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英雄救美活玉郎,


    招招調戲美嬌娘。


    一言不合人扛走,


    我把邀月抱上床。


    “嗙……”一顆石子穩穩打在匕首上,匕首落地。


    “誰?給我滾出來!”邀月喝道。


    “久聞移花宮大公主是個冷豔美人,今日一見,還真是見麵不如聞名。”


    “你是何人?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還敢多管閑事?”


    “哈哈,你夫君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楊頂天是也!名字很好記對不對?我感覺比什麽玉郎江楓好聽多了。”


    “關鍵是我的名字裏有個天,而你們姐妹倆一個月,一個星,活該我們三個是一對啊。至於他們一家人,哪涼快哪待著去!”


    “敢褻瀆本宮,登徒子,你找死!”說著,邀月就對著楊頂天動起手來。


    也幸虧劇情開始得比較早,邀月的明玉功肯定還沒有大成。


    說句誇大的話,此時哪怕是邀月和憐星聯手,楊頂天都能輕鬆應付,這也是楊頂天一出麵就敢出言調戲的原因所在。


    對於邀月這種女人,楊頂天可是太有經驗了。一個辦法絕對有效,那就是征服她,徹底打掉她的高傲和自尊。


    還真以為邀月和憐星對玉郎江楓是真愛?扯淡去吧!


    無非是兩個人幾乎從未見過男人的女人突然間看到帥哥犯了花癡罷了。


    結果帥哥不僅看不上自己姐妹倆,卻跟一個長相普通的小丫鬟走到了一起,還生了娃,這tm換誰能夠接受?


    對於美女你可以在金錢上鄙視她,身體上蹂躪她,甚至是精神上摧殘她,但你絕對不能在美色上羞辱她。


    而江楓的行為卻恰好如同是把邀月的美色按在地上摩擦,跺了兩腳以後又吐了兩口痰在上麵一樣,叔不忍嬸也不忍。


    說實話,憐星和邀月還算心地善良了,換作別的女人恐怕早就把兩個娃不殺也給扔了,還給你養大,傳他們武功,想多了。


    邀月也是被楊頂天給氣到了,出手即是殺招,不過在楊頂天眼裏也就那麽迴事。


    楊頂天可不打算跟邀月來個生死較量,甚至說他的打法十分流氓。


    輕易躲過邀月致命一擊的同時,還不忘伸手摸了摸邀月的俏臉。


    反應過來的邀月既羞又怒,長這麽大可從來沒有哪個男人敢這麽對自己。


    於是殺招更勝,可這第二招楊頂天也不輸陣,更是直接一巴掌拍在了邀月那q彈的小屁屁上。


    “不錯,有點料,手感也很好。”


    見邀月又要出第三招,楊頂天連忙止住。“等等!我說邀月,你跟我打什麽打,你看看地上那條死狗,再看看本公子是不是玉樹臨風?咱倆現在這局麵,跟你和他們是不是很像?”


    “姓楊的,你到底要幹什麽?”


    “廢話,還不夠明顯嗎?本公子自然是要幹你啊!小月月,我勸你最好不要再跟我動手,你還不是我的對手,你要是再對我動手,本公子就當你是默認選擇想被我就地正法。”


    “你……”


    “無恥之徒,看招!”


    “哎,這可是你逼我的!”楊頂天直接一指點在了邀月後背上,邀月頓時口不能言身體不能動彈,更是由於正在出招受身體傾斜的慣性影響直直倒在楊頂天懷裏。


    “小星星,我先帶你姐走,你救活那小子,放了他們一家,先迴移花宮,我過幾天跟你姐去找你。”說完,楊頂天抱著邀月一溜煙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其實從楊頂天露麵到兩人過招再到消失,一共也不到一盞茶的功夫,憐星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到楊頂天丟下了那句話。


    憐星慌忙給江楓輸了一口保命真氣就急忙朝著楊頂天離去的方向追去。


    楊頂天將邀月抱進了房間,往床榻上一扔,隨手就在邀月兩側的鎖骨邊各點了一下,邀月終於可以開口說話了,隻是四肢依舊不能動彈。


    “淫賊,你有本事就放開本座,我們真刀真槍打一場,你如此做派算什麽英雄好漢!”


    “行了,小月月,你就省點力氣吧,我又沒說自己是什麽英雄好漢,至於真刀真槍幹一場是肯定的,你先別急。”


    “淫賊,你要是對我無禮,我邀月以後必殺你!”


    “我說小月月,你知道我們現在在什麽地方麽?”


    “什麽地方?”


    “萬花樓!知道這是什麽地方了吧,沒錯,就是男人找樂子的地方,你說我們在這種地方發生些什麽是不是再正常不過了?”


    “你敢?”


    “這有啥不敢的,你還真當我是什麽好人啊?”楊頂天說著就上手開始解邀月的衣帶。


    “你,你放開我,流氓!”不消片刻,最外層的罩紗就被解開了,楊頂天的手放在了邀月外袍的衣扣上。


    “怎麽樣,小月月,你隻要答應給我做媳婦兒我就放了你?不答應的話我可就繼續了哦!”


    邀月緊咬粉唇,眼睛都不敢睜開。但她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衣扣在一粒一粒被解開。


    “我數三聲,你若答應就喊一聲夫君,如不答應,我就繼續為你寬衣解帶。”


    “三……”


    “二……”楊頂天的手捏住了衣角,甚至邀月都能感覺到他的手指已經碰到了自己的肌膚。


    “夫君!”一滴眼淚從邀月的眼角滑落到枕頭上,


    “嗯,不錯,孺子可教!”聽到邀月的妥協,楊頂天滿意地停手了,當然已經脫掉的衣服也不可能給她穿上。


    “小月月,接下來我說一下我的規矩,你不能罵我,不能對我有所不滿,即便是以後穴道我給你解開了,你也不能對我出手,而且從現在開始跟我說話之前要先喊一句夫君。否則每違反一項我就會脫你一件衣服,衣服脫完了就用摸你親你啥的來替代。”


    楊頂天自顧自地說著,完全不顧邀月那不甘和屈辱的眼神。


    “小月月,你別那樣看著我,你放心,我對你是真心的,反正以後你也隻能嫁給我,所以過程中這點不好的體驗你盡量自己想辦法克服一下。”


    “你做夢,我邀月就算是死也絕不會嫁給你!”


    “你看,淘氣。”楊頂天捏了捏邀月的小鼻子,繼續說道:“剛剛怎麽說的來著,說話前要喊夫君,犯錯了要受罰哦,先脫哪裏呢,要不你自己選擇一下?”


    見邀月一副咬死牙關緊閉粉唇的模樣,楊頂天又開口了:“咦,我突然想起一個更好玩的,我幹嘛非要從外衣開始脫呢?你說我先幫你解開裏麵的褻衣或者肚兜是不是也可以?”


    “你無恥!”邀月嘴巴裏忍不住蹦出三個字以後,看到楊頂天一臉壞笑才發現自己又上當了。


    “你看,我懷疑你就是故意,竟然又罵我。哎,算上剛才的,這樣吧,正好把你鞋襪一並脫了。”說完就直接開始動手。


    “雖然我不是一個足控,不過小月月,你這小腳丫還是挺好看的。還好不臭,否則我就不要你了。”


    邀月——


    或許長這麽大,邀月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竟然無比希望能夠有一雙小臭腳。


    楊頂天手裏把玩著兩隻玉足,一會兒摸一會兒捏,玩膩了以後甚至伸出兩根手指給邀月撓起了腳心。


    全身的酥麻、羞憤、瘙癢各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襲上心頭,關鍵是自己卻不能動彈,她把自己的粉唇都咬出血了也不願意笑出聲來。


    或許這是她心中最後的一絲尊嚴和倔強了,楊頂天當然也知道,而他要做的就是把邀月這個高高在上的公主打落塵埃。


    “咦,這麽能扛?好像我記得有一個笑穴吧?在哪來著,我來試一下。”


    楊頂天當然知道笑穴在哪,別忘了彈指神通可是頂級的打穴手法。


    可是他依然裝作完全不知道的樣子,上下其手,幾乎把邀月身上摸了一個遍,最後才點中了笑穴。


    足足一炷香的時間,邀月的笑都沒停過,眼淚也沒停過,邀月甚至感覺到自己的嘴角都在抽筋。


    那一雙迷人的剪水眸此刻卻滿是乞求地看向楊頂天:“我,我求求你了,放過我吧!”


    “你看看,還是沒學乖!”說完,邀月的外袍被徹底解開。


    “夫君,夫君,我求求你,求求你了!”


    “嗯,不錯,這才乖嘛!”楊頂天不慌不忙地解開邀月的笑穴,誰知下一刻,邀月一掌拍在床上,翻身而起。


    “我擦,草率了,解錯穴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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