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說的很憤怒,司空正燭眼睛卻是一瞪,有些不敢相信看向薛玉問道:


    “薛少主還有龍陽之好?”


    他聽過薛明澤常沾花惹草,貪圖美色,薛玉說薛明澤操了他,倒是讓他很吃驚。


    不小心把這羞辱之事說出口,薛玉紅了臉點點頭,


    “這淫棍毛都沒長齊就天天隻知道玩女人,半年多前更是對男人也起了壞心,我們這些下屬,多半都遭過他毒手。”


    說到這,瞟眼看到滿臉血汙卻輕蔑笑著的薛明澤,薛玉忽然一咬牙,朝幾人抱拳道:


    “幾位公子,這逼問之法我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我那些被他糟蹋過兄弟們也好好報報仇!”


    聞言,白知初幾人臉上皆是抽了抽,他們聽得懂薛玉說的報仇是什麽意思。


    可薛明澤在永康州的男性下屬有35人,隻算一半也有17人,那場麵得多恐怖。


    還不待他們迴應,薛明澤已怒吼道:


    “叛徒,你敢!”


    “我有什麽不敢!”


    薛玉怒迴一句,手掌猛然抬起按在薛明澤頭頂,


    “你還當你是尊貴的少主啊!你個色鬼不是喜歡幾個人一起伺候你嗎?今天我就讓兄弟們好好伺候伺候你!”


    “啊啊啊啊啊……”


    薛玉話音落下,薛明澤慘嚎的聲音驟然響起。


    看著薛明澤痛苦到扭曲的臉,和那嘩嘩外湧的玄氣,白知初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想讓那麽多人找薛明澤報仇,還廢了薛明澤修為,這薛玉到底有多恨薛明澤。


    廢除薛明澤修為,薛玉卻仍餘怒未消,一腳將薛明澤踹倒在地,又麵色陰沉著朝南宮月幾人抱拳道:


    “幾位公子,請讓我用一下通訊簡,我把那些兄弟叫過來,你們放心,我一定不會耍花樣!”


    聞此,因修為被廢還在地上痛苦扭曲的薛明澤,渾身一激靈,忙爬起身朝幾人磕頭道:


    “不要,月華君、長風君,求求你們,救救我!救救我!”


    這頭發蓬亂,磕頭如搗蒜的模樣,哪還看得出半點薛氏少主風采,倒是如喪家之犬般惶惶。


    見此,南宮月一臉冷寒,白知初和司空正燭則呲著嘴,有些抽著涼氣,


    看看三人,顧長風表情複雜的搖搖頭,


    “薛玉,他已成了這樣,那審問之法你換成其他的吧!”


    雖然薛玉要如此對待薛明澤是為複仇,是薛明澤咎由自取,薛明澤禍害了那麽多人修煉邪功更是死不足惜,但縱人行淫,他心裏還是覺得不舒服。


    看顧長風為自己說話,薛明澤如抓到救命稻草,磕頭方向馬上轉朝顧長風,


    “多謝長風君!多謝長風君!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滾!”


    恨意衝頂的薛玉,又是一腳踹在薛明澤身上,


    “少在這假情假意!”


    踹翻薛明澤,薛玉忍著怒,深吸一口氣,又朝顧長風抱拳道:


    “長風君,我知道你心善,但這種畜生根本不值得你同情!”


    說到這,他看了看白知初,掃了南宮月幾人一眼,又將目光重新落迴顧長風臉上,


    “方才在客棧他還說,總有一天要讓白公子像狗一樣趴在他跟前,讓他想怎麽上就怎麽上,還要讓你們三位公子跪在旁邊看著。若得勢的是他,他絕不會對你們手軟,隻會把你們往死裏折磨!”


    聽著薛玉的話,看著那如喪家之犬般,再無任何骨氣的薛明澤,白知初隻覺胃裏翻江倒海,惡心的不行。


    他懷疑自己到底造了什麽孽,又被這種惡心東西意淫了!


    與他差不多,顧長風三人也是滿臉黑線,南宮月那本就冷寒的臉更是沉的能滴下水來。


    待薛玉話音落下,惡心不已的白知初迫不及待開口,


    “薛玉,告訴我,你在撒謊,別惡心我!”


    他不懷疑這毫無人性的薛明澤真能說出這種話,可他還是想聽薛玉改口,告訴他薛明澤沒說過,他實在不想被惡心。


    薛明澤卻是不配合,邀功似的搖搖頭,


    “不,白公子,他還不止對你,行事時他不光會叫你名字,月華君、長風君、司空少主也沒少被他叫!”


    “嘔!”


    薛玉如此說,司空正燭也被惡心的不行,大大一聲幹嘔,差點沒把剛才吃的吐出來。


    地上,薛明澤頭搖的像篩子,連連否認道:


    “不,我沒有,你們別聽他瞎說,我從來提過你們任何人!”


    好不容易從顧長風那看到一絲希望,他可不想這希望被薛玉粉碎掉。


    “孬種,敢做不敢當是吧!”


    薛玉又是一腳踹在他身上,


    “你有沒有叫幾位公子,要不等大家來了,讓他們親口說說,你上他們時,都叫的是誰的名字!”


    至此,南宮月再待不下去。


    他本不想由薛玉來審問薛明澤關於那大人之事,讓薛明澤開口,他也有的是手段。


    但現在看來,把薛明澤交給薛玉確實更解恨。


    冷眼刀了噤若寒蟬的薛明澤一眼,又看看完全冷下臉來的顧長風幾人,南宮月直接將薛玉的通訊簡丟給薛玉,


    “我隻要答案,其他的你自己看著辦!另外,你算有些功勞,將功補過,我可以饒你不死。但,以後你們從這離開時,我不希望你們還有修為!”


    別說惡心的直犯嘔的白知初和司空正燭,就是顧長風,這樣子,顯然也不會再為薛明澤說話。


    拿過通訊簡,薛玉麵色凝重著抱拳重重點頭,


    “我知道該怎麽做,多謝月華君不殺之恩!”


    且不說別的,就是這一年他們助薛氏父子為虐,散播血魔功,抓無辜之人飼養那大人,南宮月肯放他們一馬,已是萬幸。


    感恩一句,他又看向南宮月幾人道:


    “幾位公子,其餘三方留守暗衛也都聽我調配,要不要我把他們招過來?”


    南宮月既然肯念他功勞,留永康州暗衛、隨從們一命,或許其餘三方留守暗衛也可撿迴一命。


    南宮月搖搖頭,


    “不必,我們自會安排!”


    薛玉已然投明,應不敢耍花樣,但牽扯人數太多,未免會生變故。


    反正收拾那些人也花不了多大力氣,而且,他們人手足夠!


    見南宮月態度肯定,薛玉點點頭,封住又朝顧長風求情的薛明澤穴位和啞穴,開始在南宮月幾人眼皮底下搖人。


    片刻後,


    薛玉通知完23人,又將通訊簡恭敬遞與南宮月,


    “月華君,安排好了,他們很快會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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