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今天真的感覺自己運氣真是太好了。


    原本放學的時候,灰原哀說要去參加鈴木園子的聚會,沒和自己一起迴家,柯南一時間還有些不適應。畢竟兩人平時總是一起走迴去的。可沒想到,竟然讓他在孤單返程的路上遇到了大魚。


    當時,他正走在迴家的路上,忽然一輛黑色的保時捷356a悄無聲息地停在了他的身邊。柯南瞥了一眼那輛車,心裏不禁想:“哇!這種老爺車我自還隻看見陳碩開過呢,沒想到米花居然還有一輛啊。”


    不過,他的好奇心還沒來得及繼續發酵,眼前的一幕讓他整個人都愣住了——從車上走下來的居然是柯南朝思暮想的琴酒和伏特加!這兩個人散發著冷冽氣息的氣場,讓柯南一瞬間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琴酒那張臉,仿佛隨時能讓人感覺到死亡的氣息,而伏特加則一如既往地沉默,戴著墨鏡,一看就不是好人。柯南的心跳幾乎停滯了,他不由自主地在心裏大喊:“不會吧……我暴露了?要被滅口了?”


    不過,幸運的是,琴酒和伏特加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他。兩人完全無視了站在一邊瑟瑟發抖的柯南,毫不在意斑馬線的紅燈亮著,直奔馬路對麵,消失在人群中。柯南頓時鬆了口氣,心裏暗自嘲笑自己剛才的緊張。


    “差點就被自己嚇死了……”柯南苦笑著,手心全是冷汗,身體還微微顫抖,心髒依然咚咚直跳。然而,盡管他內心依然一陣驚悸,臉上卻很快掛上了一抹得意的笑容:“這簡直就是上天垂憐,我居然真的碰上了!琴酒和伏特加,竟然出現在了這裏,看來這次我終於能追蹤到那個組織的痕跡了!”


    他連忙打電話給阿笠博士,讓他帶著一些東西過來,自己則蹲在琴酒的保時捷356a的車旁,思考著自己接下來的行動。此時的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心裏隻想著找到那個組織的犯罪證據,把他們一網打盡。卻完全沒有想過,自己的行動會有多危險?憑他一個小學生能有什麽用?會不會給身邊的人造成什麽影響?這就是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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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一會兒,阿笠博士的車終於急匆匆地開了過來,他帶著一個衣架和鉗子,匆忙地從車上跳了下來,顯得很是慌亂。柯南的眼睛一亮,完全沒顧及到阿笠博士疑惑的詢問,直接拿起鉗子將衣架稍微彎曲了幾下,然後熟練地撬開了保時捷的車門。


    “這輛車不像陳碩的那輛,沒做什麽特別的改裝,老辦法完全可以。”柯南心裏暗自評估著,動作快速而熟練。


    阿笠博士看著柯南的舉動,幾乎要目瞪口呆。這個小家夥居然這麽大膽?這簡直就是明目張膽的犯罪行為!阿笠博士急忙跑上前,焦急地問道:“新一!你在幹什麽啊?!”


    柯南一邊繼續操作著,一邊隨口答道:“這輛車是琴酒和伏特加的車,我要在上麵安裝跟蹤器和竊聽器。”


    “什麽?”阿笠博士的眼睛差點從眼鏡框裏掉出來,滿臉震驚:“你這小子,膽子這麽大嗎?”


    柯南完全沒在意博士的震驚,已經爬進了車裏,繼續進行著自己的動作。他一邊忙著調試設備,一邊毫不在意地說:“既然碰上了,當然得抓住機會了。隻有通過他們才能找到更重要的線索。”


    阿笠博士不敢再多說什麽,畢竟這件事已經發生了,也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於是,他環顧四周,謹慎地警惕著有沒有人注意到他們。突然,他的瞳孔一縮,低聲提醒道:“新一,看馬路對麵!”


    柯南聽到博士的聲音,迅速抬起頭。隻見琴酒與伏特加站在對麵,正悠閑的點著煙。他心中一驚,馬上從車裏爬出來,趕緊鎖上車門。剛才的忙碌,讓他完全沒留意到琴酒和伏特加兩人已經走到馬路對麵。


    琴酒點完煙後和伏特加兩人絲毫不在意路上的行人和交通,直接橫穿馬路。兩人走得無比隨意,這次連斑馬線都懶得走,完全無視周圍急刹車的車輛,肆意地展現著自己的囂張氣度。


    來到車前,琴酒低頭看著地上的淩亂腳印,眉頭微微皺了起來:“車邊上的腳印怎麽亂糟糟的啊?”


    伏特加笑了笑,滿臉自豪地猜測道:“八成是路人都來欣賞了吧?畢竟,大哥的車可不常見。”


    琴酒想著也有道理,有些得意的一笑:“哼!這種‘德國的雨蛙’名氣倒是不小。”


    兩人沒有過多糾結,坐上車,然後駛離了現場。


    阿笠博士坐在自己的甲殼蟲裏,緊張地看著遠去的保時捷,柯南卻是冷靜地按了按眼鏡的開關,浮現出一抹冷笑。透過鏡片,琴酒的坐標瞬間出現在了他的視野裏:“嗬,這次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他眯起眼,輕輕地調整了一下姿勢,目送著那輛保時捷消失在視野盡頭。現在,柯南心裏已經下定決心:這一次,不管付出什麽代價,他都要弄清楚琴酒和伏特加的真正目的,絕不會輕易放過他們,其他的已經完全管不了了!


    他卻沒注意到,路邊同樣停著的一輛黑色的福特gt500裏麵,一個眼神犀利的男人目睹了他的全過程,露出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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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利蘭、園子、灰原哀和浦思青蘭一行人在柯南進入會場後便靜靜地等了起來。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氣氛逐漸變得越來越凝重。園子在長時間的等待後終於忍不住抱怨道:“哎,怎麽會等這麽久?那個赤井秀一到底在幹嘛啊?難道他改變了目標不成?”


    毛利蘭微微皺眉,看了看園子,輕聲說道:“別急,那個赤井秀一畢竟是fbi的王牌,肯定不會這麽容易露麵的。”


    然而,園子的焦躁情緒依然沒有消退,她不斷扭動著身體,顯得有些坐不住。浦思青蘭靜靜地瞄準著遠處的目標,沒有理會周圍的躁動,直到園子的抱怨再次傳來,她終於開口道:“園子,狙擊本來就是個枯燥的過程。你得明白,有時候狙擊手為了一個目標,能夠幾天幾夜不吃不喝,靜靜地守在自己的位置上,隻為等待那個決定性的一刻。一個真正優秀的槍手,耐心是必須具備的,你到底想不想做一個好槍手?”


    園子愣了一下,聽到浦思青蘭的語氣變得嚴肅且帶著幾分訓斥,她不由自主地安靜了下來,沉默地思考著。過了幾秒,園子頓時明白過來,自己再這樣焦躁下去,不僅影響任務進展,反而可能給大家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嗯,我知道了,青蘭姐。”園子輕聲說道,語氣也變得平靜許多,她重新調整了坐姿,專注地盯著瞄準鏡。


    浦思青蘭淡淡一笑,對於園子的聽勸行為十分欣慰,繼續關注著眼前的目標。灰原哀沒有說話,隻是冷冷地繼續注意著周圍環境的變化,所有人都默契地恢複了自己的工作,氣氛也再次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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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碩身穿一身黑色西裝,站在追思會的現場,神情淡漠。會場裏彌漫著一股肅穆的氣氛,主持人站在台上喋喋不休地念著悼詞,雖然是追悼會,但是他的聲音卻並不顯得沉重,反而不時的開著一些小玩笑。


    陳碩的目光不時掃向四周,臉上依舊帶著一貫的冷靜和漠然,仿佛對身邊的一切都不感興趣。畢竟,對於他而言,這種場合不過是完成一個任務的其中一環而已,心思早已不在這裏。


    就在這時,他感覺到身旁空氣的微妙變化,隨著一股香氣撲麵而來,一位身穿黑色緊身裙的女子慢慢靠近了他。女人的長發微微披散,臉上帶著一抹嫵媚的笑容,眼神溫柔,卻也透著一股不易察覺的挑逗。她的步伐輕盈,腳步聲不大,卻恍若有一股吸引力讓周圍的一切都仿佛失去了顏色。


    就在女人準備靠近陳碩時,她忽然感到下腹部微微一緊,一個堅硬的物體無聲地貼了上來。那物體的觸感讓女人微微一愣,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她很快便恢複了淡定,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


    她輕輕一笑,低聲說道:“陳先生,您不用這麽緊張,我隻是想來認識您一下。要知道,您的‘靜心’咖啡在美國可非常受歡迎呢。”


    她的聲音柔軟而充滿誘惑,輕盈地飄進陳碩的耳中。但是他的目光並未因她的接近而顯得焦灼,反而愈加冷靜。他的眼神深邃,似乎在思索著什麽,而那位女子的笑容在他的視線下,不由得顯得有些不自然。她的手輕輕放在桌上,裝作不經意地伸展,卻隱隱地有些緊張。


    其實,這個女人並非僅僅是在刻意恭維陳碩。雖然他的實體店隻有一家,而且他一貫低調、不喜張揚,但他的“靜心”咖啡早已憑借著一種幾乎難以言喻的獨特香味與出色的品質,在全球上層社會中占據了一席之地。


    在過去的幾年裏,陳碩憑借著自己那幾乎不可思議的人脈,把自己特製的咖啡成功地銷往了世界各地。每一包咖啡豆都經過精挑細選,產量也非常有限,因此它成為了奢侈品市場中的一顆璀璨明珠。無論是歐洲的貴族,還是美國的商業大亨,亦或是某些私密的私人會所,都把這款名為“靜心”的咖啡視作一種身份和品味的象征。


    陳碩並未因為女人的恭維而露出其他表情,冷靜而沉著地收迴了手中的槍。雖然女人麵帶微笑,依然保持著一副嫵媚的姿態,但她的心裏卻稍稍鬆了一口氣。一年前,陳碩那一槍的迴憶,依舊讓她的小腹隱隱作痛。那個傷口雖然早已痊愈,但每當她想到那一槍時,還是會感到一陣難以言喻的痛楚。


    陳碩的臉色依舊冷淡,眼神深邃,仿佛能穿透一切虛偽與偽裝:“你就是那個組織派過來的‘誘餌’?”他冷冷開口,語氣毫不留情,“怎麽稱唿你?”


    女人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微妙的笑容,完全不在意陳碩的冷淡:“您可以叫我‘克裏斯·溫亞德’,我的在組織裏的代號是‘貝爾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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