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鋼鐵被撕裂所帶來的令人牙酸的聲音結束,對方的地下設施已經完全不設防的展現在了他的麵前。


    【優先保證對象存活,能幫助我們進一步確定需要被清除的人員名單,得知對方所掌握的更多情報】


    蘇墨焱的命令發出的同時,戰爭終端也開始了對地下設施的強行破拆。


    那些厚實的牆麵與重型氣閘門事實並沒有地下設施的天花板堅固,破拆的進程相當順利。


    無數阻擋在它們麵前的牆壁在口徑高達百數毫米的重炮之前不堪一擊。


    而原本還有可能阻攔一小會戰爭終端的器械,應該正常啟動的先製對敵措施也早就在蘇墨焱第一波的破壞中電路燒毀了絕大部分線路,失去了最後的反抗能力。


    那邊的男聲聲音已經從絕望哀求變成無助求饒再變到死亡前無意義的怒吼與掙紮。


    而蘇墨焱聽到對方的這個反應,進入了沉思。


    戰爭終端的破壞力驚人,效率也相當不錯。


    但是至今還尚未到達承載了對方最後希望的避難所。


    所以,他現在的這副樣子,也就隻能聽一樂嗬。


    要是信了,在這裏沾沾自喜,忘乎所以。


    指不定將整個基地翻了個底朝天最後就收獲一個寫滿了挑釁之語的紙條。


    什麽‘哎呀,你的其他係統的計算結果也在我們的掌握之中’啊,什麽‘你該不會真的信了吧,哈哈哈,你被騙了!’之類的話,雖然對他的傷害力完全為零。


    但對於他的羞辱可能將被係統日誌記錄一輩子!


    蘇墨焱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首先是對外的物理通道,這點倒是暫且可以放心。


    他老早就阻斷了外界同這裏的聯係。


    也就是說,隻要他還在公共頻道上說話,除非是提前準備了錄音機,精確無誤地準確預判了同他對話唯一得到的結果做出了提前錄製,否則他必然曾經待在這裏過--至少在與蘇墨焱第一次接觸的時候還待在這裏。


    而與之同時,蘇墨焱當然又能夠拿自己的尊嚴起誓,對方一個大活人絕對不可能在自己的眼皮底子下從那個掩體中逃出--任何可能的出入口都已經被封死,地麵上與其他地下空間的連接通道通通都裝備了熱成像與視覺監視儀器。


    其次是信息通道,沒有任何信息通過這裏亦或通過與這裏有關係的信道站點進行數據打包轉運。


    也就是說對方沒有任何可能能夠將他的任何信息發送出去,外界也的確沒有任何渠道除了物理方式將信息傳入。


    再次檢查後確定不可能存在任何問題,戰爭終端也徹底撕碎了這個地下設施最後的一塊鐵皮。


    但出現在蘇墨焱通過戰爭終端配置的視覺係統中傳迴來的影像中的,卻並非預計之中已經飲彈自盡的男性屍體,而是一個......小蘿莉?


    這個體型,應該叫少蘿嗎?十七八歲的樣子,穿著白色襯衫,此刻正因為房間內的空氣過濾係統早就已經徹底失效,尚未降低至預定濃度以下的itm-3徹底陷入了深沉的昏睡之中。


    唿吸平緩,體溫穩定,排除心因性昏迷或其餘氣體導致陷入非正常昏迷的可能性。


    身旁還淩亂散落著一個老式手法設備,耳機等物。


    戰爭終端一時間陷入了沉默,在地麵警戒的戰爭終端迅速尋找最近的可疑情況,其餘地下設施可能存在的非本方單位的監視器和人員。


    一無所獲,對方的確隻有這一個小女孩而已,她的同伴在將她作為誘餌送給蘇墨焱之後沒有留下任何用於監視,以期反擊的偵察兵,更沒有準備預計突襲的部隊。


    也就是說,對方是一枚的的確確的棄子,用於吸引蘇墨焱注意力好讓他們的主要部隊及時轉移的誘餌。


    “唉~”


    蘇墨焱有些無奈,對方這波還當真是看扁了他。他們竟然會如此天真的以為,因為唯一抓到的人質是個蘿莉就不會對其進行強製的大腦檢索了嗎?


    笑話!


    ......好啦好啦,盡可能隻進行小功率掃描,不會產生任何後遺症好吧?


    “就地進行最低限度的大腦解析程式。迴頭跟伊甸女士說明一下,就當戰俘處理,走國際人道主義救援組織的專線送她迴到大後方。”


    啊,順帶一提,國際人道主義救援組織由樂土作為主理人,由國際中立組織紅十字國際委員會作為實際控製者,由紅十字國際委員會下屬救世軍作為主要執行機構的人如其名的組織1。


    迅速就有戰爭終端將已經準備好的設備送上前去,同時聯係在台灣與香港駐紮的救世軍軍隊,使其前來交接難民。


    對方的迴答比他想象中更快:我們在日區已經有駐紮軍隊,會在三小時內到達,麻煩受累再保護一段時間俘虜。


    調整好功率,讓蘇墨焱足以獲得足夠的信息,又不至於被救世軍的人發現有曾經可能非正常對待未成年戰俘的程度。


    時隔不知多久,蘇墨焱再一次使用了這個能力。


    而於此同時,其餘的戰爭終端也同步搜集著女孩身上的其他信息,企圖從中得到有關於對方其他同伴的信息。


    小功率的大腦讀取本就無法獲得什麽準確的信息,而得到的信息更是讓蘇墨焱臉都黑了。


    將所有的信息同步,檢驗相關的係統所同步得出的情報更是堅定了屬於蘇墨焱的猜測。


    他看向女孩。


    這小女孩,就是他們這個組織最後的幸存者了。


    不,不該說是幸存者,應該說是在江戶川利用完後唯一還剩餘利用價值的對象。


    而此時,他也明白了江戶川今日原本的計劃。


    對方更加精確的得到異獸可能會在此構築的數據,但與樂土所麵臨的困境類似,這個模型沒有任何實際的數據作為支撐。


    哪怕電腦說得再信誓旦旦,數據近乎急迫的指向今日必有一場災難發生。


    沒有人能肯定這場災難的確切發生。


    於是她就搞了這出戲。


    一方麵將一個已經做出了數次恐怖襲擊的組織的項上人頭獻上作為自己並無惡意的證明,另一方麵則是借此讓所有的日本民眾從日區撤離,最小限度的減小損失。


    而眼前這個女孩,就是對方向自己表明自己所做的一切的信使。


    合理嗎?合理,江戶川這個人始終遊離在與星盟合作與對立之間的灰色地帶,她幹這事,無非就是向世人宣告她從灰色地帶往白色挪了一小步。


    但蘇墨焱卻不高興。為蘿莉難過?


    不,為人類難過。


    人類就這樣被他們玩弄於鼓掌之間,江戶川清瑞想殺就殺,她故作與人類友好,星盟同樣全麵配合她。


    而於此同時,星盟同樣也不可能是什麽好東西--至少對目前這個尚未成為他們成員的星球上的智慧生物不是。


    他們縱容自己的議員在這個星球上胡作非為。


    不,與其所說坐視不管,蘇墨焱現在是愈加肯定了,在這個看似公民共議,和平民主的政體之後,議員與議會依舊享有相當的特權。


    1:事實上,救世軍並非隸屬於紅十字會,其的本質是一個國際性宗教其慈善公益組織,口號是為和平與仁愛而戰,被稱唿為‘以愛心代替槍炮的軍隊’,以軍隊形式作為其架構和行政方針。


    盡管稱唿其為軍隊,但其成員並未官方配槍,加入條件較寬鬆。


    通常在戰爭中處於為士兵提供後勤保障服務的角色,在本文中,其與國際性政府合作,成為了更加結構更加嚴密,士兵水平更高的由正規公民自願參與國際性公益軍隊。


    其餘具體情況可自行搜索,例如可微信搜索救世軍香港四川(雲南)辦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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