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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商這算是聽明白了,蘇秦這可是真管的寬啊,看出自己昨天風流快活,有些失去了節製,竟在勸他要注意個度,莫要被酒色傷身。


    “咳咳……”陶商輕咳幾聲,表情稍稍有些尷尬,“蘇卿你還真是關心朕啊,連朕的私生活都要管。”


    蘇秦忙正色道:“臣先前也說過,陛下身係天下,私事就是國事,臣冒昧進言,也是為了大魏江山社稷,還請陛下恕罪。”


    陶商也隻是稍稍有些尷尬而已,又豈會怪罪蘇秦,相反,他心裏邊對蘇秦的忠言進諫,還很是感激欣賞。


    酒色傷身,絕對是至理名言,古代皇帝為什麽諸多短命,就是因為他們皇權在握,內宮佳麗三千,沉浸於美色之中失去節製,把自己活活耗幹。


    陶商熟知曆史,這種被酒色弄死的短命皇帝,隨隨便便就能抓出一大把來,就比如那漢成帝,便是因為寵愛趙飛燕姐妹,荒淫無度,最後年紀輕輕就暴斃在了龍榻上。


    “你說的很有道理啊,朕當然沒有怪你,這樣的實話以後要多說才是。”陶商收斂了笑容,誇讚了蘇秦一番。


    蘇秦這才滿意,又拱手讚了一番“陛下英明”,以為陶商聽進去了他的勸。


    誰料,陶商話鋒一轉,卻又道:“朕就是因為重視自己的身體,才要迎娶大小喬姐妹的。”


    此言一出,蘇秦就茫然了,不光是他,張良和張儀二人也是麵麵相視,一頭霧水。


    要保重龍體,就要遠離美色,要遠離美色的誘惑,最好的辦法就是宮中少納幾個妃子,而他們這位天子,卻說多納妃子,是對自己的龍體負責,這又是哪門子的道理。


    “陛下,臣有點聽不懂陛下的意思啊……”蘇秦一臉茫然道。


    “聽不懂也沒關係,總之朕身體的事,你們就不用擔心了,從今往後,你們隻會看到朕身體越來越好。”陶商嘴角揚起一抹玩味的詭笑,卻也不再多言,揮手示意他們退下。


    陶商當然不可能告訴他們,自己娶了大小喬姐妹之後,可以得到她們身上的“雄風”和“耐久”天賦,有了這兩樣天賦,他就可以肆意縱遊花叢,哪怕是真的達到“佳麗三千”的地步,也絲毫不用擔心自己身體被掏空。


    幾位謀臣們皆是一頭霧水,聽不懂陶商的言外玄機,但這畢竟乃天子家事,卻也不好再多嘴什麽,隻得拱手告退。


    接下來的幾天,陶商便開始休養身體,不敢再跟眾妃子們胡來,隻等著迎娶新妃的洞房之夜,再集中火力大展威風。


    三日之後,這場盛大的納妃儀式,正式在皇宮之中。


    為了彰顯大魏皇帝的威儀,這一天晚上,整個鄴京城都是家家張燈結彩,整個皇宮都被裝點到彩燈高掛,炫麗無比。


    因是天氣正好,當天的酒宴,一直從金鑾殿內,擺到了殿外的廣場上,京城中四百石以上的官吏,除了當值之外,統統都有幸參加了這場大宴,一享天子所賜的瓊漿玉液。


    大婚儀式後,兩位新娘便被送入內宮新房,陶商則照例於這金殿之中,與眾臣痛飲,接受文臣武將們的敬酒拜賀。


    今日這場婚禮,乃是陶商在登基稱帝之後,第一次迎娶後妃,也是他稱帝後頭一次比較重大的儀式。


    這樣的儀式,自然比前幾次陶商在軍中納妃之時,要莊重得體的多,群臣們自然不敢太過放肆豪飲,敬酒也都是點到為止。


    不覺已是月上眉梢,陶商酒已盡興,想著今晚還有正事要幹,不能喝醉了,遂是起駕而去。


    “恭送陛下!”群臣們紛紛起身,跪送陶商離去。


    陶商在眾婢的相扶上,步下了大殿,大眾臣恭送下,揚長向著殿門走去。


    就在他剛要邁過門檻之時,鼻間突然傳來一陣香氣,便停下腳步來,尋著香氣的方向瞟去,目光落在了那個容貌驕豔,渾身上下透著一股異域風情的女子身上。


    是祝融。


    這位南蠻第一美人,自從在江陽城被陶商所俘之後,就一直被陶商留在身邊,從成都到南鄭,再從南鄭到鄴京,一路被帶到了這北都皇宮之中。


    英雄無不愛美人,祝融雖野,但卻長的驕媚無比,不愧為南蠻第一美人,陶商豈能不為之心動。


    何況,她身上還有聯姻附加武力值,陶商更要想方設法,得到她的心。


    隻是這祝融可不比大小喬姐妹,畢竟跟陶商有著不愉快的敵對關係,她性情又野烈,想要馴服她自沒那麽容易。


    不過,經曆過數月相處之後,祝融身上的野性已被磨掉了不少,忠誠度也升到了o以上,所以陶商就給了她一些自由,甚至讓她以臣子的身份,來參加自己的這場婚宴。


    隻是,眾臣都在跪送自己,卻唯有祝融,隻自顧自的在那裏喝著悶酒,也不向陶商行送別之禮。


    陶商停下腳步來,也不說話,就那麽注視著她。


    祝融感覺到了什麽不對勁,抬起俏臉來,目光正撞向了陶商的眼睛,一瞬間豐軀一顫,眼中閃過了一絲複雜的神色。


    那目光很是複雜,說不清是隱恨,還是嫉妒。


    愣怔了一下,祝融才迴過神來,遲疑片刻,還是不情願的向著陶商跪伏了下去,低低道了一聲:“恭送陛下。”


    從當初那人對陶商恨之入骨,到如今主動跪下來,尊敬的恭送自己,雖說還有幾分言不由衷,但祝融的態度轉變,已經跟當初大不相同,讓陶商還算滿意。


    “下一迴,就得重點培養跟這匹南蠻烈馬的感情了,雄風耐久我要,滿百的武力值我也要……”


    陶商臉上流過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哈哈一笑,繼續揚長而去。


    天子離去,眾臣這才起身,大殿上又恢複了熱鬧,沒了皇帝在場,他們少了許多拘束,反而喝的更放肆起來。


    祝融跪坐在那裏,望著陶商遠去的身影,卻有些怔怔出神,美眸之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許久之後,她幽幽一聲輕歎,坐將下來,抬手將一杯悶酒飲盡。


    ……


    殿外,陶商已搖搖晃晃的,在宮女們的攙扶下,望著內宮而去,在那裏,兩位新納的妃子,早已進入洞房多時。


    陶商已迫不及待的想要拿到“雄風”和“耐久”天賦,自不願讓兩位新妃獨守洞房太久。


    隻是今日天公有些不作美,雖時值夏末,天氣卻依舊炎熱,況頭頂烏雲已經聚了幾日,就是不肯下去,致使到了夜晚的時候,氣溫更加的悶熱。


    天氣本就這麽悶熱,偏巧陶商今天高興,又喝了不少,酒精的作用之下,身體更加的燥熱難耐,幾乎每走出一步,身上都會刷出一層汗來。


    這麽熱,渾身都黏糊糊的,實在是大煞風景,還有什麽情調去跟新娘子巫山**!


    陶商走幾步就熱的不想走了,響了幾口氣,忽然眼珠子一轉,靈機一動想到了什麽。


    “不去洞房了,去禦園睡。”陶商半道上改變了方法。


    左右宮女們就急了,帶頭的一名女官忙道:“陛下,兩位娘娘還在洞房裏等著呢,這般大喜之夜,陛下怎麽能去禦園睡呢。


    “誰說朕要自己睡了,去把兩位愛妃一並給朕請到禦園的泳池那裏去,朕要在泳池裏洞房。”陶商狂放的命令道。


    左右宮女們頓時就愣住了。


    她們也算是“見多識廣”了,見慣了她們的天子在各種地方納妃,卻沒想到,今晚的天子不知又犯了什麽邪勁,竟要在禦園泳池這種露天之地,行洞房之禮。


    “陛下,這周公之禮當在房中,在泳池那種地方,似乎有些不太合理吧……”女官是位老婢,也算跟隨陶商多年了,才敢出言相勸。


    陶商卻不以為然的一揮手,狂笑道:“朕是皇帝,朕想在哪裏洞房,就在哪裏洞房,朕才不管什麽狗屁禮數,快去請兩位娘娘去吧。”


    說著,陶商是絲毫不聽勸,繼續往禦園方向大步而去,那女官也沒辦法,隻好趕緊安排下去。


    不多時,陶商便來到了禦園。


    在幾十棵參天大樹的環饒之下,一座長方形的泳池,赫然出現在了眼前。


    這座泳池乃是幾年前陶商異想天開,為了避暑之用,特命了魯班精心修建,泳池之水通過地下水道,連通鄴京外的玄武湖,安裝有過濾裝置,而周圍的參天大樹的繁茂枝葉,則相當於天然的遮陽傘。


    自這泳池建成之後,每每入夏時節,隻要陶商人在鄴京中時,就必然會帶著眾妃子們來這裏鴛鴦戲水,消暑尋樂。


    今晚上陶商實在是熱的受不了,突奇想,便要在這泳池中,進行洞房之禮。


    一見著泳池,陶商便眼睛冒光,迫不及待的將自己扒了個幹淨,一頭就栽入了泳池內。


    遊過幾個來迴,陶商爬上了泳池中央漂浮著的,那個用牛皮縫製的方形水床氣囊上,四仰八叉,仰麵朝天的躺了下來,口裏念叨著“舒服啊”。


    左右那些個宮女們,雖然是見慣了陶商這樣“肆意”的樣子,這時還是免不了個個臉色羞紅,低頭抿嘴暗笑。


    “都傻笑什麽,有什麽好害羞的,又不是沒見過咱們天子隨意的樣子。”女官們卻瞪了她們一眼,揮手喝斥道:“都別給我傻站著了,還不快去用紗幔把泳池圍起來。”


    宮女們這才反應過來,趕忙從旁邊的宮殿之中,搬出了一卷卷有一人多高的紗幔,在女官的指揮下,沿著泳池周圍的大樹,裏三層外三層的環繞起來,很快就立起了數道紗牆,將整個泳池都遮擋在了其中,從外麵誰都看不到裏麵生了什麽事。


    宮女們雖然有些羞,但工作還是進行的很利索,畢竟這活她們已經是輕車熟路了,要知道她們的天子是個肆無忌憚的人,一旦興致起來了,在這泳池中跟哪位娘娘就……


    所以,作為宮女們,就要及時的把紗幔遮起來,天子和娘娘們的龍體鳳軀,她們這些宮女們看得,又怎麽能讓那些宦官和侍衛們看到呢。


    陶商在水床上享受著難得的清涼時,另一名宮女已急急忙忙的趕往了洞房。


    紅燭搖曳的洞房之中,大喬和小喬兩姐妹,正身著喜服,頭遮紅帕,兩姐妹手手相握,坐在喜榻上,不安卻又期盼的等著陶商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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