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毗濕奴的問題逐火之蛾已經可以給解決方案,花點錢就行。


    逐火之蛾給的藥物替他們扛過去了,但藥不能斷,不然會更餓。


    梅今天來到逐火之蛾總部,不過並沒有去那棟高樓。


    而是坐公交來到一處公交車沒有喊地點,隻是默默停住的地方。


    梅下車,這裏麵有一些人都在這裏默默做著自己的事。


    這是逐火之蛾建立的烈士陵園,都是那些死後沒人給收屍,逐火之蛾給收的屍。


    上麵簡單的一個“一”代表著第一次崩壞爆發後,那些無人收屍的英雄躺在這裏。


    不過大部分都是衣冠塚,身體隨著高濃度崩壞化成了飛灰。


    不過逐火之蛾還是花著大量的物力財力去收集這些。


    都是為人類危急的時候站出來的,逐火之蛾願意讓他們有一個安詳的住所。


    即使是逐火之蛾,依舊有一批[無名]在上麵。


    都是父母取了名字的孩子,怎麽到這連名字都沒有了。


    梅在看著這些人,上麵照片裏的人看的很清楚。


    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之前都是鮮活的生命,現在卻躺在這裏,大部分還隻是衣冠塚。


    梅感覺大腦空白,自己少年天才,最年輕的執行官。


    神之鍵的建設者,聖痕研究者。


    太多的榮譽讓梅開始飄飄然,脫離了大眾這一概念。


    梅從來就是想到了,做出來就推廣,從來不考慮底下人怎麽想。


    但她推出的計劃都是有意義的,沒有錯誤。


    但這就是最大的缺點,更是無奈。


    長時間的工作,梅就連吃飯睡覺時間都是稀少的。


    這還是黎打的電話硬讓梅擠出一天時間,過來看看。


    麵對“家長”的請求,梅還是過來了。


    這裏的人或是訴說,或是哭泣,不過都在降低自己的聲音。


    還有一些武神和融合戰士,在墓碑麵前地上一坐,聊著什麽。


    “那個,你好,能搭把手嗎?”


    一位女士向梅問道。


    “哦?哦!請問有什麽可以幫到你的。”


    “幫我拿下可以嗎?”


    女士將一個小盒子遞給梅。


    這位女士將自己一生的時間都花在尋找那些無名戰士的資料上,對外界沒有時間關注。


    名字?不重要,她不需要別人知道她是誰。


    說不定哪天就因為感染崩壞而亡,讓別人知道她叫啥沒什麽意義。


    盒子是打開的,裏麵是一張張被瓷器裱起來的相片。


    還有一些空白,等著去尋找,來填補空白。


    女士拿出一個平板,對著輸入數據來進行登記。


    很快就登記好了,女士又把盒子拿了迴來,拿出一張,貼在墓碑上。


    “女士你是做什麽工作的?”


    女士迴頭看了梅一眼,又重新迴到工作中。


    又把碑上刻著名字那部分拆卸下來。


    再怎麽精密的機器也比不過簡單的機械刻印。


    [無名]隻是臨時的,他們都是娘生,親人養的,還有屬於自己的名字。


    不找到原來名字自然不會把名字那塊永久固定。


    現在找到了,終於可以把名字永久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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