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稟父皇,二弟兩日前,私自將其交易給了白玉堂的堂主!皇宮之內,已經沒有了!而且,二弟在聽到父皇要找此花的消息後,已經嚇得逃出了王城去。兒臣已經派人去追了,可是還是杳無音信。”那少年急急道。


    “這個混賬,他是何時走的?還不派人給我去追?”雨行天是真的嚇到了。


    前不久不知是何緣故將白名暗中擊殺後,就惹來了一些勢力的莫名騷擾,此時的大雨王朝都已經因為這些勢力的騷擾而風雨飄搖了,若是現在再將今日治好了啟王的那神醫再一得罪,大雨王朝就真的不用玩了。


    “父皇,二弟離去已經整整有兩日。兒臣隻是叫府內的一些侍衛去追了,其他的人,兒臣沒有權限。暫時還沒有任何的消息傳迴來。”少年急急迴道。


    “為父特許你動用一切力量,一定要在不日之內,將那個忤逆子給抓迴來。”雨行天氣怒道。


    少年急急領命而去。


    雨行天急忙抱拳告勸道:“李國主,鳳仙子,螭劍仙子,讓你們見笑了,你看這?”


    李浩煜神色不動地道:“雨國主也不必驚慌,這世上的買賣之事,也是講究一個情願的,而且凡在世寶物,都講究一個緣分,既然如今出此變故,我想那位神醫也不是不懂理之人,雨國主好生解釋一番,我想對方雖然不至於不怒,但也不會發惱。”


    說完,李浩煜神色一擺:“既如此,那我就不便打擾了就此告辭!”


    螭劍和金鳳仙子也是一站而起,告辭了一聲後,遠遠地飛遁而去。


    他們三人此行的目的都相同,就是為了三生七葉花,所以,目前最為主要的事是找到白玉堂的堂主,首先拿下他手中的三生七葉花才是最為主要的。


    螭劍冷哼了一聲,看著李浩煜和金鳳二人,眼神中盡是閃爍著殺機。


    虛空中,李浩煜則是微微一笑地道:“螭劍仙子,既然這三生七葉花已經歸落他人,那我可就不是強人所好了,誰先能得到,各憑本事。”然後,李浩煜大喝了一聲:“金鳳道友,不如你我二人比比,誰更先得到這三生七葉花?”


    “比比又如何?”金鳳身泛著淡淡的金光,朝著遠方一射而去。


    螭劍神色又是冷了冷,不言語地朝著相反的方向飛去。


    雨行天雖然是送走了螭劍等人,但是臉上卻是沒有絲毫的喜色,反而滿是煩躁之氣,最終無奈之下,他還是隻得先聯係了陳瑜。


    雨行天帶著侍衛趕到陳家之時,白名和玉煙二人都尚在陳家中。


    雨行天帶著人將三生七葉花的消息一說,然後便告歉道:“實在是抱歉,之前不知那不孝子竟然會有這麽混賬。不過,不知神醫可否換取一種取求?其餘的各種天材地寶,或者是元石,隻要神醫開口,我一定雙手奉上。”


    雨行天覺得,自己畢竟是一國之主,能夠說出這番話,就算是白名再如何惱怒,也不會太過於過分才是。


    可是,下麵的一幕卻是出乎了他的所料。


    隻見白名一站而起,冷喝道:“如此說,雨國主是準備食言了?”


    雨行天聞言身子忽地一愣,連忙垂手告歉道:“神醫暫且息怒,隻是實在事出突然,非是朕故意食言而肥。”


    陳瑜看到雨行天和白名竟然有掐起來的架勢,立馬就有些緊張了起來,若是白名真的和雨行天鬧翻了,那麽他的這一番布置可就完全白費了。


    白名反身就走:“我隻要三生七葉花,既然這三生七葉花已經不在大雨王朝之內,那雨國主自當請便!”


    雨行天臉色劇變,大聲道:“神醫留步,朕且已經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解釋得如此清楚了,神醫還當要如何?”


    可是,白名卻已經拉著玉煙走出了院子,然後一躍,便是翻出了圍牆之外,出了陳家,遠離而去了。


    看著白名和玉煙的背影,雨行天強忍住內心深處衍生出來的淡淡殺機,看著陳瑜,下了一個死命令道:“陳愛卿,不管你用如何辦法,都必須將神醫給我穩住,千萬不得讓他對我大雨王朝生隙。”


    “國主,我!”陳瑜臉色當即大變。


    “這是命令!不容有失。~”雨行天說完,就是有些煩躁的擺駕迴宮而去,然後各方探聽關於那些探入到大雨王朝的消息。


    隻是,下方呈上來的一連串的消息,卻是讓雨行天頓時就皺了皺眉。


    ……


    可是,雨行天的前腳剛迴宮不久,陳瑜就跌跌撞撞地跑進皇宮,聲色劇變地道:“迴稟國主,神醫已經出大雨王城而去,不知蹤影了,現在該當如何?”


    雨行天本就有些煩躁的神色,再次猛地變化了起來,然後立馬揮退陳瑜,說到:“此事我已經知曉,你且先退下。”


    陳瑜退下後,雨行天就將此事稟報給了大雨王朝的太上皇和護國長老們。


    不過,雨行天的匯報都還沒有完畢,忽然,一道巨大的劍影,就是從虛空中橫空劈下!


    劍光劃破了大雨王宮外的護宮陣法,直接劈在了王宮之內的閣樓之上。


    哢嚓,劈劈啪啪!


    瞬間陣法的破裂聲以及閣樓倒塌的聲音就混雜在了一起,傳遍了整個大雨王城的方圓千裏地界。


    而這一擊劍光,立馬就將大雨王朝的幾名護國長老和太上皇給引了出來。與跟來的人混戰在了一起。以防敵人進一步攻擊,傷及王宮之人。


    雨行天也跟了上去,不過當他走出來看清楚來人時,臉色立馬又是猛地一變,然後顧不得國主的雄風,一躍而起,遠遠地叫道:“各位長老,螭劍仙子,都且住手!誤會,都是誤會啊!”


    “行天,此人究竟是何人?”幾名老者瞬間退下,神色有些閃躲的看著來人,顯然也是有幾分忌憚之色。


    雨行天連忙上去行禮道:“螭劍仙子,我好心以禮相待,你為何要毀我王宮陣法,傷及無辜?”


    螭劍手中的執法劍一橫,冷聲望向了四周,殺氣騰騰地道:“若是今日的事你沒有給我一個滿意的交待,明日,我領人踏平你王宮。”


    所有人的身子都是一抖。


    隻見螭劍劍鋒一指,問道:“雨行天,我且問你,我徒兒,是否已經慘死於你手?”


    雨行天立馬被這質問聲給問懵了,當即連忙解釋道:“螭劍仙子,這是天大的誤會啊,我怎麽會殺害冰宮的弟子?這完全就是空穴來風啊,螭劍仙子千萬不要被奸人所蒙蔽啊。”


    正說著,螭劍和雨行天一行人全都落了地。


    而後,兩個人一前一後從外麵狂奔而來,正好落在了螭劍的身周。隻是他們的身後帶著無數的王宮侍衛,立刻就將螭劍三人給圍了起來,水泄不通。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冰宮在大雨王朝的世俗線人,萬三和玉林,隻見這兩人的臉色盡是悲痛之色,一上來就跪著哭訴道:“螭劍長老,不日前,玉吻小姐的確已經隨著那一批醫師進了宮中,而且,小人已經派人打聽過了,那一批進入到王宮中的醫師,無一活口,全都被殺害了。恐怕,玉吻小姐也是兇多吉少了。”


    聽到這話,雨行天當即瞳孔猛地一縮,指著萬三和玉林二人怒道:“你二人怎敢如此胡言?玉吻小姐是何等的尊貴之人,又怎麽會是一名醫師?”


    “那這麽說,你殺了所有的醫師的事,就是真的咯?”螭劍不迴反問,隻是,說話間他的語氣又冷了幾分,而且手中的劍已經凝出了淡淡的光幕,幾條晦澀難懂的陣法隱約的浮現而出。


    這架勢,一看就是要動手之前的準備。


    雨行天神色猛變,急忙道:“螭劍仙子,這都是誤會,我從來都不知道那醫師之中有!”


    “嗤啦!”


    雨行天的話還沒有出口,螭劍就已經帶著執法螭劍所散發出的劍光狂湧而來,狂烈傾泄而出的劍氣,如同是摧枯拉朽一般地將擋在了雨行天身前的至少數百人給衝成了血沫,而且,那劍氣卻依舊不減,直直地攻擊向了雨行天。


    “螭劍仙子,且慢動手!”


    見狀,雨行天身旁的幾名老者聯手將劍光擋了下來,幾人打出了一道護盾,並且不斷地將體內的元氣狂湧而出,與螭劍所打來的飛劍對峙了起來。


    螭劍神色又是幾冷,單手揚著指間往嘴裏一咬,然後,神色極為瘋狂地就射出了幾滴精血,噴向了螭劍之中。


    “螭劍仙子!~”幾名老者聞言神色又是大變,然後再也不敢有絲毫的留手,紛紛從懷中也是掏出了防禦的元器,然後連忙催動了起來。


    “哐當!~”


    “砰砰!”


    元器相撞,誰也奈何不了誰,可是,圍在螭劍四周的一群人卻是遭了秧,以螭劍和老者為中心的方圓千米之內,瞬間所有的建築都化為了齏粉。


    圍著的人,或是被強烈的元氣絞殺,或是身受重傷被強烈的風暴給卷了出去。


    四周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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