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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浴?”


    祝融順著陶商一指,方才看到了那隻水氣氤氳的大木盒,先是一怔,旋即美豔的臉蛋上,就浮現出了鬱悶不悅的表情。


    她以為,陶商是想占有她的身子,誰想到,陶商竟是讓她服侍自己洗澡。


    要知道她祝融可是南蠻第二大部落頭領的女兒,雖說南蠻沒有漢地那麽多講究,但祝融從小也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洗澡什麽的,隻有別有伺候她的份,根本不用她親自動手。


    她卻萬沒料到,陶商竟然要她放下身份,去做這種隻有卑賤婢女才會做的是,這也太不把她當迴事,太輕看她了。


    “你……你……你竟然叫我做婢奴做的事,這也太過份了!”祝融也不憋著,當場就抗議道。


    陶商卻冷笑道:“是你自己當初要跟朕打賭,輸了朕叫你做什麽你就得做什麽,朕有說過不讓你做婢女做的事麽。”


    “可是”祝融被嗆的無言以應,氣的俏臉憋紅,傲峰起伏的更加劇烈。


    半晌後,祝融隻得無奈的一咬嘴唇,不情願的抱怨道:“好吧,算我倒黴,中了你的招兒,不就是服侍你洗澡麽,我做就是。”


    到最後,祝融還是屈服了。


    陶商這才滿意的一笑,將雙臂往開來一展,向她示意道:“既然願意,那就別廢話了,還等什麽,趕緊的吧。”


    陶商這個動作,明顯是叫她服侍自己寬衣。


    左右那些宮女們便退了下去,皆是暗笑竊笑,都等著看這位南蠻的尊貴大小姐,怎麽低聲下氣的伺候她們的天子。


    祝融深吸了一口氣,杏眼瞪的渾圓,扭捏了片刻,方才不情不願的湊上近前,伸出了雪白的臂兒,開始為陶商寬衣解帶。


    那沾滿敵人鮮血的衣甲,一件件的解了下來,陶商漸漸露出了肌肉盤虯的胳膊,滿是鐵塊般肌肉的胸膛,充滿陽剛雄性氣息的龍體,漸入祝融眼底。


    旁邊那些宮女們見的也多了,卻也沒那麽害羞,隻是微微臉紅而已。


    祝融卻是臉蛋越來越紅,越來越燙,唿吸漸漸急促,心兒撲嗵撲嗵狂跳,就仿佛那一頭小鹿,就要從胸膛中跳出來一般。


    到了後邊,祝融已是麵紅耳赤,連眼睛都側向一邊,不敢再看一眼,隻怕多看一眼,就會被陶商深深的傾倒,那最後殘存的對陶商抗拒的心理防線,就會因此而土崩瓦解。


    看著祝融那副又羞又無奈,不情願卻又不得不做的樣子,陶商心中就油然產生一種強烈的成就感。


    這就是陶商對付她的手段。


    像對付大小喬這樣溫柔的女人,就要對她們多多關懷,讓她們感受到自己溫情體貼的那一麵。


    對付像祝融這等生性狂野剛烈的女人,就要用相反的手段,來打破她們的矜持,撕破她們自以為是的傲慢,將她們的野性一點點磨去,最終讓她們乖乖的臣服。


    對儲不同的女人,用不同的手段,這就叫作對症下藥。


    你祝融不是自恃身份,覺的伺候人這種活,是婢女們才會幹的下賤活麽,我就偏偏要你去做。


    寬衣解帶完畢了,陶商這才滿意的一笑,大大咧咧的進了大木盆,靠躺了下來。


    舒服啊……


    溫熱的水包裹著全身,一身的疲憊頓時被洗去,陶商感覺到是說不出的舒坦。


    祝融則站在身後,尷尬的看著陶商,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麽。


    “還愣著做什麽,給朕揉肩擦背啊!”陶商眯著眼命令道。


    祝融沒有辦法,隻好咬著嘴唇,暗暗瞪了陶商一眼,不情願的拾起了毛巾,蹲下了身兒,挽起袖子,露出了雪白的胳膊,開始為陶商搓背擦身。


    又是一陣舒服的感覺,襲遍了全身,讓陶商打了一個酸爽的哆嗦。


    “沒想到啊,南蠻第一武道高手,這雙手殺起人來利索,給朕揉起背來也能這麽溫柔啊……”陶商笑眯眯的感慨道,手往後邊輕輕一拍,摸住了祝融濕漉漉的手。


    祝融身兒一顫,瞬間感覺到像是被電到一般,心中掠過一絲奇異的曼妙感,正是那種奇特的快感,竟讓她沒有第一時間將手抽開,任由陶商輕撫。


    漸漸的,陶商已不滿於此,忽然間轉過身來,伸手將她的有俏臉端起,向著自己拉近。


    祝融心跳加速起來,臉紅到如天邊的雲霞,心中明明知道陶商想幹什麽,卻鬼使神差的竟沒有抗扛,任由他將自己的臉蛋拉近。


    然後,陶商就在她那紅撲撲的臉蛋,深深的一吻。


    瞬間,祝融就感覺到,渾身一酥,豐軀不由又是陣顫起來,卻是輕輕一推,口中抱怨道:“你做什麽啊……都是水……弄了我一身……”


    她聲音嬌羞,雪白的雙臂雖然在推,卻全無力道,與其說是在抗拒,倒不如說是半推半就,那聲音言語,更如同在向陶商撒嬌一般。


    曾經剛烈如野馬一般的南蠻第一美人,竟然在向陶商撒嬌!


    這一幕,看的陶商心中又是一陣得意,知道她離心甘情願臣服於自己,又進了那麽一步。


    陶商便笑眯眯的欣賞著嬌羞的祝融,隻見她美豔紅暈的臉蛋上,已沾滿了水珠,絲絲縷縷的順流而下,滑過那玉般的香頸,越過那雪峰的邊際,匯入了深淵之中。


    此等美景,隻攪到陶商血脈賁張,胸中熾烈的念火,陡然間又燃燒了起來,眼中邪意更濃。


    祝融然性子比較粗爽,但也不至於感覺不如來陶商不懷好意的目光,忙是用力將陶商推了開來,又把自己的衣領,往緊給拉了拉。


    然後,她又一嘟嘴,向陶商抱怨道:“你不是叫我擦背麽,你不轉過身去,我怎麽給你擦背。”


    祝融這麽突然一矜持,倒是提醒了陶商,讓他意識到自己必須要收斂一點,差不多就行了,可不能因為一時衝動,就壞了事。


    “行啦,你也算願賭服輸了,朕也累了,你就迴去早點休息吧。”陶商揮了揮手,轉身不再去看她。


    祝融頓時又愣住了,迷茫困惑望著陶商水淋淋的肩背,一時間怔在原地,不知該走不該走。


    她原本是以為,陶商叫自己給他擦背揉肩,隻是開頭而已,接下來自己終歸是難逃一劫,恐怕今晚就要被陶商占有。


    她卻沒有想到,陶商隻是讓她擦了一會背,竟然就沒有下文了,竟然就要放她離去。


    “怎麽,你還不走,莫非還想留下來侍寢麽……”陶商轉過頭來,邪笑著瞟了她一眼。


    “侍寢”二字,頓時把祝融聽的身兒一震,嬌羞滿麵,趕緊把毛巾一扔,嘴裏嘀咕著“誰想跟你侍寢”,便是匆匆忙忙的逃離出去,不敢再多看陶商哪怕一眼。


    看著祝融離去的倩影,陶商暗吐了口氣,喃喃道:“快了吧,再用不了幾日,應該就能一享這南中第一美人了吧……”


    祝融是走了,可陶商賁張的血脈,地無法壓製下去,雄風與耐久作用下的狂勁身體,一旦燃起了欲念,又豈是那麽容易平熄下去的。


    陶商的目光,很快就落在了周圍侍奉的宮女們身上,眼中邪意更濃,拂手笑道:“你們都還愣著做什麽,都給朕過來吧。”


    一眾宮女們身兒皆是一顫,頓時羞到麵紅耳赤,知道她們的天子想要幹什麽,倒也個個是輕車熟路了,扭動著腰枝,含羞帶笑的湊上了近前。


    很快,內帳之中,就響起了男女嬉水之聲。


    而帳外,祝融才剛剛逃離出來,暗吐了口氣,手兒輕撫著起伏的胸脯傲峰,暗自慶幸。


    可就在她剛剛冷靜下來時,卻忽然聽到了帳中發出的靡靡之音,祝融迴頭一看,隻見陶商雄健的身影,已經和一個個宮女纖細的身影,糾纏在了一起。


    看到這一幕,不知為何,祝融的心頭忽然又產生了幾分失落的感覺,小嘴一嘟,喃喃抱怨道:“什麽嘛,難道讓我過來,隻是讓我給你擦背麽,寧肯跟那些宮女鬼混,也不肯碰我,難道我連那些宮女都不如麽……”


    抱怨之時,耳邊的嬉笑輕靡之音,已經更加熾烈,聽的祝融是心火悄然,渾身都感覺到一種莫名的燥熱。


    她不敢再聽下去,仿佛那每一絲聲音,都如針一般紮進自己的耳朵,是那麽的刺耳,那麽的讓她難受。


    再瞪一眼帳蓬上,那一具具糾纏在一起的身影,祝融一跺腳,氣乎乎卻又滿臉通紅的扭頭離去。


    ……


    一連三天,陶商都在大營中尋歡作樂,令三軍將士好好休整。


    三日後,陶商才再次起程,率領著大魏近二十萬得勝之軍,繼續向西進軍,追擊曹操的敗兵。


    此時的曹操,早已被殺到驚魂喪膽,率領著敗潰之軍,逃出了百裏之外。


    魏軍一路西進,所過城池的秦軍早就逃之一空,不費吹灰之力,就收複了失陷的陝縣諸城。


    理論上說,從黽池到潼關,不過數百裏的距離,陶商若以輕騎追擊的話,不出三天就能追擊潼關城下。


    但這一次的追擊,陶商卻故意放慢了速度,大軍是走走停停,每收複一城都會要大軍休整一兩日。


    故當曹操大軍已逃上潼關之時,陶商才剛剛追至了陝縣。


    當天,陝縣收複之後,陶商再次下停大軍紮營,於陝縣城外休整。


    大軍安營已畢,陶商前腳剛入皇帳,韓信後腳就跟了進來。


    一入大帳,韓信就拱手道:“陛下,臣有幾句進言,憋在心裏已久,不知當講不當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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