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忠誠的一條狗!
末日：從鄰居人妻開始 作者：公亮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很快，被包圍起來的對手全都放下了手中的武器，雙手抱頭，跪在地上投降。
就這樣將這些小嘍囉解除武裝後，又花費了一些時間，反倒是給了劉尚存逃走的機會。
“老板，沒有看到劉尚存那個狗東西，應該是被他逃掉了！”
在俘虜中檢查一圈之後，沒有任何發現，丁泰來到張遠身邊說道。
聽他的語氣，因為沒有抓到劉尚存而感到有些歉疚。
“沒關係，逃掉又能怎麽樣，他也隻有一個地方能去，反正咱們待會兒還是要過去會會他的！”
張遠並沒有在意這些，目光盯在不遠處的高樓上，沉聲說道。
在損失了絕大多數的手下之後，劉尚存和楊迅終於趁機進入了最高樓。
有楊迅的存在，並沒有受到過多的刁難，守門的守衛經過簡單的問詢之後就將他們放了進去。
進入最高樓，看到森嚴的守備，劉尚存兩人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至少現在不用擔心張遠隨時出現，結果了他們的性命。
但很快，另外一個嚴肅的問題也隨之出現，那就是他們兩個沒有經過任何的反抗，導致手下損失慘重。
捅出這麽大的簍子，那位少城主肯定不會就這麽輕易的放過他們。
一想到這個問題，兩人的心開始忐忑起來。
“楊哥，待會兒希望你能在少城主麵前美言幾句！”
劉尚存一改之前的憤怒和不屑，換上討好的笑容湊到楊迅麵前說道。
“嗯...啊？”
楊迅到現在還是懵逼的狀態，根本沒有聽到劉尚存剛才說了什麽。
他還在思考到底哪裏出了問題，以至於他們落到了如今這個地步。
劉尚存強壓下心中怒火，深吸一口氣將自己的話重複了一遍：“我說，待會兒少城主問起的話，希望你能說上幾句好話！”
頓了頓，他又補充道：“要是讓少城主知道，我們兩個沒有組織手下進行抵抗，隻知道逃命的話，我們兩個都會吃不了兜著走！”
“哦哦，我明白了，我知道該怎麽做！”楊迅點頭連連，很是認可劉尚存的話。
就這樣，兩人簡單商量一番，相互通了通話術，這才懷著忐忑的心情上樓。
不多時，兩人便來到了少城主的房間門前。
此刻的少城主房門前，已經布置了森嚴的守衛。
七八個全副武裝的壯漢雙手持槍，站在房門前，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劉尚存忙走上前，笑著說道：“這位兄弟，麻煩通報一下，就說劉尚存求見少城主！”
那位守衛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又看了眼他身後的楊迅。
因為楊迅全程低著腦袋，並且此刻的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以至於這些守衛都沒有認出來眼前這位竟然是他們的‘隊長’。
在看清楊迅的身份之後，幾個守衛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轉身進去通報去了。
這一幕看了劉尚存一愣一愣的，心想楊迅難道不是他們的隊長嗎？
為什麽這幾個人看到楊迅之後，非但沒有絲毫的敬畏，反倒有些看不起的意思。
他不是知道的是，這些負責貼身保護那位少城主的守衛根本聽從楊迅的命令，楊迅也沒有資格命令他們。
楊迅能指揮動的隻有那些普通守衛，雙方實際上是同一級別。
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些守衛甚至有些看不上楊迅。
因為在他們看來，靠著跪舔少城主才當上護衛隊長的楊迅，根本沒有資格和他們相提並論。
一會兒後，守衛重新出現，對著劉尚存說道：“少城主讓你們兩個進去！”
“多謝！多謝！”
劉尚存連聲道謝，接著邁步走進了房間內，楊迅則是全程低著頭跟在他身後。
進入房間後，劉尚存一眼就看到了房間中央的少城主，以及跟在他身邊的‘男寵’！
少城主背對房門，聽到身後動靜，沒有迴頭，問道：“就你們兩個迴來了？”
聽到這個問題，劉尚存心裏戈登一下，心道不好！
雖然少城主的語氣非常平靜，好似在問一個平常的問題。
但這幾點相處下來，劉尚存明白這位少城主的憤怒已經壓製到了極點，隻要一句話說不對，立馬就會大發雷霆。
於是他求助的看向一旁的楊迅，來之前他們已經商量好了，如果少城主有所問的話，便由楊迅來迴答。
可不論他如何暗示，楊迅始終沒有開口的意思。
就這樣，房間內安靜了好幾分鍾後，他忽然聽到了一聲笑聲：
“嗬嗬，是不知道怎麽迴答，還是不敢迴答？”
眼見這位少城主快要發火了，劉尚存再也顧不得楊迅了，硬著頭皮迴答道：“少城主容稟，不是我們無能，是張遠實在是太過狡猾了！”
“誰也沒有料到他竟然敢深夜前來偷襲，這才被他打了個措手不及！”
“而且對方火力強大，因為擔心您的安危，所以我們兩個也顧不得其他，就想著趕緊過來保護您！”
少城主聽到這個迴答，直接大笑出聲。
笑聲持續了很久，才轉過身，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劉尚存，皮笑肉不笑的樣子看的劉尚存心都在顫。
“這麽說，我還應該謝謝你了？”
“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劉尚存奉上笑臉。
說完這句話，少城主並沒有繼續說話，房間內安靜的可怕，氣溫好似降到了極點。
少城主的憤怒達到了頂峰，他的眉頭緊鎖，額頭上的青筋凸起，仿佛要爆發出驚天的怒火。他憤怒地大喝道：“你們這些沒有骨氣、無能的蠢貨，居然連最基本的打敗敵人的能力都沒有！我簡直對你們感到厭惡！”
“沒有打敗張遠也就算了，你們什麽水平我也知道，我並不強求你們能取得多麽好的成績！”
“但我萬萬沒想到，你們兩個竟然一槍不開，隻想著自己逃命！”
他的聲音震蕩著整個大廳，劉尚存不禁顫抖起來，扭頭偷偷瞥了一眼全程沒有說話的楊迅，卻見他整個人抖得跟篩子一樣。
麵對少城主的怒火，他們感到無比的恐懼。少城主氣勢淩人地走近劉尚存麵前，眼神中盡是憤怒和輕蔑：“你是我見過的人裏邊最低賤的廢物，知道嗎？沒錯，你連骨氣都沒有一點！”
少城主一把抓住劉尚存的領口，手中湧動著炙熱的怒火。他毫不猶豫地對劉尚存施以懲罰，一記狠厲的耳光拍在他的臉上，發出清脆的巴掌聲。
這一下少城主用盡了全身力氣，劉尚存的嘴角馬上就溢出了鮮血。
但他根本不敢伸手去擦，隻能不斷地求饒道：“少城主饒命，求您放過我這一次，下次我肯定跟張遠拚命！”
“拚命？你有那個膽子嗎？”少城主毫不掩飾眼神中的厭惡，依舊感到不解氣，甩手又是一巴掌甩在劉尚存另外半邊臉上。
一左一右各來了一下，劉尚存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了起來。
沒多大功夫，整個腦袋就腫的跟豬頭差不多了！
“這就是你應得的！”他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嘲諷，“如果你連自己都不尊重，我又怎麽能指望你為我做出任何貢獻呢？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出氣筒，失敗的象征！”
楊迅的身體顫抖的更厲害了，目睹了少城主發火的場麵。他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懊悔，同時也對少城主的暴怒產生了更深的敬畏。少城主的憤怒震懾了每一個人的心靈，他的威望在這一刻達到了巔峰，不容置疑。
少城主的怒火蔓延在大廳中，仿佛釋放出無盡的能量。他站立在高處，俯視著兩人的驚恐表情，宣示著他對膽怯和失敗的絕對零容忍。他的怒火成為了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
或許是火氣發的差不多了，少城主將劉尚存扔到了一邊，轉而來到楊迅麵前。
“楊迅，身為我的護衛隊隊長，你就沒有什麽想說的嗎？”
“少城主，我...我...”
楊迅好似用盡了渾身力氣才敢抬頭和少城主對視，剛剛對視上少城主的眼睛，楊迅就像看到了蠍子一樣嚇得趕緊挪開了眼睛。
他的聲音非常小，結結巴巴了半天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劉尚存的目光落在唯唯諾諾的護衛隊長身上，他看到了楊迅那逃避的眼神和戰戰兢兢的表情。憤怒與失望充斥著首領的心頭，他毫不留情地發問道：“你為什麽逃走？身為我的護衛隊長，難道你不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嗎？”
楊迅顫抖著迴答道：“少城主，請原諒我這一次吧，對方實在是太厲害了，所以…我...。”
“所以你就逃走了？”少城主問道：“那你怎麽沒直接逃離這裏呢？難道你不知道落在我手中會是怎樣一個後果嗎？”
“我...”楊迅的身體顫抖了一下，用祈求的目光看著少城主。
少城主聽到這番迴答，怒火更加燃起，眉頭緊皺，仿佛要將楊迅生吞活剝。他憤怒地說道：“張遠太可怕了？這就是你給我的原因？”
“身為護衛隊長，竟然因為恐懼臨陣脫逃，恐懼，那有什麽用？我們所麵對的敵人又何嚐不是恐懼和壓力的來源？你的膽怯和逃避隻會讓我們更加脆弱，甚至帶來更大的傷害。”
楊迅臉色蒼白，低頭承認：“我知錯了，少城主我對不起你！”
幫派首領冷笑一聲，深深地注視著護衛隊長，神情充滿了不屑：“你對不起我？空口說白話而已！你的懦弱和膽怯已經給我們帶來了損失和恥辱，你的道歉又有什麽用？”
“少城主，我該死，死不足惜！”楊迅顫顫巍巍迴答道。
“你該死？這句話倒是沒有說錯，你的確該死！”少城主話鋒一轉道：“既然你自己都覺得自己該死，那你就去死吧！”
聽到這句話，楊迅的眼睛瞪得跟銅鈴一般，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他怎麽也沒有想到，少城主竟然真的要殺他！
雙膝一軟，整個人撲騰一聲跪倒在少城主麵前，不斷磕頭求饒道：“少城主，求你了，不要殺我！”
少城主對他的求饒充耳不聞，自顧自的朝著門外招唿道：“來人！”
很快，房間門被打開，兩名守衛走了進來：“少城主！”
少城主指著還在磕頭的楊迅，吩咐道：“帶下去，我不想再看見他！”
“是！”
兩名守衛領命，走上前一左一右架起軟成一灘爛泥的楊迅，就開始朝外走去。
就在他們即將離開的時候，少城主又吩咐道：“走遠一點，不要弄髒了我的地方!”
“是！”
兩名護衛再次迴答道。
等他們離開之後，躺在地上的劉尚存才發覺自己渾身已經濕透。
“死了嗎？沒死就趕緊給我滾起來！”
就在劉尚存慶幸的時候，忽然聽到少城主說道。
不敢多想，劉尚存慌忙從地上爬了起來，跪在地上說道：“多謝少城主不殺我！”
“哼！”少城主冷哼一聲，說道：“殺了你有什麽用？終歸還算是一條有用的狗！”
即便被說成一條狗，劉尚存心中非但沒有任何不滿，反倒有些慶幸自己是一條有用的狗！
於是他趕忙表忠心道：“少城主說的對，我就是您最忠實的狗，請您吩咐吧，我一定無所不從！”
“嗬嗬，不錯！”少城主哂笑道：“既然如此，這裏正好有一個任務交給你！”
“請少城主吩咐！”劉尚存眼巴巴的問道。
“去把你的手下沒死的都給我集合起來！”少城主吩咐道。
“是，我這就去辦！”劉尚存從地上站起身迴答道，旋即又試探問道：“不知道您讓我將他們集合起來之後，還需要我做些什麽？”
“幹什麽？”少城主眉頭微微一皺，旋即釋然道：“還能幹什麽，當然是去擋住張遠了！”
“是，是！”劉尚存忙不迭點頭道：“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去吧！”少城主一揮手打發道，好似一秒鍾都不想看到他。
出了房間後，劉尚存長舒一口氣，心道總算是逃過了一劫。
但你竟然敢把老子當成一條狗！
哼！
就這樣將這些小嘍囉解除武裝後，又花費了一些時間，反倒是給了劉尚存逃走的機會。
“老板，沒有看到劉尚存那個狗東西，應該是被他逃掉了！”
在俘虜中檢查一圈之後，沒有任何發現，丁泰來到張遠身邊說道。
聽他的語氣，因為沒有抓到劉尚存而感到有些歉疚。
“沒關係，逃掉又能怎麽樣，他也隻有一個地方能去，反正咱們待會兒還是要過去會會他的！”
張遠並沒有在意這些，目光盯在不遠處的高樓上，沉聲說道。
在損失了絕大多數的手下之後，劉尚存和楊迅終於趁機進入了最高樓。
有楊迅的存在，並沒有受到過多的刁難，守門的守衛經過簡單的問詢之後就將他們放了進去。
進入最高樓，看到森嚴的守備，劉尚存兩人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至少現在不用擔心張遠隨時出現，結果了他們的性命。
但很快，另外一個嚴肅的問題也隨之出現，那就是他們兩個沒有經過任何的反抗，導致手下損失慘重。
捅出這麽大的簍子，那位少城主肯定不會就這麽輕易的放過他們。
一想到這個問題，兩人的心開始忐忑起來。
“楊哥，待會兒希望你能在少城主麵前美言幾句！”
劉尚存一改之前的憤怒和不屑，換上討好的笑容湊到楊迅麵前說道。
“嗯...啊？”
楊迅到現在還是懵逼的狀態，根本沒有聽到劉尚存剛才說了什麽。
他還在思考到底哪裏出了問題，以至於他們落到了如今這個地步。
劉尚存強壓下心中怒火，深吸一口氣將自己的話重複了一遍：“我說，待會兒少城主問起的話，希望你能說上幾句好話！”
頓了頓，他又補充道：“要是讓少城主知道，我們兩個沒有組織手下進行抵抗，隻知道逃命的話，我們兩個都會吃不了兜著走！”
“哦哦，我明白了，我知道該怎麽做！”楊迅點頭連連，很是認可劉尚存的話。
就這樣，兩人簡單商量一番，相互通了通話術，這才懷著忐忑的心情上樓。
不多時，兩人便來到了少城主的房間門前。
此刻的少城主房門前，已經布置了森嚴的守衛。
七八個全副武裝的壯漢雙手持槍，站在房門前，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劉尚存忙走上前，笑著說道：“這位兄弟，麻煩通報一下，就說劉尚存求見少城主！”
那位守衛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又看了眼他身後的楊迅。
因為楊迅全程低著腦袋，並且此刻的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以至於這些守衛都沒有認出來眼前這位竟然是他們的‘隊長’。
在看清楊迅的身份之後，幾個守衛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轉身進去通報去了。
這一幕看了劉尚存一愣一愣的，心想楊迅難道不是他們的隊長嗎？
為什麽這幾個人看到楊迅之後，非但沒有絲毫的敬畏，反倒有些看不起的意思。
他不是知道的是，這些負責貼身保護那位少城主的守衛根本聽從楊迅的命令，楊迅也沒有資格命令他們。
楊迅能指揮動的隻有那些普通守衛，雙方實際上是同一級別。
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些守衛甚至有些看不上楊迅。
因為在他們看來，靠著跪舔少城主才當上護衛隊長的楊迅，根本沒有資格和他們相提並論。
一會兒後，守衛重新出現，對著劉尚存說道：“少城主讓你們兩個進去！”
“多謝！多謝！”
劉尚存連聲道謝，接著邁步走進了房間內，楊迅則是全程低著頭跟在他身後。
進入房間後，劉尚存一眼就看到了房間中央的少城主，以及跟在他身邊的‘男寵’！
少城主背對房門，聽到身後動靜，沒有迴頭，問道：“就你們兩個迴來了？”
聽到這個問題，劉尚存心裏戈登一下，心道不好！
雖然少城主的語氣非常平靜，好似在問一個平常的問題。
但這幾點相處下來，劉尚存明白這位少城主的憤怒已經壓製到了極點，隻要一句話說不對，立馬就會大發雷霆。
於是他求助的看向一旁的楊迅，來之前他們已經商量好了，如果少城主有所問的話，便由楊迅來迴答。
可不論他如何暗示，楊迅始終沒有開口的意思。
就這樣，房間內安靜了好幾分鍾後，他忽然聽到了一聲笑聲：
“嗬嗬，是不知道怎麽迴答，還是不敢迴答？”
眼見這位少城主快要發火了，劉尚存再也顧不得楊迅了，硬著頭皮迴答道：“少城主容稟，不是我們無能，是張遠實在是太過狡猾了！”
“誰也沒有料到他竟然敢深夜前來偷襲，這才被他打了個措手不及！”
“而且對方火力強大，因為擔心您的安危，所以我們兩個也顧不得其他，就想著趕緊過來保護您！”
少城主聽到這個迴答，直接大笑出聲。
笑聲持續了很久，才轉過身，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劉尚存，皮笑肉不笑的樣子看的劉尚存心都在顫。
“這麽說，我還應該謝謝你了？”
“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劉尚存奉上笑臉。
說完這句話，少城主並沒有繼續說話，房間內安靜的可怕，氣溫好似降到了極點。
少城主的憤怒達到了頂峰，他的眉頭緊鎖，額頭上的青筋凸起，仿佛要爆發出驚天的怒火。他憤怒地大喝道：“你們這些沒有骨氣、無能的蠢貨，居然連最基本的打敗敵人的能力都沒有！我簡直對你們感到厭惡！”
“沒有打敗張遠也就算了，你們什麽水平我也知道，我並不強求你們能取得多麽好的成績！”
“但我萬萬沒想到，你們兩個竟然一槍不開，隻想著自己逃命！”
他的聲音震蕩著整個大廳，劉尚存不禁顫抖起來，扭頭偷偷瞥了一眼全程沒有說話的楊迅，卻見他整個人抖得跟篩子一樣。
麵對少城主的怒火，他們感到無比的恐懼。少城主氣勢淩人地走近劉尚存麵前，眼神中盡是憤怒和輕蔑：“你是我見過的人裏邊最低賤的廢物，知道嗎？沒錯，你連骨氣都沒有一點！”
少城主一把抓住劉尚存的領口，手中湧動著炙熱的怒火。他毫不猶豫地對劉尚存施以懲罰，一記狠厲的耳光拍在他的臉上，發出清脆的巴掌聲。
這一下少城主用盡了全身力氣，劉尚存的嘴角馬上就溢出了鮮血。
但他根本不敢伸手去擦，隻能不斷地求饒道：“少城主饒命，求您放過我這一次，下次我肯定跟張遠拚命！”
“拚命？你有那個膽子嗎？”少城主毫不掩飾眼神中的厭惡，依舊感到不解氣，甩手又是一巴掌甩在劉尚存另外半邊臉上。
一左一右各來了一下，劉尚存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了起來。
沒多大功夫，整個腦袋就腫的跟豬頭差不多了！
“這就是你應得的！”他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嘲諷，“如果你連自己都不尊重，我又怎麽能指望你為我做出任何貢獻呢？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出氣筒，失敗的象征！”
楊迅的身體顫抖的更厲害了，目睹了少城主發火的場麵。他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懊悔，同時也對少城主的暴怒產生了更深的敬畏。少城主的憤怒震懾了每一個人的心靈，他的威望在這一刻達到了巔峰，不容置疑。
少城主的怒火蔓延在大廳中，仿佛釋放出無盡的能量。他站立在高處，俯視著兩人的驚恐表情，宣示著他對膽怯和失敗的絕對零容忍。他的怒火成為了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
或許是火氣發的差不多了，少城主將劉尚存扔到了一邊，轉而來到楊迅麵前。
“楊迅，身為我的護衛隊隊長，你就沒有什麽想說的嗎？”
“少城主，我...我...”
楊迅好似用盡了渾身力氣才敢抬頭和少城主對視，剛剛對視上少城主的眼睛，楊迅就像看到了蠍子一樣嚇得趕緊挪開了眼睛。
他的聲音非常小，結結巴巴了半天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劉尚存的目光落在唯唯諾諾的護衛隊長身上，他看到了楊迅那逃避的眼神和戰戰兢兢的表情。憤怒與失望充斥著首領的心頭，他毫不留情地發問道：“你為什麽逃走？身為我的護衛隊長，難道你不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嗎？”
楊迅顫抖著迴答道：“少城主，請原諒我這一次吧，對方實在是太厲害了，所以…我...。”
“所以你就逃走了？”少城主問道：“那你怎麽沒直接逃離這裏呢？難道你不知道落在我手中會是怎樣一個後果嗎？”
“我...”楊迅的身體顫抖了一下，用祈求的目光看著少城主。
少城主聽到這番迴答，怒火更加燃起，眉頭緊皺，仿佛要將楊迅生吞活剝。他憤怒地說道：“張遠太可怕了？這就是你給我的原因？”
“身為護衛隊長，竟然因為恐懼臨陣脫逃，恐懼，那有什麽用？我們所麵對的敵人又何嚐不是恐懼和壓力的來源？你的膽怯和逃避隻會讓我們更加脆弱，甚至帶來更大的傷害。”
楊迅臉色蒼白，低頭承認：“我知錯了，少城主我對不起你！”
幫派首領冷笑一聲，深深地注視著護衛隊長，神情充滿了不屑：“你對不起我？空口說白話而已！你的懦弱和膽怯已經給我們帶來了損失和恥辱，你的道歉又有什麽用？”
“少城主，我該死，死不足惜！”楊迅顫顫巍巍迴答道。
“你該死？這句話倒是沒有說錯，你的確該死！”少城主話鋒一轉道：“既然你自己都覺得自己該死，那你就去死吧！”
聽到這句話，楊迅的眼睛瞪得跟銅鈴一般，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他怎麽也沒有想到，少城主竟然真的要殺他！
雙膝一軟，整個人撲騰一聲跪倒在少城主麵前，不斷磕頭求饒道：“少城主，求你了，不要殺我！”
少城主對他的求饒充耳不聞，自顧自的朝著門外招唿道：“來人！”
很快，房間門被打開，兩名守衛走了進來：“少城主！”
少城主指著還在磕頭的楊迅，吩咐道：“帶下去，我不想再看見他！”
“是！”
兩名守衛領命，走上前一左一右架起軟成一灘爛泥的楊迅，就開始朝外走去。
就在他們即將離開的時候，少城主又吩咐道：“走遠一點，不要弄髒了我的地方!”
“是！”
兩名護衛再次迴答道。
等他們離開之後，躺在地上的劉尚存才發覺自己渾身已經濕透。
“死了嗎？沒死就趕緊給我滾起來！”
就在劉尚存慶幸的時候，忽然聽到少城主說道。
不敢多想，劉尚存慌忙從地上爬了起來，跪在地上說道：“多謝少城主不殺我！”
“哼！”少城主冷哼一聲，說道：“殺了你有什麽用？終歸還算是一條有用的狗！”
即便被說成一條狗，劉尚存心中非但沒有任何不滿，反倒有些慶幸自己是一條有用的狗！
於是他趕忙表忠心道：“少城主說的對，我就是您最忠實的狗，請您吩咐吧，我一定無所不從！”
“嗬嗬，不錯！”少城主哂笑道：“既然如此，這裏正好有一個任務交給你！”
“請少城主吩咐！”劉尚存眼巴巴的問道。
“去把你的手下沒死的都給我集合起來！”少城主吩咐道。
“是，我這就去辦！”劉尚存從地上站起身迴答道，旋即又試探問道：“不知道您讓我將他們集合起來之後，還需要我做些什麽？”
“幹什麽？”少城主眉頭微微一皺，旋即釋然道：“還能幹什麽，當然是去擋住張遠了！”
“是，是！”劉尚存忙不迭點頭道：“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去吧！”少城主一揮手打發道，好似一秒鍾都不想看到他。
出了房間後，劉尚存長舒一口氣，心道總算是逃過了一劫。
但你竟然敢把老子當成一條狗！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