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環境十分陰森恐怖,周圍的人都被綁在一起,深深的陷入昏迷當中。


    在場的眾人感到十分驚慌失措,不知道自己和同伴們到底遭遇了什麽。


    他們開始觀察周圍的環境,試圖尋找線索。


    這時,一道幽靈般的身影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中。


    他們立刻警惕起來,心中湧起一股恐懼。


    他們試圖掙紮著站起來,但發現自己已經被綁得緊緊地無法動彈。


    這時,那個幽靈般的身影慢慢地靠近他們,似乎在觀察他們的情況。


    死囚們心中感到一陣不安,他們不知道這個陌生人到底是誰,也不知道他接下來會做什麽。


    突然之間,一道幽靈般的身影出現在他們的身後,死囚們感到一股強烈的恐懼感襲來。


    他們試圖尖叫起來,但又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緊緊地堵住了嘴。


    他們的心髒已經跳到了嗓子眼,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跳出來。


    “別緊張,我不想和你們為敵,隻是想拿你們當做談判的籌碼。”


    沙啞的聲音浮現在一眾死囚的耳邊。


    那道如同幽靈般的身影緩緩走到死囚麵前,一身漆黑的長袍與那個被李響打暈的小女孩身上的裝扮如出一轍。


    眾人被嚇得說不出話來。


    他們感到自己已經驚出了一身冷汗整個身體都已經被恐懼所籠罩。


    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怪物?


    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是在外層生活圈與淪陷區摸爬滾打半輩子的老牌殺手。


    無論是戰鬥能力還是作戰經驗,都是一頂一的強大。


    然而當他們麵對這個恐怖的男人時,竟然弱小到連反擊的機會都不曾找到。


    “按照時間,他們應該也要出來找你們了。”


    男人用沙啞的聲音緩緩開口道。


    遠處,裝甲物資車的藏匿之地。


    李響抬頭看了一眼懸掛在駕駛艙位的機械鍾表,心裏浮現出一種不祥的預感。


    “他們出事兒了。”


    李響微微皺眉。


    “這麽長時間沒有迴來,應該是遭遇了獵人的埋伏。”


    奎爺表情凝重道。


    行動前,李響曾與敢死隊約定好了返程的時間。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在大約10分鍾前,外出勘察四周環境的死囚小隊就應該全部返迴。


    如今,他們卻一人都沒有迴來。


    “響哥,我們該怎麽辦?”


    被李響留在物資車裏的其他機密死囚開口詢問道。


    被派出去勘察敵情的死囚隻是半數,現如今一大半的手下失聯,李響作為領袖,必須及時采取彌補的手段。


    “準備轉移,沿著他們前進的路線一步步推進。”


    李響開口說道。


    “要沿著他們的路線前進?那豈不是正中敵人的下懷!”


    死囚震驚道。


    “就算反方向行駛,也根本逃不出他們的封鎖線。”


    “而且,作為經驗老道的獵人,他們怎麽可能料不到這一點。”


    “說不定,我們身後的方向已經被一重重的陷阱所包圍。”


    “如果這個時候過去,反倒會讓物資車陷入危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往前走,弄清楚對方的人數規模。”


    李響保持著冷靜,開口對身旁的一種死囚分析道。


    “有道理,如果是獵人的話,他們會故意製造逃生的缺口讓我們拚命的鑽進去。”


    “如果我們真的按照反方向逃離,說不定真的會將物資車落到他們手裏。”


    眾人點頭認可。


    在簡單清除偽裝之後,裝甲物資車發動,向敢死隊所進發的緩緩行駛。


    李響站在駕駛艙後方,一雙漆黑的眼睛觀察著前方黑夜中的一切。


    雖然說獵人有可能在反方向的逃生區域布下陷阱,但這並不代表他們就會忽略這片已經被探索過的地方。


    越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這一句俗話早已經深入人心。


    尤其是經驗老道的獵人,他們更加擅長利用人類心理上原本的認知,在多個層麵對自己的目標進行致命打擊。


    “你怎麽看,要救迴他們嗎?”


    奎爺盤腿坐在駕駛艙後方,對李響地生詢問道。


    如今敢死隊失去消息,是死是活尚未可知。


    如果要是為了他們而去冒險,所付出的代價將會過於龐大。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目前還不知道他們的情況,但如果有可能,我覺得還是把他們帶迴來比較穩妥。”


    李響迴應道。


    他之所以要救迴這些死囚,一方麵是因為這些人已經成為了他忠誠的手下。


    另外一方麵,在這段時間裏,這些死囚與李響寸步不離。


    有許多關於武器研發工廠和變體試驗的重要情報他們也都有所了解。


    因此,如果讓他們落在地麵的時候,就有極大的可能會泄露這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這會給李響帶來很大的麻煩。


    所以不論是死是活,李響都必須看著他這批手下出現在自己麵前。


    聞言,車廂裏的其他幾名死囚不禁感到些許訝異。


    之前在死牢的時候,奎爺從來沒有重視過他們這些死囚犯的性命。


    在奎爺的眼裏,他們隻不過是一群具有利用價值的實驗品。


    就算是死亡,對奎爺而言也是不痛不癢。


    畢竟死牢這麽大,就算損失再多手下,依舊會有人源源不斷的來替他賣命。


    畢竟,在死牢中隻要和奎爺攀上關係,就等於得到了生病的保障。


    現如今他們脫離死牢,奎爺這壓倒性的地位也從來沒有改變過。


    隻不過礙於人手的缺失,奎爺不會再像之前一樣肆意對這些死囚生殺賞罰。


    “響哥,謝謝你。”


    在場的其他幾名死囚不約而同的對李響說道。


    他們從來都沒有想過,在這個末世中竟然還會有人重視他們的性命。


    甚至就連他們自己,在奎爺發出是否要解救敢死隊的問題時,第一反應也是選擇放棄救援。


    前方是一片未知的區域,充滿了黑暗與危機,誰都不想為了別人而搭上自己的這條小命。


    不過,在當他們聽到李響的迴答之後,他們被放傳了許久的內心隱隱有些觸動。


    與李響相處的這段時間以來,他們重新感受到了自己身為人類的身份。


    那份被踐踏已久的尊嚴,也逐漸被尋找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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