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王後重重的戳了下兒子的額頭,「別跟我裝了,你們倆天天晚上住在一起,你以為我不知道!」


    丹頓一聽就急了,「媽,你想什麽呢!我們倆隻是住在一個房間裏而已——!」


    「別跟我演戲了,你聽說,你因為吃醋還讓人打過安陽的同學。兒子,你是我生的,你心裏想什麽,難道我會不知道?」


    丹頓笑問道:「我想什麽了?」


    「你喜歡安陽,可你自己還沒明白自己的心。」昊天王後無奈的搖了搖頭,「也不知道你是隨了誰了,這麽遲鈍。」


    「媽,我去處理公文了。」丹頓推開房門便跑。


    「你給我站住!」昊天王後伸手抓了空,氣的摔上了房門。


    昊天王後想了又想,拿起電話打給女兒。


    伊洛娃聽母親跟她嘮叨完,低嘆了一聲,「媽,您就由著他們吧,別跟著著急上火了,您要是看不了他們倆那個樣,就給我送過來。」


    「你已經夠操心的了……洛娃,我覺得這事咱們得跟你水卉姨說了,他們倆遲鈍不懂事,我和你爸不能再裝傻了。」


    「說一下也好,我覺得要是把他們的關係定下來,也許他們倆就不會這麽折騰了。」


    昊天王後嘆了口氣,「你水卉姨也是夠操心的,前幾天我聽人風言風語的,說寒墨在昊天養的那個女人好像有孩子了。」


    伊洛娃不解的問道:「那不是挺好的麽。」


    「好什麽好,這個兒媳婦,你水卉姨和阮叔是不同意的,寒墨這麽大年紀還沒結婚,也是為了這個女人,家家都有難唱曲。」


    「這次有了孩子,也許能有轉機,媽,我現在才知道,我這愛操心的毛病隨了誰了。」


    「臭丫頭!」昊天王後無奈的笑笑,「我還是跟你說正事吧,丹頓和安陽的事,我們直接跟你水卉姨他們說究竟不妥,你公公跟你阮叔有些交情,我想請他幫著說下,你看行嗎?」


    「行啊!可是說之前,您不用再問問丹頓和安陽嗎?」


    「安陽那小心思你還看不出來?她很小的時候就對丹頓有意思,丹頓那個沒有情商的傢夥,我今天試探了下,也是動了心思了。」


    伊洛娃笑道:「那就行,我跟我爸說下,讓他當迴紅娘。」


    「寒墨的事……」


    「這事我們都不好說,您找個機會告訴安陽吧,家事還是讓人家一家人去處理的好。」


    「也行,我本想直接告訴你水卉姨,但是又怕你水卉姨覺得沒麵子,會更不同意寒墨的婚事。」


    「媽,你幫著打聽下,看看寒墨的那個女人怎麽樣,要是覺得還行,等我水卉姨去的時候,你幫著說點點好話,能成全一對就成全一對吧。」


    「嗯,我幫著留意點。洛娃,你說,要是你水卉姨同意讓安陽和丹頓在一起了,我們要不要跟他們說一下,丹頓將來孩子的事。」


    「……您說的是人工受孕的事?」


    「嗯。」


    「咱們還是別隱瞞的好,我讓我爸都一併說了。」


    「行,那你快去說吧,你水卉姨要是不同意,我也知道下一步該怎麽做。」


    伊洛娃應聲放下手機,去了婆婆的房間。


    龍澈聽她說完,笑著說道:「這是好事,我去給你說。」


    龍澈拿起電話打給阮鴻朗,阮鴻朗一聽就笑了,「我正要跟你說這事。安陽那點小心思一點也藏不住,我和她媽早就看出來了。以前她還沒成年,我們也不好說的太早,現在她已經大了,又在昊天住了這麽些年,沒想到他們倆還是兩情相悅,這是皆大歡喜的事。」


    龍澈看了眼伊洛娃,用口型說道:「都聽見了?」


    伊洛娃笑著點了點頭,小聲說道:「爸,別忘了說下丹頓的事。」


    龍澈點了下頭,「鴻朗,雖然你們都同意,但有件事,我還是要跟你說下,丹頓從小被讓人下毒,解毒的時候傷了他的精子。」


    電話那端一時間沒了聲音,許久,阮鴻朗才開口說道:「這事,安陽知道嗎?」


    龍澈笑笑,「我就知道你得擔心這事。蘭迪和芷藍是厚道人,他們隻是讓我先把這事跟你們說聲,但不代表你做不了外公。」


    「這話是什麽意思?」


    「當初給丹頓解毒的時候,冷凍了他的精子。」


    「那就好,那就好,一個家要是沒個孩子,總不算是個完整的家。」


    龍澈又跟他說了幾句,掛斷電話後,看向伊洛娃,「這事就算定下了,至於丹頓和安陽將來發展到什麽程度,就看他們的緣分。你給你媽迴個信,讓她也高興高興。」


    「嗯,謝謝爸。」伊洛娃笑著出了門。


    昊天王後知道這事定下來了,笑著把丹頓叫了過來。


    丹頓還沒等母親說完,便急了,「這麽大的事,您怎麽都不跟我商量下?」


    昊天王後斜睨了他一眼,「你什麽意思?我這還不是替你和安陽著想,你們倆共處一室這也有幾年了,你是男的沒什麽損失,可是安陽是個女孩子……」


    「媽,我一直把安陽當妹妹,就算她跟我睡在一起,我也沒碰過她。」丹頓見母親不信自己,很是認真的說道:「媽,您想想,我也是個血氣方剛的人,我要是對安陽有意思,我能和她在一起睡這麽長時間都不碰她麽。」


    昊天王後重重的戳了下丹頓的額頭,「兒子,我怎麽突然就看不懂你了,你的這裏究竟是怎麽想的。」


    阮安陽皺著眉頭走了出來,「我知道他是怎麽想的,他心裏就沒有我,阿姨,您也別難為他了,我這就迴去跟我爸媽說清楚,這婚事不算數的。」


    丹頓看了她一眼。


    阮安陽轉身便往門外走。


    丹頓頓了下,快步追了出去,「你這個人,是不是有毛病,怎麽話都沒說完,就又跑了!」


    「我以後都沒話跟你說!」阮安陽抹了把眼淚,加快了腳步。


    丹頓一把拉住她,「你這樣哭哭啼啼的迴了月牙島,叔叔和阿姨要是知道了,還以為我們家人欺負你了,你過來,我跟你說幾句話。」


    阮安陽用力甩了下他的手。


    丹頓手上微微一用力,拉著她上了車。


    昊天王後追出來時,丹頓已經把車開了出去。


    「你要帶我去哪?」阮安陽在車上倔噠著。


    丹頓微蹙了下眉頭,鎖好車門後,加快了車速。


    很快,丹頓便把車開到了郊外。


    阮安陽看著車外的群山,氣鼓鼓的給了他一拳,「你帶我來這裏幹嘛!想謀殺我?」


    丹頓皺著眉頭看向她,「說你缺心眼,一點都不委屈你!」


    「我就知道你一直瞧不起我這一點,你總說我傻,所以,你才不想娶我對不對?」


    「缺心眼!」丹頓說著別開頭看向窗外,「安陽,有一件事,我一直隱瞞著所有人,我本來也不想告訴你的,可我……」


    阮安陽見他說了一半又不說了,皺著眉頭說道:「你能不能不這樣,話說了一半就不說了,會憋死人的!」


    丹頓推開車門下了車,「安陽,大學畢業後,你就迴去吧。」


    阮安陽一愣,從車上跳了下來,「你說什麽,你想趕我走?我就這麽招你嫌棄?」


    「……」


    阮安陽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用力的晃悠著,「丹頓,我到底哪裏做的不好了,你跟我說,我改還不行麽!」


    「安陽,你沒錯,錯在我,是我不該招惹你。」丹頓說著,一把把人擁進了懷裏,「這是我最後一次抱你,我要出去一次,你的畢業典禮我可能來不及參加了。」


    阮安陽用力的推開他,離自己畢業還有一年多,他為了躲自己,要走這麽久?


    「你這個人的心究竟有多狠!你不用躲我,我走就好了!」


    「安陽,你別犯倔,你聽我說,你在皇宮住,有我爸媽照顧你,我還能放點心。還有,那個什麽中鋒、前鋒的,他真的不是什麽好人,他追的時候,還同時與四個女孩交往。」


    軟安陽的眼淚吧嗒一下掉了下來,「丹頓,你既然這麽擔心我,為什麽還要離開我?」


    ------題外話------


    六點多點發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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