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德福實在是太過於意外了,女人之間的友誼還真是讓他有點琢磨不清。


    不過這些事情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兩個人聊的投緣,那麽對於接下來這生意做起來也就方便了。


    徐慧真還在這裏,所以江德福就沒有問他們兩個人都聊了一些什麽,隻是大致跟她商量了一些之後,他們夫妻兩個人便準備迴去了。


    從小酒館出來之後,安傑才發現江德福的手裏還拿著東西。


    他手裏的東西用報紙,裏裏外外的包了起來,所以也看不清楚究竟是什麽,不過看這個樣子好像是一個磚?


    “你這是去後院拿了一塊磚出來嗎?外麵不是都有嗎?”


    江德福掂量了一下手裏的這塊磚,露出了一個神秘的笑容:“這可不是簡單的一塊轉,迴頭你就知道了,走吧,咱們先迴家。”


    “好吧,神神秘秘的。”


    “老板,老板娘,你們等等。”


    兩人剛走了,沒兩步之後就有人叫住了他們,迴頭一看就看見徐慧真一臉驚慌的看著他們。


    安傑率先問道:“怎麽了?”


    “你們……你們先來。”


    看她著急的不得了,夫妻兩個人對視一眼之後,便又返迴了小酒館。


    這一次他們三個人直接來到了後院。


    後院有一個地窖是用來儲藏菜的,平時也沒有人會打開,雖然這裏住人,但是把冬天一般這裏都是拿來放酒的。


    現在酒館又沒有開門,自然地窖也是荒廢了。


    “我剛剛準備收拾收拾,結果我一打開地窖,就發現裏麵,裏麵……”徐慧真說話有些語無倫次,顯然是被裏麵的東西給嚇到了。


    安傑的表情也變得有一些難看,裏麵究竟有什麽東西會讓徐慧真露出這種驚恐的表情呢?


    這個時候有個男人在這裏,就體現了主心骨的重要性。


    江德福拍了一下安傑的後背,對他們兩個人說道:“你們兩個人先在這裏等等,我下去看一看。”


    江德福走進了地窖裏麵,借著上麵投下來的日光,仔細的看了看,裏麵有好幾個大箱子,這些大箱子上麵還放了好幾個嚇人的人偶。


    畢竟這裏沒有光,隻能靠上麵投下來的一點日光,看清楚下麵的東西,剛才徐慧真下來打掃衛生,肯定是沒注意,所以被嚇到了。


    江德福把這些人偶拿開,打開箱子一瞧,好家夥裏麵滿滿當當的全都是金銀珠寶,而且仔細一看不出意外,那都得是百年前的老物件了。


    其他的箱子紛紛打開之後,有一些放了字畫,還有一些是放了,有些年代的酒了。


    這些東西出現在這裏確實是讓江德福有些驚訝的,他忍不住在想這些東西究竟是他爹的還是前麵那個東家的?


    等他上來的時候,徐慧真已經恢複了平靜。


    她看見江德福上來之後,便對他說道:“東家,我之前聽我老東家說過地窖裏麵放了一些東西,但都不是他的,是另外一個東家的,我不知道是誰的,但有可能跟你們是有關係的。”


    這個小酒館原本就是江德福他爹的產業,所以留了一些東西在這裏也就不足為奇了。


    這倒是讓江德福有點意外的,他這個老爹孫死的早,但是留下來這些東西可是真不少,地窖裏麵這些,足夠他在家躺平過到老了。


    “行,這些東西我會看著處理的,本來還說迴家去商量的,正好今天就在這裏,把事情都商量了一下吧。”


    知道這些東西是自家的之後,江德福心裏麵又想到了一個主意。


    開門做生意,他並不隻是想要隻進一個小酒館,他想讓這個小酒館也成為字號,還能開分店,最後能夠開得越來越大。


    不過,基於這些條件,首先就要有核心競爭力。


    核心競爭力說好弄也好弄,說不好弄也不好弄,既然他們是做酒這一塊的,那麽他們的競爭力就是得放在酒上麵。


    “慧真,我知道你的手裏有釀酒的方子,這個方子……”


    江德福琢磨了一下,試探著想要問一問這個靚酒的方子究竟是怎麽一迴事兒,而且他能亮出來的是什麽酒。


    “東家這個方子其實也不能算,這是我的,是我小時候有一個老叔給我的。”


    她仔細的想了想那個給他方子的人,長相跟他們夫妻兩人描述了一下。


    江德福倒是沒什麽印象,隻是安傑的表情變得有幾分奇怪。


    “老板娘,是這個人有什麽問題嗎??”


    做生意的人最善於察言觀色,當他看見安傑的反應之後,就知道這個人多少是有點問題的。


    “我總覺得你說的這個人怎麽和公公是同一個人啊?”


    她家裏還有一個相冊,裏麵是他們兩家人的合照,那個時候她和江德福才剛剛出生,還是繈褓裏的嬰兒。


    她也看過這個相冊,從徐慧真的這些描述之中,她覺得這和自己那過世的公公是同一個人。


    “又是我爹留下來的?”江德福這下是真的驚訝了,他這個老爹有點東西在身上啊。


    一聽是東家的,徐慧真沒猶豫,跑迴屋裏頭拿了一個布包出來,直接交到了江德福的手裏。


    江德福愣住,他知道這個東西就是釀酒的方子之他沒想到徐慧真會這麽痛快就拿出來交給了自己,他難道就不怕自己拿到釀酒的方子之後就直接把他給開除了嗎?


    “那個老叔對我有救命之恩,他把這個給我,是給我一條活路,這個酒館能開起來也是靠這個方子,但是後來老東家非要賣假酒又勸不住,我沒辦法,就隻好把這東西給藏起來。”


    其實徐慧真也明白為什麽他一定要賣假酒,因為賣真酒雖然利潤高,但是假酒的利潤就更高,誰會放著錢不要呢?


    做生意講究的就是良心和信譽,既然他已經沒有了信譽,那麽距離他失敗也就不遠了。


    江德福還拿著手裏的方子,眉頭緊鎖著。


    他實在不知道自己這個爹究竟是個什麽身份,但是吧,爹不在了他還是能拚爹,這種體驗感是以前從來都沒有過的。


    但是他既然已經得到了這個釀酒的方子,那就絕對不能讓這個方子隻是一個擺設。


    翻開看了看江德福,整個人就愣住了。


    這個不就是他要的核心競爭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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