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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融那豐盈的身段兒,那雪白半露的香肩,那如瀑的烏發,還有那對鏡更衣,渾然不覺的姿勢,無不不撩動著陶商的心,令他瞬間感覺到,血脈就漸有賁張的跡象。


    陶商忽然感覺到,自己自從獲得了“雄風”和“耐久”天賦後,精力就變的特別的旺盛,以往比祝融這風景,更要誘人的畫麵,他也能從容的把持住,眼下祝融卻隻是露了個香肩,陶商就感覺到自己有壓不住火的跡象。


    “冷靜,這點誘惑都把持不住,還算是縱遊花叢的人麽……”陶商心裏告誡著自己,深吸一口氣,稍稍壓製住了心頭念火。


    他這麽一深吸氣的聲音,頓時驚動了正在換衣的祝融,身兒微微一震,驀然間迴過頭來,卻看到陶商不知什麽時候已經站在了她的身後,正以不懷好意的邪光,瞄著她的肩膀。


    祝融低頭瞟了一眼自己香肩,立刻意識到陶商在用眼神侵淩她,嬌媚的臉蛋頓時掠過一絲紅暈,一伸手,便將半斜的衣裳拉了上去。


    “你就要大禍臨頭了,還有心情偷著占我便宜,虧你還是一國之君,哼……”祝融櫻嘴一嘟,不悅的諷刺道。


    祝融顯然是出身於南蠻,於男女之防沒那麽重視,雖被陶商私窺,隻是臉微微有紅而已,並沒有太過的尷尬窘羞,依舊從容淡定的緊。


    “大禍臨頭?為什麽這麽說?”陶商微微笑著,步上前來。


    “我可不聾,適才你們在外麵議事,我都已經聽到了,西羌的五萬鐵騎就要殺過來了,這還不是要大禍臨頭麽。”祝融嘴裏輕哼著,看到陶商走近,下意識的就想退開幾步,以保持距離。


    未等她退後,陶商卻一伸手,已從後麵將她的腰攬住。


    “你……你做什麽!鬆開我!”祝融這下就不淡定了,還以為陶商要對她怎樣,紅著臉嬌嗔道。


    “別激動,淡定,我隻是幫著把衣服穿好而已。”陶商淡淡一笑,鬆了她的腰,卻撿起了她垂下的衣帶,幫她重新紮起來。


    祝融鬆了口氣,不再那麽慌張,卻又不願被陶商幫助,還想掙紮時,陶商說話吐出的雄性氣息,就在她耳邊頸間遊走,瞬間將她撓的渾身一顫,一種酥**癢的感覺,便襲據了她的心房。


    那一刻,她忽然陷入了精神恍惚之中,隻覺全身忽然也變的酥軟起來,竟是鬼使神差的沒有掙紮,而是任由著陶商幫她係腰帶。


    陶商在幫她整理衣裳之時,故意吞吞慢慢,那雙寬厚的手掌,有意無意的隔著一層衣裳,輕輕的抵磨她的肌膚。


    雖在隔著層衣裳,但每一次的細微輕磨,那種**的感覺,都讓祝融感覺一股股電流,從自己的皮膚鑽入身體,遊走全身,最後匯入心房之中,就如同一雙無形的小手,挑逗的輕撓著她的心一樣。


    那種欲罷不能,說不清道不明的奇異酥醉感,是祝融這輩子從沒有感覺過的,是那樣的神奇,那樣的曼妙,漸漸讓她忘記了對陶商的敵對情緒,雙眸微微合上,玉頸輕輕後仰,豐腴的身形,不由自主的就靠在了陶商身上。


    緊接著,祝融情不自禁的就唿吸加劇起來,本就有些顯小的襦衣,更加包裹不住的那起伏劇烈的傲峰。


    陶商就站在她的身後,咫尺之間,眼睛隻輕輕一瞟,那唿之欲出的半邊雪巒,那深不見底的深溝幽壑,便清清楚楚的盡收眼底。


    望著鏡中那個神情迷離的美人,陶商心中不由暗歎:“這匹南蠻烈馬,竟然這樣就動情了,看來骨子裏就有一種妖蕩啊……”


    迷離中的祝融,更加顯出了妖媚,這副表情,這副姿態,攪到陶商頓時血脈賁張,就有種把持不住的衝動,想要立刻把祝融給辦了。


    “冷靜啊,那可是聯姻附加武力值,上到90之後,每加1點都難如登天,多少猛將窮盡一生,都無法再精進一步,你隻要娶了她,輕輕鬆鬆的就能提升,這麽好的事兒,豈能因為一時把持不住就不要了呢,冷靜,千萬要冷靜……”


    陶商的腦海中,理智的那個念頭,一遍遍的警告著他,終於將他從衝動的邊緣,強行給拉了迴來。


    忽然間,陶商鬆開了祝融,往後退了幾步,深吸幾口氣,強壓下賁張的欲血。


    正自迷離失神中的祝融,突然間失去了陶商的撫慰,立時清醒了過來,微微睜開眼睛,看到鏡中自己那妖饒扭動的姿勢,頓時羞到耳根發燙,趕緊站直了身子。


    “朕隻是幫你換了換衣裳而已,用不著這麽陶醉吧。”陶商平伏下了熱血,反而開起了她玩笑。


    祝融臉蛋又是一紅,卻不似旁的女人那般窘羞扭捏,反而是轉過身來,正視著陶商的笑臉,傲峰一挺,嘟嘴哼道:“誰讓你趁機在我身上摸來摸去,我是個女人,被你們男人那樣摸,當然會有那樣的反應了,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陶商一怔,眼中神色驚奇,顯然沒想到,祝融能夠奔放到這種地步,竟然這麽直白的跟他討論“摸”與“被摸”,完全都沒有漢家女子那般嬌羞矜持。


    “倒是你啊,不是摸的很開心,占我便宜占的很開心麽,怎麽停手了呢,有種繼續啊。”祝融還變本加厲起來,竟然挑釁起了陶商。


    陶商就笑了,心忖:“有意思啊,真是太有意思了,別的女人都是羞恥到不行,要麽是不好意思,要麽心裏不情願,嘴上卻不敢反抗,想這小烈馬這樣,挑釁的要我辦她的,還是頭一個,有意思……”


    眼前性格奔放縱蕩的祝融,勾起了陶商濃厚的興趣,越發讓陶商期待著,她心甘情願的臣服於自己時,征伐她,占有她是何等的有成就感。


    不過,就算現在不占有她,也絕不能讓她這麽囂張。


    思緒一轉,陶商便冷笑道:“祝融,你也別囂張,朕乃大魏天子,內宮佳麗無數,個個都是國色天香的美人,隨便拿出一個來,都不遜色於你,你想得到朕的臨幸,還要看朕的心情如何,想不想給你這個機會。”


    陶商一席話,盡顯君王的傲慢,幾句話就把祝融的囂張氣焰給打壓了下去,將她降到了可有可無的地位。


    祝融被嗆到無言以對,嬌臉頓是不悅,貝齒緊咬著朱唇,神色埋怨,眼神中閃爍著一絲失落。


    顯然,她以為陶商會把她這南蠻第一美人,視為珍寶,卻沒想到,陶商根本就沒把她當迴事,這反而讓心高氣傲的她,心理上有了巨大的落差,情緒豈能不低落。


    “哼,有什麽了不起嘛,等到你被西羌鐵騎擊敗的時候,你的江山妃子們統統都保不住了,還不是跟沒有一樣……”


    祝融嘀嘀咕咕的抱怨著,顯然,她雖地處南蠻,但也知西羌鐵騎的厲害,以為陶商此戰,勝算無多。


    陶商卻不屑一笑:“當初你們南蠻戰象,看起來不也是無敵的存在,還不是被朕給滅了,區區五萬西羌鐵騎,還入不了朕的法眼。”


    “那……那不一樣,戰象是戰象,騎兵是騎兵!”祝融狡辯道。


    陶商不以為然道:“有什麽不一樣,不都是表麵看起來無懈可擊,最終卻仍被朕找到擊破的辦法,難逃覆滅的命運。”


    “你你你——”祝融被陶商嗆到小臉又憋紅起來,“你”了半天,才道:“你也太狂了,你簡直是我見過最狂的男人,狂到了沒邊!”


    “狂又怎麽樣,朕狂是因為朕有狂的資本,當年你那未婚夫孟獲,自以為得到戰象相助,無敵於天下,難道不比朕要狂嗎?”


    話鋒一轉,陶商臉上揚起了諷刺,“可惜啊,他和那些跟朕麵前狂的諸侯一樣,最終都落了個身死名滅的地步,就是因為他們跟朕比狂,卻根本不知朕狂的底牌。”


    “你你……”祝融被陶商的“狂妄”嗆到啞口無語,隻得一跺腳,耍無賴似的嘟嘴哼道:“總之我絕不相信你能破了西羌五萬鐵騎。”


    “又一個不相信我的女人麽,祝融,你可不是第一個……”


    陶商心中暗笑,嘴角揚起一抹詭色,遂道:“很好,既然你這麽不信,那敢不敢跟朕賭一場?”


    賭一場?


    祝融花容一怔,抬起頭來茫然的望向了陶商,狐疑道:“你要賭什麽?”


    “就賭朕能不能擊破五萬西羌鐵騎!”陶商豪然道。


    祝融秀眉皺了一皺,微一沉吟,冷哼道:“你這麽狂,我還怕你不成,賭就賭,賭注是什麽?”


    陶商便道:“這一仗,朕要是打輸了,擊破了西羌鐵騎,你想留下,還是想迴南中,朕任你來去,給你自由。”


    任你來去,給你自由!


    這八個字,正是祝融期待已久的事,瞬間就激起了祝融的衝動,花容欣喜,想也不想就道:“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別反悔。”


    “急什麽,朕乃一國之君,自然是一言九鼎。”陶商淡淡一笑,卻又道:“怎麽,你就不想知道,如果是朕打勝了這仗,你會輸掉什麽嗎?”


    “那……那你想讓我做什麽?”祝融看到陶商眼神別有意味,忽然間又有些不安起來。


    陶商英武的臉上,浮現出玩味的笑容,“要是你輸了,你就要為朕做一件事,朕讓你做什麽,你就得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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