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學校的學生居然跟邪教女人勾搭在一塊,還想給她求情,這什麽破事,宋國雄很是無語。


    曹孟歎了口氣,宋國雄倒是願意放黛兒一馬,可是這精神問題,誒。


    突然,他想起徐曉晨也說過厥陰經脈。


    遇事不決問徐兄,曹孟深吸一口氣。


    “謝謝校長,我會帶來證據的”,說完,曹孟頭也不迴地走了。


    走出了校門,他本想再找徐曉晨,但是又一想,還是頻率別太高了,先迴去給黛兒說一下今天發生的事比較好。


    ......


    “老公”,一見到曹孟迴來,王黛兒立馬撲了上去。


    “咳咳,黛兒,坐下說”,曹孟心有餘悸,咱是要辦正事,一直貼貼幹什麽。


    “黛兒,學校那邊,說,如果你可以拿出證據,他們會放你一馬”。


    王黛兒聞言一喜,不殺人就行啊。


    “老公你真棒,人家都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你呢”。


    快別感謝我了,我的小老弟快撐不住了,曹孟心道。


    “黛兒,但是還有一個問題要解決,我聽說,那些超級強者會在你們身上的厥陰經脈......”。


    “到時候再說吧,能控製我們身上那東西的人,除了教中的大人物,就是舵主他們幾個高層,如果不被注意到,也可能沒事”,王黛兒歎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無奈,作為半個‘精神’病人,誰願意麵對這個問題呢。


    “黛兒,先給了學校證據吧,這樣他們也能盡早解決邪教”。


    ......


    送走曹孟,徐曉晨剛想找江逐鳴去,結果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大人,阻斷器研製成功了!”,電話那頭,鄒清興奮的道。


    “這麽快?真的能行嗎?”,徐曉晨有些驚訝,這種難題就這麽解決了?


    “可以的,大人要不來公司看一下?”。


    “行”,徐曉晨想了想,地下格鬥場的事還不急,先看看這些人的情況再說。


    快速地出了校門,徐曉晨立馬打了車趕去延慶縣。


    小巴:“怎麽這次舍得打車了?”。


    徐曉晨:“廢話,離那麽遠,坐公交地鐵都得兩小時,我又不是先天,隻能浪費錢過去了”。


    其實車的速度和地鐵公交也差不多,畢竟現在什麽時代,但是地鐵和公交有個問題,路線繞就不說了,時不時還停車上下人,所以極其浪費時間。


    差不多過了四十分鍾,徐曉晨趕到了元清公司。


    元清公司處於延慶縣的邊緣,占了很大一片位置,前麵是五層高的辦公樓,後麵則是一個巨大的廠房。


    瑪德,這鄒清肯定還有不少錢,上次還是要少了,徐曉晨心裏暗道。就這樣的場地,雖然是在一個縣城的邊緣位置,但這麽大的空地,租金怎麽也三十萬一年起步了。


    “大人!”,鄒家三兄弟還有員工們趕緊出來迎接。


    徐曉晨看了看眾人,咳嗽幾聲,現在自己可不能裝奶狗的狀態了,自己現在可是老大。


    “行了,快帶我去看看”。


    鄒清點點頭,立馬帶著徐曉晨來到了後麵的廠房。


    “大人,這就是阻斷器”,鄒清從一個作業台上拿起像手鐲一樣的東西。


    “手鐲?”。


    “是的,我們把離島土壤和信號屏蔽器裏麵的一些東西合在了一塊,做成手鐲的樣子,這樣也方便穿戴。”


    徐曉晨拿過手鐲,根本看不懂這玩意,算了,搞不懂就搞不懂吧。


    “演示一下”。


    鄒清點點頭,於是招唿一個員工走進實驗室。


    隨後讓他摘下手鐲躺在實驗床上,然後從手表裏打開一個軟件,對著徐曉晨道,“大人,這是測試軟件,可以操控實驗室裏傳送的波”。


    “行了,你快操作吧”,鬼知道為什麽一個手表軟件都能實驗,我不想懂那麽多好吧。


    鄒清看徐曉晨不感興趣,於是在軟件上點了開始,順便對徐曉晨道,“大人,我們先測試不戴手鐲的情況”。


    很快,過了一分鍾,實驗者就臉色蒼白,滿頭大汗,青勁爆起,緊張到了極點。


    “這就是驚恐發作?”,徐曉晨問道。


    “是的,不過從外表是看不出什麽的,大人可以看他的心率,一般精神病人處於驚恐發作下,心率會不正常”,鄒清邊說,順便指著光幕上心率和血壓的情況。


    徐曉晨看了看,心率和血壓確實不正常,心率一下子居然能飆到一百四。


    “快停,別給出人命”,徐曉晨急忙道,這驚恐發作確實可怕啊。


    鄒清立即點了停止按鈕,不過點了停止,實驗者的情況還是沒好轉。


    “怎麽迴事?停止了也不行嗎?”,徐曉晨納悶。


    “大人,這就是驚恐發作的特殊之處,主要是因為波刺激了厥陰經脈,所以短時間內是無法恢複到正常的,除非就是吃一些精神藥物才能好過來”。


    “話說,無法用真元幫忙恢複嗎?非得吃藥?”。


    “其實也行,但需要消耗不少氣力幫忙梳理實驗者體內亂走的真元,不是很建議”。


    “原來如此,所以驚恐發作,就是厥陰經脈的氣亂了”。


    “是的,而且每次發作完,修為都會受到一定影響”,鄒清說完,從口袋裏掏出藥物進了實驗室。


    實驗者服下藥物好,臉色慢慢紅潤起來,好轉了不少。


    “戴上手鐲”,鄒清示意他道。


    實驗者點點頭,同時心道,希望這次也起作用吧,之前鄒清就給他們測試過,手鐲是有效的,但是經過一次驚恐,他又對手鐲有些不自信了。


    “大人,接下來就是戴著手鐲的測試”,鄒清走出來說道。


    看著鄒清再次點了開始,徐曉晨心裏也有了忐忑,這什麽驚恐看起來真有點玄乎啊。


    半分鍾。


    一分鍾。


    徐曉晨臉色逐漸露出了喜色,實驗者很正常啊。


    “大人,您覺得如何?”,鄒清笑道。


    徐曉晨看向他,這家夥真人才啊,懂網絡的東西也就算了,還會搗鼓這些關於醫學的東西。


    “幹得不錯,繼續努力”,徐曉晨拍了拍他肩膀,既然是人才,那就得更加努力啊。


    鄒清眨巴眨巴眼,靠,你一個十八歲的年輕小夥,學那些狗屁領導說話是幹啥。


    “大人,其實還有一個問題,離島土壤不是輕易可以搞到的,所以我們造的手鐲數量有限”。


    “夠你們用嗎?”。


    “夠的”。


    “這東西,往出賣也麻煩,你們用就行了”,阻斷器手鐲要是一傳出去,估計直接就會受到邪教人員的關注,甚至那些邪教的大佬都會變個法子控製手下,得不償失。


    在元清待了一會,和他們交流了一下‘感情’,徐曉晨就打算迴了,走之前他對鄒清道,“接下來就好好搞情報”。


    “大人,具體關注哪一方麵的呢?”,鄒清恭敬的道。


    “你覺得對我有用的就行”,瑪德,你會不會當打工人啊,自己不會揣摩領導心思嗎?


    “明白,那,大人,其實你也知道,公司是做汽車零部件供應商的,每年盈利也不小,這些錢......”。


    “錢就留著你們自己用,你自己分配,不過等我需要錢的時候,你懂我意思吧”。


    “明白”,前半句聽的還舒服,後半句直接讓鄒清無語,合著元清直接成了你的了?好吧,某種意義上講,是徐曉晨的也沒毛病。


    迴了唐大,徐曉晨就一路奔向了江逐鳴的辦公室。


    “咦,人呢?”,徐曉晨看著空無一人的辦公室很是懵逼。


    第一次人不在的情況啊,之前不管什麽時候江逐鳴都在的。


    ......


    唐大會議室。


    宋國雄坐在首位,下方坐滿了人。


    “老江,你也來了啊”,看到江逐鳴出現在了會議室,幾人跟他打起了招唿。


    江逐鳴笑著迴應了一下,心裏卻在尋思這是發生什麽大事了,因為他發現,副校長高石居然也來了,這可是宗師級的強者。除此之外,先天級數的強者也來了不少,比起開學典禮時出現的人還多。


    “好了,安靜,之後你們在敘舊,開會我是要說一件事情”,宋國雄沉聲道。


    隨著宋國雄的話語落下,吵吵鬧鬧的會議室安靜下來,都看向了他。


    “唐城,我們的唐城,出現了極其惡劣的事情,一所高等學府居然淪為了邪教的基地,你們說,我們唐大的臉往哪放?這是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啊!”。


    眾人聞言,一個個麵色大變。


    “校長,是哪所學校?”,有人急忙問道,邪教的事情在唐大隻有少數人知道,所以大部分導師是不清楚的。


    “明河學院”,副校長高石麵無表情的道。


    “明河學院?天呐,那麽多學生”,一個導師驚的站了起來。


    “學生應該隻有少部分是邪教的人,南明教是不敢控製所有人的”,宋國雄搖了搖頭。


    “校長,那我們應該趕緊去明河學院,不然不知道還有多少學生被害”。


    “不,據可靠情報,南明教的舵主前不久失蹤了,很快就會有新的舵主來明河,同時來的還有一些南明教的強者,到時候一網打盡他們,不然就那幾個小魚小蝦,可不夠我吃的”,宋國雄冷冷的道,邊說邊透漏著一股殺氣。


    “你們也都把自己手裏的事情停一下,全都給我關注明河學院的情況,手表也都給我開著通知,誰到時候要是沒來,就給我滾出唐大”。


    “是!”


    “是!”


    ......眾人齊齊點頭。


    “咦,慕芊雪呢?”有人驚唿道,這麽多導師,但慕芊雪怎麽不在?


    宋國雄臉色一黑,這女人自從養了個奶狗,就越來越擺爛了。


    “不用管她。江逐鳴,把你徒弟好好管管”,瑪德,管不了你慕芊雪,我管你的奶狗不行?


    “曉晨挺努力的,我會管好他的”,江逐鳴笑道。


    努力?還努力啥啊,這徐曉晨什麽玩意,年紀輕輕就吃軟飯,別搞得我唐大風氣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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