喝掉,別人可找不到任何線索……

    慕容雨,又是你害我!李向東氣的咬牙切齒,眸底閃爍的怒氣,恨不得將慕容雨碎屍萬斷。

    慕

    容雨迎著李向東的怒視,淡淡的笑,仿佛在說:“這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銀珠剛到地上時,沒碰到茶水,可轉了幾圈後,居然滾到茶水裏去了,省去了慕容雨再想計策的時間……

    “銀珠,是我丟的。”等了好大一會兒,沒人認領銀珠,杜芬芳的貪婪之心又上來了。

    這顆銀珠不是普通的銀珠,應該是一件飾口上的裝飾,半橢圓的花瓣形為底,銀珠嵌在中間,上麵紋著精致的花紋,一看便知是上品,杜芬芳不貪心才怪。

    “芬芳妹妹,這銀珠的成色極佳,我怎麽從來都不知道你能買得起這件飾品?”杜幽若氣不打一處來,早知道這銀珠無人認領,自己就要了,豈會讓杜芬芳這個小蹄子搶了先,哼,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她也休想得到。

    杜芬芳小聲啜泣:“銀珠是姨娘送我的嫁妝,我一直都收在最貼身的地方,姐姐自然沒見過……”

    知道杜芬芳在撒謊,杜幽若氣的咬牙切齒,杜芬芳一向口齒伶俐,唇槍舌劍,自己不是她的對手,再這樣下去,自己肯定會出醜。

    深唿吸幾口,杜幽若下定了決心:先讓她得意片刻,等迴去再收拾她,那銀珠,自己也一定要搶到手。

    慕容雨淡淡的笑,貪婪的杜芬芳認下了這顆銀珠,事情就與自己毫無關聯,自己隻是‘無意見’看到了她掉在地上的東西,出言提醒而已……

    側目,正對上歐陽少弦深不見底,又能察覺一切的目光,慕容雨先是一愣,隨即毫不退卻的與他對視:自己又沒有栽贓陷害別人,隻是讓銀珠講出了事情真相而已,對人對事,自己都問心無愧,當然不會害怕歐陽少弦犀利的眼神……

    “李狀元,你還有何話說?”想不到竟是他以藥物控製了杜芬芳做壞事,一高官冷冷掃了李向東幾眼,長相斯文養眼,骨子裏卻是這般下作,虛偽,寒門學子就是沒有教養。

    李向東很快靜下心來,點點頭,不死心的頑抗:“接觸過那杯茶的,都有哪些人……”

    “你在懷疑我?”負責檢查茶水那人對李向東怒目而視:“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要害你,更何況,眾目睽睽之下,我如何做假……”

    李向東擺擺手:“我不是指你。”

    那人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你懷疑,那小師傅……”

    “人家是出家人,常年以寺廟為家,偷取火龍珠有何用?”不等那小各尚辯解,眾人已七嘴八舌的開了口。

    “就是,火龍珠不見了,人家可是要拿命抵的,命都沒了,他要火龍珠有什麽用……”

    “想逃避責任,也不能亂冤枉人吧……”

    李向東笑的燦爛無比:“各位誤會了,我說的那杯茶,不是指這杯,而是指杜小姐房間那杯,杜小姐曾說,她進房後喝了杯茶水,就睡著了,想必諸位都聽到了。”

    李向東的目光淡淡在眾人臉上掃過:“我不知道杜小姐住在哪間廂房,更別提過去下東西了,所以,想害杜小姐的,應該另有其人,他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在杜小姐房間中的茶水裏動手腳,自然也能在這杯茶水中下藥……”

    高貴們沒有說話,相互對望一眼:李向東言之有理,

    “杜小姐房間的茶水,本王已經命人取來了。”就在眾人想放棄對李向東的懷疑,轉而思索事情究竟是何人所為時,洛陽王帶人走了過來,身後跟著一大群人。

    “小姐,你沒事吧?”人群中,一名小丫鬟直奔杜芬芳而去,目光焦急,想來是她身邊那名唯一的丫鬟。

    “火龍珠是皇上賜給相國寺的,雖然已經找迴,主持大師也慈悲為懷,不想將事情鬧大,但咱們身為臣子,定要為皇上排憂解難,揪出那名膽大包天的盜竊之人。”

    洛陽王威嚴的目光在高官貴族們身上掃視一遍:“如果此事不追查到底,那盜賊肯定心存僥幸,說不定還會再次對火龍珠下手,這一次幸運,找迴了火龍珠,萬一下次沒那麽幸運了,遺失掉火龍珠,死的可不止一兩個人……”

    “是是是……洛陽王爺言之有禮……”有人拍著馬屁。

    “沒錯,事情一定得查到底,弄清真相,揪出那名膽大包天的盜賊!”事不關已,高高掛起,洛陽王想查就查吧,反正事情與自己無關。

    洛陽王將目光轉向杜尚書:“杜尚書,這是從杜芬芳小姐房間端出的茶水,從侍衛進門到這裏,都有尚書府的人跟著,並且,端茶水過來的,也是尚書府之人,本王絕對沒做手腳……”

    “王爺身份高貴,豈會陷害小女,卑職都明白。”杜尚書恭維著:“不知王爺可從茶水中發現了什麽?”

    洛陽王微微皺眉:“說來也怪,茶水很正常,沒有被動過手腳的痕跡……”

    慕容雨勾唇,那茶水本來就很正常,他們又怎麽可能查出問題……

    “會不會是,有問題的那杯已經被小女喝掉了?”畢竟,眾目睽睽之下,隻有一杯茶水有問題

    的例子都出現了,此說法很具說服力。

    “不排除這個可能。”洛陽王的目光轉向尚書府的人:“平時負責杜小姐飲食起居的人是誰?”

    杜尚書一指照顧杜芬芳的小丫鬟:“是她,小英!”

    杜芬芳心中猛然一驚,事情怎麽和小英扯上關係了……

    “小英,這件事情,你是不是知情者?”杜尚書語氣嚴肅,冷冽,小英嚇的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請老爺明查,我對此事不知情,真的不知情啊……”

    杜尚書冷冷掃了小英一眼,意有所指:“小英,所有的事情,無論隱瞞的再好,再隱蔽,到最後,總會真相大白,火龍珠之事非同小可,你可要仔細想清楚了……”事情再鬧下去,隻會一發不可收拾,牽連也會越來越廣,必須找個替罪羊,盡快將事情解決了。

    小英的心裏咯登一下,她在尚書府這麽多年,自然能聽明白杜尚書的言外之意:老爺想讓自己頂罪,可自己真的什麽都沒做過啊……

    “……小英,你怎麽不說話,是不是心裏有鬼?”杜尚書語氣嚴厲,望向小英的眼中,帶著誘惑與威脅,仿佛在說:“若你主動承認罪行,我可以考慮對你從輕處罰,可若你一意孤行,死不認罪,我會讓你的家人都去給你陪葬……”

    杜芬芳臉色煞白,事情都懷疑小英身上了,會不會再牽扯到自己?

    眸光閃了閃,杜芬芳大聲哭泣:“小英,我平時待你不薄,你為什麽要害我?三個月前,你也是故意推我進水池,想要淹死我對不對……”

    事到如今,她便將小英對她做過的所有壞事一一細數,力求讓人相信,小英是真的想害杜芬芳,爭取將火龍珠一事,推到小英身上:

    “小姐……奴婢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小英如熱鍋上的螞蟻,急的團團轉:那些事情的確是自己受了杜幽蘭的利誘,故意設計杜芬芳,可是,火龍珠一事,真的與自己無關。

    “這麽說,小英是承認自己幫著別人暗害小姐了。”杜尚書眸底寒光閃閃,語氣冰冷的沒有溫度:這個奴才,算她識相。

    “小英,原來事情真是你做的,我一直都待你如親姐妹,你為什麽要害我?”杜芬芳哭的淒慘,裝哭博取同情的事情,對她來說早已是家常便飯。

    杜芬芳早就知道小英是杜幽若的人,她之所以沒有拆穿,是因為她非常了解小英的手段,在小英設計她時,她總能裝作中計受傷,其實卻是什麽事都沒

    有。

    若她除去小英,杜幽若定會再派給她一個陌生的敵人,她還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去了解那個敵人,浪費精力,還不如留著一個知根知底的小英,關鍵時刻,還能為她所用……

    “這……這……”小英眼睛急轉,思索著解決方法,最後,咬咬牙,狠狠心:“老爺饒命,是李狀元指使奴婢這麽做的,他說如果我不聽他的話,他就殺了我……”

    杜尚書明擺著想讓小英將所有責任擔起來,若她不承擔,絕不會有好下場,於是,她靈激一動,將事情推到了李向東身上,她以被脅迫人的身份出現,也算受害者,處罰應該也不會太重。

    李向東端來的茶水被做手腳一事,住在相國寺的香客們,人盡皆知,小英陷害李向東,絕不會有人起疑。

    “你胡說,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李向東大吼著撲向小英,卻被侍衛們強行拉開,他怎麽也想不到,事情轉了一圈,偷盜龍珠的罪魁禍首居然變成了他。

    小英戰戰兢兢,怯怯的解釋:“我之前也不認識你啊,若非大家都叫你李狀元,我也不知道你就是新科狀元李向東……”

    “難怪他剛才幫著杜小姐說話,原來是怕自己做的偷盜之事被拆穿……”一人出言嘲諷。

    “就是,欲蓋彌彰,還是洛陽王爺英明,將事情查出來了……”又一人譏笑。

    “王爺,您相信我。”李向東哀求著望向洛陽王:“偷盜龍珠的人不是我,是杜芬芳,她說要給我看她母親留給她的火龍珠,我根本不知道那是偷竊的佛像上的……”

    之前李向東一直沒說出真相,就是怕事情牽扯到他,會影響仕途,哪曾想杜芬芳過河拆橋,將所有錯誤都推到了他身上,他才不做替死鬼。

    杜芬芳以絲帕輕拭著眼角:“我什麽時候和你說過這些話?李狀元怎麽可以推卸責任,明明是你以藥物控製了我,想利用我拿到火龍珠,我是受害者啊,男子漢大丈夫,敢做就要敢當……”

    李向東是高門貴族之人,身份不低,與自己這天天受人欺負的庶女可謂是天壤之別,他家裏人肯定會為他擺平此事的,他不會受到太重的懲罰,將事情推到他身上,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李向東也知道,這個時候說明真相,隻會加重別人的懷疑,可他管不了這麽多了,火龍珠是杜芬芳偷的,憑什麽讓他承擔責任,就算洛陽王治他的罪,他也要拉上杜芬芳做墊背。

    更何況,杜芬芳是尚書府嫡出千

    金,洛陽王就是看在杜尚書的情份上,也不會重罰他們。

    洛陽王沒有理會李向東,側目望向杜尚書:“杜尚書,此事牽連到兩名尚書府之人,其中一位還是你的千金,事情就交給尚書處理吧,本王相信,尚書定能公平、公正的處理好事情,讓人心服口服。”

    “多謝王爺抬愛,卑職一定竭盡全力,將事情處理的圓圓滿滿。”杜尚書竊喜:這可是一個表現的好機會,自己絕對不能錯過了。

    直起身體,杜尚書望向李向東,杜芬芳,小英三人,厲聲道:“李向東身為八品宮廷命官,居然貪心偷盜相國寺火龍珠,知法犯法,按律當斬,不過主持大師慈悲為懷,不再追究此事,李向東從輕發落,革去官職,遣迴原籍揚州,永世不得錄用……”

    慕容雨淡淡的笑,這也就是說,李向東隻能做一輩子布衣平民,再也進不了京城,做不了官了,這樣的處罰,還有些便宜他……

    “尚書大人,火龍珠不是我偷的,真是不是我偷的。”李向東雙目赤紅聲嘶力竭的大喊著,若是侍衛們沒有死死的拉著他,估計他會撲過來,揪著杜尚書的衣領吼了:

    永世不得錄用,他們怎麽可以這麽對自己,自己費盡心機,卻落得這樣的下場,不甘心,怎能甘心……

    杜芬芳揉了揉耳朵:原籍揚州,原來李向東不是京城貴族啊,隻是揚州那破地方的貧民一個,真是虛偽下作,卑鄙無恥的小人,居然欺騙自己的感情……

    不理會李向東的吼叫解釋,杜尚書接著判:“丫鬟小英,雖說是受李向東脅迫,下藥是不得已而為之,但其以下犯上,設計主子,便是死罪,拖迴尚書府,杖斃。”這裏是相國寺,佛祖以慈悲為懷,普渡眾生,斷沒有在這裏殺人的道理。

    小英隻覺轟的一聲,大腦頓時一片空白,直到侍衛們駕著她向外拖去,她才反應過來:“老爺,饒命……饒命啊……事情與奴婢無關……真的與奴婢無關……”小英拚命掙紮著,哭的聲嘶力竭:“老爺……奴婢是為了整個尚書府才認罪的啊……”

    杜尚書的目光不自然的閃了閃,唯恐小英再說出什麽有損尚書府名聲的話來,厲聲命令道:“刁奴,還敢狡辯,來人,把她的嘴巴堵上!”

    杜芬芳癱倒在地,手腳不停打顫,天哪,杖斃,那是多麽殘酷的刑罰,幸好自己聰明,將事情推開了,否則,落到這種下場的,豈不就是自己……

    “杜芬芳被人設計,方才無意識的偷盜火龍珠,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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