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紅燭看見夏姐姐被人欺負,剛想上前幫忙,就被夏悠然給製止。


    “薑雪梨?你不說我還不知道,這祛疤膏看著是挺不錯的,那我也來買一瓶試試。”


    夏悠然說著,徑直拿起祛疤膏,打開放在鼻尖聞了聞,笑著說道:“這味道聞著倒是不錯?”


    薑雪梨有點不解,不過就兩年的時間不見,她這性子怎麽突然變了?


    之前看見她的時候,病病殃殃,不苟言笑,隻知道宅在自己的房間不過問任何事情。


    逆來順受的她,不但身邊有朋友,還跟著帥氣男子,一看就是身份不凡的男人,憑什麽?


    她隻是一個借著別人身份苟活的鄉下女,就該過著她以前那樣窮困潦倒的人生才是?


    “你一個連飯都吃不飽的賤民,用了也是浪費,髒錢還不知道從哪個野男人身上騙來的?”


    仲婉聽到她張口就出言不遜,抬手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把薑雪梨給打的眼冒金星,“讓你滿嘴噴糞,我打的你滿地找牙!”


    夏悠然眼神閃爍,看向仲婉時投去讚許的目光:“打的好!”


    薑雪梨身形一晃,差點摔倒,幸好身後有丫頭攙扶,小丫頭怒目圓睜:“你知道我家小姐是誰嗎,居然敢掌摑我家小姐?”


    仲婉聽了,有點故作驚訝的問道:“你家小姐是誰啊?”


    “忠武將軍府嫡小姐薑雪梨,鎮國大將軍逸王府未來的王妃!”


    仲婉和蕭世子都是同時的驚訝,原來她就傳說中慕容逸的未婚妻?


    仲婉為了給然然姐出氣,故做震驚的表情道:“哦!名頭這麽響亮啊?”


    “怕了吧!”小丫頭頓時跟著自豪起來,就好像她是未來王妃一樣。


    “不認識!”


    薑雪梨和丫頭聽了,頓時氣得眉頭一挑,眼睛直冒火。


    “一個山裏來的土包子,不認識也無所謂,一個鄉巴佬,你知道這瓶祛疤膏多少錢嗎?八百兩銀子,把你賣了也買不起?”


    “八百兩?”夏悠然故作吃驚,隨即看向紅燭,“老板,你們這祛疤膏賣八百兩銀子一瓶?”


    紅燭還沒說話,薑雪梨就搶著譏諷道:“怎麽,你買不起吧,就算加上你那夏家全部老小,也買不起這個瓶子?”


    夏悠然麵色陰沉,嘴角的微笑漸漸消失。


    進門以來,她已經提了兩次夏家人,而且都是貶低的語氣。


    “薑雪梨,夏家全家那是養育了你整整十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何必言語譏諷?”


    “呸,那是你這下賤坯子的家人,若不是你我調換,你占據了我的榮華富貴十四年,我能像現在這樣,被人指指點點上不了台麵?”


    “路是自己走出來的,奶奶那樣教導你,娘親疼你,大伯娘、三嬸……你捫心自問,哪個不是把你當成寶貝一樣的疼著?”


    “我求她們了,那是她們欠我的,欠我的人生!沒有你,沒有她們我早就是將軍府嫡女,從小養尊處優,她們是一群廢物,一群垃圾,一群……”


    “啪”夏悠然看著她麵露鄙夷不屑的表情,在那裏怨天尤人,忍不住扇了她一巴掌。


    “夏家人不欠你什麽,我也不欠你,不要在我這裏找存在感,否則我不介意把你對付我的招數原數奉還!”


    薑雪梨心虛的後退了數步,有點震驚,她都知道了?


    不可能,自己做事天衣無縫,誰都不會發現?


    “夏悠然,你詐我,我可不知道你說的都是什麽東西?”


    夏悠然見她死性不改,往前走了兩步,竟然嚇得薑雪梨渾身發顫。


    “那我就給你點提示,永寧村裏想置我於死地的趙大寶,她是你的狐朋狗友吧,不過他已經死了,死無對證。


    還好,還有個清平縣城的賀家,他們父子就在押解京城的路上,還有那個逃迴京城的姚家表妹……”


    “你胡說,不是我,我沒有!”薑雪梨的心徹底亂了,她知道,她都知道了。


    “還有在縣城去往下壩村的路上,埋伏我的殺手,薑雪梨,你在怕什麽?”


    “怕什麽,怕什麽……我沒有,我沒有!”


    身邊的丫頭看見小姐失常,趕緊搖晃著她:“小姐,小姐,怎麽了?”


    “她做虧心事了,晚上記得多看她兩眼,免得怨鬼索命!”


    薑雪梨聽到冤鬼,立馬嚇得奪門而逃。


    仲婉見狀,嘿嘿一笑,衝著她背影喊道:“看著點路,別摔馬路牙子上,把膝蓋磕禿嚕皮了!”


    薑雪梨被她說的越說越崩潰,仿佛已經看到了冤鬼索命的景象。


    然而,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才是噩夢的開始。


    夏悠然心說,“薑雪梨,你還以為我會被你氣哭?或者像以前一樣對我大唿小叫,我會默默忍受,瞧著吧,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活著。”


    夏悠然說著,搖搖頭,“真是讓人失望了,經過這麽多事情,她居然還是死性不改,本來還想著讓紅袖添香大賺一筆,誰知她跑的比兔子還快?”


    紅燭的眼眶濕潤了,看著夏姐姐越發的愧疚:“原來夏姐姐身世這麽可憐,這個賀家居然還想謀害你,我還與他要死要活,真是……”


    “這和你有什麽關係,現在不是很好,你和婉兒都脫離了那個渣男,以後咱們努力的好好活著,獨立自主依舊可以活出一片天。”


    紅燭得到她的鼓舞,擦幹眼淚,“夏姐姐,我聽你的,好好的活出個樣來給瞧不起我們的人看,我們女人也可以養活自己,獲得幸福。”


    最後阮紅燭還說要把最好的玫瑰香薰送給夏悠然。


    這裏還有玫瑰香薰?


    紅燭說,是燕姐姐托朋友從海外運迴來的花種。


    看著仲婉驚愕的表情,夏悠然才明白原來海外還真有稀奇物種。


    她轉身看向蕭楚河,“蕭大哥,你看這味道好聞嗎?要不給你也帶幾瓶?”


    蕭楚河一愣,他一個大男人買這個做什麽?


    走到哪香到哪裏,他是大男人,可不想被人指指點點。


    不過看著夏悠然高興的樣子,他還是說道:“隨意吧。”


    “那好,紅燭姑娘再給我拿兩瓶這個。”夏悠然說著指了指那瓶桂花味道的香薰。


    阮紅燭點頭給她們包好。


    出了門,仲婉突然有點疑惑:“然然姐,你是怎麽知道賀家和薑雪梨狼狽為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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