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毛利小五郎帶著一行人追出來時,寬闊的庭院中,卻隻有陳碩一個人,浦思青蘭已經不見了蹤影。月光灑在庭院裏,顯得一片寧靜。毛利小五郎疑惑地看向陳碩,眉頭微皺:“她呢?怎麽沒追上?”


    陳碩聳了聳肩,麵無表情地迴答:“她有槍,很恐怖的,我也沒辦法攔住她。”他語氣平淡,仿佛在說一件平常的事情。


    毛利小五郎心裏不禁吐槽:你這個家夥,居然是一把槍就能被嚇退的?不過他也沒再說什麽,心中明白老友肯定有自己的考量,反正現在沒有威脅了,他懶得再追究。


    灰原哀頂著一雙死魚眼走到陳碩身邊,語氣中透著一絲調侃:“演技真差。”她的聲音輕飄飄,似乎對陳碩的演技十分鄙視。


    陳碩微微一笑,沒說話,他隻是給個理由而已,至於其他人信不信他才不管,反正他自己是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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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終於告一段落,眾人都放下了心中的緊張,氣氛漸漸迴暖。香阪夏美抱著“迴憶之卵”,鄭重其事地對毛利蘭鞠了一躬,聲音誠懇:“謝謝你,毛利小姐,要不是有你的話,我可能不僅保不住‘迴憶之卵’恐怕我自己也會死吧?”


    毛利蘭此刻也不複之前的英姿颯爽,連忙擺手,臉上掛著靦腆的笑容:“我隻是盡了分內之事而已。”她的聲音溫柔而堅定,但臉上的紅暈卻出賣了她的心情。


    兩個女孩在這次經曆中,似乎成了好閨蜜。香阪夏美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友好的光芒。


    這時,陳碩微笑著走過來,對香阪夏美點點頭說道:“你看,我就說這次的任務有小蘭就足夠了吧?”他的話語中透露著對毛利蘭的自信。


    香阪夏美點點頭,滿臉滿意:“是啊,小蘭真的很厲害,我太幸運了!”


    聽到二人的交談,毛利蘭害羞地撲進了陳碩的懷裏,紅著臉不說話了。她的心跳加速,仿佛剛剛的緊張瞬間被這溫暖的氛圍所替代。她依然是那個愛害羞的女孩,散發著純真的魅力。


    陳碩摟著毛利蘭,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發,感受到她發絲的柔軟,心中不由得一陣愛憐。他從口袋裏掏出兩枚閃閃發光的金幣,輕輕放在她的手中,微笑著說道:“這是這次任務的報酬,也是你第一次任務的紀念。”


    毛利蘭看著手中的金幣,臉上流露出一絲疑惑:“這是什麽?”她小心翼翼地捧著金幣,仿佛在欣賞一件珍貴的寶物。


    “這個金幣在地下世界的價值不凡,是那裏的通用貨幣,一個金幣一件事。”陳碩解釋道,眼中閃爍著鼓勵的神情。


    聽到這裏,毛利蘭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嘴角不自覺地揚起笑容,喜滋滋地把玩著金幣,輕輕地在手中翻轉,似乎每一次光線的折射都能讓她感受到那份獨特的魅力。她的心中充滿了甜蜜與自豪,仿佛這不僅是金錢,更是一份肯定,一種成就感。


    “我真的做到了!”毛利蘭的心中默念,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她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著陳碩,仿佛在說著“我會繼續努力”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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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開了橫須賀的城堡後,陽光透過樹梢灑在地麵,微風輕拂著每一個人。香阪夏美拉著毛利蘭的手,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我們一定要保持聯係,小蘭你真的太可靠了。”


    毛利蘭微笑著點頭,心中也充滿了溫暖:“當然,我們會一直保持聯係的。”


    看著兩個女孩依依不舍的樣子,毛利小五郎和書記官則和白鳥任三郎一起上車向警視廳駛去去,準備做筆錄。這次事件不小,還牽扯到職業殺手,肯定是要去一趟的。


    陳碩在一旁目送三人漸漸遠去,心中想著:這個“白鳥任三郎”估計在半路就會消失了吧?


    感受到陳碩的想法,灰原哀抬起頭疑惑地問到:“怎麽了嗎?有什麽不對嗎?”


    “嗬嗬……”陳碩聳聳肩,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這個白鳥任三郎,是基德假扮的。”


    灰原哀眼神一亮:“這麽說,基德沒有死?”她這兩天一直在為基德的事情擔憂,畢竟是她姐姐的恩人,現在知道基德還活著,她也舒了一口氣。


    “這小子怎麽可能會這麽容易死啊?傻丫頭。”陳碩揉了揉灰原哀的頭發,惹得她“變態大叔”叫個不停。然後一把抱起她,招唿了小蘭一聲,往自己的車那邊走去。


    迴到別墅,陳碩看到毛利蘭的臉上浮現著一絲疲憊,眉眼間的神情也顯得有些恍惚。他微微歎了口氣,關心地說道:“蘭,先去睡一覺吧。今天一整天都這麽緊張,你一定累壞了。”


    毛利蘭點了點頭,也不矯情:“嗯,我這就去。”她甚至連洗澡的力氣都沒有,徑直走迴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沉沉地倒在床上,她的確是心力交瘁。


    客廳裏,隻剩下了灰原哀和陳碩兩人。灰原哀坐在沙發上,手裏捧著一本時尚雜誌,偶爾抬頭瞥向陳碩,眼神中透著思索。氣氛有些靜謐。


    “那個浦思青蘭你是怎麽安排的?”灰原哀終於打破沉默,語氣中透著一絲好奇。


    陳碩淡淡一笑,聳了聳肩:“你怎麽知道我對她有安排?她可是一手握槍的角色,就不能是她自己跑了?”


    “別開玩笑了!你怎麽可能被一個半殘的殺手嚇到啊。肯定是看她長得漂亮不忍心下手了吧!你個變態大叔!”灰原哀毫不留情地吐槽。說完,她又低下頭,繼續看雜誌,不過撅起的嘴和不停抖動的小腳丫表現出了她心裏不太高興。


    陳碩忍不住微笑,隨即一把將鬧別扭的灰原哀抱起,向門口走去。


    “你幹嘛?你個變態大叔!終於忍不住要對我出手了嗎?”灰原哀一驚,隨即安靜下來,窩在陳碩的懷裏,嘴上卻不饒人。


    “別激動!”陳碩拍了拍她的背,“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


    灰原哀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什麽地方?”


    “保密。”陳碩神秘的看了灰原哀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哼!故作神秘!”灰原哀嘟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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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駕車來到了一個小型的私人醫院門口,灰原哀好奇地瞥了一眼醫院的牌子,上麵寫著“淺井私立醫院”。她疑惑地問:“這裏是哪啊?為什麽要帶我來醫院?”


    陳碩沒有迴答,隻是自顧自的下了車,跟著他下了車後,灰原哀的目光落在醫院門口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女醫生身上,看到她朝陳碩興奮地揮手,不由得氣結,心裏想:“怎麽這個變態大叔在哪都這麽受女人歡迎啊?”


    陳碩和那位醫生交談了幾句,準備進醫院,卻發現灰原哀沒有跟上來,微微一愣,轉身看著她賭氣地待在車旁,忍不住笑了。


    “哎,怎麽不過來?”他走過去,將灰原哀抱起,向她介紹道:“這是東大醫學係畢業的高材生,淺井成實。因為我救過他的命,所以算得上是我的私人醫生。”


    灰原哀一臉不悅,嘴角撇起:“這麽漂亮的女醫生,你肯定暗爽吧?等等……他?”


    陳碩笑著,輕柔地揉了揉灰原哀的頭發:“沒錯哦,他是男的!小醋壇子!”


    灰原哀頓時震驚,瞬間愣住了:“什麽?!”她難以置信地看著陳碩,隨即轉頭去看那位醫生,因為太過於震撼,所以就連陳碩話中結尾的那個詞語都沒注意到。


    淺井成實笑著點頭,對於灰原哀的存在顯然早有耳聞:“沒錯,我是男的,您就是陳碩先生提起過的宮野誌保小姐吧?哦,現在應該叫灰原哀,放心吧,我不會和你搶陳碩先生的。”


    聽到這句話,灰原哀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一絲尷尬,隨即反應過來,紅著臉大吼:“我才不搶他!他這種變態大叔!誰會喜歡他啊?!!”


    看著她傲嬌的模樣,淺井成實忍不住捂嘴輕笑,那模樣……簡直比女人還要女人。


    幾人笑鬧了一陣,淺井成實帶著陳碩和灰原哀走進醫院。路上,陳碩開始給灰原哀講述淺井成實身上的故事。聽到那些經過後,灰原哀不由得對淺井成實多了一絲同情。


    “真可憐,那些毒蟲也算罪有應得了。”她歎道,“那麽,你是如何把他救出來的?偽造那種現場可不容易。話說,你怎麽會這麽好心?”


    陳碩聳了聳肩,顯得很淡定:“隻要有金幣,地下世界的清潔工能做的事情超出你的想象,偽造一個火災現場可不是什麽難事。而且淺井成實是個人才,死於火災太可惜了,不如為我做事,也算是他的新人生吧。”


    “哼!無情的變態大叔!”灰原哀撅起嘴,但麵上的表情卻是夾雜著一絲笑意。


    “哦?我的外號又增加詞綴了?”陳碩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灰原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裏卻不知為何,在知道了淺井成實的真正性別之後狠狠地舒了一口氣,仿佛心裏的大石頭一下子落下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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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走進一間病房的觀察室,灰原哀的目光立刻被病床上的女人吸引住了。躺在那裏昏睡的居然是浦思青蘭,身上的白色病服顯得她格外脆弱。她的麵容雖然有些蒼白,但依舊能看出眉宇之間的淩厲。


    “這是……浦思青蘭?”灰原哀震驚地問,心中充滿疑惑,隨即轉向陳碩,臉上寫滿了不解。


    陳碩淡淡點頭,眼神裏透著一絲思慮:“沒錯。雖然這個女人的能力不怎麽樣,但她做事還算有分寸,值得我培養。”


    “培養她?”灰原哀微微皺眉,顯然對這個決定感到不解:“你這麽做的意義在哪裏?”


    “現在的情況需要我有一些自己的班底了。”陳碩的語氣平靜而堅定:“我現在的攤子也開始鋪開了,不能隻靠自己一個人解決所有問題。適當的人手,能讓我更加從容一些。”


    灰原哀默默思考著陳碩的話,她倒不是介意浦思青蘭的身份,而是對陳碩所謂的“攤子”感到好奇。她輕輕歎了口氣,雖然不完全理解,但也開始接受這個決定。


    “你真是……意外地會用人。”灰原哀半開玩笑地說,目光仍然停留在浦思青蘭身上。


    “這可不是意外,而是必然。”陳碩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冷靜而深邃的光芒:“在這個世界裏,懂得利用一切資源,才能生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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