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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明傑沒有直接迴果園,而是去了泥瓦匠李大憨家,李大憨正在家睡午覺呢,被張明傑硬是從床上張拽了起來,昏昏糊糊就跟張明傑來到了他的果園,李大憨打著哈欠,不滿的說道:“明傑哥,你知不知道擾人清夢是犯法的,我中午要是睡不滿三個半小時,下午什麽都做不了。”


    張明傑聽了噗嗤就笑了,嬉皮笑臉的說道:“大憨呀,你午睡還挺有規律的嘛,還三個滿小時,你知不知道倉老師說過,如果你不能躺在床上賺錢,就不要賴在床上不起來,否則那就是犯罪。”


    李大憨立馬清醒了過來,正色說道:“啊?倉老師是誰呀,睡覺真是犯罪嗎?”


    張明傑笑道:“那可不,倉老師可厲害了,他往床上一躺就能掙錢,你能不能?”


    李大憨傻傻的說道:“我不能。”


    張明傑邊往山溝方向走邊說道:“所以,還是幹事兒吧。”


    李大憨追上張明傑問道:“明傑哥,你還沒告訴我倉老師是誰呢,我認識嗎?”


    張明傑頓時不知道該怎麽迴答他了,想了想說道:“大憨呀,這個倉老師,哎,說了你也不認識呀,這樣吧,等以後有機會我介紹你你認識。”


    李大憨認真的說道:“哦,那好吧,你可別忘了呀,到時候我好好和她討教下睡覺的問題,對了,明傑哥,你火急火燎的把我拉來,要我做什麽呀?”


    張明傑聽李大憨說要和人家倉老師討教睡覺的問題,差點沒笑出聲來,他忍住笑,指著對麵的山溝說道:“大憨呀,上次我給你說過的修水渠的事兒呀,你們把那個山溝的水給我引到果園裏,需要多久能完成?”


    一說到他業務上的事,李大憨立馬像換了個人似的,他一個人在那比手劃腳的比劃了半天,又去山溝裏看了看,迴來說道:“明傑哥,這段距離不近呀,如果材料充足的話,一個星期能修通。”


    張明傑一聽,說道:“什麽,一個星期,不行,時間太長了,要再過一個星期,我這些果苗全幹死了,還修水渠幹什麽,再說了,材料也沒準備呀,你看能不能幫幫哥,用一天的時間修通。”


    李大憨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說道:“不行不行,距離太遠了,一個星期還得抓緊時間幹,再說了,你這材料都沒有,就是一個星期時間,也不一定能修通。”


    張明傑著急的說道:“那怎麽辦,再沒有水,樹苗就幹死了,這有了錢和沒錢又有什麽區別呀?”


    李大憨想了想說道:“明傑哥,要不這樣,水渠慢慢修,水的問題,你可以買膠水管把溝裏的水接過來先把這幾天堅持過去,這樣就兩不耽誤了。”


    張明傑聽了眼前一亮,錘了李大憨一拳,說道:“行呀,大憨,你這個主意不錯,可算是把我的難題解決了。”


    李大憨摸著腦袋嘿嘿的看著張明傑一陣憨笑。


    說幹就幹,張明傑和李大憨倆人頂著烈日,一人騎著一輛摩托車就去了鎮上,買好了水管,又用摩托車給馱了迴來,然後倆人一直忙到天黑,終於把水從溝裏接到了果園裏,倆人看著汩汩流出來的溪水,嗬嗬的傻笑了起來。


    當天晚上,張明傑一個人飯都沒顧上吃,一個人拉著水管把果園的樹苗澆了個遍,一直忙到後半夜,居然一點困意都沒有,看著慢慢恢複生機的樹苗,張明傑突然覺得,這個世界好美,就連趴在他光膀子上吸血的蚊子都是那麽的可愛。


    放心不下他的吳春蓉找到了果園裏,看見張明傑正盯著果苗傻樂,嚇了一跳,不會是因為沒錢修水渠精神出問題了吧,當她看到地上濕潤的泥土時,終於知道了張明傑在樂什麽。


    張明傑聽到動靜,轉頭一看是他媽媽,高興的說道:“媽,你看,有水了,有水了,果苗都活了,都活了,嗬嗬,都活了,嗬嗬。”


    吳春蓉看著兒子高興,自己也高興的說道:“嗬嗬,媽都看見了,都下半夜了,快跟媽加去睡覺。”


    張明傑一個勁的說著“都活了”,就是站在不動,吳春蓉隻好上前去硬拽著往前走,生拉硬扯的才把他給拉迴了到家裏。


    張大能含著煙杆坐在院子,看著張明傑那高興樣兒,笑罵道:“兔崽子,還真讓他把水的問題給解決了。”


    有錢了,水的問題解決了,馮霞又被白雪給拽到了張明傑的果園裏,兩個女孩在有說有笑的給果苗修枝,白雪已經學得像模像樣的了,還真有點幹活兒的樣子。


    馮霞邊剪樹枝邊八卦的問道:“白雪,你和明傑展到嘞一步了?”


    白雪一臉黯然的說道:“能展到哪一步呀,他對我總是不冷不熱的。”


    馮霞說道:“我嘿佩服你,敢愛敢恨,勇敢的追求各人的愛情,有我們重慶妹兒的風格。”


    白雪自嘲的說道:“佩服什麽呀,我這是賤,總拿熱臉去貼人家冷屁股。”


    馮霞做一個誇張的表情說道:“不是吧,你倆都展到嘞一步了?”


    白雪疑惑的問道:“哪一步?”


    馮霞說道:“拿臉貼明傑的屁股呀。”


    “哧,你說什麽呀?你怎麽這麽壞呢。”白雪臉一紅,追著馮霞就打,馮霞撒腿就跑,果園裏傳來兩個女孩銀鈴般的笑聲。


    張明傑和李大憨在山溝那邊搬著石頭,隔壁生產隊的羅二娃趕著騾子正在給他馱河沙,這裏交通不便,騾子就成了主要的運輸工具。


    羅二娃外號二傻子,穿得邋邋遢遢,頭像個爛草窩,一口黃牙,整個形象和李長攀有一拚,人稱他倆為南李北羅,這個稱號一直被李長攀視為恥辱。


    羅二娃今年31歲了,至今意身,隻讀過半年小學,連簡單的帳都不會算,別的年輕人都外出打工去了,但他卻不敢出去,因為不認識字,人還有點傻,曾經跟著別人去工地上打了幾個月工,但經常受欺負,隻好又迴來了,以趕騾子為生,村裏連像模像樣的男人都找不到媳婦兒,更別提他了,他要想找個媳婦兒,用村長餘鴻運的口吻來說:‘這個問題是個棘手的問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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