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們又沒智能設備可以玩,正常的九州人一大早就應該出來活動,可是咱們半天不見張然,這家夥肯定不對勁”,唐禾點點頭。


    “他好像沒老婆?”,江白看到張然一個人在他的院子裏四周觀望,屋裏也沒人繼續出來。


    “有沒有可能他的老婆是男的呢?”,唐禾卻笑道。


    “基......斷袖?”,也可能因為唐禾的影響,江白說話也有點肆意起來。


    徐曉晨:你們倆個小仙女能有點小仙女的樣子嗎?


    ......


    張然在院子裏走了走,他眉頭緊鎖,昨天來的那一男二女今天不來了嗎?


    到現在都沒聽到村口有喧鬧的動靜。


    正在這時,有人敲了敲大門。


    張然快速上去,打開了大門。


    “村長!”,張然一看是老村長,連忙請了進來。


    “就在院中說吧”,老村長也不進屋。


    “好”,張然點點頭。


    “大龍現今如何?我等不能使他終身背井離鄉也”,老村長一開口就問張大龍情況。


    “還沒收到他的迴信”,張然搖搖頭。


    “誒,未報迴信就是好的消息,證明那三個藍星人沒尋得到他”,老村長安慰自己道。


    張然冷笑一聲,“乾州的事情,卻有藍星人參與,真是搞笑”。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離張家屯不遠處,一個壯漢正在給一隻鴿子的腿上綁著信件。


    此人正是張大龍,昨天聽村口又有人來找他,他就急忙帶著點生活用品跑了出去。


    但他可不想一直在外麵躲著,於是今天就打算迴張家屯,但是又一想,張家屯如果還是有找他的官差來怎麽辦?


    所以他半路停下來,打算問問張然。


    撥弄了一下鴿子的腿,發現綁的結實後,就放走了鴿子。


    其實他聽說還有一些更厲害的傳遞信息的方式,比如什麽無線電有線電話,但是他一個普通武者,可玩不起那些玩意,那都是豪門大族才能玩的。


    ......


    “你們看,有隻鴿子飛到了張然家裏”,唐禾發現了新的情況。


    “鴿子?飛進去幹嘛?”,江白一臉不解。


    作為新時代的優秀好青年,誰能知道還有飛鴿傳書這麽個傳遞信息的方式。


    “鴿子?”,徐曉晨聽了一笑,鴿子這東西,運數據比網絡傳輸快多了。


    他在前世看過一些新聞,有一個閑得無聊的人,給鴿子腿上綁了u盤還是硬盤,讓鴿子運輸數據,一邊讓鴿子飛,一邊電腦上下載這些數據,結果得出了一個驚人的發現,光纖下載數據的速度,根本不如鴿子飛得快。


    正想著前世的事情,突然他臉色一變,鴿子,傳遞!


    給張然傳信息的極大可能是張大龍!


    “鴿子從哪個方向飛來的?”,徐曉晨急忙問向唐禾。


    “啊,沒注意,我一直看著張然的院子的”。


    徐曉晨大失所望,隻是傳個消息,這也沒法知道張大龍的去向。


    江白左右看了看二人,忽然說道,“我剛剛也沒看,不過我一直錄著視頻”。


    徐曉晨一喜,視頻中肯定能記錄到鴿子來的方向,於是他立馬讓江白進度條拉迴剛才的時間。


    唐禾也湊過來看,視頻裏,鴿子很明顯的從東北方向飛了迴來。


    “晨弟,這鴿子有什麽不對嗎?”,唐禾疑惑道,一旁的江白也露出了好奇。


    “鴿子很可能是張大龍給張然傳遞消息的工具”,徐曉晨解釋道。


    “啊,鴿子傳遞消息?”,唐禾一愣,突然她想起什麽,剛剛她好像看到張然從鴿子腿上取下什麽。


    “是的,我們華夏人兩個人溝通的方式多了去了,但九州這邊什麽都沒,他們隻會用著很古老的方式傳遞信息”,其實徐曉晨這裏說的不對。


    九州現在有著極其‘先進’的傳消息方式,那就是先天強者撕裂虛空直接麵對麵交流。


    “鴿子,古老”,兩女也突然明白了原理。


    “那既然鴿子從東北方飛來,就是說張大龍很可能在這個方向”,唐禾說道。


    “那我們要去東北方向找嗎?如果張大龍繞了路迴來怎麽辦”,江白提出了一個新問題。


    “我們去東邊的那座山上等”,徐曉晨指了指小山。


    “其實我們還有一個問題沒考慮,那就是如果張大龍真的出現在張家屯,村民也會護著張大龍的,所以如果我們要解決他,最好是在村外,所以我們一定要在他迴來時殺掉他,現在他很大可能會從東北方向趕來,所以我們最好是在東邊小山上等他,又能監視張家屯,又能監視那個方向”,徐曉晨繼續道。


    “對,晨弟說的有理”,唐禾讚同道。


    江白臉色一暗,還是要殺人,不過也還是點點頭。


    三人於是朝著東邊小山進發。


    小巴:“我看江白的情況,她不想殺掉張大龍”。小巴冒了出來。


    徐曉晨:“她雖然有意見,但改變不了什麽的,你信不信,她最多覺得這樣不對,但如果真殺了張大龍,她屁也不會放一個”。


    小巴:“??你這麽肯定?我可是把你們人類研究的很透了”。


    徐曉晨:“你沒我懂女人”。


    小巴:“我**”。


    三人到了新的地方後,立馬開始了分工,為了防止江白出什麽幺蛾子,徐曉晨讓最上心的唐禾監視東北方向,而他和江白監視張家屯。


    ......


    張然取下信件,看了看,臉色大喜,對老村長道,“大龍迴信了,他問現在村子的狀況,他想迴來,這麽看,他昨天應該沒出事”。


    老村長臉色也露出喜色,“無事,無事就好啊”。


    張然繼續說道,“那我給他迴信?其實在我看來,現在迴來也不太好,最好還是在躲幾天”。


    老村長眉頭皺起,想了想說,“還是迴來吧,我就不信我們張家屯都保護不了一個大龍,大不了我們村子人都死光!”。


    老村長臉色猙獰,張大龍明明是做了對的事,殺的老板也不是什麽好人,聽說城裏的人都還有叫好的,憑什麽算犯罪!


    張然看了看老村長的神情,歎了口氣,其實從理性上,他不希望張大龍迴來。


    拿起鋼筆在紙上寫了點信息,然後綁在鴿子腿上就讓鴿子出發了。


    老村長和張然不知他們的舉動會讓他們後悔終身。


    徐曉晨看到鴿子再次飛出來,心中一喜,看來這是迴信了。


    突然他想到,是不是跟著鴿子也能找到張大龍。


    不過他很快掐滅了自己的想法,就算自己暴露一流境的修為,也跑不過鴿子。


    “唐姐姐,注意鴿子,張大龍很可能離咱們不遠,憑借相機,我們很有可能看到張大龍的”,徐曉晨提醒唐禾,五百倍變焦,就是望遠鏡,不管是能看到的距離還是範圍那都是極其恐怖的。


    當然,要注意的是,五百倍是數碼變焦,手表的光學變焦其實不高,但是因為各種工藝的堆疊,手表的進光量極其巨大,所以三人也能清清楚楚的看到遠處。


    “鴿子好像飛下一個山穀了,然後再也沒飛起來”,唐禾趕緊提醒江白徐曉晨二人。


    “離咱們多遠?”,徐曉晨立馬問道。


    “手表判斷,應該在直線兩公裏外”。


    “兩公裏,不算遠”,徐曉晨琢磨著,然後道,“唐姐姐,你注意那個山穀周圍的路,如果張大龍走了出來,我們立馬出發,我感覺我們不用繼續觀察張家屯了”。


    “嗯嗯”,唐禾點點頭。


    很快,張大龍出現在了他們的視野。


    “走!”,三人立馬出發。


    ......


    曹孟趴在辦公桌上,雙眼無神。


    誰能接受得了呢?剛和自己開了房的女子,然後自己家人就告訴自己,這個女子極大可能是邪教人士。


    黛兒對自己那麽好,怎麽可能是邪教的人!!


    就在這時,鄭義突然進來說道,“蘇家兄妹來了”。


    “嗯?羊城那個蘇家嗎?”,曹德問道。


    “是的”。


    曹德笑了笑,他看著曹孟道,“你的爛桃花來了”。


    曹孟不想理他,自己追蘇伶婉的爛事,估計也被家裏查到了。


    鄭義找了間空閑的辦公室,接待了蘇家二人。


    他自然是不能讓這倆看到曹孟在樓裏的,畢竟曹家也要臉。


    蘇林晨生無可戀的一屁股做沙發上,他不想來,但是蘇伶婉非把他拉來,他有什麽辦法?


    蘇伶婉則是精神興奮。


    “兩位是蘇家的天驕吧,我是曹家的一個理事,你們稱唿我為鄭理事就行”,鄭義笑嗬嗬道。


    雖然說互相都能查到對方的信息,但見了麵該客套還是得客套。


    “鄭理事好,其實伶婉來找你們曹家,是為了一件大事”,蘇伶婉說道。


    鄭義眉頭一挑,姑娘,你說的老鄭我都有點‘激動’了。


    “什麽大事呢?”。


    “我們懷疑曹孟找的那個女友不是好人,是有意接近曹孟的,而且從身份上,她也配不上曹孟”


    “這個,額,如果不是好人,也說明不了什麽吧”,鄭義無語,他還以為這蘇伶婉能帶來什麽王黛兒是邪教人士的證據,結果這說了個屁。


    “就怕這個王黛兒會害了曹孟”,蘇伶婉‘憂心忡忡’道。


    “伶婉小姐,沒有什麽證據,我們也不可能無緣無故拆散他們的,這是他們的戀愛自由”,鄭義說這話意思也是,你最好給我搞到證據,你和曹孟的爛事我們也清楚,把我們的小孟一直吊著,相比王黛兒,你也不是什麽好貨。


    “其實我們就是想提醒一下,我們蘇家的勢力離唐城太遠,你們曹家近,應該調查起來更方便些”


    “我們會關注的”,鄭義隨口道,他沒什麽興趣和這倆聊了。


    “王黛兒有可能是邪教人士”,一直沉默的蘇林晨突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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