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黎曼欣的話,正在對著老呂劈砍的那人將手中沾滿血跡的鐵鏟扔給了一旁的另一個男人,對著已經發不出聲音的老呂狠狠地啐了一口黃色的濃痰,迴頭走向了黎曼欣,他發出一陣y笑,也伸手摸了摸黎曼欣的前胸,和另一個人說道:


    “不錯啊,這騷或有點意思!弄得我都來感覺了!”


    兩人放肆的大聲笑了起來,旁邊的林心柔和葉星涵沒有經曆過人事,對於這種事情有著天生的恐懼,兩人害怕的止不住發抖,不過那兩個匪徒已經將注意力都放在了黎曼欣身上,黎曼欣強忍著心中的恐懼道:


    “兩位哥哥,有什麽需要我可以滿足你們啊!我可是很會玩的,這幾個都是我表弟,您大人大量,我和剛才那人就是同路而已,別殺我們行不。”


    “別殺他們?什麽你表弟,當我們看不出來就是倆小雛雞嗎?你放心,我們對小孩沒興趣,我們可不是美帝!你倒是可以留下,她們能幹啥?”


    其中一人似笑非笑的看著黎曼欣,想要聽聽黎曼欣能找出什麽樣子的理由讓他們放她一命。


    “我可以伺候你們,但是她們可以幹活啊!她們幹活很利索的。”


    一直沒說話的中年男人笑著搖了搖頭,伸手抓著黎曼欣的衣領將她從地上拽了起來,伸手從口袋裏麵拿出了一串by套掛在了黎曼欣的脖子上,獰笑著說道:


    “光說有啥用,看你挺會說,還會騙人,這可不是好孩子,既然這麽會說,嘴巴肯定也很好用吧,她們能活不能這都得看你了!”


    其餘的三名匪徒聞聲迴頭看了過來,一直從頭到尾都沒說話的那個領頭人發出了一兩聲幹笑,幾名匪徒都看著領頭人,似乎等待著他同意,那人沒說話,伸手從一旁的手下手裏取過了鐵鏟,迴頭猛地將鐵鏟砍在了老呂的脖子上。


    轉眼間老呂的脖子便被砍斷了一般,血液仿佛決堤的河水一般,瞬間鋪滿了整個地麵,那人似乎覺得不過癮,又是狠狠地一鏟子下去,老呂的頭便掉落在了地上,他空洞的雙眼正對著安迪的方向,嚇得他立刻低下了頭。


    “媽的,今天真是晦氣!弟兄們玩玩吧,冤有頭債有主,不要傷著她們,迴去多點人手幹活也方便,慢慢來吧!”


    說罷,其餘的幾人仿佛一匹匹餓狼一般怪叫了一聲,站在黎曼欣身邊的兩人立刻一人一條胳膊將黎曼欣架了起來,快速的拖向了一旁的小餐館,緊接著便是一陣桌椅板凳被挪動的聲音傳來。


    黎曼欣被兩人抓著按在了一張大的圓桌子上,她看著兩人,臉上隻剩下了驚恐,兩人粗魯的將黎曼欣身上的衣服解開,看著黎曼欣性感的人魚線和挺立的前胸,頓時唿吸急促了起來。


    死亡的恐懼和害怕交加之下,黎曼欣現在已經沒有了多少的求生欲,身上仿佛沒有一點點的力氣,甚至都不想反抗,為了能活下去,尊嚴又能算得上什麽呢?黎曼欣閉上眼睛,等待著接下來的審判,愉悅中夾雜著寒冷的刺激讓黎曼欣全身止不住的顫抖,反抗不了,隻能享受這一切了。(此處省略一億字,想看的去群文件自己找去)


    聽著房間裏的聲音,外麵的三人瑟瑟發抖,黎曼欣的聲音夾雜在幾人粗暴的話語當中是那樣的無助,雖然這些人對這兩個未成年小雛雞不感興趣,但是那種侵略性很強的眼神依舊讓兩人不寒而栗。


    不過在黎曼欣身上漫長的努力過後,幾人顯然也進入了賢者狀態,原本暴躁的情緒也穩定了許多,他們主要精力都放在了將卡車恢複運轉的上麵,其中看著三人的警衛看到葉星涵和林心柔擔憂的眼神,不屑的將嘴裏的煙蒂吐在了地麵上,懶洋洋的說道:


    “你們三個別耍花樣,我們現在懶得動你倆,就倆雛雞我們還看真看不上,啥也不會,一點意思都沒有,除了奶大點有個吊用,中看不中用,我們還是喜歡有經驗的會玩的.....”


    說著這個家夥還衝著一旁的小餐館撅了噘嘴,臉上露出了一個無比淫邪的笑容,直到傍晚,重新穿上衣服的黎曼欣才被兩個男人架著胳膊從小餐館裏麵扶了出來,在車燈的照耀下,黎曼欣剪短的頭發上依稀還能看到白色的結板物。


    如果不是黎曼欣還偶爾能艱難的邁動兩步,或許安迪他們會認為黎曼欣已經死了,這群人將黎曼欣扶到了三人身邊,想象中粗暴的將她扔在地上的場景並沒有出現,反倒是領頭的男人還給她找來個毯子裹了起來。


    “不錯,不錯,我很滿意,以後你就是我的私人所有了。”


    心滿意足的領頭人似笑非笑的點了點頭,還彎腰給了全身顫抖個不停的黎曼欣來了一個深深的吻,絲毫不在乎裏麵濃重的石楠花味,粗暴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餓了許久的喪屍在啃食一般,黎曼欣此時無力反抗這一切,隻能順從的接受,這樣的態度讓領頭的男人十分滿意,大笑著吩咐手下給黎曼欣弄一些熱乎的好吃的。


    很快,一份自熱米飯便端了過來,裏麵還有一大塊速食肘子肉,黎曼欣餓急了,她可管不上安迪他們三人到底怎麽樣,用顫抖著的手狼吞虎咽的將米飯塞進了肚子,一旁的一個男人伸手擰開了一瓶飲料遞給了差點噎住的黎曼欣,調侃道:


    “剛才那麽多精華還沒吃夠?看來以後得多喂你點了。”


    聽到男人的話,黎曼欣的眼眶紅了,剛才受的委屈一股腦的衝上了心頭,眼淚吧嗒吧嗒的掉在了飯碗裏麵,領頭的男人皺了皺眉頭,顯然有些不悅的說道:


    “老三,玩過了就可以了,嘴上別不饒人,差不多行了,這女人以後是我的!懂麽?”


    那人被訓斥了一頓,無奈的聳了聳肩,便打著手電繼續清理卡車散熱器裏麵那些破碎的肉泥了,周圍的一切重新歸於平靜,除了安迪肚子一直咕嚕嚕的響個不停,周圍隻剩下了風聲和從遠處一兩聲不知道是什麽玩意的低吼。


    在經曆了8個小時斷斷續續的維修,這輛被堵塞了散熱器來不及清理的卡車被重新清理幹淨,更換了新的備件,一直鼓搗卡車的那個維修人員進入了駕駛室,隨著一陣電機驅動柴油機的爆鳴聲響起,卡車的排氣筒顫抖了一下噴出了一大團濃重的黑煙。


    看到恢複運轉的卡車,這幾個匪徒高興地原地跳了起來,心情大好的他們終於允許被凍了一天,幾乎要被凍死的三人去車廂裏麵尋找有用的東西,還給他們一人“賞了”一包方便麵。


    這似乎也算是一種變相的放過了他們,其餘人轉而去周圍的那些廢棄車輛裏尋找零件和物資,現在車廂裏麵隻剩下了一個拿著79衝的年輕人,他注意到安迪三人不斷地悄悄偷看他,便小聲說道:


    “老大很講信譽,人怪了點,但是至少他說到做到,現在這個世道,找個能打的人很難,老大的戰鬥力數一數二的,你們就既來之則安之,好好幹活,爭取讓老大早日認同你們,別給自己找麻煩,不然下一個掛的就是你們。”


    安迪看到他的槍口衝著自己指了指,原本藏在手心裏的裁紙刀頓時變得無比燙手,他小心的看了一眼年輕男人,看到他的槍口正在指著自己,頓時全身止不住的抖了一下,立刻聽話的將折疊刀放在了收納袋子裏麵。


    相比較安迪他們三個,黎曼欣至少現在待遇好了很多,她待在卡車的駕駛室裏麵,至少還有空調的暖風讓她取暖,雖然身上暖和了,但是她的心裏前所未有的冷。


    黑暗的駕駛室裏,那個領頭的男人將她摟在懷裏,一雙滿是死繭的手肆無忌憚的摩挲著黎曼欣已經麻木的前胸,還拉扯著她嬌嫩的蜜豆,柔軟的一團被大手肆意的捏成各種形狀。


    她無法想象麵前這個現在看起來沒有什麽威脅的男人到底有什麽樣的特殊癖好,居然這樣的對待自己,就像是個精神分裂的人一樣,但是想到他利落的槍法和兇殘的下手,黎曼欣又覺得自己能活下來何嚐不是一種幸運。


    對於黎曼欣來說,現在已經沒有什麽道德的約束之類的東西了,自己先活下來最重要,自己一個人,終究是個弱女子,別說子彈,就是一把刀子她都防不住,能找個能打的靠山,暫時看來遠比自己在這個混亂當中艱難謀生要強得多的多。


    既然這個男人要霸占自己,那就索性先順著他的意思來,別自己找無趣,畢竟喪屍在車外撕咬著老呂屍體的聲音不斷地傳來,讓人不寒而栗,黎曼欣知道,自己如果不懂事的話,下場估計是差不多的。


    過了十多分鍾左右,一陣沉悶的敲擊聲響了起來,後車廂的男人狠狠地敲了敲卡車的駕駛艙,示意可以離開了,一直坐在駕駛室上麵打盹的男人揉了揉自己酸困的雙眼,根本不在乎外麵喪屍拍打摳挖卡車外殼的聲音緩緩地開動了卡車離開了這個地方。


    卡車寬大的車輪將卡車前麵阻擋的喪屍卷入車底,幾十噸的卡車仿佛就像是壓碎一顆西瓜一樣,沉悶的破裂聲在底盤突兀的響起,喪屍被碾碎的聲音和骨頭碎裂的聲音十分的駭人,不過他們顯然是十分享受這個過程的,一個個興奮的怪叫了起來。


    這幾人似乎對周圍還是比較熟悉的,即便是在黑暗的道路上依舊沒有什麽停頓,一路上車輛行駛的速度並不慢,速度一直維持在40邁左右,在黑漆漆的道路上行駛了將近一個多小時後,遠處終於出現了星星點點的燈光和若隱若現的火光。


    隨著距離拉近,一條用各種建築廢料,彩鋼瓦和土方搭建起來,將近3米高的圍牆出現在了眼前,一座被圍牆圍起來的小鎮在視野中不斷地放大,用厚實鐵板焊接的大門在黑暗中與圍牆融為一體,大門口的兩個高台上麵是用轎車上麵的矩陣燈組做的一個探照燈,明亮的光線將大門口照的通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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