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晚看著出現在這裏的喬溫暖,心想應該是劇情所致。


    就算她的到來產生一係列的蝴蝶效應,該出現的人和事,還是會在相應的時間出現的。


    就是不知道有了她的藥,喬溫暖再出現在牛棚,還會後來者居上讓吳教授父女對她感恩戴德嗎?


    她不答反問,“我為什麽不能在這兒?”


    喬溫暖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這裏離牛棚雖然近,卻也不是唯一的路。


    緩和了一下柔聲道,“晚晚,我沒別的意思,隻是覺得這裏離牛棚那邊太近,陸驍的成分本來就不好,你要是被外人誤會和牛棚裏的人有什麽關係,可是要被送到農場改造的,你知道的,我最舍不得你受苦。”


    江晚晚嗤笑一聲,“別人誤不誤會的我不知道,不過你好像誤會了什麽,你放心,我隻是隨便轉轉摘幾個野果子吃。”


    喬溫暖這才發現她手裏確實拿著幾個野蘋果,眼見人說完話就要走,連忙叫住了她,“晚晚,家明哥真的病了,而且病的很重。”


    原本杜家明隻是吃壞了東西,請假多半也是因為那天在地裏丟了人,不願意麵對那些社員。


    可那天晚上的事後,杜家明是真的一病不起了,今天甚至發起了燒,找來村裏的赤腳醫生,說是鬱氣攻心,又著了涼。


    著涼還是其次,主要還是心病。


    “跟我有什麽關係。”江晚晚腳步不停。


    喬溫暖攔住了她的去路,“怎麽沒關係?家明哥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麽,我不信你不知道,明明就是陸驍幹的……”


    “我說喬溫暖,說話要講究證據,憑白汙蔑人,我看你是大糞沒挑夠啊,杜家明竄稀,那是你給的雞蛋糕,杜家明掉糞炕裏,那是他眼瞎,多找找自己的原因,別跟瘋狗似的亂咬人,當瘋狗要付出代價的。”


    喬溫暖聽她這話鄙夷又惡心,虧她一直覺得江晚晚出身那樣的家庭有文化有教養,怎麽說出話來越來越粗俗,一定是嫁給陸驍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那些鄉下的泥腿子就整天屎啊屁啊的掛在嘴邊上,她之前還親眼看到一家吃飯時孩子拉了,一家人就對著那坨屎吃了半頓飯。


    不過看到這樣的江晚晚,喬溫暖心裏又暗爽。


    麵色不顯的開口,“就算這些都是誤會,可家明哥病了是真的,之前因為你的事,他都沒好好吃過東西,現在又病倒了,家明哥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苦,想想他之前是怎麽對你的,你現在這樣不覺得太沒人情味了嗎?還是說你真想看他身體垮掉?”


    江晚晚嘖嘖搖頭,一臉的失望,“喬溫暖同誌,你這麽說就不對了,既然響應國家號召下鄉建設祖國,哪裏還能喊苦喊累呢?你這思想覺悟不夠啊,迴頭我得跟大隊長說說,你們這些知青啊,還得加強思想建設。”


    喬溫暖:“……”


    這不是她以前說的嗎?杜家明生的文弱,幹不了鄉下的活,怎麽到她這兒就成了思想覺悟有問題了?


    她思想覺悟那麽高,追到鄉下來做什麽?


    “晚晚,你怪我怨我,我都不會和你計較的,隻是家明哥真的為你操碎了心,上次甚至還為你進了派出所……”


    “停停停……”江晚晚做了個暫停的手勢,“喬溫暖,你是不是有事求我?”


    要不然怎麽會又是這樣一副神情,她太了解這個女人了。


    “知道我最煩你什麽嗎?天天一副誰都不如你體貼,誰都沒你辛苦的模樣,苦情戲演的爐火純青,你猜猜我吃你這套嗎?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喬溫暖一張臉都憋紅了,最後深吸一口氣忍了下去,直接道,“晚晚,你能不能借我點兒錢?是借,等以後我有了就還你。”


    怕江晚晚不答應,她又著重說了借字。


    江晚晚譏諷一笑,有了就還,恐怕她這輩子都有不了。


    “我聽說最近你一直四處借錢,所以這是跟別人借不到又想起我來了?”


    還把她當冤大頭呢。


    喬溫暖沒想到她一下子就猜中了,咬了咬紅唇,一副委屈隱忍的模樣。


    “家明哥的身體實在需要補補,看在我們一起下鄉的情分上,我也不能看著他倒下去,晚晚,我知道你也是在意家明哥的……”


    “我不在意,”江晚晚打斷了她的話,“喬溫暖,今天就把話跟你說明白了,我從知青點搬出來的那一天起,和你們就沒有情分了,還有,你來我麵前晃蕩我看著礙眼,沒事離我遠點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不就是沒了我這冤大頭,你們日子不好過了,那是你們應得的,少來這拉扯我。”


    喬溫暖沒想到江晚晚這麽油鹽不進,像換個人一樣。


    是她覺得日子不好過了嗎?明明是杜家明。


    沒了江晚晚那些東西的貼補,脾氣越來越暴躁,看她越發的不順眼,甚至把錯誤全都怪在她頭上,就連他被打都要給她臉色看,還怪她帶人去找陸驍理論丟了他的人。


    真是搞笑,他還不夠丟人的嗎?江晚晚都不要他了,還整天想著人家,當初幹嘛去了?


    這會兒裝什麽深情。


    不過喬溫暖也有些後悔,當初事情做得太絕,早知道江晚晚真能和他們劃清界限,就不應該讓她上了陸驍的床。


    以江晚晚的性子,那些風言風語必定讓她抬不起頭來,她越是愧疚,越會無條件拿出她那些好東西,甚至可以以此讓她那個當官的父親把他們三個弄迴城去。


    至於杜家明那邊,就算他對江晚晚的感情再深,一個和別的男人傳過閑話的女人,也會是他心裏的一根刺。


    等時機成熟,她再把那顆刺挑撥幾下,他對江晚晚還能有多深情?


    男人都是一個德性,越是得不到的越是執著,現在的杜家明就是這樣。


    隻不過再怎麽後悔都已經晚了,想想杜家明以後的風光日子,還有杜家的那些好東西,她現在也隻能硬著頭皮伏低做小。


    喬溫暖紅著眼圈,像是受到了極大的侮辱和委屈,“晚晚,你怎麽能這麽想我呢?我在你眼裏就是這樣的人,如果你覺得這一切都是算計,那我給你寫借條好了,你借我5塊錢,家明哥實在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真的會被累垮的。”


    她就不相信江晚晚能眼睜睜的看著杜家明累壞了身子,她要真能對杜家明那麽絕情,當初也不會放棄城裏的好生活,跑到鄉下來。


    江晚晚找了個地方放下手裏的蘋果,喬溫暖眼前一亮,她肯給她拿錢?


    正想著,就見江晚晚彎腰抓了一把地上的濕泥巴,掄圓了胳膊甩了過來,“啪唧”一聲,都糊到了她的臉上。


    ps:放開一年了,各位手裏還有當時存的感冒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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