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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嗚嗚


    肅厲的號角聲,衝天而起,肅殺空遠的聲音,驚破林中鳥雀,轟然四散。


    “殺盡敵賊!”穆桂英一聲厲嘯,縱馬舞槍狂殺而下。


    丁奉和鄧艾兩員小將,也如猛虎一般,狂殺而出。


    埋伏在林中的一萬魏軍將士,瞬間現身,漫山遍野的向著大道截殺而下。


    異變突生!


    正狂奔中的泰山軍們,根本沒有任何反應,還來不及驚異之時,兩旁數不清的魏軍便鋪天蓋地的輾壓而下。


    血光飛濺,慘叫聲衝天而起,長蛇般的泰山軍,轉眼間被攔腰斬斷。


    亂軍中,身著金甲的陶商,如天神一般狂衝而下,一聲厲嘯,手中戰刀橫掃而出。


    刀鋒未至,狂風暴雨般的刃氣便浩浩蕩蕩撞出,瞬間將四名泰山卒斬為粉碎。


    天子親自出戰,大魏將士們的士氣,更受鼓舞,如虎狼般瘋狂衝殺,戰刀無情的斬向恐慌的敵人。


    這驟起的伏兵,很快就將敵軍斬成數截,陷入了各自為戰的不利境地。


    而神色得意的宋江,腦海中的如意算盤也頃刻間被震碎,環顧四周,看著神兵天降般的魏軍,立時也陷入了驚異之中。


    “怎麽會這樣,魏軍不是應該在巨平城中嗎?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宋江吃驚的叫道,聲音都在抖。


    旁邊的吳用則臉色驚變,口中驚道:“大王,那陶賊定是算到我們會迴奪巨平,才提前在半道上設伏,我們中了他的圈套了,即刻撤兵向東麵退卻吧。”


    吳用一語點醒。


    省悟過來的宋江,身形又是劇烈一震,一張黑臉憋滿了怒血,幾乎要憋到紫。


    他感覺到,自己在三天之內,竟然第二次被陶賊羞辱戲耍!


    怒火衝腦之下,宋江環掃四周,沉聲喝道:“陶賊就算是伏兵又怎樣,本王看他不過一萬兵馬,隻要我軍能穩住陣腳,必可反敗為勝!”


    吳用身形一震,一時語塞,不知如何相勸。


    宋江跟著又喝道:“武鬆何在!”


    “臣在此!”武鬆拍馬上前,慨然一應。


    宋江馬鞭一指前方,厲聲道:“本王命你率本部精兵,給本王自南向北掃蕩敵軍,把我軍重新連成陣形。”


    “臣遵命。”


    接下號令的武鬆,拍馬殺出,手舞著近百斤的渾鐵重棍,如狂風一般殺入了亂軍中。


    杖著絕頂的的武力值,武鬆一路無人能擋,手中重棍揮出,沒有多少精妙招式,直接就仗著蠻力,將阻路的魏軍活活轟碎。


    鐵棍過處,血流成河。


    武鬆一路狂衝,妄圖以一己之力,扭轉乾坤。


    可惜,他卻太小瞧了魏軍的戰鬥力。


    他武力雖強,魏軍將士卻無所畏懼,個個都前赴後繼的迎擊而上,用血肉之軀阻擋他的前進。


    武鬆是越衝越慢,前邊阻路的魏卒越來越多,隻連起了不到三分之一的己軍,再想囂張便不容易。


    這場伏兵之戰,畢竟不是光靠區區一個武鬆,就能夠扭轉,他武道再強,又豈能一人獨扛千軍萬馬。


    至於他麾下的泰山軍,不過多是賊寇出身,本身的戰鬥意誌不見得多強,巨平城失陷對他們鬥誌已經是一擊,今中了魏軍伏兵之計兵,精神意誌又遭一擊。


    這等情況下,戰不得片刻,北麵被切開的泰山軍,便軍心瓦解,開始分崩而潰。


    武鬆是怒神威,但追隨在他身後的己軍士卒卻越來越少,擋在他前邊的魏軍將士,卻如潮如海,將他漸漸拖死釘住,無法再肆意衝殺,無法及時將斷裂的各部重新聯上。


    武檢心中也漸漸焦躁下去,意識到再這麽拖下去,就要全軍崩潰不可。


    正焦慮之時,武鬆雄目四掃,目光穿破血霧,陡然間看到了那麵“魏”字皇旗。


    他更看到了皇旗之下,那身著金甲,威如天神般的大魏之皇。


    陶商!


    那個他的宋公明哥哥口中所說,嫉賢妒能,不肯重用他宋哥哥的昏庸魏帝,就在十步之外。


    瞬那間,武鬆眼珠爆睜,本已快要熄滅的鬥誌,再度死灰複燃,熊熊騰起。


    “公明哥哥待我義薄雲天,我武鬆今天博上這條性命,也要替公明哥哥殺掉那個有眼無珠的昏君不可!”


    心念如鐵,武鬆深吸一口氣,大叫一聲:“昏君陶賊,武鬆在此,人頭給老子留下!”


    震天的咆哮聲中,武鬆再起全力,舞棍砸開一條血路,向著陶商狂殺而至。


    正痛快狂殺中的陶商,揮刀之際,驀覺一股狂烈的殺氣,從身後滾滾狂襲而來,迴頭一瞟,竟見一員虎熊的年輕的敵將,向著自己狂殺而來威不可擋。


    陶商急用係統精靈一掃,才知衝來之將,竟然是武鬆。


    在這等不利局麵下,武鬆竟敢橫衝直撞而來,明顯是想仗著一己武力,挽迴敗局。


    “武鬆啊武鬆,你終於出現了,果真投奔了宋江……”


    陶商神思之時,武鬆已疾衝而來,伴隨著一聲驚天暴喝,他猿臂青筋爆漲,揮舞著手中一百餘斤的重棍,挾著狂風暴雨之力,當頭轟向了陶商。


    這是武鬆全力一擊,陶商無處可避,隻有硬接。


    “好,就讓朕瞧瞧傳說中的武鬆,有多強有的實力,朕接你這一招!”


    陶商卻無一絲忌憚,雄心大盛,低嘯聲中,雙臂青筋爆漲,將戰刀高舉而出,正麵相擋。


    哐!


    一聲震天金屬激鳴,火星飛濺,將周遭士卒幾乎震裂耳膜,掀起的勁風四麵八方急爆開,將方圓三丈範圍內的敵我士卒,直接就掀翻了出去。


    武鬆狂立而來,有戰馬度加成,再全力轟出一棍,威力幾如天崩地裂。


    這一棍擊出之時,武鬆是自信無比,甚至眼前已提前浮現出,陶商被直接震碎的血腥畫麵,以為自己距離立下一場不世之功,隻有一步之謠。


    一棍擊殺戰無不勝的大魏之皇,那不是不世奇功,還能是什麽。


    他武鬆,注定要成為名垂青史之人。


    那轟天狂擊之下,陶商確實感到洶湧的大力,浩浩蕩蕩的灌入他的身體,想要衝擊他的內腑。


    可惜,陶商隻輕輕提一口氣,就壓製住了那洶湧的力道,護住內腑不受損傷。


    他巍巍的身形,也僅僅隻是微微一震而已,英武的臉龐不起一絲波瀾。


    他竟是輕輕鬆鬆的扛下了這驚天一擊。


    第二口唿吸未出,陶商已恢複正常,手臂青筋一漲,奮然一舉,便將武鬆的重棍撥開。


    錯馬而過,陶商刀鋒一指武鬆,冷笑道:“武鬆,這就是你的本事麽,就憑這點三腳貓功夫,還枉想挑戰朕,真是笑話!”


    迴身的武鬆,臉色驀然驚變。


    他沒想到,在自己全力一擊之下,陶商竟然完好無事,非蛤扛下自己這驚天一擊,而且還氣態從容不迫。


    似乎,陶商的武道,竟然還要強於他!


    武鬆那狂妄的臉上,刹那間湧現深深驚駭,心中驚忖:“這怎麽可能,難道說,這陶賊的武道,竟然能強於我?這怎麽可能?”


    武鬆的武力值雖高,不過也就97點而已。


    如果在半個多月前,陶商的武力值還隻是與他相當,但自娶了穆桂英之後,陶商的武力值已達到98點,高出武鬆1點,又豈是他所能撼動。


    武鬆自以為自己出身於武將世家,父親乃是當世名將,自己又習武天才,年輕紀紀就練就了絕頂武力值,所以才這麽有自信,敢出山助宋江造反。


    他卻沒想到,自己不過是井底之蛙,自以為天下無敵而已,眼前的大魏之皇,以帝王之尊,竟然都能練成強於他的武道。


    武鬆焉能不吃驚,自尊心怎能不受打擊。


    陶商轉身的那一席話,又何其的狂妄,何其的挑釁,根本不把他放在眼中,又焉能不刺激到武鬆的自尊心。


    刹那間,武鬆的心境由驚異,變成了勃然大怒,重棍一指陶商,大罵道:“陶賊,竟敢小看我武鬆,今日我非取你級不可,看棍!”


    暴喝聲中,武鬆縱馬再度襲上,如渾黑的流風一般,狂襲而至,手中那根重棍卷著狂塵血霧,儼然如殺神般。


    刹那間,武鬆再度撞至,渾鐵重棍壓迫空氣,挾著“砰砰”的擠爆聲,橫揮而出,化成一道無形的刃風巨牆,向著陶商狂輾而來。


    這第二棍,不僅挾著戰馬衝勢,還卷挾著武鬆的滿腔怒火,是比方才更強的一擊。


    “瘋了麽,又有何用。”


    麵對狂攻而至的武鬆,陶商卻沒有一絲忌憚,嘴角甚至揚起了一抹冷笑,他已看穿武鬆的武力值低於自己,焉還會有所畏懼。


    眼見武鬆狂襲而來,陶商隻輕吸一口氣,猿臂舞動如風,手中戰刀再度浩浩蕩蕩的斬出。


    那一刀的威力,斬破空氣出“嗚嗚”的爆鳴聲,仿佛神鬼哭泣,正麵迎擊而上。


    吭!


    天地之間,再度爆出了一聲巨響,仿佛天都被捅了個窟窿。


    武鬆這第二棍上所挾的力量,如同天崩地裂的崩石,狂撲而至,交鋒一瞬間,順著兵器灌入陶商的身體,雷霆般的力道,再度衝擊向了陶商的內髒。


    武鬆的武道,的確是強,雖隻有97點武力值,但這一擊的力道,卻近乎有99的力量。


    那又如何。


    陶商依舊隻是輕吸一口氣,那洶湧的衝擊力,便被他強行頂了迴去,沒有一絲能傷及他的內腑。


    兩騎再度錯馬而過,陶商橫刀冷笑道:“就憑這點本事,也想要朕的命,武鬆,你是宋江派來的逗逼嗎?”


    三更到,兄弟們可以加燕子的群啊,33o968o99,千人大群,恭候兄弟們大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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