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裴澤忌那麽開心的模樣,笑容比ak難壓,多日未見的裴老可能已經落入他手。


    想來是裴家家世,虞商商自顧不暇,哪裏顧得上他們。


    再說裴老尊為長輩,想必裴澤忌不敢做什麽。


    上次也隻是囚住他的腳步,沒敢綁起來。


    虞商商猜測裴老身上應該有裴家需要的東西,亦或是他一身詭秘的算命能力,勢要請裴老返迴家族。


    不過這些跟她沒什麽關係。


    裴澤忌走後沒幾分鍾,電視恢複正常,比賽已經結束,不出意外,白忱支持的那個戰隊大獲全勝。


    程枝意換台到喜歡的電視劇,吐槽道:“你家信號不太行,改天找個人維修一下,我認識一家專業對口的,等著介紹給你。”


    虞商商隨口應:“行。”


    恐怕以後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了。


    飯菜吃的沒胃口,她放下筷子,盯著裴澤忌剩下的那碗幾乎沒動的飯,長久神思。


    迴神發覺白忱直盯她,不知看了多久,虞商商下意識開玩笑:“我臉上有花?”


    白忱仰首活動肩膀,迴道:“有痘。”


    不愧是多年好友,最知道怎麽讓虞商商破防,她驚叫著站起來,慌神尋找鏡子,口中念念有詞:“哪裏?長在哪裏?我花那麽多錢養著,是讓它長痘的!豈有此理!”


    折騰著從程枝意屁股底下抽出來一個手持公主鏡,連忙照射漂亮的臉龐。


    程枝意連連哄道:“商商寶貝,你的臉比水還滋潤,比鏡子還幹淨,哪有痘?別聽他瞎說。”


    虞商商從鏡子裏沒發現一顆痘,方知自己被騙了,怒氣衝衝道:“好啊,白忱你敢騙我,你完蛋了,我詛咒你一星期拉不出來,憋死你!”


    一星期拉不出來的痛苦堪比得癌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忱沉默。


    好毒的咒罵,他輸了。


    電視裏的劇集結束,開始自動轉接新聞播報,正巧畫麵轉到一個熟悉的年老麵孔身上。


    虞商商眯起眼睛。


    呦,這不是她那鐵麵無私的未來爺爺麽?


    播報的是一場新聞發布會。


    旁邊彈幕十幾萬條密密麻麻充斥在電視上方,四方框裏被拍攝的老人精神抖擻。


    他身穿嶄新白色練武服裝,跟台前一眾扛著攝像機拍攝的記者慷慨激昂說道:“之前的傳言皆為真實,我孫薑硯遲確有婚約,對象是城西虞家虞定誠之女虞商商。”


    這場新聞發布會已然是之前的事,現在是重播。


    虞商商沒看到,不代表別人沒看到。


    早上的發布會,到中午全國幾乎傳得全都知曉。


    程枝意悠閑聽著電視裏老薑總的話,這些話她一天之內聽了好幾遍。


    無論是工作時電腦彈窗,同事八卦,還是商場裏巨大屏幕播放,生活中到處充斥著新聞發布會內容。


    全國因為此事炸開鍋。


    要知道薑家一手遮天,知名度在國內數一數二,凡是發生任何事皆會造成巨大轟動,不必說繼承人結婚這件事,更是造成雷鳴般的反響。


    程枝意早已知曉此事,沒有別人那麽震驚,卻還是忍不住感歎薑家的名聲強大:“全網炸裂,熱搜軟件崩潰。嘖嘖,好恐怖的戰鬥力。”


    虞商商道:“軟件這麽容易崩潰?”


    之前她和薑硯遲街邊熱吻的照片一經散發,也是全網坍塌。


    “這次不一樣,軟件好幾個小時都沒修複好,幾千萬人同時擠破腦袋登錄賬號,想觀察戀情新動向。新聞發布會觀看次數高達上百億,你說牛逼不牛逼?”


    全球七八十億人口,上百億觀看量,相當於每個人看了一兩遍,恐怖的播放量幾乎可以說是史無前例。


    這麽一想,她道:“確實挺牛逼。”


    關鍵她沒半點動靜,還是從程枝意口中聽見新聞發布會的事,才知道老薑總召開發布會宣布婚姻。


    程枝意一臉嫌棄:“你們倆法式擁吻的照片現在已經成為了全國情頭使用量第一名,不會這個你也不知道吧?”


    虞商商搖搖頭。


    她這幾天忙,沒時間上網。


    “快看看你那個手機吧,估計私信已經炸了。”


    互聯網時代,戀情曝光,人肉虞商商的信息特別簡單。


    她十分平靜:“姑奶奶我從不看私信。”


    無論好壞,都會影響她現階段的心情。


    虞商商不想讓別人左右她的情緒。


    這段感情,她想活得通透純粹。


    至少用自己正常的心情去麵對薑硯遲。


    新聞發布會長達一個多小時,老薑總語氣官方,無論記者如何大膽刁難的問題,全部遊刃有餘解答。


    有個記者舉起話筒遞到老薑總身前,大膽提問:“眾所周知,薑家兒媳婦,現在的當家主母,是您千挑萬選的門當戶對,那為何孫媳婦的家世落兒媳一個頭,難道您另有打算?”


    彈幕一堆讚同。


    程枝意撂下筷子,不滿道:“嘁,明明是薑硯遲高攀你,這些記者到底在問些什麽破問題!”


    皇上不急太監急,虞商商沒生氣,程枝意倒是氣得不輕。


    她雲淡風輕道:“他們的嘴長在自己身上,說什麽我們又管不著,隻管做好自己的事。”


    答應薑硯遲的那天開始,她就做好了這種準備。


    兩家身世不合,必定遭到號稱正義網友的群情激憤,她若每句話都在意,現在指不定自閉死。


    薑硯遲的父母屬於政治聯姻,由老薑總親自挑選的兒媳,薑硯遲的爸爸性格老實怯懦,畫作是他的全部生活,娶誰並不在意。


    薑硯遲和他血脈相連,性格天南海北。


    老薑總常年浸染上位者的威嚴,眯起眼睛,壓迫感頓時鋪天蓋地。


    問出那句話的記者兩腿發顫,就差嚇得一股熱流流出褲子,後悔問這個問題。


    好在周圍人多,老薑總維持著禮節,沉默半晌,慢騰騰迴複,嘹亮的聲音從話筒裏傳出來:“這是阿遲自己的決定,我老了,無權幹涉。兒孫自有兒孫福,小輩的幸福隻管瞧著,家世無法捆綁愛情。”


    家世無法捆綁愛情,這句話同樣說給幾十年前的自己聽。


    那時候老薑總心智不堅定,為了繼承身份與金錢地位,放棄心愛的人,從此孤獨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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