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漸深,機艙內的乘客們大多已進入夢鄉。飛機的引擎聲和偶爾的輕微咳嗽聲是唯一的背景樂。陳碩靠在椅背上,雙眼微閉,看似在休息,但他的腦海卻未停止運轉。紐約的任務雖複雜而危險,但他已然習慣了這種節奏。他思索著如何精確地執行任務,確保不留痕跡。


    突然,整個機艙的平靜被一聲尖銳的尖叫打破。


    “啊——!!!”


    陳碩猛地睜開眼睛,幾乎是下意識地轉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那是來自機艙後部的聲音,急促而充滿恐懼。周圍的乘客也被嚇得紛紛醒來,四下張望,機艙內瞬間陷入了一片混亂。


    陳碩眉頭微皺,快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目光迅速掃向四周,確認沒有危險後,他看向毛利蘭所在的座位。見她沒有受到驚嚇,他心中稍微放鬆了一些,如果說這架飛機上有什麽是讓陳碩在意的,那也就是毛利蘭了。


    此時,工藤新一已經站了起來,他的眼神中透露著冷靜和銳利,仿佛瞬間進入了偵探模式。他沒有多說什麽,也沒有解釋,直接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


    毛利蘭看著工藤新一急匆匆的背影,神情中滿是擔憂和困惑:“新一……”


    她伸手想要叫住工藤新一,卻被陳碩輕柔的聲音打斷:“別擔心,小蘭。工藤小子的偵探本能在這種時候總是會讓他迅速投入案件中去。”


    毛利蘭有些無奈地看向陳碩,臉上流露出焦慮的神情:“是啊……他總是這樣,一有案件就顧不上其他。”


    陳碩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語氣溫和:“這就是他的責任感,驅使他必須去查明真相。但別擔心,他會處理好一切的。”


    毛利蘭點了點頭,雖然心中依然擔憂,但陳碩的話讓她稍微安心了一些。


    ---


    此時,工藤新一已經到達了事發地點。他迅速穿過圍觀的乘客,走到了飛機的廁所前。門大開著,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微妙的味道,令人不適。那個之前在機艙內囂張的帽子男正斜坐在馬桶上,雙眼圓瞪,嘴巴微張,眼神中充滿了驚恐,顯然已經失去了生命。


    “發生什麽事了?”一位乘客顫抖著聲音問道。


    “請大家冷靜,不要靠近現場!”工藤新一站在廁所門口,控製住了場麵。他彎下腰,仔細檢查帽子男的身體狀況,眉頭緊鎖。他看不出明顯的外傷,現場沒有血跡,死者的臉色卻顯得異常蒼白。


    “毒殺?猝死?還是某種暗器?”工藤新一心裏暗自猜測,腦海中迅速翻閱起曾經處理過的類似案件。


    這時,幾名穿著製服的乘警快速趕到了現場。領頭的是目暮十三警官和高木涉警官,他們恰好在這趟航班上執行任務,聽到騷動後立刻趕了過來。


    “工藤老弟!又遇到案子了?”目暮警官走近,看到眼前的情況,眉頭緊皺,“這可是在飛機上,麻煩大了。”


    工藤新一點了點頭:“是的,這名乘客可能死於中毒也可能是其他原因,具體情況還要繼續檢查屍體。兇手應該使用了某種隱藏的手法,形成了一個密室。”


    目暮警官環顧四周,命令道:“高木,封鎖現場!別讓其他乘客靠近。”


    高木迅速點頭,開始疏散圍觀的乘客。周圍的乘客顯得驚恐和不安,不時有人低聲交談,議論紛紛。


    ---


    與此同時,陳碩依舊坐在毛利蘭旁邊,陪伴著她,試圖讓她放鬆。毛利蘭的心情顯然還未平複,她不安地看著工藤新一離開的方向,眼神中充滿了擔憂。


    “碩哥,你覺得……會不會是意外?”毛利蘭小心翼翼地問道,聲音中透著不安。


    陳碩微微一笑,輕輕搖了搖頭:“很難說,不過現在我們還沒有足夠的線索。別擔心,小蘭。工藤小子很快就會查出真相的。”


    “新一他總是這樣,遇到案件就什麽都顧不上了。”毛利蘭失落的低著頭,眼神中透出複雜的情感。


    陳碩微微一笑,目光中帶著溫柔:“他是天生的偵探,專注是他的天賦。但別擔心,我會在你身旁陪著你的。”


    毛利蘭聽到這話,臉上浮現出一絲淡淡的紅暈。她點了點頭,心情稍微平靜了些,雖然內心仍然焦慮,但陳碩的聲音讓她感到一絲安心。她忍不住看向陳碩,心裏對他的冷靜和從容感到敬佩。無論發生什麽,陳碩總能保持平靜與鎮定。


    “碩哥,你真厲害,好像什麽事情你都能很冷靜的麵對呢。”毛利蘭笑嘻嘻的對陳碩說道道。


    陳碩微笑著說到:“我好歹也癡長你幾歲,等你經曆的事情多了,你也會在很多看似棘手的事情上淡然處之的。”


    毛利蘭笑著擺了擺手:“我感覺我永遠都無法做到像你這麽淡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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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邊,工藤新一的調查進入了關鍵時刻。他發現,廁所的門雖然是從內部鎖上的,但鎖上的痕跡顯示並不是死者自己完成的。很可能兇手使用了某種工具,遠程操控鎖住了門。


    工藤新一開始檢查周圍的物品,很快他就發現了一個關鍵點,死者一直在吹噓的底片不見了,那是死者之前吹噓的“寶貴證據”。新一眯了眯眼,推測這張底片很可能與案件有關。


    “底片不見了?也許兇手的動機就在這裏。”工藤新一低聲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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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碩正在和小蘭說笑著,工藤新一突然走了過來,看著與陳碩和諧互動的毛利蘭,他心中不由得一陣難受,不過他現在還是把重點放在了兇殺案的上麵。


    “小蘭,你過來一下,我問你一個問題。”工藤新一粗暴的打斷了兩人的對話,拉起小蘭走到一邊,低聲詢問。


    不一會兒,工藤新一似乎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急匆匆的又迴到了案發現場。小蘭紅著臉走了過來似乎工藤新一的問題有些難以啟齒。陳碩笑了笑,並沒有詢問,隻是繼續溫柔的與小蘭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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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後,工藤新一終於查清了真相。兇手正是那名年輕女子,她的動機源於死者曾經用卑鄙的手段毀了她的生活。通過時間差和巧妙的偽裝,兇手成功讓自己看似不在現場。


    “所以,這就是兇手製造的密室。”工藤新一冷靜地揭示了真相。


    目暮警官滿意地點了點頭:“真是多虧了你,新一。”


    然而,在一片稱讚聲中,工藤新一的目光卻落在了遠處和毛利蘭聊天的陳碩身上。毛利蘭並沒有注意到他的高光表現,隻是歡快的和陳碩互動,看著毛利蘭臉上那放鬆而溫暖的笑容,他心中不由得湧起一陣複雜的情緒——嫉妒、擔憂,甚至還有一絲莫名的失落。


    他發覺每次都會在他破案之後為他喝彩的女孩這次似乎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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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之後,工藤新一返迴了座位,案子已經告破。然而,當他看到毛利蘭和陳碩坐在一起,愉快地聊天時,他的心中忽然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陳碩注意到工藤新一的到來,鼓了鼓掌表示祝賀,衝小蘭溫柔的笑了笑:“既然事情已經結束了,那麽我也繼續迴去睡覺了,你也睡一下吧,離飛機降落還早。晚安小蘭。”說完,摸了摸小蘭的腦袋,徑直走迴了座位。


    毛利蘭的臉上掛著笑容,看上去似乎已經完全放鬆下來,她害羞的整理了一下被陳碩揉亂的頭發,嗔怪的說到:“碩哥真是的!我又不是小孩子。”語氣更像是在撒嬌,而她的目光時不時落在陳碩身上,帶著輕鬆和依賴。工藤新一心裏莫名湧起一股酸澀的感覺。


    “真是奇怪,我明明解決了案件,為什麽心裏反而更加不安?”工藤新一暗自思索。他的目光落在陳碩身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嫉妒和警惕。


    陳碩對這一切看得一清二楚,但他依舊保持著平靜的笑容,沒有多做任何迴應。他知道,工藤新一的心中,因為毛利蘭對他更加敵視了,不過他也不在乎,他自從知道了工藤新一的性格之後他就一直不覺得他配得上毛利蘭。


    怪不得毛利小五郎一直對工藤新一沒什麽好臉色,就憑他的社會閱曆,恐怕早就摸透了這小子的秉性,小蘭如果以後與他在一起的話,恐怕會受到無盡的委屈吧。這孩子太善良了,收到了委屈也不會說出來,工藤新一則會越來越放肆。


    想到這裏,陳碩眉頭皺了起來:“這混小子永遠也別想和小蘭在一起!耶穌都留不住,我說的!”


    夜色下,飛機仍然飛行在寂靜的高空中。而在這片安靜的機艙裏,情感的波瀾卻並未完全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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