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啪!”如同晴空霹靂一般的巨響突然響起,然後,嚇得死人的一幕出現了!


    隻見,本來晴空萬裏的旁山鎮的虛空中,突然響起了一聲如同巨雷一般的炸響。而聽到這個聲音後,將所有人都嚇了一跳,然後連忙跑出了客棧或者是宅院。


    然後,眾人隻見在遙遙的天際,一艘長約數千丈,寬約數十丈的黑色長船,在虛空中遙遙開來!那長船上有一根長帆,上書三個大字:化刀塢!


    長帆如旗,滾滾在空中飄動,而那黑色長舟,所過之處,虛空都被擠得爆了開,隱隱浮現出一個又一個的黑洞,而那長舟,則是從黑洞之中鑽過去,如同是跳躍了一般,至少前進了數十裏後才浮現了出來,然後,長舟之前又出現了一個黑洞。


    這一幕,看得所有人都呆了!


    這戰舟,就如同一座巨大的山峰,甚至比山還要大。千丈為萬米,也就是足足有二十裏長!


    而那七大派的弟子則是不可思議地道:“這是什麽?我的天,這是化刀塢的‘戰舟’?化刀塢要幹什麽,怎麽把這個恐怖的東西都開過來了?”


    “這是七大派之一的化刀塢弄出來的?果然不愧為七大派,底蘊竟然恐怖如斯,本以為我廣家能在數十年內追上七大派的,如今看來,我們廣家比起七大派來還是遠遠不足啊!不愧為是最強的七大派。”一個青衣中年男子喃喃說道。


    “這是化刀塢的戰舟,太帥了!我決定了,我一定要入化刀塢,然後,拿著一把刀,站在那戰舟之前!睥睨天下!”一個少年喃喃望著虛空,喃喃自語。


    ……


    “化刀塢的最強戒備!到底出了什麽事值得讓化刀塢連這等的底蘊都拖了出來?難道是元獸獸潮要來臨了?”另外幾派的一些長老疑惑道。


    “應該不可能,若是真到了值得讓化刀塢出動這等底蘊的獸潮來臨之時,我們幾大派絕對不會這麽鎮定,而且,你我也不會一無所知。”


    “可能,化刀塢有什麽急事吧!”


    “瘋了!瘋了,一年之前,化刀塢就是開著這戰舟,將整個巨海國鬧了個天翻地覆,這一次,化刀塢又不會發瘋吧?”一個隱蔽的黑衣幹瘦男子如此駭然道。


    ……


    而在看到這一幕後,剛從執法閣走出來的古羅突然臉色一變,然後嘶聲吼道:“所有化刀塢弟子聽令,速速隨我迴到戰舟之中,頂級戒備準備!”


    然後,她一躍而起,立在虛空之中,不知從何處掏出了一把長刀,然後,一道道冰冷的命令傳了出來:“所有敢逃者,殺!”


    “所有不聽令者,殺!”


    “所有敢阻攔者,殺!”


    “所有對本宗有異動者,殺!”


    “所有意欲靠近戰舟千米之內者,殺!”


    嘶聲力竭的嬌喝聲沒有絲毫的感情,一如她手中的那把刀,橫立虛空,一無所懼。而且,古羅此時全身元力都被催發了出來,全神戒備者。


    從她的表情和姿勢就可以看出來,她不是在開玩笑,若是有人敢朝她或者是朝著那戰舟靠近,她的刀,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劈下來。


    不管對手是誰!


    隨著古羅的一長串命令散開,整個旁山鎮都異動了起來,一個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人影快速地向古羅靠近。


    有的人,是從一個客棧跑出來的,他快速地脫下了自己的小二的服飾,然後從背後抽出了一把刀,右手持著一塊黑玉令牌!


    有的人,是從妓院裏跑出來的,她是一名老鴇,平日裏笑臉不離身,但這一刻,卻是全身都散滿了煞氣!


    有的人,是從一些家族裏跑出來的外門弟子,他們渾身一震,徑直一躍而起,跳過了宅院的牆,隨手持著一個黑色玉牌,就向著靠了過去。


    有賣油郎,有書生,有冒險者,有垂釣者,有挑夫,有馬夫……


    在這一刻,幾乎所有旁山鎮的那些勢力想象不到或者想象得到的身份,都在這一刻還原了他們的真實身份。


    化刀塢的人!


    而望著自己的外門弟子或者是夥計此時變成了鼎鼎大名的化刀塢的弟子,差點就沒把那些家族的管事和那酒樓的掌櫃等人嚇死!


    他們,幾乎都是這個想法:壞了壞了,這些人竟然是化刀塢的弟子,我還對他們這麽兇,他們,會不會來報複?


    不管他們如何作想,總而言之,在這一刻,所有人都明眼看到了化刀塢的底蘊,先不說那戰舟,就說這些暗中布置在旁山鎮的暗子,就讓人震驚不已。


    而這些,僅僅隻是七大派之中的其中一派而已,而這旁山鎮,也隻是巨海國的一個小鎮而已。但是,化刀塢就是有這個實力在不知不覺中滲透到每一個角落。


    頓時,所有人對七大派的認識又重新刷新了一遍!


    就在眾人都震驚之人,足足有上千名手持化刀塢令牌之人靠在了古羅的身旁,然後,全心戒備地圍成了一個圈,單手時時刻刻做著拔刀的動作。


    緊接著,古羅雙手一指,拋出一具大大的傘,倒扣著將圍在她身下的上千弟子給拉了上來。然後,化成一團亮光,射向了那戰舟之中。


    在戰舟上的那些弟子是認識古羅的,因此急忙將戰舟上的禁製給打了開。等到古羅帶人進入其中之後,戰舟才再次向前埋入了虛空之中,然後久久都沒再浮現出來!


    而這般之後,旁山鎮的天空再次變得透明了起來,陽光灑下,一如既往。但是,站在旁山鎮之下的所有人都沒有絲毫的輕鬆和快意,反而是覺得心裏沉甸甸的,十分沉重!


    陽春三月,天氣溫煦,但旁山鎮的空氣,卻如同鐵鑄成的一般,一下子變得有些沉。


    “都散了吧!”等到戰舟消失之後,執法閣之內飄出了一道蒼老的聲音,足以穿透整個旁山鎮,透入到每個人的耳朵裏,這聲音有些冷。


    “咯噔!”不少人聽到這話之後,立馬身子一抖,連忙往迴走了進去。而與此同時,旁山鎮的玉家,黃家,李家等一眾家族的所有弟子也接收到了家族的命令,所有人,除了一些家丁和執事之外,全部禁足,時間不定!


    這次禁足令發出之後,竟然沒有任何一人抱怨,全都老老實實地從各種娛樂場所或者是拍賣行,或者是商鋪之中趕了迴去,所有家族的大門,幾乎都關得死死的。


    初此之外,那些先前還對七大派試煉頗有微詞的試煉者們,此時也乖乖地閉上了嘴,再也不敢升起任何的輕視之心,反而是對七大派更加憧憬了起來。


    誰不想,站在那’戰舟‘之上,橫空而立,睥睨世間?


    就連一向人滿為患的玉氏拍賣行和段氏醫堂,一時間也是門可羅雀,紛紛關上了自己的大門。


    旁山鎮的街道之上,除了寥寥幾個賣菜的挑夫,以及一些販賣大米和一些日用品的小商鋪之外,所有的店鋪無一例外全都關了門。


    整個旁山鎮,就是一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架勢!


    執法閣之內,穀星子和公孫寧等六名長老齊聚一堂,壓低了聲音道:“這化刀塢究竟又發什麽瘋?怎麽把鎮宗至寶’戰舟‘都給開了出來?而且,現在也無法和古牧長老等人聯係上,難道是太上長老他們出了什麽問題?”


    “不可能!依我猜測,應該是山河圖出了問題。而山河圖更是化刀塢的防禦至寶,化刀塢無論怎樣,都不會讓其丟失。看來這次那進入了山河圖的古奇,給化刀塢帶來了無盡的麻煩啊!”另一名身披黑袍的長老分析道。


    “恩!很有這個可能!你們都將信息傳迴去了沒有?他們怎麽說?”穀星子連忙追問。


    “消息是傳迴去了,卻沒有得到絲毫的答複,應該是被上麵壓下去了。最近我們還是老實一些吧,化刀塢這次應該是認真的,別到時候吃了幹癟!”公孫寧微微有些鬱悶的道。


    “也隻能如此了!”一眾人都點了點頭,然後紛紛將命令傳了下去,讓執法閣的弟子最近全都安分點。


    ……


    李家宅院之內,李可兒抱著虛蓮,滿臉疑惑地問道:“師父,這化刀塢怎麽了?怎麽又鬧起來了?”


    “為師也不是很清楚,不過這樣也好,讓那些人也老實點,不然還以為我巨海國沒有脾氣!”虛蓮仙子淡淡地道,然後她偏過頭:“可兒,你最近也別出門了,隨我去你螭劍師伯那裏去一趟,我住在李家這裏,還是有些不方便。”


    “哦,全都聽師父的!我也很久都沒有看到吻姐姐了,不知道她的修為是怎麽樣了。”李可兒立馬乖巧地迴答。


    半個時辰之後,李浩宇滿臉不情願地朝著李可兒問道:“你要離開李家?還是在這個時候?”


    此時旁山鎮處於形勢極為複雜的時期,若是李可兒在李家,那麽虛蓮仙子必定就在,有了虛蓮坐鎮,足以讓李家無憂。


    “是的父親,這是師尊的決定。而且,師尊她還說,她在這裏,李家會更加的麻煩!而且,我此次是和師父去螭劍師伯那裏,是不會遇上什麽危險的。”李可兒細細解釋道。


    “那好吧,萬事小心。”李浩宇點了點頭,然後他突然眉頭一緊,詢道:“那你把曲兒也帶上,不知?”


    “可以,師父特意交代過了!”李可兒咬著牙,轉身走了出去,不敢過多的議論。


    再過了小半日之後,有三個白巾蒙麵的女子走出了李家的大門,化作一道遁光衝了出去。本來,在看到這遁光的片刻,化刀塢中的一名長老便神色一厲,準備衝出去劈上一刀。


    但他還沒來得及動,就被一個喝聲給止住了:“全都給我穩住,就當作什麽都沒看見!”這是化刀塢的宗主親自下的命令。


    那化刀塢的長老略感疑惑,但他身後的人立馬壓低聲說道:“青蓮宗的虛蓮!”


    “啊?是!”那準備動手的人渾身都是一陣哆嗦。


    這一道白光隻是持續了片刻,就消失不見了,但卻是成了一個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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