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趕緊和夏楚迴來。」


    老爺子聲音低沉的很,很是著急。


    語氣中吐露的意思,聽在霍岑西那裏就是十萬火急。


    「爸,發生什麽事了?」


    老爺子嘆了口氣熹。


    「慕家來人,說慕靜琬有了你孩子,卻流掉了。」


    雖然,他已經盡量讓這句話聽上去平淡一些。


    但是,毫無疑問的,對於霍岑西來說根本就是一記悶雷穴。


    頓時就劈的他心裏炸開了花。


    本能開口就要解釋:


    「爸,我——」


    「你不會做這樣的事。」


    老爺子淡淡打斷了他的話,讓霍岑西一愣。


    接著,從心底便是一股子暖意蔓延開來。


    竄到四肢百骸,拿著手機的手都顫抖起來。


    這樣的時候,這樣的話,勝過千言萬語。


    「趕快迴來吧,把事情解決了就好。」


    霍岑西應承一聲。


    將手機收迴口袋的時候,眸子沉了沉。


    心裏五味陳雜。


    有對父親態度的感動,也有對慕靜琬執迷不悟的憤怒,更有對夏楚的歉疚。


    看著臥室的門板,想著躺在床上睡得香甜的那個小女人,他的一顆心緊緊揪了起來。


    這種時候,他真的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態度去處理,才會讓她的心裏達到一種最佳的感受。


    他心裏最最在意的是她怎麽想。


    雖然,整個事件開始到現在,他的態度一直堅決。


    可是,依然給她帶來了傷害。


    換位思考,如果今天霍啟明還來糾纏她,自己的心裏也不會是好受的。


    而這次的事,顯然已經不是小打小鬧的程度。


    慕靜琬的做法無異於憑空捏造。


    屬於兩說不清的狀況。


    她說孩子是他的沒有真憑實據,可是他也同樣沒有證據說明那孩子不是自己的。


    部隊裏最注重風氣,這樣的事鬧起來,對自己的前途未來百害無一利。


    當然,更重要的是他的名譽也會毀於一旦……


    他無法想像戰士們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自己的畫麵。


    霍岑西,緊緊的蹙著眉。


    一時間,竟然也是想不到什麽好辦法能好好解決問題。


    他真恨自己竟然在這個時候有無能為力的感覺。


    ……


    晚餐是刑震親自下廚做的,色香味俱全。


    翁婿倆喝了不少,也很盡興。


    說實話,霍岑西挺喜歡這種溫馨的氣氛。


    雖然有些七大姑八大姨的,可是絲毫不能掩飾他這次來吉林的感覺,是很開心的。


    隻是……


    一想到老爺子電、話裏麵說的事,他就有些犯愁。


    「爸,我剛剛接到電、話,部隊裏臨時有事,我和楚楚明天就要走了。」


    明天走?


    正在吃蒸肉的夏楚愣了愣,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自家老公。


    這才到家幾天啊?


    算上今天也才住了三宿啊。


    明兒,就走?


    感受到小妻子的詫異,霍岑西有些抱歉的看著她。


    心裏的內疚感更加的嚴重了。


    這個謊,他撒的實在難受。


    可是卻又不得不撒,真不想因為這種事讓老人跟著操心。


    刑震看了一眼肖明蘭,又看了一眼夏楚,心裏不免有些失落。


    可是,霍岑西的工作性質他一直都是知道的。


    所以,萬萬不會因為這樣的事,覺得這個女婿禮數不周。


    「岑西,軍人職業的特殊性,時時刻刻都是要準備好的。票買好了?」


    霍岑西點了點頭。


    剛趁著小二楚睡得正香甜的時候已經訂好了迴京的動車票。


    「爸,真對不起,我——」


    「你這孩子,說什麽胡話?工作要緊,這有什麽對不起的?再說,你和夏楚馬上就要婚禮了,到時候不就能見麵了麽?都是一家人,還在乎這個?你能迴來看看我們倆個老的,我們就高興了。」


    肖明蘭看出霍岑西心裏實在過意不去,趕緊出言安慰著。


    小二楚將嘴裏的肉嚼碎咽下去之後,趕緊也跟著幫腔。


    「就是就是,一家人什麽時候不能再見麵啊,媽跟爸才不會怪你吶。」


    這一家子越是這麽說,霍岑西心裏越是不得勁兒。


    吃過晚飯,夏楚收拾行李,表麵上相安無事,其實心裏還是多少有點遺憾的。


    畢竟,她好不容易迴老家一趟,逗留的時間也太短暫了些。


    霍岑西看著她忙忙碌碌的樣子,深深吸了一口氣,開口。


    「老婆,明天迴去,不是因為部隊有事。」


    夏楚,折衣服的手頓住。


    抬眼,看他,眼神疑惑。


    「嗯?那是……」


    「慕家來人說了慕靜琬的事。」


    這句話語法正確,簡單通俗。


    可夏楚還是有一瞬間沒明白,這其中要表達的意思。


    傻乎乎的看著霍岑西,呆滯了兩秒,才反應過來。


    「我/操!」


    就是這麽驚心動魄的兩個字,出賣了夏楚的內心。


    二楚覺得,「操」這個字是中國字典裏最最神奇的。


    一聲的時候積極向上。


    二聲的時候表示深深疑問。


    三聲的時候表示感嘆。


    四聲則是憤怒的驚訝。


    而此時的二楚,毫無疑問,是四聲,妥妥的。


    霍岑西看著二楚,眼神懊惱,神情複雜。


    「霍岑西,真的,我也是活了二十多年的人了。


    長這麽大,我沒親眼見識過這麽賤的。


    真的,賤已經不足以形容了。


    我……


    賤人,她比賤人還賤人。」


    此時此刻,夏楚搜腸刮肚都找不出一個形容詞能形容慕靜琬。


    因為發現實在那些個詞用在她身上,都會讓那些詞彙黯然失色。


    最後,隻能口口聲聲念叨著最最蒼白的兩個字——賤人。


    「剛剛我和爸媽說了謊,所以——」


    想要解釋自己的做法,夏楚一抬手,製止了霍岑西。


    「老公,你不用說,我可不會傻的對你發脾氣,那我就是上了敵人的當!


    這貨不就是就得天下不夠大亂麽?


    行,我成全她!」


    看著小二楚那狠叨叨的樣子,霍岑西蹙眉。


    「夏楚,你要做什麽?」


    這種時候,他生怕小妻子會一時衝動做出什麽不合時宜的決定出來。


    二楚冷笑,眸子裏一片寒冰。


    媽了個腿的,大過年的,這麽折騰是吧?


    她要是不放大招兒,真覺得她夏楚好欺負啊!


    「你別管,這件事,我來解決。」


    那一臉的凝肅,讓霍岑西心裏咯噔了一下。這樣的表情,他還從未見過。


    心裏一緊!


    「可是,這應該是我——」


    「老公,你愛我麽?」


    夏楚走到霍岑西的麵前,凝視著他,認真的問著。


    霍岑西點頭,鄭重迴答:


    「愛,我愛你。」


    那麽一個漢子說這三個字,讓她甜甜一笑。


    到底還是女人,這三個字比什麽靈丹妙藥的都好用。


    「我也愛你,所以,相信我。嗯?」


    慧黠的眸子閃了閃,那鬼靈精的樣子,倒是讓霍岑西好奇起來,她到底有什麽法子。


    「好,我相信你。」


    得到滿意的答案,夏楚踮起腳尖,親在霍岑西的唇上,然後轉身繼續忙碌著,嘴裏還哼著小曲兒。


    看上去頗為自在。


    霍岑西心裏犯嘀咕,這小東西,究竟是想了什麽妙招?


    ps:立刻迴京大戰綠茶婊,所以,各位,請好吧~o(n0n)o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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