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著平時一副小大人模樣的柯南,此刻卻露出了少見的傻樣,不由得莞爾而笑。就在這時,門口的風鈴聲再次響起,一個戴著墨鏡的中年婦女走進了咖啡廳。她環顧四周,目光一掃便看到了毛利小五郎這一桌,便徑直走了過來。


    “你就是毛利小五郎嗎?”她神情有些倨傲,不過聲音中透著一絲急切。


    毛利小五郎見到疑似顧客上門,立刻熱情地迴應:“是的,我就是!請問有什麽我可以幫您的嗎?”


    中年婦女微微鬆了口氣,點了點頭:“我有一個委托,需要你的協助。”


    聽到果然有生意上門,毛利小五郎的神情瞬間變得更加熱情:“請坐,請坐!有什麽問題盡管說。”說著,他示意她坐下,榎本梓順勢遞過一杯水。毛利小五郎經常在咖啡廳接待客戶,她都已經習慣了。


    “謝謝。”中年婦女接過水杯,目光落在她眼前的咖啡店,心中感到一陣溫馨。她注意到這家咖啡廳的環境很不錯,氛圍也相當和諧。


    “我聽說毛利先生的偵探技巧非常出色,所以特意來找你。”她自我介紹道,“我叫辻村公江。”


    毛利小五郎的眼睛一亮:“辻村女士,您客氣了!請問您的委托是什麽呢?”


    辻村公江微微歎了口氣,神情變得嚴肅:“我想請您幫我對我兒子的女朋友做個背調。我對她有些擔心,想了解她的背景。”


    “哦?”毛利小五郎微微皺眉,心中略有疑慮,但還是問道:“您對她有什麽特別的擔心嗎?”


    辻村公江從包裏拿出了一疊資料,毛利小五郎接過來,開始仔細查看。資料上顯示,辻村公江兒子的女朋友名叫桂木幸子,毛利小五郎的眉頭微微一皺,心中隱隱感到奇怪。


    “她不僅長得漂亮,而且在校成績非常優秀,居然讀的是東都醫大這種頂級雙一流大學。”毛利小五郎自言自語,抬頭好奇地詢問辻村公江,“你有啥不滿意的?”


    辻村公江一時語塞,愣了愣,臉上露出些許為難的神色:“其實……我隻是覺得她身上有些不對勁。”


    “是嗎……”毛利小五郎沒有繼續追問,目光中一道精光閃過。


    一旁的服部平顯然沒有顧慮這些人情世故,直接說道:“就是因為太完美了,所以看她不順眼。要知道,人類本來就是一種多疑而又善妒的動物。”


    他剛說完,便被安室透捂住了嘴巴,略顯無奈地將他拖走:“夠了,服部平次,你這家夥還是別說話了。”


    看著服部平次被安室透一把拖走,毛利小五郎有些尷尬地對辻村公江說:“抱歉啊,他就是這個性格,話有些不過腦子。”


    辻村公江倒是笑了笑,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沒關係的,年輕人嘛,直爽點挺好。”隨即,她收斂笑意,語氣也變得正式了些,“其實,我還有一件事。我丈夫是外交官,因為工作關係不太方便前來,所以希望您能移駕到我們家,與他詳談一下。”


    毛利小五郎思索了片刻,覺得既然是正式委托,這要求也不過分,便點了點頭:“好,沒問題。我會過去的。”


    然而就在這時,服部平次不知怎麽掙脫了安室透的控製,又從門口竄了迴來,興奮地說道:“我也要一起去!我有一種直覺——工藤新一很可能會出現在那裏!”


    毛利小五郎瞪了他一眼:“你這小子,亂說什麽呢?我們這是去處理委托,不是讓你找工藤小子!”


    服部平次卻笑嘻嘻地揮了揮手,絲毫不在意毛利小五郎的責備:“哎呀哎呀,別這麽小氣嘛!你看,一大家子人一起去的話,也不會讓人懷疑啊,對吧?”


    這時,毛利蘭也被服部平次的話勾起了興趣:“對呀,外交官家庭啊,我還從沒去過呢,應該會很有意思吧。”


    陳碩默默在一旁笑著看向毛利蘭,輕輕點了點頭:“那我們一起去吧。”不過在心裏暗想:“不會是以前的客戶吧……辻村……不太熟,應該不是!”


    柯南也是病懨懨的舉手表示也想要去長長見識。


    看到所有人都表示要去,毛利小五郎剛想抗議,但卻被服部平次打斷:“你看,這麽多人一起去,還能分散別人的注意力呢!”


    辻村公江也笑著表示:“我丈夫也是隨和的人,大家一起過去也無妨。”


    毛利小五郎聽到辻村公江都這麽說了,無奈地歎了口氣:“唉,好吧好吧,既然大家都想去,那就一起吧。不過去了別添亂啊!”


    服部平次笑得更開心了,撓了撓頭說:“放心吧,毛利大叔,我可是來幫忙的,不會搗亂的!”


    ---


    出門前,陳碩站在咖啡廳門口,迴頭對安室透和榎本梓囑咐道:“麻煩你們看好咖啡廳,今天就拜托了。”


    安室透無奈地笑了笑:“老板,你可真是不負責任啊。”


    榎本梓也在一旁歎了口氣:“沒辦法,這就是打工人的命運吧。”兩人雖然嘴上抱怨,但最終還是無奈地答應了。


    “辛苦了。”陳碩笑著揮了揮手,帶著一行人離開了。


    幾人來到辻村家,門一打開,一個身穿整齊西裝的中年管家出現在門口,微微鞠躬說道:“歡迎光臨,我是管家小池文雄。”


    毛利小五郎率先點頭示意,眾人隨後進入屋內。沒過一會兒,辻村家的獨子辻村貴善與他的女朋友桂木幸子也出來迎接。


    桂木幸子一臉笑容,親切地對辻村公江說道:“媽,您迴來了。”


    辻村公江卻沒有任何迴應那種親昵的態度,臉色瞬間冷了下來,毫不客氣地說道:“別叫我‘媽’,你還沒嫁進我們家呢。”


    桂木幸子的笑容頓時僵住了,臉上掠過一絲失落,但她還是努力維持著禮貌的態度:“抱歉,我隻是覺得……”


    “覺得什麽?還沒進門呢,別這麽親近!”辻村公江打斷了她,態度冷淡。然後理也不理她直接走進了房間。


    場麵有些尷尬,辻村貴善站在一旁,安慰著桂木幸子,嘴裏不忿的說到:“切,囂張什麽啊?不過是個續弦而已……”


    陳碩看著眼前的場景,忍不住低聲對毛利蘭吐槽道:“果然,婆媳關係是永遠的世紀難題,更何況是個後媽。”


    毛利蘭聽了,忍不住捂嘴偷笑起來。


    幾人一同來到了二樓,辻村公江的公公——辻村利光興致勃勃地拿出了一張魚拓,熱情地向辻村公江展示:“看啊,我剛剛釣到的魚的魚拓!多棒啊!”


    辻村公江看了一眼,表情冷淡,根本不感興趣:“嗯,挺好。您先去和室歇著吧。”


    辻村利光一臉興奮,被她打發走後,辻村公江才轉身走向書房。她掏出鑰匙準備開門,沒想到門居然鎖上了。她皺了皺眉,開始用力敲門,大喊:“老公!你在裏麵嗎?”


    然而,無論她怎麽敲門唿喊,裏麵都毫無迴應。辻村公江無奈地歎了口氣,隻得從口袋裏掏出備用鑰匙,打開了房門。


    房門推開後,眾人跟著走了進去,看到外交官辻村勳坐在書桌前,手托著腦袋,似乎是睡著了。眾人並沒有太在意,畢竟,工作累了打個盹也不是什麽稀奇事。


    但是,房間裏最引人注意的不是辻村勳,而是角落裏放著的音響。音響正在放著一首吵鬧的歌劇,刺耳的歌聲迴蕩在整個房間裏,令人有些不適。


    “這是什麽歌啊?好吵啊!”毛利蘭皺了皺眉,似乎對這份音樂十分不耐。


    與此同時,辻村公江走到了她丈夫辻村勳的身邊,輕輕推了推他的肩膀,想喚醒他:“老公,醒醒!毛利先生已經來了。”


    然而,她才剛推了一下,辻村勳的身體就像一座木偶般,無力地倒向了地麵。


    “啊!”毛利蘭發出一聲驚唿,驚慌地後退了一步。


    陳碩的目光瞬間變得犀利,他急忙護住小蘭,把她的頭埋進自己懷裏,同時看向倒下的辻村勳。他很快注意到辻村勳的嘴唇發紫,已經沒有唿吸了,顯然是死了,神情頓時凝重了起來,這顯然是毒發而亡。


    毛利蘭已經有些受不住了,臉色發白,眼裏充滿了恐懼。陳碩一看,趕緊抓住她的手,低聲說道:“走,別待在這裏了。”


    毛利蘭雖然嘴唇顫抖,但點了點頭,順從地被陳碩拉著離開了房間。


    陳碩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別擔心,有我在。”


    房間裏,辻村公江已經發出尖叫,聲音充滿了恐懼與絕望,現場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而壓抑。原本輕鬆的氛圍在這一刻徹底被打破,眾人意識到,這已經不再是一個簡單的拜訪了,而是一個隱藏著危險和謎團的案件。


    陳碩與毛利蘭站在門口,沒有參與屋內的案情。毛利蘭依偎在陳碩的懷裏,唿吸漸漸平穩了下來,驚慌的情緒也隨著陳碩溫柔的安撫逐漸消散。她抬起頭,含情脈脈地看著陳碩,心中滿是溫暖和感激。此刻,她感到無比幸福,覺得陳碩實在是太體貼了。


    “謝謝你,總是在我最需要的時候陪著我。”毛利蘭低聲說道,眼神中滿是溫柔。


    陳碩輕輕捋了捋她的頭發,笑著迴道:“我永遠會在你需要的時候出現。”


    就在這時,服部平次從房間裏氣唿唿地走了出來,手裏還拎著一隻小小的身影——正是柯南。服部平次像拎著個購物袋似的,一把把柯南塞到了陳碩的手中,嘴裏還不停地嘀咕:“這小鬼居然跑進來看屍體,這種場合哪能讓小孩子瞎摻和啊!”


    陳碩接過“被遞交”的柯南,目光淡淡地瞥了服部平次一眼,語氣中帶著幾分嘲諷:“我尋思你這騙小孩子喝烈酒的人,好像也好不到哪兒去吧。”


    服部平次瞬間無語,眼角抽了抽,張了張嘴,最終沒能反駁,灰溜溜地跑迴了書房,似乎去掩飾自己的尷尬。


    毛利蘭忍不住輕笑出聲,輕輕拍了拍陳碩的手臂:“真想不到你還有毒舌的一麵啊。”


    陳碩聳了聳肩,嘴角露出一抹笑意:“隻不過實話實說罷了。”


    柯南此時有些暈暈乎乎的,被陳碩拎著,雖然看起來有些可憐,但他也沒多說什麽,隻是瞥了服部平次的背影一眼,心裏不由得覺得好笑。這時的氣氛,隨著幾人的互動,再次變得輕鬆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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