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商商內疚的意味濃厚,所以今晚不曾克製,任他擺弄。


    可薑硯遲卻隱忍許多,不像之前那樣無限製的弄她。


    隻弄了一次他就去廁所洗澡,在裏麵待了兩個多小時。


    要不是虞商商急著上廁所,可能待的還要久。


    她甫一走進廁所,立刻被裏麵潮濕冰冷的氣息凍了個趔趄。


    他用涼水洗?


    知不知道洗涼水容易感冒?


    氣的虞商商把他狠狠訓了一頓,薑硯遲眼皮耷拉著,無聲地接受。


    等虞商商訓完,輕輕拉她手進被窩,抱著她入睡。


    ……


    程枝意承諾的事,虞商商本以為是開玩笑,沒想到她居然真把裴澤忌弄來了。


    當虞商商接到程枝意電話的時候,裴澤忌正在陪她逛街。


    他在某個店裏,背對鏡頭和導購挑選麵前兩件女士牛仔外套。


    高挺的身形以及優越的外貌,引來店裏眾多顧客圍觀。


    程枝意窩在店裏的沙發上,偷偷給虞商商拍攝裴澤忌的背影,對著鏡頭說悄悄話:“就說我牛不牛?”


    虞商商豎起大拇指:“牛!怎麽做到的?”


    她真心覺得程枝意牛逼。


    困擾她多日的事,居然因為程枝意一句話迎刃而解。


    程枝意多大的神通?


    她洋洋得意,“都說了他欠我一個人情,我讓他來z鎮陪我看衣服,他毫不猶豫同意。不過裴澤忌好像有急事,今天下午的飛機往迴走,在他迴去之前,你要做什麽事得趕緊。”


    虞商商頷首。


    z鎮距離京城極遠,而且z鎮滯後,沒有專門的機場,必須停在鄰鎮,再通過臨鎮來z鎮,過程波折。


    最快的飛機加其他路程最少也得九個小時往上。


    薑硯遲已經找到裴老大體位置,九個小時的時間足夠他的手下找準準確位置。


    薑硯遲那些保鏢都不是吃素的,且京城薑家最大,裴澤忌帶的手下武力遠遠比不上薑硯遲,所以才東躲西藏,把裴老藏在隱蔽的地方。


    他一走,主心骨沒了,群龍無首,營救的概率大大增加。


    虞商商大部分注意力想著如何把裴老救出來,居然忘記思考裴澤忌為何在那麽重要的時刻,被程枝意一句話叫出來。


    就算天大的人情,在重要時刻麵前,裴澤忌也應該分得清利弊。


    他怎麽會那麽聽程枝意的話。


    莫不是程枝意身上有他更看重的東西,或者他對她與對別人不同。


    虞商商顯然顧不上想那麽多,時間緊迫,她迅速掛斷電話,讓薑硯遲派人去尋找裴老下落。


    如果在訂婚之前不能找到裴老,他們迴到自己的國家,裴家將裴老視為救家族的良藥,一定會將他牢牢綁在身邊,這輩子恐怕再也無法救到裴老。


    虞商商懂得利弊,沒敢浪費一點時間。


    薑硯遲也立刻做出抉擇,吩咐京城躲在裴老附近蓄勢待發的手下展開行動。


    剩下一切靜待天命。


    能救出來是好事,救不出來也是命。


    虞商商帶著薑硯遲做的營養粥到醫院看望白忱,他的粥比外麵好吃,營養價值高,還不用浪費時間精力去花錢買。


    薑硯遲跟她一起去。


    白忱不記得任何人,包括薑硯遲。


    他躺在醫院的病床上,當虞商商說他是她的未婚夫時,盯著薑硯遲出神。


    虞商商打開保溫盒蓋,試了試溫度,用勺子舀出一勺白粥遞到白忱嘴邊,耐著性子說:“嚐嚐他做的粥,你曾經誇過薑硯遲做飯好吃。”


    白忱嘴欠,很少誇別人,他認可的做飯技術,除了那些五星大廚,隻有程枝意和薑硯遲,還有一個素人朋友,除此之外再沒誇過別人。


    但這些他都忘了。


    白忱毫不猶豫張開嘴,將那一勺白粥吞下,眼睛始終盯緊了薑硯遲,差點把他的臉看出花來。


    薑硯遲微擰眉,什麽也沒說。


    鑒於他以前有喜歡男人的案例,虞商商警惕地把薑硯遲護在身後,惡聲惡氣道:“他是我的,別想打他的主意。”


    白忱:“……”


    剛咽下去的白粥差點因為她驚為天人的話吐出來。


    他隻是覺得薑硯遲此人眼熟,光是看著就有一種莫名敬畏的力量,就好像……


    凡人對神明的敬仰。


    怎麽會有這種想法,白忱閉了閉眼,將心中的想法摒除,又喝了一口虞商商遞過來的粥。


    她很少幹這種伺候人的活,喂了幾口之後渾身不自在。


    薑硯遲接過虞商商手中的勺子,平靜訴說:“我來喂他。”


    向來隻見別人照顧他,沒見過他照顧除了虞商商以外的別人。


    虞商商略顯驚奇:“你?”


    但還是把勺子給他。


    薑硯遲沒什麽情緒,從保溫盒裏舀出一勺可口的白粥,遞到白忱嘴邊。


    眼見麵前精致生動不似凡人的男人親自喂他,白忱隻覺得消受不起,怕喝了粥折壽,連連將腦袋別到一邊,嗓子急出聲音:“我自己來就好。”


    聲帶啞得厲害,說完用力咳嗽幾聲,差點咳出血來。


    虞商商無語:“你還是消停一會兒吧,待會讓小五喂你。”


    小五是白忱手下。


    說起手下,薑硯遲默然,道,“給你車動手腳的司機已經伏法,他指控二劉子逼他拆鬆刹車閥門,造成車禍事故。”


    白忱一臉懵逼。


    知道他聽不懂,薑硯遲沒有細說具體的事情,等他以後恢複記憶,或是重新振奮起來,再跟他訴說其中。


    他這件事牽扯到十多年前的舊案,警察調查起來很麻煩。


    幸好白忱的司機有良心,認罪伏法,將埋藏在身後的犯罪人員一一供出來,當天全盤抓獲。


    粗略的跟他說一下事件大體經過,也隻是不想讓白忱如同一張白紙,什麽都不懂。


    他知道的多,或許對恢複記憶有一定的幫助。


    虞商商找來小五喂白忱吃飯,看他吃下飯,隨後離開,跟京城來的醫生討論病情。


    京城的幾個老醫生德高望重,懂得也多,和虞商商說了一下昨天給白忱查探的身體具體情況。


    和z鎮醫院可以出的結果相差無幾,但他們更加細致。


    白忱全身斷了十幾個肋骨,生育的那個地方不太好使,胸膛出子彈貫穿的地方至少需要養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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