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南宮溫宇已鬆下勁來,南宮月搖頭笑笑,


    “行,大伯,我答應你,在鏟除薛氏前,低調行事,不再外人麵前表露我和知初的關係!另外,顧家你也不用費心,長風已經知道我喜歡知初,也同意我和知初在一起,他可以代表顧家的態度。”


    若現在便公布白知初和司空正燭隻是在演戲退婚,的確會給薛氏理由提前對司空家動手,畢竟司空正燭那樣的退婚方式,對薛氏是很大的羞辱。


    沒必要逞一時之快!


    至於世人說司空正燭和白知初是一對嘛,無所謂了,名頭而已!


    待薛氏鏟除,世人就會知道真相,也會知道和白知初是一對的,其實是他南宮月。


    看南宮月毫不掩飾的開心起來,南宮溫宇不滿白他一眼,


    “你高興個什麽勁?長風同意又怎麽樣,按你說的,人家知初不還對你沒意思嘛。他今天對你發情也是因為中毒神誌不清,你就敢保證他清醒後會喜歡你?”


    “嗬嗬,那便不勞你老人家費心了,反正他早晚得是我的人!”


    笑嗬嗬說著,南宮月站起身來,


    “大伯,那我先走了,得迴去把淬靈果種上,你也早點休息!”


    南宮溫宇嘴上看起來還反對,但南宮月知道,南宮溫宇已經同意他和白知初的事了。


    有南宮溫宇撐腰,南宮家其他人不敢非議他和白知初的關係,至少明麵上不敢。


    “誒!你等等!”


    知道拗不過南宮月,南宮月此番跟他說這麽多,也不一定非要他同意,哪怕他不同意,隻要是南宮月認定的事,南宮月也一定會去做。


    南宮溫宇隻好無奈叫住他,


    “那你家香火的事咋辦?你總得給你父親留個香火吧?”


    早料到南宮溫宇肯定還有這問題,南宮月頑皮朝他笑笑,


    “大伯,你知道的,我雖管你叫大伯,但我心裏可一直把你當父親。再說了,你和他不是親兄弟嘛,你倆兄弟誰留子嗣都是姓南宮。大哥、二哥都已成親,咱們南宮家還愁香火傳不下去嗎?”


    “避實就虛!”


    輕斥南宮月一句,但南宮溫宇臉上還是露出笑容來。


    除了這喜歡上男人之事,南宮月的確一直很讓他欣慰,雖不是父子,但勝似父子。


    南宮月可比那總是給他惹禍的三兒子南宮澈強太多了。


    不對,是比自己的三個親兒子都強,是他最欣賞的“兒子”!


    算了,這事以後再說吧,感情之事最不可預測!


    南宮月僅一天就喜歡上白知初,現在正是愛情蒙眼的時候,也許哪天,不用別人反對,他又不喜歡了呢?


    見南宮溫宇不再多說,南宮月笑笑指了指門,


    “那我就先走了?”


    南宮溫宇點點頭,


    “去吧,記得你答應我的事,事成前不準暴露你倆關係。”


    “好!”


    應一聲,南宮月開心出門。


    身後又想起南宮溫宇的聲音,


    “誒,阿月,養那淬靈果還需要蛇吧?明早我派人去買些迴來!”


    “好!多謝大伯!”


    南宮月開心應著,又恭敬給南宮溫宇行下一禮。


    這淬靈果隻在盤蛇洞生長,應的確和蛇有關係,他倒早有打算弄上蛇,但這事南宮溫宇要代辦,自然更省心了。


    告別南宮溫宇,南宮月直奔自己院子。


    不能陪著白知初,但他一定要幫白知初把這淬靈果照顧好。


    兩時辰後,


    靠著浴桶打盹的顧長風,被一聲低微痛苦呻吟吵醒。


    睜眼看去,隻見白知初仍是閉著眼,身上因欲火帶來的紅潮已褪去,但額上臉上,都滲出了細密汗珠,小家夥的表情看起來也很痛苦。


    知道剝除淫性的藥已起作用,顧長風心疼的給他沾了沾汗漬。


    感受到臉上有東西,白知初緩緩睜開眼來。


    看見是顧長風,他強行擠出一絲笑來,


    “哥,我們這是在哪裏?”


    這聲音,他自己都幾乎聽不到。


    可是沒辦法,他隻覺得自己身體好像被億萬隻蟲蟻啃咬著,又痛又癢,攪得他半點力氣也無。


    “阿初!”


    見他醒來,顧長風心疼的摸了摸他臉。


    “我們在南宮家醫館,那蛇人給你吐的粉霧是蛇妖性素,喬伯父要用這藥水把它逼出來。你現在肯定很痛吧?”


    蛇妖性素?


    聽到這詞,白知初腦中越發清晰,失去意識前的瘋狂,瞬間湧入腦海,羞的他頓時老臉通紅。


    媽的,他做了什麽?


    他居然要對南宮月強來,還當著那麽多人麵?還當著南宮家主和其他長輩的麵?


    啊啊啊啊啊


    這絕對是他二十年來做過最丟臉、最社死的蠢事!


    這以後可怎麽見人!怎麽麵對南宮月和其他人?


    看白知初臉瞬間紅到發燙,幾乎要哭出來,知道白知初肯定是為在盤蛇洞之事尷尬。


    顧長風忙心疼摸著他臉笑道:


    “沒事,大家都知道你是中毒發作,沒人會笑話你的!”


    聽顧長風如此說,白知初心裏放鬆了些,又朝顧長風苦笑道:


    “那月哥呢?他是不是恨死我了?”


    南宮月昨晚就被他惡心的想要與他斷絕關係,


    現在他雖是中毒,可居然又強吻了南宮月,還當眾要非禮人家,南宮家族對男男還那麽厭惡。


    印象中,最後看見的是南宮月的臉,南宮月當時推開了他,後來又抬手打了他。


    南宮月當著那麽多人丟臉,肯定恨死他了。


    聽白知初如此說,顧長風暖暖一笑,抬手在他鼻子上輕刮一下笑道:


    “放心吧,月華君非但沒怪你,還對你十分關心,為你忙前忙後的。”


    聽顧長風如此說,白知初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小心確認道:


    “真的嗎?哥,月哥他真沒怪我?”


    “當然是真的,哥還能騙你嗎?月華君本來還想留下照顧你的,但喬伯說,你之前起心的對象是他,在性素完全剝離前,都不能讓你看到他,否則性素更難剝除,他才走的!”


    顧長風認真迴著。


    心中卻有些小小遺憾。


    傻阿初,月華君喜歡你知道嗎?他當著南宮家長輩都毫不避諱的要搶著抱你,又怎會恨你?


    不過,哥也隻能說這麽多了,因為月華君不讓我多說,他想等你自己喜歡上他。


    浴桶裏,白知初臉再次紅透。


    南宮月沒怪他真好!


    可,當時那麽多人,他怎麽就偏偏對南宮月起心呢?甚至都完全沒想過其他人?


    想了想,他搖頭自嘲笑笑。


    應是因為之前看過南宮月赤裸的上身,天天被南宮月抱著睡,還和南宮月親過,才會在性素發作時,本能對南宮月產生欲望吧?


    心裏放鬆下來,白知初卻覺得痛癢越發劇烈,呲著嘴朝顧長風道:


    “哥,胸口這裏好癢,你可以幫我輕輕撓下嗎?”


    泡藥又痛又癢,他手卻被捆著,應該是怕他受不了爬起來或是使勁撓,但輕輕撓下應該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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