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 各國聯合使團進京
從領悟無煙火藥，到開啟工業革命 作者：蠱狼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艾德加的聲音立刻吸引眾人的注意，其他洋人紛紛皺眉看向津門港方向，那裏似乎真的有漫天噴出黑煙的大煙囪。
“不就是些煙囪嗎？有什麽，說不定就隻是煙囪而已。”
“還有船！快看！好多大鐵船！”艾德加再次尖叫起來。
這個時候，遠處的大乾鐵甲艦紛紛露出船身，原本彌漫在海麵上的霧氣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散去，整個海麵上漂浮著的數不清的巨型鐵甲艦更加清楚的出現在所有人麵前。
這個時候，洋人使團成員們終於繃不住了，他們緊閉嘴巴，雙眼瞪大，死死盯著這些鐵甲艦，內心已然震驚到無以複加。
在無數鐵甲艦的注視下，西洋使團成員們頂著巨大的壓力，終於靠岸，登上了大乾的陸地。
這地....
剛上岸，眾人便發覺此地和他們所見過的任何地方都不一樣，無論是在國內還是在殖民地，他們所見過的地麵都是塵土飛揚、土氣四濺的場景，但是這裏，幹淨整潔的灰白色路麵完美的呈現在眾人眼前，而且來來往往的大乾百姓，似乎對這種幹淨整潔的情況習以為常，不正常的...似乎隻是他們的表情！
“各國公使，請上車。”在眾人目瞪口呆之際，一排持槍的大乾士兵，來到他們麵前，其中一名領頭的軍官穿著幹淨利落的錦衣軍服朝他們揮手道。
“車？是這些四輪大車嗎？”眾人詫異的看向軍官所指的方向，那裏停著五輛大車，跟他們所見過的馬車完全不一樣。
“沒錯，請上車。”大乾軍官說的是中文，但來到這裏的使者都聽得懂，他們是專業的。
在大乾士兵的幫助下，各國公使登上了卡車。
費爾南感覺此刻的自己像極了沒見過世麵的小孩，一直在東張西望，想要汲取大乾的新奇。
隨著大車底部發出一陣轟鳴，費爾南激動的喊道：“動了！真動了！沒有馬、沒有牲畜，它自己動了！”
艾德加也興奮得不行，其他公使，全都嚇的腿腳發軟，他們死死抓著車上的鐵欄杆，不明白這些車是怎麽啟動的，感覺驚悚極了。
大車很快就加速行駛在灰白色的道路上，一路暢通無阻，而且速度極快，快到令眾人頭皮發麻，有的公使感覺自己好像被外星人綁架了一樣，特別無助。
隻有費爾南和艾德加興奮的像兩個剛從鄉下進城的年輕人，不僅探出頭去看外麵，還激烈的交流著，有說不完的話。
很快，五輛大車來到了一座巨大高聳的城牆外。
費爾南探出頭去一看，內心既震驚又激動。
大乾京師！到了！這裏就是大乾乃至世界的中心嗎？？
孕育新世界的地方？？
費爾南感覺自己的心髒快要跳出喉嚨，那種抑製不住的興奮，不斷衝擊著他的大腦。
大車在寬闊的城門前停了一小會，期間有一隊士兵來檢查了一番，但是很快便放他們進去了。
隨著大車底部再次震顫起來，伴著轟隆隆的聲音大車直直開進了城門，沿著城內的道路繼續前進。
費爾南興奮的看向車外，大乾京師的繁華盡入眼簾，一條寬闊的黑色道路，兩邊是整齊排列，錯落有致的店鋪，這些店鋪打著顏色各異的招牌，通過招牌上的文字能夠大致了解到這些店鋪賣的是什麽。
其中有一家規模頗大的店鋪吸引了費爾南的注意，這家店似乎是賣衣服的，上麵寫著皇民衣庫四個大字。
大車很快在不遠處停了下來，各國使團被告知前方正在通過火車，需要稍等一會才能繼續前進。
費爾南聽到火車二字，心中又發問道：火車又是什麽車？
費爾南和艾德加等人紛紛請求下車觀摩火車，得到同意後，他們一大群洋人站在車隊前方的鐵質道邊等待所謂火車的到來。
費爾南興奮不已，火車...聽這個名字，似乎是一輛會噴火的車？
還沒等費爾南想象出火車的完整樣子，遠處忽然傳來類似於大乾鐵船的汽笛聲。
“嗚嗚——”
隨後，一長列全身鋼鐵打造的大鐵車從他們麵前快速行駛而過，各國公使甚至能夠看見上麵坐滿了喜氣洋洋的大乾乘客，他們麵帶笑容，融洽的交談著，似乎有什麽好事情在和座位旁邊的朋友分享，一切看起來頗為和諧。
“天呐，簡直難以想象世界已經發展成這樣了，大乾人的生活也太先進了。”一名英吉利公使喃喃自語道。
“是啊，omg，這次來到大乾，我感覺我的法蘭西帝國簡直就是一個大農村。”一名法蘭西公使脫下了禮帽，臉上的表情格外震驚。
費爾南和艾德加此時已經徹底癲狂，他們現在發覺商人範巴斯不僅沒有欺騙他們，甚至還說的保守了，真正的大乾比口述震撼無數倍！
就在他們仍沉浸於火車的驚撼之時，天上忽然傳來一道刺耳的轟鳴聲，這時連費爾南和艾德加都懵逼了，他們也不知道那是什麽聲音，以至於各國公使紛紛詢問他們二人時，他們也啞口無言不知何謂。
不過費爾南看見周圍不遠處的大乾百姓也時不時看向天空時，自然知道這聲音確實是來自天上，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麽，但看大乾百姓們淡然自若的神色，似乎這種東西在這兒相當常見，費爾南和艾德加瞬間感覺自己像極了無知的鄉巴佬，羞愧之色溢於言表。
很快，轟鳴之聲越來越近，各國公使緊緊盯著天空，忽然“唰”的一聲，一道類似於大鳥的身影從他們頭頂劃過。
“omg！那是什麽會飛的東西？”
“我好像看見它是鐵做的！不是真正的鳥！”
“什麽！？鐵做的？？”
“是的，它的前麵還會轉！”
各國公使驚訝的不行，直到大乾的軍官走來向他們簡單介紹道：“別慌，那是我們大乾的飛機。”
“飛機！？”這個名字落入各國公使的耳朵裏，他們立馬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飛機，顧名思義，會飛的機器！大乾居然連會飛的機器都會造！！
各國公使的內心瞬間炸開，他們被驚得五體投地。
“上麵還有人呢！”待飛機再次飛過來時，英吉利公使看見了飛機上坐著一名大乾人。
科技的巨大差距，讓各國公使們再次上車後，臉上神情依舊難以平息。
車隊繼續往大乾皇宮行駛而去，不一會，他們便來到了皇宮宮門之外。
下了車，他們這才發覺大乾京師內的這些黑黢黢的道路麵竟然比灰白色的道路麵還要好。
順著他們剛才來時的路望去，不僅幹淨整潔，還有一種厚重之感。
進入皇宮後，路麵又變成了青石板路，這條路倒是跟他們記憶中的大乾路麵差不多了，頗為古樸，不過皇宮之中的青石板路卻和宮牆建築相映成趣，十分融洽。
穿過一條條巷子，這群洋人使團沒有敢亂說話的，他們跟隨著前來迎接他們的華服之人不斷向皇宮深處走去，很快便來到一座大殿之外。
待裏麵傳來吆喝之聲後，他們才被允許召見。
終於費爾南見到了這座宮殿的主人，也是腳下這個強大帝國的主人。
作為使團的代表人物，費爾南率先朝著麵前背對著他們的大乾皇帝行禮。
“葡萄牙公使費爾南，參見大乾皇帝陛下。”費爾南深深的鞠躬道。
緊隨其後，各國公使紛紛自報家門，朝著麵前的大乾皇帝行禮。
當李牧轉過身來後，費爾南驚訝的發現，這個帝國的主人竟然出奇的年輕，似乎隻有二十多歲。
他一身青色的長袍，留著淡淡的胡須，臉上儒雅異常，看不出任何帝王的架子，但是神色之中若隱若現有一股殺伐之氣，猶如潛藏的巨龍，不出則已，一出驚天。
“原來是各國公使到了，幸會幸會，藍德子賜座吧，外邦使臣無需多禮。”
“多謝皇帝陛下。”費爾南再次深深鞠躬道。
李牧說完，坐到了高台的主座之上，用不怒自威的目光打量了各國使臣一眼，他這次麵見各國使團的地方是在一處小殿，不算多麽隆重。
李牧讓他們來，自然是想要讓各國睜開眼看看大乾的模樣，談不上多麽先進，但一定可以讓各國驚恐不已，往往有的時候這種威懾力是很強大。
而各國公使的表現也和李牧預想的一樣，在見到大乾諸多先進的事物後，他們的心神已經亂了，迴國之後必然逢人就講，想必強大的大乾一定會深入各國人心，而這隻是第一步，價值觀的成功輸入，對於一個國家來說有多麽利好，李牧這個來自後世的人太清楚不過。
既然想要科技立國，商業立國，那麽將大乾的價值觀強行灌入到世界各國的腦海中，是一件利在千秋的事情。
往後，對於世界來說，就不是歐美的產品是好東西了，而是隻要來自大乾的東西就是好東西，高價值的觀念深入人心，將會形成一座座采之不竭，用之不盡的金礦。
當然，現在說這些還太早，李牧並不著急，剛開始就當宣揚國威就行，宣揚國威運用得當也是可以不斷獲利的。
在一番交談之後，各國公使表明了來意，他們並沒有因為大乾的先進而淡忘了此行的目的，費爾南表示，西方希望大乾能夠暫停進攻葡萄牙在亞洲的殖民地，尤其提到了馬六甲海峽。
費爾南說....馬六甲是他們的商業通道，一旦發生戰亂，對大乾也沒有好處，保持現狀才是東西方交流的基礎。
李牧聞言，當即冷冷一笑：“費爾南先生說的這些，朕都明白，但是葡萄牙人犯我大乾在先，還敢妄圖侵占我大乾領土，若不是我大乾王師拚死奪迴濠鏡澳，敢問費爾南先生，你們現在是不是還占著我大乾的領土呢？既然如此，為何我們大乾就不能去占你們的領土，朕看馬六甲海峽就不錯，隻要你們願意交出來，和談也不是不可以，你自己也說了，希望馬六甲海峽能夠和平，那好，朕就答應你，你們葡萄牙若是選擇割讓馬六甲海峽，並賠償我大乾五千萬兩白銀，此事就算揭過去了，朕也不會再進犯葡萄牙的其他領地，如何？”
李牧的話，引起了各國公使的激烈反應。
費爾南更是覺得無法接受，他們葡萄牙在亞洲最重要的就是馬六甲海峽，若是把馬六甲海峽給了大乾，那其他以馬六甲海峽為基礎的殖民地，肯定說塌就塌，根本沒有繼續控製的價值。
再者，其他各國公使，也不可能讓大乾掌握馬六甲海峽，若是讓命脈被大乾掌握，那他們還聯合個屁，隻有馬六甲是他們最為看重的，總不能丟西瓜，撿芝麻吧？
“大乾皇帝陛下，濠鏡澳事件的確是我們葡萄牙的不對，但您也不能開口就要馬六甲海峽....這樣，您若是肯退兵，我們各國願意承認您在呂宋島的合法地位，同時將除開馬六甲地區以外的其他殖民地....割讓一半給您，隻保留我們各國重要的海港地區，如何？”
費爾南這招壯士斷臂，看的西班牙公使和荷蘭公使一愣一愣的，英吉利公使和法蘭西公使倒沒什麽，他們頂多賠錢而已，反正隻要馬六甲海峽在西方人的手裏就沒問題，他們在東南亞又沒領地。
見費爾南如此大方的說，李牧隻是笑了笑。
“其他的領地，朕什麽也不要，就要馬六甲海峽，至於承不承認呂宋島屬於我大乾，朕已經占了，輪不到你們來承認。說迴馬六甲，你們是想讓朕親自去取，還是你們自己交出來，若讓朕親自去取，則你們在東南亞的所有殖民地，都得完蛋！”李牧頗具威脅的語氣一出口，西班牙公使徹底坐不住了。
“大乾皇帝陛下，您難道真當我們世界第一海洋強國沒有人嗎！”
西班牙公使突然跳出來，大聲嗬斥李牧，引得大殿之內的皇宮侍衛紛紛抽出刀劍。
李牧笑著從主座上站起身，朝著皇宮侍衛擺了擺手，輕笑道：“你是西班牙公使是吧？朕就當你們西班牙無人，又如何？”
“不就是些煙囪嗎？有什麽，說不定就隻是煙囪而已。”
“還有船！快看！好多大鐵船！”艾德加再次尖叫起來。
這個時候，遠處的大乾鐵甲艦紛紛露出船身，原本彌漫在海麵上的霧氣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散去，整個海麵上漂浮著的數不清的巨型鐵甲艦更加清楚的出現在所有人麵前。
這個時候，洋人使團成員們終於繃不住了，他們緊閉嘴巴，雙眼瞪大，死死盯著這些鐵甲艦，內心已然震驚到無以複加。
在無數鐵甲艦的注視下，西洋使團成員們頂著巨大的壓力，終於靠岸，登上了大乾的陸地。
這地....
剛上岸，眾人便發覺此地和他們所見過的任何地方都不一樣，無論是在國內還是在殖民地，他們所見過的地麵都是塵土飛揚、土氣四濺的場景，但是這裏，幹淨整潔的灰白色路麵完美的呈現在眾人眼前，而且來來往往的大乾百姓，似乎對這種幹淨整潔的情況習以為常，不正常的...似乎隻是他們的表情！
“各國公使，請上車。”在眾人目瞪口呆之際，一排持槍的大乾士兵，來到他們麵前，其中一名領頭的軍官穿著幹淨利落的錦衣軍服朝他們揮手道。
“車？是這些四輪大車嗎？”眾人詫異的看向軍官所指的方向，那裏停著五輛大車，跟他們所見過的馬車完全不一樣。
“沒錯，請上車。”大乾軍官說的是中文，但來到這裏的使者都聽得懂，他們是專業的。
在大乾士兵的幫助下，各國公使登上了卡車。
費爾南感覺此刻的自己像極了沒見過世麵的小孩，一直在東張西望，想要汲取大乾的新奇。
隨著大車底部發出一陣轟鳴，費爾南激動的喊道：“動了！真動了！沒有馬、沒有牲畜，它自己動了！”
艾德加也興奮得不行，其他公使，全都嚇的腿腳發軟，他們死死抓著車上的鐵欄杆，不明白這些車是怎麽啟動的，感覺驚悚極了。
大車很快就加速行駛在灰白色的道路上，一路暢通無阻，而且速度極快，快到令眾人頭皮發麻，有的公使感覺自己好像被外星人綁架了一樣，特別無助。
隻有費爾南和艾德加興奮的像兩個剛從鄉下進城的年輕人，不僅探出頭去看外麵，還激烈的交流著，有說不完的話。
很快，五輛大車來到了一座巨大高聳的城牆外。
費爾南探出頭去一看，內心既震驚又激動。
大乾京師！到了！這裏就是大乾乃至世界的中心嗎？？
孕育新世界的地方？？
費爾南感覺自己的心髒快要跳出喉嚨，那種抑製不住的興奮，不斷衝擊著他的大腦。
大車在寬闊的城門前停了一小會，期間有一隊士兵來檢查了一番，但是很快便放他們進去了。
隨著大車底部再次震顫起來，伴著轟隆隆的聲音大車直直開進了城門，沿著城內的道路繼續前進。
費爾南興奮的看向車外，大乾京師的繁華盡入眼簾，一條寬闊的黑色道路，兩邊是整齊排列，錯落有致的店鋪，這些店鋪打著顏色各異的招牌，通過招牌上的文字能夠大致了解到這些店鋪賣的是什麽。
其中有一家規模頗大的店鋪吸引了費爾南的注意，這家店似乎是賣衣服的，上麵寫著皇民衣庫四個大字。
大車很快在不遠處停了下來，各國使團被告知前方正在通過火車，需要稍等一會才能繼續前進。
費爾南聽到火車二字，心中又發問道：火車又是什麽車？
費爾南和艾德加等人紛紛請求下車觀摩火車，得到同意後，他們一大群洋人站在車隊前方的鐵質道邊等待所謂火車的到來。
費爾南興奮不已，火車...聽這個名字，似乎是一輛會噴火的車？
還沒等費爾南想象出火車的完整樣子，遠處忽然傳來類似於大乾鐵船的汽笛聲。
“嗚嗚——”
隨後，一長列全身鋼鐵打造的大鐵車從他們麵前快速行駛而過，各國公使甚至能夠看見上麵坐滿了喜氣洋洋的大乾乘客，他們麵帶笑容，融洽的交談著，似乎有什麽好事情在和座位旁邊的朋友分享，一切看起來頗為和諧。
“天呐，簡直難以想象世界已經發展成這樣了，大乾人的生活也太先進了。”一名英吉利公使喃喃自語道。
“是啊，omg，這次來到大乾，我感覺我的法蘭西帝國簡直就是一個大農村。”一名法蘭西公使脫下了禮帽，臉上的表情格外震驚。
費爾南和艾德加此時已經徹底癲狂，他們現在發覺商人範巴斯不僅沒有欺騙他們，甚至還說的保守了，真正的大乾比口述震撼無數倍！
就在他們仍沉浸於火車的驚撼之時，天上忽然傳來一道刺耳的轟鳴聲，這時連費爾南和艾德加都懵逼了，他們也不知道那是什麽聲音，以至於各國公使紛紛詢問他們二人時，他們也啞口無言不知何謂。
不過費爾南看見周圍不遠處的大乾百姓也時不時看向天空時，自然知道這聲音確實是來自天上，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麽，但看大乾百姓們淡然自若的神色，似乎這種東西在這兒相當常見，費爾南和艾德加瞬間感覺自己像極了無知的鄉巴佬，羞愧之色溢於言表。
很快，轟鳴之聲越來越近，各國公使緊緊盯著天空，忽然“唰”的一聲，一道類似於大鳥的身影從他們頭頂劃過。
“omg！那是什麽會飛的東西？”
“我好像看見它是鐵做的！不是真正的鳥！”
“什麽！？鐵做的？？”
“是的，它的前麵還會轉！”
各國公使驚訝的不行，直到大乾的軍官走來向他們簡單介紹道：“別慌，那是我們大乾的飛機。”
“飛機！？”這個名字落入各國公使的耳朵裏，他們立馬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飛機，顧名思義，會飛的機器！大乾居然連會飛的機器都會造！！
各國公使的內心瞬間炸開，他們被驚得五體投地。
“上麵還有人呢！”待飛機再次飛過來時，英吉利公使看見了飛機上坐著一名大乾人。
科技的巨大差距，讓各國公使們再次上車後，臉上神情依舊難以平息。
車隊繼續往大乾皇宮行駛而去，不一會，他們便來到了皇宮宮門之外。
下了車，他們這才發覺大乾京師內的這些黑黢黢的道路麵竟然比灰白色的道路麵還要好。
順著他們剛才來時的路望去，不僅幹淨整潔，還有一種厚重之感。
進入皇宮後，路麵又變成了青石板路，這條路倒是跟他們記憶中的大乾路麵差不多了，頗為古樸，不過皇宮之中的青石板路卻和宮牆建築相映成趣，十分融洽。
穿過一條條巷子，這群洋人使團沒有敢亂說話的，他們跟隨著前來迎接他們的華服之人不斷向皇宮深處走去，很快便來到一座大殿之外。
待裏麵傳來吆喝之聲後，他們才被允許召見。
終於費爾南見到了這座宮殿的主人，也是腳下這個強大帝國的主人。
作為使團的代表人物，費爾南率先朝著麵前背對著他們的大乾皇帝行禮。
“葡萄牙公使費爾南，參見大乾皇帝陛下。”費爾南深深的鞠躬道。
緊隨其後，各國公使紛紛自報家門，朝著麵前的大乾皇帝行禮。
當李牧轉過身來後，費爾南驚訝的發現，這個帝國的主人竟然出奇的年輕，似乎隻有二十多歲。
他一身青色的長袍，留著淡淡的胡須，臉上儒雅異常，看不出任何帝王的架子，但是神色之中若隱若現有一股殺伐之氣，猶如潛藏的巨龍，不出則已，一出驚天。
“原來是各國公使到了，幸會幸會，藍德子賜座吧，外邦使臣無需多禮。”
“多謝皇帝陛下。”費爾南再次深深鞠躬道。
李牧說完，坐到了高台的主座之上，用不怒自威的目光打量了各國使臣一眼，他這次麵見各國使團的地方是在一處小殿，不算多麽隆重。
李牧讓他們來，自然是想要讓各國睜開眼看看大乾的模樣，談不上多麽先進，但一定可以讓各國驚恐不已，往往有的時候這種威懾力是很強大。
而各國公使的表現也和李牧預想的一樣，在見到大乾諸多先進的事物後，他們的心神已經亂了，迴國之後必然逢人就講，想必強大的大乾一定會深入各國人心，而這隻是第一步，價值觀的成功輸入，對於一個國家來說有多麽利好，李牧這個來自後世的人太清楚不過。
既然想要科技立國，商業立國，那麽將大乾的價值觀強行灌入到世界各國的腦海中，是一件利在千秋的事情。
往後，對於世界來說，就不是歐美的產品是好東西了，而是隻要來自大乾的東西就是好東西，高價值的觀念深入人心，將會形成一座座采之不竭，用之不盡的金礦。
當然，現在說這些還太早，李牧並不著急，剛開始就當宣揚國威就行，宣揚國威運用得當也是可以不斷獲利的。
在一番交談之後，各國公使表明了來意，他們並沒有因為大乾的先進而淡忘了此行的目的，費爾南表示，西方希望大乾能夠暫停進攻葡萄牙在亞洲的殖民地，尤其提到了馬六甲海峽。
費爾南說....馬六甲是他們的商業通道，一旦發生戰亂，對大乾也沒有好處，保持現狀才是東西方交流的基礎。
李牧聞言，當即冷冷一笑：“費爾南先生說的這些，朕都明白，但是葡萄牙人犯我大乾在先，還敢妄圖侵占我大乾領土，若不是我大乾王師拚死奪迴濠鏡澳，敢問費爾南先生，你們現在是不是還占著我大乾的領土呢？既然如此，為何我們大乾就不能去占你們的領土，朕看馬六甲海峽就不錯，隻要你們願意交出來，和談也不是不可以，你自己也說了，希望馬六甲海峽能夠和平，那好，朕就答應你，你們葡萄牙若是選擇割讓馬六甲海峽，並賠償我大乾五千萬兩白銀，此事就算揭過去了，朕也不會再進犯葡萄牙的其他領地，如何？”
李牧的話，引起了各國公使的激烈反應。
費爾南更是覺得無法接受，他們葡萄牙在亞洲最重要的就是馬六甲海峽，若是把馬六甲海峽給了大乾，那其他以馬六甲海峽為基礎的殖民地，肯定說塌就塌，根本沒有繼續控製的價值。
再者，其他各國公使，也不可能讓大乾掌握馬六甲海峽，若是讓命脈被大乾掌握，那他們還聯合個屁，隻有馬六甲是他們最為看重的，總不能丟西瓜，撿芝麻吧？
“大乾皇帝陛下，濠鏡澳事件的確是我們葡萄牙的不對，但您也不能開口就要馬六甲海峽....這樣，您若是肯退兵，我們各國願意承認您在呂宋島的合法地位，同時將除開馬六甲地區以外的其他殖民地....割讓一半給您，隻保留我們各國重要的海港地區，如何？”
費爾南這招壯士斷臂，看的西班牙公使和荷蘭公使一愣一愣的，英吉利公使和法蘭西公使倒沒什麽，他們頂多賠錢而已，反正隻要馬六甲海峽在西方人的手裏就沒問題，他們在東南亞又沒領地。
見費爾南如此大方的說，李牧隻是笑了笑。
“其他的領地，朕什麽也不要，就要馬六甲海峽，至於承不承認呂宋島屬於我大乾，朕已經占了，輪不到你們來承認。說迴馬六甲，你們是想讓朕親自去取，還是你們自己交出來，若讓朕親自去取，則你們在東南亞的所有殖民地，都得完蛋！”李牧頗具威脅的語氣一出口，西班牙公使徹底坐不住了。
“大乾皇帝陛下，您難道真當我們世界第一海洋強國沒有人嗎！”
西班牙公使突然跳出來，大聲嗬斥李牧，引得大殿之內的皇宮侍衛紛紛抽出刀劍。
李牧笑著從主座上站起身，朝著皇宮侍衛擺了擺手，輕笑道：“你是西班牙公使是吧？朕就當你們西班牙無人，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