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逐漸分開比賽,沒注意到天空變得黑壓壓的。慢慢開始下雪了。


    “親愛的,這是不是要下暴雪了,我們快迴去吧!”


    高濟澤看了天空一眼說。“看樣子是的,我們先迴去吧!等雪停了在下山。”


    兩人迴到遊客中心,搓搓發冷的小手,倆人拿出手機,發現低溫導致手機關機了。


    倆人趕緊給手機充上電,看到還有電胡理心安了些。


    “對不起寶貝,我忘記看天氣了。”高濟澤有些失落地抱著胡理。


    “沒事的,應該很快就停了,下山可能不太好迴去了,等手機可以打電話你跟老板說一下,然後再跟你爸媽說一下。”胡理安慰著他。


    “好!你真好!”高濟澤說完又忍不住親吻她。


    屋外狂風暴雪,屋內卻十分溫暖與曖昧。


    “你帶的吃得多嗎?我們要做個最壞的打算,萬一雪很大封山了,我們要靠這些東西堅持下去的。”


    “我帶的東西不多,不過這裏不是遊客中心嘛,旁邊有個小賣部,裏麵有東西的。”


    高濟澤覺得沒事。


    胡理看著屋外,還是有些擔心,然後把老板的東西清點了一下。


    “老板應該是下山去進貨了,這裏的東西問多少,如果我們兩個人的話。能吃個兩天。吃的沒問題了,晚上山上很冷的,我們現在風不是很大在房租外對起雪牆吧!可以保溫和擋風。”


    “好!”高濟澤覺得胡理說得沒問題,兩人找來一些工具,然後開始建雪牆。


    冷得受不了了就相互搓搓手,在屋裏暖和些了繼續。


    在天黑之前,終於把雪牆建好了,而兩人沒注意到什麽時候沒電了,勉強開機,胡理趕緊給朋友發送一個定位,高濟澤看著胡理手機,勉強能開機,於是整理了思緒,給他父母發了個位置信息,後麵附了個sos,剛點擊發送,手機就關機了。


    “親愛的,我應該聽你的,你是不是一開始覺得不安就是現在這事吧?”


    “可能是吧,你快把手給我,我給你暖暖。”胡理看到他那雙好看的手凍的通紅,趕緊握住給他暖暖。


    “其實,這樣也是個挺別具一格的約會體驗。”高濟澤趕緊活躍氛圍。


    胡理用嘴給他手哈氣,看他一點都不擔心的樣子,輕輕咬了一下手指,然後還故意舔了一下,用十分嫵媚的眼神看著他。


    高濟澤被她勾得直咽口水,胡理見他手暖和了不少,就放下不管了,扭身找凳子坐。


    高濟澤一把摟住她,“你剛剛是在勾引我嗎?現在孤男寡女的,你不怕我欺負你嗎?”


    “你舍得嗎?”胡理問他。


    高濟澤舍不得,雖然自己很渴望得到她,但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得到她。


    “所以你就故意勾引我?”


    “嗯呐。”胡理大方承認就是故意的。


    高濟澤將她轉過來,然後吻她,良久才放開她。“讓你勾引我,這是懲罰。”


    胡理有點難受,掛在他身上,緩了好久才緩過勁來。


    高濟澤抱著她坐下,胡理緩過勁來有些不服輸地強吻他,用了自己兩輩子的吻技,都不如他。


    “別動!”高濟澤聲音有些低啞,胡理在亂來他就真的會失控了。


    胡理偏偏故意親了親他的喉結說,“我幫你?”


    高濟澤很不好意思,別過頭說“不用!”


    但胡理還在身上,他隻好把她當凳子上,然後到窗邊深唿吸,壓抑情緒。


    上半夜倆人相互折磨地過去了,下半夜雪不見停,風唿唿地吹,兩人不得不擠在老板的小床上相互取暖,老板的被子挺厚的,但就一個。


    高濟澤緊緊摟著胡理,胡理已經累睡著了。高濟澤在黑夜中輕輕撫摸著胡理的臉,在額頭上親了一下,實在抵擋不了困意也睡著了。


    東方韻玩嗨了,臨睡前才看到胡理給她發的消息,不過沒頭沒腦的她也沒管。直接睡了。


    白蘇和孫清也是,發消息給她也沒迴,打電話也關機。


    高濟澤父母收到消息後,看到求救信號,立刻給兒子打電話,發現手機關機了,連夜找人進山尋人,但暴雪天氣,出行困難,搜救人員也有心無力,隻能等大雪停了再找人。


    大雪一直下個不停,第二天仍然再下,胡理和高濟澤拿著東西清理屋頂上的積雪,怕這個棚戶房被雪壓倒了。


    爬出去一會兒又迴來暖暖身子,胡理隻覺得雙眼有些刺痛。她有些害怕了。緊緊抱著高濟澤。


    “親愛的,我們會挺過去的對嗎?”


    高濟澤摸摸她腦袋安慰她說“會的,我們都會好好的,別擔心!”


    胡理親了親他下巴,“眼睛有點疼,我想睡覺。”


    “好,我們一起睡。”


    第三天下午,大雪才停了,高濟澤高興地說“雪停了,寶貝!我們有救了。”


    胡理沒迴應他,高濟澤搖了搖她,摸了摸她額頭,在發燒了。


    “小狐狸,醒醒,別睡了!我們可以下山了。”


    胡理隻覺得自己似乎在半睡半醒之間徘徊,她體溫一直偏高,高濟澤也知道的,這幾天很冷,她也一直在給高濟澤暖手和身體,自己在不知不覺之中發燒了也沒察覺到,高濟澤也沒注意到。


    高濟澤趕緊給胡理加上衣服,還把老板的被子也給胡理裹上,背著胡理往山下走。


    積雪很深,高濟澤走得十分艱難,他在這一瞬間覺得很絕望,他怕胡理出事,更恨自己這幾天還真的以為胡理是真的體熱,她都燒得臉色發白也沒發現。


    高濟澤擦了擦眼淚,又努力把胡理背上,一步一步往山下走。


    高濟澤父母花了大價錢請人搜救,他們也親自參加尋找兒子,雪停了很多人都往山上走。


    東方韻幾個人第二天一早就反應過來,也都想辦法救人。


    胡國夫婦這幾天一直做噩夢,再加上胡理電話打不通,就打電話問學校,學校說這幾天放假,不知道胡理人去哪裏。


    倆人著急地寢食不安,直接讓胡佑買機票飛了過來。


    高濟澤背著胡理走到一半時,看到父親帶著人來了。


    “爸,我們在這裏。”高濟澤看到人興奮揮手。


    高德宏看到兒子好好的就放心了,連忙給妻子說了聲。


    “爸爸,快,有沒有退燒藥?胡理生病了,現在高燒好幾天了。”


    “我沒有,你們快拿擔架過來吧!”


    胡理和高濟澤在山裏被困三天,終於得救了,胡理高燒不退,胡國夫婦聽到剛下飛機就接到電話了,匆匆趕到醫院,看著還在昏迷的女兒,心裏對高濟澤有些怨氣。


    程慧想罵人,被胡國阻止了,用很不標準的普通話,問高濟澤發生了什麽事。


    “叔叔阿姨,是我不對,是我沒照顧好胡理。”


    高濟澤把事情告訴他們,也包括倆人是在談戀愛的事。


    胡國夫婦聽完,也沒脾氣了,隻剩深深地無奈。


    “胡理,我是媽媽,快醒吧!別像你弟弟小時候那樣了,一直發燒,我們希望你好好的。”


    程慧想到兒子小時候因為腦膜炎而高燒不退,差點死去了,現在女兒也是這樣,她害怕極了,眼淚止不住地流。


    胡國去找醫生,有沒有可能是腦膜炎,但醫生表示胡理的各種檢查都做了,已經排除腦膜炎的可能性了。


    高濟澤沒什麽問題,就有點小感冒,有些咳嗽,醫生開了幾個感冒藥給他吃,但胡理一直沒醒,他不放心,一直守著她。


    胡國也著急,在樓道裏抽煙聽說首都中醫藥大學附屬醫院不錯,於是決定把胡理轉到那邊去。


    剛轉院,醫生看到胡理說“這個同學挺眼熟的。”又看了病曆。“是她呀!”


    “胡理爸爸媽媽,我們要給胡理先針灸,然後再配合湯藥,她這是風寒侵表,一般人經過這麽久狀況應該更嚴重了,但胡理體內正氣一直在抵抗寒邪入侵,所以一直高燒不退,我們針灸和湯藥主要是先解表驅寒,然後再扶正氣。”


    “醫生,我們不懂,您有辦法就好,怎麽治療我們都配合。”


    醫生點頭說“好,那現在胡理媽媽留下,其他人出去吧!”


    高濟澤也跟著胡理蹭過幾節中醫的課,不過聽不懂,胡理反正聽得津津有味的,迴來還給他補習過,現在醫生說的他勉強能理解。


    胡國和高濟澤都在病房外等著。


    “胡理媽媽,你幫忙把胡理衣服脫下,我給她針灸!小陳,去抓藥煎好。”醫生安排程慧把病號服脫了,然後寫處方讓學生去煎藥。


    程慧照做,醫生開始下針,程慧屏氣凝神不敢打擾他,看著胡理逐漸渾身發紅,然後開始逐漸出汗,她想要給胡理擦汗,醫生讓別動。


    一個小時後,胡理已經不出汗了,醫生才把針全部取下,藥也煎好了。


    “現在可以給她換衣服,別著涼了,現在已經退燒了。這個藥十分鍾後喂給她喝。”醫生忙完,收拾好東西囑咐道。


    “好的,謝謝醫生!太感謝您了!”程慧連忙道謝。趕緊給胡理換了身衣服。


    醫生剛出病房,高濟澤著急問“醫生,怎麽樣了?”


    “病人出汗了,現在體溫正常了,一會兒喝完藥差不多一個小時左右就會醒。沒多大事!病人還是比較健康的。”


    “謝謝醫生,辛苦了!”胡國和高濟澤齊齊道謝。


    胡理這幾天一直做夢,自己被困在沙漠裏找不到方向,又熱又渴,在醫生施針時感覺下雨了,最後感覺自己又在水裏掙紮。


    “啊!”在夢裏快被溺死的時候,胡理終於醒了,直直從病床上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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