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寶哥有事兒啊!”


    該表演還是要表演的。


    “沒啥大事兒,我幾個兄弟去找小妹妹,結果被你們給抓起來了。”


    “誰啊?”


    我有些納悶,什麽時候抓過他的兄弟。


    “就和張建在一塊兒的那幾個。”


    楊天寶這麽一說,一切都解釋的通了。


    正常情況下,什麽混混敢對警察動手?


    如果說那些人是楊天寶的人,我就釋然了。


    有這麽瘋狂的主子,他的手下肯定也是喪心病狂的存在。


    “哦,就是襲擊我的那幾個哥們啊!”


    我開始給楊天寶出選擇題了。


    “什麽?他們襲擊你了?”


    楊天寶很驚訝,不知道是裝的,還是真的。


    “可懸乎了,要不是仇晚出手,幹掉了張建,明天你就可以來參加我的葬禮了。”


    我近乎誇張的闡述著當時的情況。


    “誰動的手你告訴我,我斷他一隻手,給你賠罪!”


    “基本上都動手了。”


    自相殘殺,我喜歡這個劇情。


    “那就都斷一隻手,要是沒啥事,你就把他們放了,第二天我就給你送手!”


    楊天寶一本正經的對我說道。


    這話聽著就嚇人!


    但是,我相信楊天寶能做得出來。


    “我們本來就是衝著張建取得,誰也沒尋思會和他們發生衝突。”


    “如今,仇晚出手了,還會繼續出手,這個節骨眼兒上,要是把他們放了,估計兇多吉少。”


    “我的想法,還是讓他們在這裏安全。”


    “當然了,如果你非得讓他們出去,那我想辦法!”


    我裝出一副盡力而為的樣子。


    手機那頭沉默了一會兒,楊天寶再次開了口。


    “兄弟,認罪書的罪名能給我說說不?”


    “咋不能呢,這又不是啥秘密。”


    “大概寫的就是欺騙百姓,編造謊言,養而不教,勾結黑社會,欺上瞞下啥的。”


    我把認罪書上的罪名,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


    “能讓他死的,應該就是養而不教了。”


    楊天寶顯然是知道些什麽。


    “寶哥,有線索你得給我說啊!”


    我趕緊追問了一句。


    “兄弟,這樣,你去提審那個叫劉二的兄弟,你就給他說三個字,然後他什麽都會告訴你的。”


    楊天寶還真的給我支招了。


    “劉二,大名叫什麽?”


    我得問清楚是哪個人啊。


    “劉不一。”


    該說不說,這名字起的挺隨便的。


    “行,那我去問問!”


    既然有線索,我當然不會放過的。


    好巧不巧,這個劉不一竟然是我按在身下使勁揍的那個家夥。


    他看到我進來,立馬就惡狠狠的盯著我。


    就好像要吃了我一樣。


    “你叫叫劉不一吧?”


    我也沒客氣,直接就開了口。


    “八嘎!”


    臥槽,這不是本國人啊!


    楊天寶的隊伍還真的夠雜的。


    “說人話!”


    我冷冷的看著他說道。


    本來,我還想好聲好氣的和他聊聊,但是國仇家恨我是過不去的。


    我不管別人,反正我打小受到的教育就是這個。


    “我們單挑!”


    劉不一的普通話說道還是挺溜兒的。


    “皮癢癢了是吧?”


    我晃了晃拳頭問道。


    劉不一身體下意識的後仰,顯然在錦上添花我對他的內心造成了恐懼。


    我看著劉不一不說話了,直接按照楊天寶的意思,對劉不一開了口。


    “血餛飩!”


    “你說什麽?”


    劉不一震驚萬分。


    看來,楊天寶沒騙我。


    “有人說,你有些事情要告訴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沒提楊天寶的名字,但是我相信他應該能猜出來。


    “我認罪,我曾經幫助張建的女兒在我國逃脫過法律的製裁。”


    劉不一的態度直接就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張建的女兒?”


    我的第一想法就是,這個女兒可能是仇晚的下一目標。


    我快速的給胖超發了個信息,不管怎麽樣,還是先找到這個人再說。


    “對,張鑫!”


    “說說具體的情況!”


    我看著劉不一說道。


    劉不一思路清晰的給我講述了起來,能感覺到,他應該是真正經曆了這件事。


    他是參與者,而不是旁觀者。


    薑迴和張鑫都是留學生,也是好閨蜜。


    那一天,張鑫讓薑迴接她迴公寓,結果在公寓下麵遇到了張鑫的前男友陳瘋。


    兩個人起了爭執。


    薑迴就讓張鑫先迴了房間,自己和陳瘋溝通。


    結果,悲劇發生了,陳瘋喪心病狂的用匕首捅向了薑迴。


    薑迴拍門求救,但是張鑫沒有開門。


    就這樣,悲劇發生了,薑迴失血過多,無力迴天。


    陳瘋自然是被抓住了,也根據當地的法律做了判罰。


    但是,薑迴的母親沒忘了追究張鑫的行為。


    這一切都是因為張鑫。


    而且,如果張鑫開門的話,說不定悲劇也不會釀成。


    在當地追責的時候,劉不一就是張鑫的律師。


    也就是因為這件事,劉不一在當地聲名狼藉,無奈才來到了我們這裏。


    陰差陽錯加入到了楊天寶的隊伍中。


    繼續發揮著他狗頭軍師的能力。


    我說,他怎麽這麽弱,原來是個文職。


    這案件我是聽說過的,劉不一雖然說的很籠統。


    但是,他給張鑫辯護的過程中,應該是有一些交易在裏麵的。


    這些事情肯定是牽扯到了張鑫的父母,張建兩口子。


    這應該就是養而不教的罪名由來。


    “實際情況就是沒開門,對不對?”


    我看著劉不一問道。


    “是的,主觀意識上的害怕,然後就沒開門。”


    劉不一點了點頭說道。


    “那你是怎麽給她開脫的?”


    “沒有證據,這個還是很容易開脫的,我的存在就是讓當地警局沒有給張鑫太大的壓力。”


    “你也知道,在壓力極大的情況下,張鑫很難保持冷靜的。”


    劉不一說的沒錯,公安局作為執法機構,審訊室的設計也是有章可循的。


    簡單的來說,一個嫌疑人被抓到之後,先關進審訊室兩個小時。


    那就是個小黑屋,精神壓力會特別的大。


    等時間到了,辦案人員一來,強光一打,整個人都恍惚了。


    基本上,問什麽就說什麽。


    當然了,反偵察能力強的,還有那些二進宮的,對這些有一些免疫能力,但不多。


    “血餛飩是怎麽迴事?”


    這是我目前最好奇的一個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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