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裏的身體又香又軟,陸燃被蹭得難受,掐著溫時悅的細腰,把她壓在了床上。


    陸燃的手很自然伸進了溫時悅的衣服裏,這是男人的本能。


    而後他吻上了她的唇,吻得又急又兇,毫無章法,感覺他好像第一次開葷一樣。


    一麵是欲望,一麵是理智。


    溫時悅的內心被這兩股力量撕扯著。


    她好像沒有那麽強的定力,她真想在這欲望裏沉淪,來一場酣暢淋漓的發泄。


    可當陸燃扯開她的衣服,冷氣浸入她皮膚的那一刻,她猛地一激靈,瞬間找迴了一絲理智。


    她雙手無力地推拒著他的胸膛,啞著嗓子說:“我們……不能這樣。”


    “求你了,快帶我去醫院吧。”


    陸燃此刻連套套都撕開了,正想捏著她的細腰大幹一場,她卻說讓他停下來?


    陸燃低頭往自己的下半身看了一眼,而後看著溫時悅壞笑:“你挑起來的火,應該由你來滅。”


    溫時悅被欲望和理智折磨得快崩潰了,根本經不住陸燃逗她,她掙紮著想從陸燃的懷裏出來,可她此刻軟成了一灘水,一點掙紮的力氣也沒有。


    體力上不占優勢。


    溫時悅隻能賭陸燃的人品了。


    “陸燃,你說過你不強迫我的,你說過我們可以慢慢來,現在我真的不想,你別對我做這種事,帶我去醫院好嗎?”


    陸燃被她給氣笑了。


    “你這樣,我就是帶你去醫院,醫生也治不了啊。”


    陸燃說著,無奈地笑了笑,抱著溫時悅去了浴室,打開花灑,和她一起淋冷水浴。


    當冷水澆到身上的那一刻,溫時悅瞬間被刺激得縮著身子。


    衝冷水澡對陸燃來說,正是他此刻需要的,他需要降火,而且他以前當運動員的時候,經常會在冷水裏訓練,他已經很習慣冷水了。


    他把溫時悅抱在了懷裏。


    他的身體是有溫度的,溫時悅緊緊貼著他的身體,仿佛要把自己嵌進他的身體裏去,她貪婪地汲取著他身體的熱量。


    陸燃看她那麽怕冷的樣子,覺得好笑。


    他們一起衝了很久的冷水澡,直到溫時悅身上的熱度散去,他才關掉花灑,拿過酒店的吹風機給溫時悅吹身體。


    酒店的浴巾太髒了,陸燃不會用。


    他可以讓自己的身體自然風幹。


    可他怕溫時悅感冒,所以就拿著吹風機吹她的全身。


    把她吹幹,給她穿好衣服以後,他才穿自己的衣服。


    溫時悅此刻已經冷靜下來了,陸燃當著她的麵穿衣服,她的眼神不受控製地打量著他的身體,他的身體是真的強悍,力量噴薄。


    運動員出身就是不一樣。


    他那方麵也很優秀。


    感覺他是可以生多胞胎的。


    “看夠了嗎?”她正胡思亂想的時候,陸燃在她的額頭上猛敲了一下。


    他穿好衣服,不屑地說:“你怎麽跟個癡女一樣?沒見過男人的身體?”


    然後他自問自答:“我就不信你沒見過我哥的。我哥也健身,他的身材看著那麽好。我哥床上功夫不錯吧?不然你也不會到現在都忘不了我哥。”


    老提陸淮初幹嘛?


    溫時悅扭過頭,臉色冷了下來。


    陸燃見她這樣,眼神暗了暗,不再說渾話。


    他把自己的棒球服外套套在她的身上,牽起她的手,帶著她往房間外走:“你現在還很虛弱,我在學校附近有套房子,你上午在我那裏休息,下午要是情況好的話,我就陪你去上課。”


    溫時悅點了點頭。


    但隨即她說:“我可以自己去上課,你不用陪我,你忙你的。”


    陸燃說:“我沒什麽忙的,我現在的主要任務是追你。”


    溫時悅眼珠子一轉,想到了拒絕他的理由:“我喜歡事業有成的男人,不喜歡什麽事業都沒有,成天隻會圍著我轉的男人。那種低價值的陪伴我並不想要。”


    “雖然你以前是奧運冠軍,打破了多項世界紀錄和奧運會記錄,可那些終究是你過去的輝煌,泳壇人才輩出,漸漸地,你就會被人們給遺忘了。”


    她的話太尖銳了。


    像刀子一樣,直捅陸燃的心髒。


    陸燃沉默了很久,眼底蒙上了一層陰霾,渾身低氣壓。


    他應該是在懷念曾經那個在泳壇上大殺四方,讓五星紅旗一次又一次升起,為國爭光的自己吧。他那麽年輕,那麽意氣風發。


    看他這樣,他應該是很在乎自己的遊泳事業的。


    那他為什麽要那麽早退役呢?他退役的背後是不是另有隱情?


    他好像真的傷心了,溫時悅突然覺得自己說錯話了。


    “對……對不起。我這麽平庸,沒資格說一個曾經為國爭光的運動員。我是胡說八道的,你別介意。泳壇人才是不少,但像你這樣的天才並不多見,至少目前還沒蹦出來一個能打破你的記錄的天才。”


    好半天,陸燃嘴角扯出了個冰冷的笑,無比的薄涼。


    “行啊,你自己去我那裏休息,下午自己去上課,我去搞事業。”


    “你要搞什麽事業?”溫時悅驚訝之餘,小心翼翼地問。


    陸燃一本正經,故作神秘:“很快你就知道了。”


    溫時悅雖然好奇,卻也沒有過分好奇。


    陸燃把她送到他的地方,他就離開了。


    她上午在陸燃的房子裏休息,下午感覺身體恢複了,就去學校上課了。


    陸燃雖然離開了,但段憶嫻來“陪”她上課了。


    她認真聽課的時候,段憶嫻一直手撐著頭,打量著她。一下課,她實在忍無可忍,跑去了衛生間。


    保潔阿姨好像在衛生間裏撒了香水。


    溫時悅忽然覺得惡心,撐著洗手台幹嘔著。


    段憶嫻追到她身邊來,見她這樣,直接問:“你是懷孕了嗎?你肚子裏懷的是陸燃的孩子嗎?”


    溫時悅抬頭,瞪著她:“你別胡說八道。”


    可她對段憶嫻說完,立即就想到了什麽,瞬間就沒了底氣。


    陸淮初新婚夜那晚,她和陸燃雖然沒做成功,但陸燃一直在外麵蹭,沒戴套,邊緣性行為也有懷孕的可能。


    距離陸淮初新婚夜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難道她真的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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