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雯在載著拓也往公安總部去的時候,後麵又來了兩個黑衣人追上來。黑衣人拿出手槍對著瑪雯的摩托不斷開槍。


    瑪雯見狀說道:“小子給我趴下。”


    拓也趴下後,瑪雯往側邊壓低摩托車身來了一個漂移掉頭。掉頭後,瑪雯直接一槍射在一個黑衣人握著把手的那隻手。黑衣人感覺到疼痛立即放手,放手那一刻摩托失去平衡,黑衣人也順勢摔在了地上。


    另一個黑衣人準備攻擊瑪雯的時候,突然一顆子彈從遠處飛過來穿過黑衣人頭盔的護目鏡擊穿到眼睛之中,那個黑衣人大喊一聲,摔在地上沒了知覺。


    這時候瑪雯耳機中傳出圖拉斯的聲音道:“隊長,我的狙擊技術有進步吧。”


    瑪雯說道:“還行,跟你的爆破技術比起來七分吧。”


    圖拉斯笑著說道:“那沒得比,我的爆破技術是天下第一的。”


    這時候塔莉說道:“隊長,我已經入侵幾輛無人駕駛的汽車,隨時可以出動幫你。”


    瑪雯邊騎車邊說道:“好,你看著監控,如果敵人從其他地方過來,及時通知我。”


    塔莉說道:“隊長請放心,我的眼睛會一直盯著監控的。”


    此時在一個黑暗的巷子中有一個戴著警帽的人打電話給安諾說道:“副部長,穀風的人全部失敗了。我們需不需要幫他們一把?”


    安諾說道:“對麵是賴子寧主席親派的特工,我們警員如果出動一定會被查到的。”


    安諾部下問道:“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麽辦?”


    安諾說道:“穀風是不能幫了,你找幾個人解決掉他吧。他留著對我們不利,另外你叫之前安排的獄警取消刺殺兇手的活動。如果他被抓了,也會對我們造成麻煩。”


    安諾部下說道:“是,我這就去安排。”


    此時的穀風還在家中緊張的等待著消息,這時候有人敲門。穀風通過門口的監控看到是兩個穿著便裝的人。


    穀風問道:“你們是誰?有什麽事情?”


    其中一個留著兩撇胡子的人說道:“我們是安諾副部長叫來的,他說有重要事情要跟你說。”


    穀風聽了便趕忙開門問道:“是不是我兒子有救了?”


    兩人點點頭,帶胡子的人說道:“進去再說吧。”


    進去後帶胡子的人跟穀風坐在沙發上,另一個比較年輕的則是走進了穀風的廚房。


    穀風問道:“他去廚房幹嘛啊?”


    帶胡子的人笑著說道:“別管他了,重要的是老先生你的孩子不是嗎?”


    穀風點頭說道:“是啊,是啊!現在怎麽樣了?”


    帶胡子的人笑著說道:“你派去的人都失敗了呢,現在公安部的人已經帶著證據去了總部。”


    穀風驚訝的說道:“啊?怎麽會這樣?那現在怎麽辦?監獄那個兇手處理了嗎?”


    帶胡子的人說道:“副部長取消了。”


    穀風問道:“為何取消啊?”


    帶胡子的人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說道:“因為副部長不想因為你惹禍上身!”


    穀風憤怒的說道:“什麽?安諾那個卑鄙小人,收我的錢不做事?”


    帶胡子的人聽了立即站起來用白毛巾捂在穀風的鼻子上說道:“老部長,再見了。”


    穀風昏迷前用極其憤怒的看著帶胡子的人,穀風昏迷後,帶胡子的人走到廚房問:“天然氣放出來了沒有?”


    年輕警員捂著鼻子順道:“ok了。”


    兩人退出去後,在穀風家中用了一個定時點火器,在十五分鍾後點火器會自動點燃,隨後便會引爆整個穀風的家。


    另一方麵,哥丹威跟桑奇都來到賴子寧這裏問道:“主席,我們這次已經監聽到賄賂的證據,為何還不出手?”


    桑奇說道:“監聽這個事情如果爆出去,對我們不算是正麵的輿論,會給我們帶來麻煩的。”


    賴子寧拿起一杯熱奶茶喝了口說道:“沒錯,而且就算監聽這件事沒人在意。那我以收受賄賂的罪名逮捕安諾,最多也就判他個十年八年的,而且還不能揪出他的同黨。所以現在抓他劃不來,這條線還得再放長點才能抓上來。”


    哥丹威問道:“那是需要多長呢?”


    桑奇說道:“直到他對主席下手吧,這樣他就必死無疑了。”


    哥丹威聽到這裏說道:“這樣風險太大了,萬一他真的傷到主席怎麽辦?”


    賴子寧笑著說道:“有你們,我相信他傷不了我的。”


    桑奇也笑著說道:“是啊,我們的特工這麽厲害,怎麽會讓安諾的人趁虛而入呢?”


    哥丹威聽了立即敬禮說道:“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主席的。”


    賴子寧轉過去看著窗外風景問道:“你們說到時候安諾如果死了,副主席這個位置應該怎麽安排?”


    哥丹威說道:“自然是桑奇先生繼續接任吧?”


    桑奇搖頭說道:“不行,我覺得再讓我當副主席,下麵的人會覺得我們太過於專政。”


    哥丹威說道:“那孔雀公主的五帕?”


    桑奇也搖頭說道:“孔雀公主已經霸占了總理跟副總理了,不能再讓他們增加席位。”


    哥丹威說道:“又不能是桑奇先生,又不能是孔雀公主的人,那候選人裏麵不就隻剩下民生黨的隆郎?”


    桑奇點頭,哥丹威吐槽道:“這民生黨可都是昂萊的舊人啊!讓他們當會不會太大風險了?”


    賴子寧將凳子轉迴來說道:“隆郎雖然是民生黨,但他卻不是昂萊的舊部,他是我開始當主席後才從政的。他之所以加入民生黨,是因為他真的想要為民做事。”


    桑奇說道:“而且這個隆郎沒有背景,沒有太多的人脈。就連在民生黨內部,親信也沒有幾個,他坐這個位置很是安全。”


    哥丹威說道:“我擔心的是昂科會命令他來對我們出手。”


    賴子寧說道:“昂科不傻,他不會選在我還年輕的時候出手的。而且他現在比任何人都需要低調一點,所以他一定不會選擇跟隆郎有太多接觸的。”


    哥丹威說道:“說道昂科,最近他跟艾拉德總是找到機會甩開我們潛伏在他們身邊的人偷偷商量事情。”


    賴子寧笑了下說道:“畢竟艾拉德可是跟你同期的,你那些學生輸給他也不丟臉。”


    哥丹威說道:“我的學生可沒有輸,畢竟還沒正麵交鋒過。”


    賴子寧笑了笑說道:“行了,今天我們三人小會先到這裏了,你們都去忙自己的吧。”


    哥丹威跟桑奇站起來向賴子寧鞠躬後,便往後退了出去。


    此時貌貌拿著陳法醫的屍檢報告再次來到穀楠審問室。穀楠看到貌貌進來,有點得意的說道:“喂!關了我這麽久,沒證據就該放我出去了吧。”


    貌貌將證據放在桌麵說道:“穀楠,我要跟你說個不好的消息。”


    穀楠笑著說道:“有什麽不好的消息啊?”


    貌貌說道:“你父親的家中天然氣泄露,不知什麽原因竟然還引起了大爆炸。你的父親也在這場爆炸中不幸喪生了。”


    穀楠聽到消息那一刻懵了一會,隨後憤怒的說道:“你他媽套不出我的話,就來詛咒我的父親?你做人別這麽缺德行不行?”


    貌貌拿手機裏麵一些現場的照片給穀楠看穀楠看到後瞬間崩潰的大喊道:“怎麽會這樣啊!怎麽會這樣啊!”


    貌貌歎了口氣說道:“你父親的事情,我很抱歉,接下來我要開始問你案件的事情。”


    穀楠哭著說道:“怎麽會這樣啊,為什麽會這樣啊!”


    貌貌說道:“你有沒有想過被你們冤枉的仰開家人也是這麽難受的嗎?”


    穀楠抬頭憤怒的說道:“我沒有冤枉他!”


    貌貌憤怒說道:“你居然還不認!陳法醫當年留了一份真實完整的屍檢報告!當年那具女屍身上是有兩個不同男性的dna!”


    穀楠憤怒的說道:“這隻能說明有仰開聯合了其他人共同上了那個女人!”


    貌貌說道:“仰開的dna隻保留在了外麵,根本沒到達女性深處!”


    穀楠說道:“說不定仰開自己不行才會到達不了深處的!”


    貌貌聽到這句話無語的說道:“你他媽……你他媽……真的是無語了!”


    穀楠說道:“無語就代表讚同!”


    貌貌聽到這裏生氣的把筆扔向穀楠罵道:“我們已經找到當年的兇手了,他已經承認了是他傷害的公廁女人了!一個人!你還不認罪嗎?”


    穀楠聽到這裏還想狡辯,這時候一個警察過來貌貌耳邊說了兩句。貌貌點頭說道:“當年跟著你的那些警員都已經承認你們造假冤枉別人了。”


    穀楠說道:“嗬,我也是放過警察的,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認罪嗎?”


    貌貌直接將各個審判室那些人說的話發出來了,穀楠看著自己以前稱兄道弟的下屬一個兩個為了減罪把事情說出來。穀楠憤怒的敲桌子罵道:“媽的!一群叛徒!大叛徒!”


    貌貌說道:“交代吧,興許你孩子之後還不會受影響。”


    穀楠聽到貌貌說到自己孩子,以為貌貌要對自己孩子出手,但其實貌貌這句話並無其他意思。


    穀楠經過一番思考後,才緩緩開口說道:“那一年,我正好還差一點才能從刑事隊長升到副局長的位置。我父親為了幫我,便將公廁殺人案這種影響惡劣的大案交到我的手中。但是我查了就好都沒有兇手的證據,由於審核升職時間快到了,我為了趕在那之前破案,所以……”


    貌貌憤怒的說道:“所以你就為了可以趕緊升職,冤枉了一個無辜的普通人!”


    穀楠說道:“我一開始不想的,是我部下阿楷跟我說如果錯過了這次審核就要再等三年了,所以我才咬咬牙做了這件事。”


    貌貌說道:“你們是如何冤枉他的?”


    穀楠說道:“我先是找了一個目擊證人,讓她背熟我給的台詞,然後再通過毆打仰開逼迫他簽下認罪書。最後我們找人從仰開身上弄下體液放到了死者屍體之中去。最後在法庭上通過修改的屍檢報告+目擊證人+仰開的認罪書給他判了個死刑立即執行。”


    貌貌指著穀楠罵道:“你這種人真的是警隊的敗類!我們的形象都是被你這種人敗壞的!”


    一個星期後,快速開庭裁判這次的重審案件。官司中先是判了仰開無罪,緊接著穀楠以及阿楷被判了死刑立即執行,其他跟著一起的警察則因為主動提供證據,判了7-15年的刑期。


    當年瀆職的司法人員也都被判了3-5年不等的刑期,陳法醫由於提供虛假的屍檢報告,本要判十年刑期,但是因為他有重大立功表現加上年紀較大,所以最後被判了兩年刑期緩期執行。


    賴子寧也通過新聞大肆宣傳這次的案件,並且著重說明了這是在昂萊時期的冤假錯案,也再次向全國人民保證了無論是哪個時期的冤假錯案,賴子寧的政府都不會撒手不管的。


    人民因為這件事就更信任賴子寧的政府以及共進黨,至於昂萊所創造的民生黨卻因為這次事件被波及了。很多民眾天天堵在他們黨會門前,要求他們賠償跟解散黨派。


    昂科見狀立即拿出一百萬美金代表民生黨賠償了仰關一家人,並且昂科也在電視中替他爺爺向著全國人民跪下磕頭。顛國人民見狀才放過了民生黨。


    賴子寧看著電視中昂科磕頭的畫麵,笑了下說道:“之前還真是有點小看你了呢,還以為這次你會沒辦法對付,沒想到也給你跨過去了。”


    仰關帶著他爸爸以及坐在輪椅上的爺爺來到仰開跟他媽媽的墓前祭拜。


    仰關爸爸哭著說道:“老婆,仰開的冤屈終於被洗清了!我們的兒子不是兇手,他是英雄,大英雄!”


    仰關也哭著說道:“媽媽,你讓我做的事,現在已經完成了,你可以安息了。”


    仰關爺爺也在輪椅上坐著哭了出來,仰關見狀趕緊起來安慰他爺爺說道:“爺爺,你身體不好,不要太激動了。”


    仰關爸爸也起來拍著仰關肩膀說道:“小關,以前爸爸總是忽略你,以後爸爸不會再這樣了。”


    仰關聽了抱著他爸爸說道:“爸爸,現在哥哥的事情解決了,你以後可以不要喝這麽多酒了嗎?”


    仰關爸爸摸著仰關的頭說道:“嗯,爸爸答應你,以後不喝太多酒了,一天最多喝一杯。”


    仰關緊緊的抱著他爸爸說道:“太好了,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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