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蘊含於人體內的強大力量,而當今社會,這股力量早已被人遺忘,取而代之的是異能,術式……


    黃昏,異能國某條公路上,一輛出租車行駛著,敬德把頭伸向窗外看著這座城市。


    “小少爺,把頭伸向外麵小心被創哦,啊,另外被風紀官看到我也會難堪的。”司機提醒道。


    “知道了知道了,三叔。”敬德這才縮了迴來。


    “怎麽樣,拿到了異能慶典大賽的冠軍,心裏想必很喜悅吧。”


    “才沒有,雖然在場上讓全場驚唿,但沒有幾日便沒了討論度,被忘的一幹二淨,最主要的是最關鍵的一環沒了。”敬德數著手指說道。


    “侯木青那小子,竟然不敢參戰,如果正麵戰勝了他,或許熱度會更高,而如今,人們討論的話題竟隻有我和侯木青到底誰強,侯木青嚴重放水,異緣組靠賄賂拿下的第一,那家夥,心裏到底打著什麽算盤。”敬德無奈的歎了口氣。


    “話說,你不是科特國的三皇子嗎,和那什麽獨門有什麽關係?”三叔疑惑的問道。


    “怎麽說呢,科特國的最高行政也與奇獨門沒有任何關係,而這一切還得從那時說起……”敬德正欲發言,卻突然打斷,他趕忙看著後窗。


    “怎麽了?”


    “我感覺到了。”敬德看著後視鏡,鏡中的一輛麵包車,讓敬德警戒起來。


    “那輛車裏,有很濃鬱的氣……”敬德警惕的看著後方的車。


    “能甩開他嗎?”


    “我盡力。”走到交叉路口,三叔打好方向盤油門踩到底,嗖的一下,出租車一下甩開了麵包車,敬德緊靠著後座看著麵包車開始緩緩跟上,便閉上眼睛,不知感受著什麽。


    “小少爺?”


    “世間有四脈,天脈,地脈,水脈,人脈,天為方位,地為能量,水為……算了你也聽不懂,總之,照我說的做。”敬德睜開雙眼說道。


    “開進前麵十字路口的左側,那裏車輛繁多易堵。”


    “明白。”車子繼續加快速度,進入了左路口並與麵包車繼續拉開距離,麵包車也緊跟其後。


    車穿過一輛又一輛緩行的車輛後,很快便來到了中間地帶,被堵住了,而麵包車已有很長一段距離,相隔眾多車輛。


    “他們應該不會這麽大搖大擺的找事,我們隻要等通了後隱於車流中,靠著人脈我的氣可以很好的調節,隱藏其中,成功甩開。”敬德解釋道。


    “雖然不是很懂,不過,你可比你老哥靠譜啊,你老哥每次上我的車都像是醉了一樣吹噓自己。”三叔難堪的說道。


    “啊,老哥那是身體原因,接觸慣了科特國的特殊材料,接觸這些相對平庸的機器材料會產生身體的昏醉感,說是什麽『材質過敏症』,科特國的人有很多都這樣,見怪不怪了,我也是花了三年才適應過來的。”敬德解釋道。


    很快,車子流通了,敬德兩人順利的跑了出來,行駛了一段時間便沒有再看見麵包車的影子。


    “好,計劃大成功!”兩人擊著掌慶賀道。


    “不過,隻是甩開了,他們一定會卷土重來的,得好好想想對策了。”


    “你知道是什麽人嗎?”


    “有點眉目,或許是對於比賽的不滿而來報複的隊伍,觀眾,不過我更覺得……”


    和武鳴組有關。


    (侯木青啊侯木青,可別是乖巧迴家轉身來反咬我一口啊)


    車流開始減少,很快車子行駛到了一片平靜的馬路上,天色已黑,路上沒有幾輛車駛過。


    靈光乍現,敬德又感覺到了,這次的方位不是車流中,而是……一旁的大樓上,敬德將頭伸出窗外看去。


    雖然離的很遠但敬德還是隱隱約約看清了,月光之下,有著三個人影正站在上麵,俯視著地上的一切。


    三人一躍而下,砰!其中一個大塊頭竟然穩穩的落到車前蓋上壓住了,兩人趕忙從車裏出來,另外兩人也圍住了車子左右兩側。


    “方寸,森傑,蔣天……果然是你們啊。”敬德擺好架勢,並揮手示意讓三叔躲起來,三叔見狀,向車後方逃走。


    “加油啊,小子,一定要平安啊!”


    “知道。”


    三人在敬德的周圍周旋著,時刻關注著敬德的一舉一動。


    森傑率先出手,一記焰拳向敬德跑來一拳掃著敬德,敬德一個後躍跳到車上躲過,身後的蔣天不甘示弱,一腳以劃開空氣之勢踢向敬德,敬德一個側身竟抓住了腳並一個旋轉向森傑扔去,兩人相撞在一起,方寸趕忙飛撲而來,敬德一個彎腰,接著往旁一頂將方寸往旁邊摔去,三人的陣型被打亂敬德便從尋找時機逃了出去,三人趕忙追去。


    敬德跑入一個巷子裏,三人在巷口外點了點頭,便分開了,蔣天進入巷子追趕著敬德。


    巷子的後麵,是14區,一個老區,沒有高樓大廈,隻有一些平房。


    “異能國竟然有這樣的地方,該說是複古風呢還是吾孟下界風呢?”敬德調侃道,這裏地形險阻,也能讓敬德更好的逃脫,敬德一下竄進了老區。


    “休要跑!”蔣天緊跟了上去,敬德如同跑酷般在房梁上穿梭,時而又進入過道,跨過一個又一個阻礙,敬德的行動力超出了蔣天的預料,敬德在跑的時候甚至不忘反擊,利用眼前的晾衣線崩了蔣天一下,和蔣天拉開距離。


    這時,森傑突然出現在了前方,看來三人不少在附近踩點伏擊啊,森傑雙手燃出火焰企圖阻擋敬德。


    “移形,換影!”


    就在炎拳攻擊到敬德的前一刻,敬德突然消失了,森傑趕忙看向身後,驚了,有好多敬德正跑著。


    “幻影?!”森傑與蔣天繼續追趕著。


    很快兩人便被敬德的幻影拖住,這時,方寸從天而降雙拳以錘擊著敬德,敬德連忙閃躲兩下,幾個後空翻拉開距離,但很快又衝了上去,手握緊隻留一拇指,以敏捷是身軀閃避著,來到方寸身後幾記拇指頂下去,不知為何方寸竟身體僵硬無法動彈。


    “氣是護不住穴位的。”敬德嘲諷了一句便跑了,後麵兩人也跟了上來,把方寸解脫,一同追擊著。


    附近某個公園,三叔正等待著,手裏提著水瓶,看著時間,這時,敬德終於跑了過來,趕忙拿過水瓶暢飲著。


    “甩開了?”


    “後麵呢。”敬德指了指,三人也跑了過來,與敬德對峙著。


    “你們這些手下敗將可真是陰魂不散啊,是侯木青指使你們的?”敬德鄙視的問道。


    “廢話少說!”森傑一個勁步衝了上來,敬德把水瓶與手機丟給了三叔便準備招架,敬德接下了一拳又一拳,不斷化解與卸力,讓森傑反倒招架不住,最後敬德一個膝頂將其頂飛,蔣天連忙上陣,躍了過來一個迴身踢踢向敬德,敬德趕忙用雙臂架在胸前擋住,這招威力巨大不禁讓敬德也感到了疼痛,後退幾步重整姿態,但蔣天不打算放過喘息的機會連忙揮舞手臂掃著敬德,最後一一記掃踢結束。


    本來是這樣的,但最後一步,敬德跳了起來抓著蔣天的肩膀一個空翻來到他的身後,接著一個迴旋踢踢向蔣天的側麵將其踢飛,這時,最後的方寸也上陣,兩雙大手錘擊著地麵,頓時地麵的泥土如波濤般洶湧翻動,敬德開始站不穩,接著,方寸一拳打向敬德。


    “破壞公物啊你!”敬德竟身體後彎抱住了方寸的拳頭,接著拉住拳頭向身後翻去,竟把方寸拉了起來,向地麵摔去。


    “給我向小草道歉!”一個過“腰”摔,方寸被重重的摔在地上,加上之前被按動的穴位導致方寸很難站起身。


    “還要打嗎?”敬德看著對麵的兩人,雙手握拳,兩人也僵持著,不敢輕舉妄動。


    “真是精彩絕倫啊。”這時不知是某處,一陣掌聲與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敬德向右側看去,是侯木青與白浪,侯木青正拍手叫好。


    “果然是你啊,怎麽,不甘心?拿一般的臭魚爛蝦來送,你是不是……太低估我了?”敬德鄙視的說道。


    “我說……”侯木青摘下了頭上的白色漁夫帽,露出意料之中又略有無知的表情。


    “我隻是路過,你信嗎?”侯木青歪頭說道。


    “誰信啊?!”


    “是這樣的,我剛下飛機就接到了他們三個的電話,說是來這裏給我一個驚喜,嗯……現在看來,你不出全力便把他們三打趴的樣子,確實挺驚喜的。”侯木青笑著說道,並將一旁的行李箱提了起來表示自己剛來,一旁的白浪捂著頭表示沒臉看了。


    “好啊,你們仨追我幾條街,還損了三叔的車……”敬德握緊了拳頭,轉頭看向侯木青。


    “我能揍他們嗎?”


    “不要……停。”


    “好,痛快!”


    啊!!!


    隨著一陣慘叫聲,這場鬧劇徹底收尾了。


    幾人向著14區附近的老街走去,隻見森傑,蔣天,方寸的各個部位出現了不同程度的淤青與傷口。


    “嘍。”敬德遞了一張票子。


    “嗯……這是?”侯木青看著單子上的字跡。


    “三叔車的報銷費,這總該你們補償吧?”


    “我還算背景雄厚,這點開支還是付的起的,今天晚上由我請客。”侯木青拿出一張金卡說道。


    “欸?吾孟國的人竟然也有大戶?不,你這造型怎麽看怎麽不像吾孟人吧?”


    “你可能不信,我是異能國本土人,隻是去吾孟國拜師學藝罷了。”侯木青解釋道。


    “就連我這個名字也是去了吾孟國後改的,我的老名沒什麽好說的。”


    來到某個酒店,侯木青定下了一間包廂,幾人在飯桌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飯後,三叔與方寸幾人喝了個大醉,被白浪帶了迴去,最後隻剩下敬德與侯木青兩人。


    “那麽,這件事查的怎麽樣了?”敬德端起橙汁問道。


    “嗯,我曾直麵向天師爺問過獨門的存在,可似乎,迴應我的隻有遮遮掩掩的迴答,奇獨門不存在、隻是一個三流的無名小門罷了這樣的話語搪塞過去,背後的問題看來很大啊。”侯木青端起白水迴敬道。


    (注:酒精能麻痹神經,會使氣暫時紊亂不易發揮,習氣之人應忌酒,喝醉的方寸三人單純在外無視禁忌……)


    “考慮到我對奇獨門沒有什麽過多之詞,缺乏更多信息,也就不好繼續調查了,所以,這次背著天師爺迴到異能國,正是來找你的,意外的是,那三犢子知道我要來後,提前來了這裏打算把你五花大綁交到我手上審問,有夠可笑的,如果以那三的實力真的能綁住你,那場比賽,我又怎能輕易棄權。”侯木青述說道。


    “那麽,說了這麽多,也該告訴我你的事了,科特國的三皇子。”


    “有做功課啊,看來我這身份是越來越暴露了,估摸著哪天家門口要圍滿媒體……”敬德吐槽道,接著,三年的經曆終於被敬德抖了出來。


    “四年前,我嘛,因為不滿科特國的生活,渴望自由,想在外界開辟一條自己的道路,那時年少無知的我便偷了魔刀,偷偷乘上了前往吾孟國的輪船。”


    “魔刀啊,那可是神器,上次比賽後,白浪心神不寧,刻苦鍛煉著自己,一直想再挑戰魔刀一次,好像,挑戰強大,這就是劍客的尊嚴?”侯木青想了起來。


    “別打岔。”敬德打斷道。


    “出來混,哪有不出點事的,那會年少輕狂的我沒有足夠的信念,連斬月的刃都開不了,還企圖挑戰當地一家道館,結果嘛,可想而知,似乎是落荒而逃,墜河了,也不知漂向了何處。”


    “結果遇到世外高人了?”侯木青猜測道。


    “沒錯,我醒來時……”


    ——————


    “啊,師傅,他好像醒啦!”


    敬德的眼皮隱約跳動著,睜開一條縫,模糊的畫麵進入了敬德眼中,他看到了兩個人影。


    “為師說了,為師的藥從未出錯。”敬德終於清醒了,虛弱的坐了起來,隻見自己在一棟還算破舊的小木屋裏,屋角的灶台旁,一個白發女子正控著火候,嘴裏念叨著,而敬德的身旁,似乎是徒弟的金發女子正以關切的眼神在敬德旁邊守候著,手上端著盛藥的土瓷碗,見敬德醒來,提著的心也放下來,露出燦爛的笑容。


    “你沒事吧,身體不要緊嗎,藥苦嗎,吃了嗎?”她關切的問道,隻是敬德倍感疑惑。


    “唔……吃了?”


    “喂師傅,他腦子出問題了,果然藥還是有問題的吧!”


    “原來是這個意思嗎?!”敬德恍然大悟。


    敬德看向外麵,眼前的一切是自己從未見過的,這裏仿佛與世隔絕卻又能仰望著世界。


    ——————


    “我確實遇到了世外高人,在她們的照顧下我也是很快便康複了,後來在我的不懈堅持下終於成功拜師,而師傅正是奇獨門的後裔,沒有她的教導,我走不到現在,師傅有一個願望,就是振興奇獨門。”


    “所以,你便來到了這裏,企圖用慶典為契機讓世人迴想起奇獨門。”侯木青推測道。


    “一半是因為這個,還有一半算是個人私事,我不好說。”


    “我似乎嗅到了八卦的氣息。”侯木青一下湊了過來,結果被敬德推了迴去。


    “她們……似乎已經來到異能國了,兩個月前我看到了師姐,隻是連話都沒能說便分開了,也不知道看到我的表現沒。”


    兩人離開了酒店,走在夜深人靜的小路上,侯木青正拖著行李箱。


    “他們三個,據說在天台上觀察你三天三夜,終於找到了契機,真是有夠好笑的。”


    “嗯,利用車子追蹤實則是將我驅趕至此麽,還算有點腦子。”


    “車子?他們來到異能國後省吃儉用,連租車的錢都沒有吧。”侯木青調侃道,敬德聽到這句話後,站住了。


    “嗯,怎麽了?”


    “你是說,他們一開始就在天台上蹲我,沒有那麽明目張膽的追蹤?”敬德陷入了沉思,迴想起下午,他這才猛的發現,那輛麵包車裏散發的氣,與三人完全不同,現在仔細想想,這股氣息竟有些恐怖。


    似乎是看出來敬德的心思,侯木青抓住了敬德的右手撫摸著他手腕處的脈。


    “你幹嘛呢?”


    “把脈。”


    “那是啥?”敬德疑惑道。


    “嗯……看來今天,不適合出門啊。”侯木青正分析著,兩人前方的不遠處,突然出現了一對血紅的眼睛,盯著兩人,周圍也雄起了黑霧。


    “別把了,眼睛都看出來了!”敬德指著前方說道,侯木青也轉頭看了過去,對麵的氣場傳達給了兩人,令人不寒而栗。


    “你……你沒算到今天會發生什麽的?”


    “哪有天天出門看黃曆的,過於依賴算卦,早晚會陷入命定的深淵。”侯木青反駁道,緊盯著遠方,兩方沉默的對視著。


    “請問,閣下是人是鬼啊?”侯木青終於打破了平靜,開口道。


    “哼。”黑影也終於不再沉默。


    “如今竟然還有奇獨門的後裔,我甚是欣慰,隻可惜……”黑影走了出來,樣貌也開始清晰,是一個高大的大叔,披著黑色的殘破鬥篷,臉上有著一個刀疤。


    “你們今晚,將葬身於此!”男人迅速掏出骨製匕首,向兩人奔來,速度之快在黑夜中隻能看到一絲殘影,兩人趕忙閃避,男人從四麵八方突襲,令兩人猝不及防。


    敬德趕忙拔出斬月,一瞬間斬出三道劍氣向預判的地點飛去,不曾想男人非常敏捷,輕鬆躲過,並一刀刺向敬德。


    “移形換……!”敬德這才發現,兩人所處的區域,四脈被人為幹擾了,無法使用利用脈點的招式。


    敬德趕忙重整架勢,身體往側斜,雙手抓住男人握住匕首的胳膊,往身後甩去躲過,然而男人沒有因慣性向前衝去,竟穩穩的站住一個轉身,一匕首向敬德揮去,敬德連忙後退躲過,但男人的架勢開始令敬德招架不住。


    “喂,小白臉,你為什麽隻是看著!”敬德轉頭對侯木青喊道,這時,男人的匕首向敬德的胸膛捅去,馬上就要穿刺敬德時。


    砰!


    侯木青雙手抱著行李箱,擋住了匕首,匕首也劃破了箱子,裏麵的衣物全部散落出來,侯木青趕忙一把抓起衣物向男人的臉甩去,暫時封閉了男人的視野,敬德踩著侯木青的肩膀躍起,握緊斬月向男人劈去,不曾想,男人躲過了敬德的劈斬並一腳將敬德踹開,敬德飛了出去,在地上滾了幾圈,男人也扯下了臉上的內褲,向侯木青攻去。


    “喂喂,欺負我一個手無寸鐵的人可不好啊。”侯木青用雙臂格擋住,一腳踢向男人的腹部,男人退了幾米,兩人對峙著,侯木青的手臂上被劃了一個口子。


    男人握緊匕首,似乎蓄力著,身上開始冒出黑煙,接著,化形了一隻黑色的巨大烏鴉從男人身後出現,向兩人衝來。


    “這難道是……!”侯木青剛想閃避,敬德衝在了前麵,揮舞著斬月,斬月的力量生成屏障抵擋著,緊接著,嘭的一聲,烏鴉爆炸了。


    “完了麽?”男人得意的看著爆炸後的黑煙,正打算笑道,卻見煙霧散去,裏麵的兩人早已去無蹤。


    “嘖,竟然跑了。”


    繁華的街道上,兩人坐在街攤麻辣燙的地盤上,相視而笑。


    “好在斬月及時斬斷了幹擾四脈的霧氣,不然真的難逃。”敬德看著斬月笑著解釋道,接著看向侯木青。


    “你剛剛的話語,你知道吧?”


    見此,侯木青也不遮遮掩掩,開口說道。


    “我曾在氣道卷軸上看過,氣燃功,將身上的『氣』完全具象化燃燒來攻擊,是很消耗氣的招式,爆發力也很強,不過由於太燃燒『氣』了導致人一旦短時間用一次就會虛弱不堪甚至因氣燃燒過度而死亡,這是禁法。”


    “你還偷看禁書?”


    “隻要我想,整個武鳴門沒有我不能看的。”侯木青笑著說道。


    “氣一旦燃完,人也會死亡,可,他的樣子完全不像是想同歸於盡啊。”


    “這也是問題所在,或許是用了什麽辦法來增強自己的氣或者降低具象化的燃氣值。”侯木青思考著。


    “我們逃了,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得想想對策了。”


    這時,一旁的老板走了過來問道。


    “呃,請問要點什麽?”


    兩人這才反應過來,趕忙開溜,留下懵逼的老板。


    時間到了第二天,9月17日……


    還是那個熟悉的甜品店平台,不過,這次坐在那的人變了。


    侯木青喝著咖啡,悠閑的等待著。


    “嗯,來了。”侯木青察覺般說道,很快,敬德走上了高台,肩上提著劍鞘袋,坐在侯木青對麵,也點了杯咖啡。


    “昨晚的事,考慮的怎麽樣?”侯木青問道。


    “嗯,光靠我們幾個,想反撲不太現實,所以,我請了幫手。”敬德打了個響指,這時,一個頭突然被按在了兩人的桌子上,仔細一看,竟然是文少華,而按著他頭的是靈勢水。


    “上次的事情真是對不起哈,我來賠禮了哈哈。”靈勢水笑著說道。


    “賠禮不至於這樣吧!”少華掙脫了靈勢水的手。


    “哼,小兩口玩的這麽花的?”侯木青調侃道。


    “啊不,你誤會了,這位大姐,她喜歡我叔,之所以現在住在一起是為了找那個混蛋叔叔。”


    “這下玩的更花了。”敬德兩人異口同聲。


    “本來吧還邀了道夢,哈克,阿光的,結果四人全部在忙,這麽看來,你還挺閑嘛。”敬德望向少華說道。


    “才沒有,我也很忙的好吧,我們可是滿城的搜查文赤呢,不過他仿佛人間蒸發一般一直沒有蹤跡,我們都開始懷疑那個人有沒有騙我了。”文赤反駁道。


    “好吧,開始聊正事吧。”


    少華坐了下來,三人圍在一張桌上,少華示意靈勢水也坐下。


    “誒?竟然把我也算進來了,那好吧。”靈勢水正坐下之際,卻愣住了。


    她,感應到了什麽,心頭一顫,趕忙起身向平台邊緣的圍欄走去,觀望著下麵的一切。


    平台旁下方的小路上,一人正邊走邊打著電話,讓靈勢水在意的是,那個聲音分外眼熟,不,那就是文赤的聲音,短短的幾個月,又改容了麽。


    靈勢水趕忙順著樓梯跑了下去。


    “呃,她這是怎麽了?”


    “她和叔的關係可不是表麵上這麽簡單,除了愛情的結晶外,還有更為深刻的東西。”少華解釋道。


    “至於是什麽,她也沒告訴我。”少華攤了攤手。


    順著痕跡,靈勢水追了上去,而文赤絲毫沒有在意,繼續打著電話並拐向了某個巷子口。


    “……盡管做為神席的第四席,但實力也是不容小覷的,稍有不慎,岩石的重量讓你死心。”文赤不知在對誰口述,而靈勢水繼續跟蹤著,不知怎麽的,這裏仿佛山路十八彎,文赤不斷繞著,很快,文赤竟沒了蹤影,靈勢水跟丟了文赤,她咬牙拳打在牆壁上。


    “可惡,為什麽啊。”靈勢水非常不服氣。


    “那個家夥,在躲著我麽?”靈勢水低沉的返迴了,像一個泄氣的氣球,殊不知,某個牆後,文赤靠在牆前,雙手插兜,以撲克臉背對著靈勢水,他沉默了許久,最後還是離開了。


    迴到高台,卻發現三人早已離開。


    “哎?”靈勢水還在懵逼中,趕忙打了個電話給少華。


    “已經計劃好了,沒你什麽事了,你迴家待著吧。”少華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這小子…………”靈勢水忍不住自己的火氣,怒捶了一下桌子,火冒三丈的走了。


    下午,敬德來到了6區的地下商業街閑逛,這裏早已修好恢複營業,曾經被破壞的痕跡早已去無影。


    麵對那個怪人,敬德沒有一點頭緒,不管是武力還是氣,敬德都不是對手,看了看綁在背後的魔刀。


    “還是得依靠它麽……不,這是對我的考驗,一直依賴外部的力量隻會讓自己欲加墮落。”


    這時,眼前閃出了一個熟悉的影子,那是……俑誠,他剛從冰淇淋店出來。


    “哦是敬德啊,最近過的怎麽樣?”


    “嗯,還行吧。”敬德假意迴到,俑誠的右手盡管有消除能力,但這次的對手並非能力者,俑誠隻是個普通人,這次,敬德並不打算向他求助。


    “咦,哈克呢?”


    “那小子說是去查什麽事情了,幾天聯係不上。”俑誠攤手說道。


    “明天就要開學,妹妹也迴老家了,隻有我這個孤苦伶仃的人才在這裏閑到吃冰淇淋吧。”


    “這樣啊……”


    “喂,你看著有心事的說,怎麽了嗎?”俑誠察覺到了異樣。


    “不,沒什麽啊,我隻是在想,接受了他人的幫助去完成一件事,那樣真的算完成了嗎,明明是自己該承擔的事,卻被他人分擔,這樣的人,真的被這件事認可了麽?”敬德疑惑的說道。


    “關於複雜的事我並不是很明白。”俑誠否認道。


    (也是……)


    “但是。”俑誠卻再次開口。


    “如果承受不住,稍微依賴一下也好,被事件認可怎麽想怎麽可笑吧,真正應該被認可的,是朋友,正因為認可了朋友,才會去接受幫助,又或伸出援手,去共同完成。”


    “被朋友認可麽……”敬德仰天思考著。


    “這樣啊,謝謝了,那,我就不打擾了,還有點事。”敬德觀望著四周,沒有濃鬱的『氣』息,他鬆了口氣,便離開了俑誠。


    “欸,每個人都很忙呢。”俑誠正準備吃冰淇淋,這時,他感覺有一雙眼睛正盯著他,他看著四周,發現坐著的長椅旁邊,一個女孩正蹲在旁邊偷偷觀察著俑誠,嘴角流著口水。


    “唔,你要吃嗎?”


    敬德在裏麵閑逛了好一會,看來是想反偵查一手,但依舊沒有怪人的影子。


    “奇怪,他是放棄了麽……”但現在還不能掉以輕心,敬德離開了商場,時間再次來到黃昏。


    “嗯,已經這麽晚了?”敬德看了看手表,4點半了,最近的時間,感覺過的好快。


    走到了人跡罕至的地方,敬德定住了,閉眼感受著周圍的一切,他感覺到了,有一人正在接近他,就在……身後!


    敬德趕忙轉身退後架起身準備迎戰,卻發現……


    “哇,你在幹什麽啊!”是路西婭,她正準備偷偷溜過來嚇一嚇敬德卻反被敬德嚇住了。


    “欸,老路?你才是嚇我吧,你來這破地方又是想幹什麽啊?”敬德反問道,路西婭卻支支吾吾。


    “唔,因為,因為……”路西婭還是開不了口。


    “罷了,你還是快走吧,離我太近可是有風險的。”敬德告誡道。


    “欸?你不會……招惹到什麽人了吧,堂堂三皇子能出什麽事?”路西婭臉湊了過來笑著說道,並扯了下敬德的手臂。


    “看來我們各藏秘密呢,你要是想知道的話,不妨先說一下你自己,互相隱瞞的人可是無法相互理解的。”敬德也笑著迴答道。


    “唔……那好吧,正好想找一個認識的人談談心。”路西婭卷了卷臉旁的金發。


    “嗯,樂意效勞。”


    “這裏,曾是道夢救過我的地方,雖然其實是兩次來著,不過考慮到失憶前的他對我比較惡意所以就不算吧,嗯,隻有一次。”路西婭說明道,敬德想起了之前森林裏道夢的敘述。


    就在路西婭講述的時候,天上,那個怪人突然出現,從天而降,向路西婭撲去。


    “小心!”敬德趕忙把路西婭推開,但是,怪人落到地上,手裏拿著匕首向敬德捅去。


    嘭!


    匕首捅進了敬德體內,路西婭爬了起來,竟看到了恐怖的一幕,突然,熟悉的記憶湧上心頭,嘴裏念叨著。


    “又是這樣的事……不,不要……!”


    “你的氣,就由我好好享受吧。”怪人奸笑著說道,掐起敬德的脖子,氣變的可見,湧入怪人的體內,很快,敬德竟被抽幹了!


    突然,少華不知從哪跑了出來。


    “老賊,鬆開你的髒手!”少華將水手裏劍拋出,在空中分裂成五份飛向怪人,隻見怪人一個轉身將敬德當做擋箭牌,結果意外的是水手裏劍穿透了敬德,全部刺在了怪人身上。


    “什麽?!”怪人趕忙丟下敬德一躍跳到樓頂上。


    “恭候多時了。”怪人的身後,侯木青正蹲著點埋伏他,少華也跳了上來,兩人夾擊著怪人。


    “哼,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什麽,你們的同伴已經死在了我的手上。”怪人攤手笑著說道。


    “哦?我們怎麽會犯這麽蠢的錯誤,倒是你,氣的修為這麽高竟然沒發現麽。”侯木青反問道。


    下麵,路西婭跪下抱緊了敬德痛哭著。


    “敬德,敬德!怎麽會……”路西婭正想打電話,敬德的身體卻突然消失,路西婭十分疑惑,卻還是沉浸在了悲傷中,殊不知,她的位置,井蓋下方,是準備爬出來幫忙的敬德。


    “喂,你壓著我了!”敬德發現路西婭壓住了井蓋,大喊道,手使勁一撐,竟把井蓋與路西婭一同頂飛,爬了上來。


    “敬,敬德?”路西婭驚訝的喊道。


    “我做事從來不是毫無準備的。”敬德笑著說道,也跳了上去,隻留路西婭一人懵逼中。


    “那個敬德,從地下街出來後,便是一具帶有『氣』的幻影,目的是不讓你發覺,本體可是躲的很安全呢。”侯木青與少華拿出一張幻符紙。


    “我竟然沒發現這麽低級的錯誤,不對,那個小子的東西怎麽在你們手上,今天在一起的明明隻有你們幾個。”


    “嗯,但是,這些符紙可是大賽的時候哈克就交付給我了,作為借出魔刀的交換。”敬德走了上來解釋道。


    『符紙需要在不同的地方發動,這些符紙會相連形成區域,將這片區域裏生物的視角改變,使用者可以任意操控幻覺,但是這種術式需要至少4張符來定位,且範圍不大。』


    “雖然這樣已成的術式是不能移動的,但隻要連同符紙跟著動就行了,我讓森傑四人帶著符紙在敬德附近跟隨移動,形成了一塊可動的幻影區域,而少華作為初入『氣』者,氣並不濃鬱就像普通人,在敬德附近埋伏你,也能做到不被你發現,我則是遠程通過移形換影在你行動時趕了過來,你,早已中了圈套。”侯木青解釋了一切並嘲諷著怪人。


    “哼,有一手,那麽,你們也解釋一下,我是怎麽做到屏蔽自己的氣好隱藏在黑暗中的?”怪人囂張的問道。


    “好啊,那我就一一揭穿你。”侯木青露出自信的笑容。


    “你根本就沒有屏蔽氣,而是……從昨晚燃燒自己的氣後本來就所剩無幾,如同普通人,不,比普通人還虛弱。”侯木青揭露道。


    “哦?”


    “既然你會禁術,那麽就不可能隻會一種,我也是看過不少禁書的人了,你剛剛抓住敬德猛吸的招式,那也是禁術,近距離接觸並將他人的氣吸收來快速補充,你就是用了這種辦法來讓自己可以肆無忌憚使用氣燃功的,你剛剛正是想利用這招來試圖吸收敬德的氣來補充,也能殺死他達成目的。”


    “聰明,可知道這麽多可不好啊。”怪人邪魅一笑。


    “哼,少裝模作樣了,隻吸收了一個幻影的你,又有多少氣可以與我們抗衡呢?現在,他們四個也在趕來的路上,你逃不掉了!”三人圍在怪人旁周旋著。


    “哼,逃?”怪人大笑道。


    “你竟然都知道我會的不止一種禁術,卻還擺出這副自信的樣子,這樣顯得我……很呆啊。”怪人雙手狠狠按在胸口上,身上開始冒出黑氣,氣場席卷著三人。


    “這是……!”侯木青明顯震驚了一下。


    “這又是什麽?你解釋一下?”敬德用雙臂抵擋著氣場,並問侯木青。


    “通過燃燒自己身體的健康來換取強大的氣,也是禁術,啊,至於為什麽這麽多禁術,畢竟這些都是消耗自己的招式正常人是不能學的。”侯木青解釋道。


    “切,不就看著猛了點嘛,看我的!”少華不知從哪裏掏出了一個葫蘆,揪開塞子,大量的水一下子噴湧而出,在少華手上形成了巨大的手裏劍,向怪人衝去。


    嘭!


    產生了巨大的水霧,敬德趕忙拔出魔刀衝了進去,侯木青也緊隨其後,水霧之中,周圍的一切變的模糊。


    “區區這樣……”怪人正嘲諷著,殊不知,敬德與侯木青一同接近了怪人,侯木青手中握著可伸縮鋼棍,揮耍著棍法向怪人打去,敬德也用魔刀揮砍著,在兩人的猛烈攻勢下,怪人盡遊刃有餘的防著,用骨製匕首抵擋住了鋼管,另一隻手竟接住魔刀。


    “說到底你們隻是兩個小毛孩罷了。”怪人將兩人打退,勒了勒脖子。


    “喂,你是怎麽迴事,你的刀怎麽這麽鈍?這可不像你啊。”侯木青叫喊道,敬德撐著刀思考著。


    “不,我在思考一件事。”敬德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


    “這個家夥從第一次打架開始,雖然可以看出一點是奇獨門的招式,但他身體的應對反應卻極其不正常,甚至,用手握緊刀刃,哪怕再鈍也不會蠢到直接去接。”


    “我剛剛也注意到了什麽,他的身體一直散發著惡臭的腐爛味,難道說……”侯木青突然意識到了什麽,這時,少華也衝了進來,一同作戰。


    在三人的猛攻下,怪人開始有些吃力,終於,敬德摸到了怪人的破綻,一刀刺向他的胸口。


    砰!


    魔刀穿透了怪人的身體。


    “結束了!”敬德宣告著,刀向肩處移動,將怪人的手臂與肩膀分離,脫臼。


    然而,怪人竟用脫臼的手抓住敬德的脖子往上提。


    “你的氣,歸我了!”


    敬德感到一陣無力,身上的氣開始流失,頭變得昏沉起來。


    “不好!”侯木青感到不妙,少華為凝聚手裏劍打算中斷兩人。


    砰!


    這時,不知是何處飛來的不明物體,竟一瞬間斬斷了怪人的胳膊,與敬德分離,敬德摸著脖子咳嗽起來。


    “好樣的少華。”侯木青稱讚道,便乘勝追擊向怪人發起猛攻。


    “不,不是我啊。”少華正想解釋道,但眼下以情況為重,他也凝聚起水元素,手中的手裏劍變得巨大。


    侯木青見狀趕忙抓住怪人的後鬥篷一把攔到身前,以怪人當擋箭牌,少華將手裏劍豎砍向怪人,而怪人不慌不忙,竟隻用單手就接住了手裏劍。


    “這小子的氣真是濃鬱啊,光是吸了一點就這麽強大!”怪人釋放了氣場一下將兩人震飛數米,讓兩人的身體變得延遲,怪人走在敬德麵前。


    “本來想了解你,但你的力量,可真誘人啊!”怪人將僅剩的一隻手伸向敬德,敬德則在原地呆坐著。


    “重要的不是獨當一麵,而是……與朋友共同進退麽……”敬德念道,這時,怪人抓住了敬德的頭打算繼續吸到,卻發現吸不了,怪人詫異的歪頭看向敬德。


    怪人手抓住的地方,被鎧甲護住了,並蔓延至全身,那是斬月的力量,敬德站了起來,身穿騎士戰鎧手握魔刀,震開了怪人。


    “什……!”怪人驚訝道。


    兩人見狀,也再次奮起,操起手裏的家夥一同跟上,大殘的怪人早已不是對手,侯木青與少華將武器的尖端頂住怪人的後背往前推去,敬德則握緊魔刀蓄力,對著怪人一個豎斬。


    “果然還是有力量好啊!!!”


    對準怪人狠狠一劈,釋放的巨大劍氣貫穿了怪人,穿過城市一片片建築最後往天空飛去,劃破了雲彩,無影無蹤,迴看怪人,身體已經對半分開,沒了動靜。


    結果,惡臭感襲來,侯木青捂著鼻子看向屍體,裏麵全是腐爛的肉與蛆蟲,氣全部釋放迴到了敬德體內。


    “果然啊,他是一具屍體。”


    “啊?”少華一臉懵逼。


    “世界上有這樣的術式,死靈術,可以操控屍體並使用殘存在體內的能力。”敬德解釋道。


    “可操控的屍體本沒有自己的意識,為什麽他卻有自我……嘛 或許又是什麽禁術吧。”侯木青猜測道。


    “這樣看來,或許這個人的身後,還有幕後。”


    遠處的樹林裏,跑過一個身影,竟然是那個怪人。


    “哼,我怎麽可能這麽容易死啊!”怪人暗自笑道。


    『靈體出竅,你學的禁術可真多啊。』一個聲音傳進怪人的耳中,讓怪人停下了腳步。


    “誰?!”怪人慌張的看著四周,直到看到樹上的人影。


    一個女人站在樹枝上,麵向月光,背對著怪人,銀色的發絲在月光中發著皎潔的光芒。


    “貝爾斯。”女人側頭看向怪人叫喚道,而怪人在看到女人的麵容後也笑了。


    “是你啊,沒想到幾百年後你竟然還活著。”怪人恥笑道。


    “今日一事,不僅是代表奇獨門來做個了斷,也是……”女人突然失去了蹤影,瞬間來到貝爾斯身後,手裏握著藍銀色的長劍刺向貝爾斯。


    “為了我徒!”


    “……!”長劍竟然穿透了貝爾斯的胸膛。


    “這把斷罪蒼星,可是連氣也能斬殺,消滅殆盡的。”女人解釋道。


    “雖然不知道你是被誰人所複活的,但今天,結束了。”


    “可惡啊……最後……還是沒……”貝爾斯倒下了,靈體燃燒了起來,女人收起劍,揚長而去。


    一陣洶湧的風卷來,將女人的頭發吹的淩亂,也吹走了靈提,在空中化為了灰燼。


    ——————


    還是那個天台,路西婭在此品嚐著下午茶,隻是這次道夢的專屬座被敬德坐了去。


    “我差點以為,曆史就要重演了。”路西婭憂傷的說道。


    “能詳細說說嗎?”敬德禮貌的問道。


    “唔,好吧……”路西婭猶豫了一會,最後還是開口了。


    “那次,我被幾個雇傭兵追殺著,保護我的部下也慘遭毒手,哥哥的電話也聯係不上,那個時候,是道夢趕來,與幾個雇傭兵殊死搏鬥,最後拖著沉重的身軀帶我逃脫了,那個時候的他,是那麽膽大,勇猛,令人著迷,從那以後,我感覺我的心開始觸動了。”路西婭撫摸著胸口說道。


    “道夢那家夥就是這樣,哪怕沒有能力也會第一時間莽上去,很蠢,不過,我喜歡。”敬德笑著說道。


    “不過,既然你已經觸動了,何不,接受他的告白?還是上你其實有喜歡的人了?”敬德突然變了副口氣,壞笑著問道。


    “沒,沒有啦,也不是因為這個,我不能說出來,總之很迫不得已啦。”路西婭臉紅了,害羞的說道。


    “好吧,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啊……”敬德歎了口氣。


    “我還有事,這個位置還是讓道夢來坐吧,我不習慣。”敬德離開了高台。


    “哦,看到他了。”靠著欄杆,發現道夢正向這裏走來,敬德便一個瞬移消失了。


    路西婭等候著,道夢走了過來。


    “啊,真巧啊路西婭,你也在啊,那個……”道夢眼神瞟著遠處,不好意思的開口了。


    “怎麽了?”路西婭疑惑的問道。


    “我想……是時候離開了。”


    “欸???”


    ——————


    敬德來到某個倉庫裏,侯木青與哈克也在此。


    “沒想到過了這麽多章我還能c。”哈克套著橡膠手套說道,地上是貝爾斯的屍體。


    “怎麽樣,能查出來嗎?”


    “隻要有記憶,我就能通過幻影查出來,哪怕對方是個複活的屍體,可惜的是隻能查出複活後的記憶。”哈克檢查著屍體那裂開的頭。


    “看來已經接受勞模這個設定了啊。”侯木青吐槽道。


    “好吧,讓我們看看,他是被誰指引。”


    哈克念起了咒,貼在倉庫裏的所有符紙全部亮了起來,三人一同進入了迴憶的幻影。


    畫麵的開始,貝爾斯從地裏爬了出來,眼前的是一個藍色短發的人偶。


    “來吧,歸屬於我,你的新主人!”人偶攤手說道。


    “你是哪位?”


    “你竟然……還有意識,真是不可思議啊。”人偶詫異道。


    “謝謝你複活了我,不過,我可沒打算聽你的,我還有要事在身!”貝爾斯躍過了人偶,跑遠了。


    “嘖,白廢了我的靈能。”人偶鄙視的說道,異色的瞳孔異常矚目,左眼是很正常的深藍色瞳孔,而右眼,是血紅色發出詭異光芒的赤瞳。


    迴到現實,幾人沉默了。


    “原來是個烏龍,不過,那個怪人的身份與複活他的人偶,有必要了解一下了。”侯木青說道,看著敬德,敬德正沉思著。


    “人偶……也會死靈術嗎?”敬德懷疑道,兩人看著哈克,哈克卻顫抖著說道。


    “那個家夥,我有印象,雖然和記憶中的不太一樣,她是……『黑影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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