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滴滴接連響起,看著銀行發來的短信,**安臉上笑容更濃了幾分。


    曾經,**安無比討厭手機鈴聲,每次都打斷了自己的好事。


    今天,他才知道,支付寶到賬的聲音,是真他嗎的好聽。


    當然,**安直到今天才見識到,什麽叫做真正的有錢人。


    光明會,果真名不虛傳。


    單單是羅斯福爾個人財富,大夏國富豪榜上那幫人,全加起來都比不上。


    看著銀行卡不斷進賬,**安眼睛都看直了。


    十分鍾到了。


    “瑪麗,你輸了。”


    **安很遺憾地宣布。


    “哼,賤人!”


    聽到**安宣布結果,羅斯福爾的臉上露出勝利者的笑容。


    “你還想整死我,跟我比錢多,你是不是蠢?”


    “……”


    瑪麗沒說話,她知道自己的財富,無法與羅斯福爾相提並論,但她還是想要嚐試一下,沒有人不想活下去。


    “陳先生,按照您的規則,我現在就可以幹掉她了,是嗎?”


    羅斯福爾現在也學聰明了,他與瑪麗都是**安的階下囚,做任何事都要看**安的臉色。


    “按理說,羅斯福爾給的錢多,且手中掌握的權力更大,留著你用處更大。”


    羅斯福爾連連點頭,臉上笑容愈發燦爛。


    “但是……”


    然而,**安話鋒一轉,“瑪麗是女同胞,你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人,實在不太像話,我認為……”


    “可是我給的錢多啊,陳先生,您不能言而無信啊。”羅斯福爾聞言,一下子急了。


    “而且,留下我,對你大有用處,我可以帶你去天堂島尋找聖主,有我的引薦,聖主一定會器重你的……”


    “你又錯了。”


    **安搖搖頭,打斷了羅斯福爾。


    “首先,我不需要他的器重;其次,我不會去主動找他的,他應該主動來找我。你與瑪麗相比,明顯你的地位更高。”


    “你說,你們倆誰死了事兒更大?”


    “當然是我死了,事情更大了。”


    羅斯福爾大聲說道:“我是光明會會長,羅斯家族的族長,而她瑪麗,就是一個婊子,一個被萬人騎的婊子!”


    “她拿什麽跟我比?”


    “行,那你就去死吧。”


    **安點點頭,也覺得羅斯福爾的話有幾分道理。


    當即掏出一把刀,遞給了瑪麗,“你,殺了他,我給你一個可以報仇的機會。”


    “啊?”


    瑪麗愣了一下,她以為自己死定了,可誰知道**安給了自己一個天大的驚喜,這個彎子兜得太大了,她根本沒反應過來。


    “不是,陳先生,我若死了,事情會鬧大的,我……”


    “啊!”


    沒等羅斯福爾說完,瑪麗像是一個瘋子一樣,衝向羅斯福爾,一刀捅進羅斯福爾腹部,伴隨著慘叫聲響起,羅斯福爾身上的鮮血又流了出來。


    可羅斯福爾到底是男人,雖然上了年紀,但也有一把力氣,加上過於肥胖,這一刀下去,看似紮得很深,但並沒有傷及羅斯福爾的要害。


    羅斯福爾又氣又怒,雙掌發力,竟硬生生將瑪麗推開。


    “哐當!”


    瑪麗到底是個女人,沒什麽力氣,竟然被羅斯福爾大力推開,腦袋撞在牆上。


    “賤人,我要殺了你!”


    羅斯福爾已經顧不上疼痛了,如同一頭發怒的獅子,撲向瑪麗。


    如同肥豬一樣的身體,徑直砸向瑪麗。


    “嘭!”


    瑪麗沒有防備,被羅斯福爾撞到後,摁在地上,脖子被死死卡主,俏臉泛白,唿吸更是困難。


    被這頭肥豬壓著,感覺就像被壓在五指山下一樣,瑪麗根本發不上力。


    然而,**安與王有容都沒有幹涉的意思,弱肉強食,物競天擇,這是自然生存的法則。


    甚至,**安點了一根煙,翹起二郎腿,悠然地看著眼前的生死搏鬥。


    “shit!”


    “你給我去死!”


    突然,被死死壓住的瑪麗,摸到掉在地上的短刀,對著羅斯福爾的身體瘋狂刺去,連續捅,鮮血從羅斯福爾的身體裏飆了出來。


    很快,羅斯福爾也不喊了,也沒力氣了,如同一攤爛泥一樣,躺在地上,身上、臉上,口鼻滿是鮮血。


    身體還在微微顫抖著,死不瞑目地瞪著天花板,身上的生命力正在逐漸消失。


    短短一分鍾的時間裏,瑪麗在羅斯福爾身上捅了至少上百刀,地上不止有鮮血,還有羅斯福爾的內髒,連空氣中都散發著惡臭!


    “當!”


    瑪麗手中的刀掉落在地上,**安也趁機把手機收好,唔,錄像錄音已經全部記錄了下來,羅斯福爾的死,可跟自己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啊。


    “恭喜你,活了下來。”


    **安重重拍了拍瑪麗的肩膀。


    瑪麗茫然地看了看**安,臉都被鮮血給染紅了,完全看不清任何表情。


    “你說過的,要做我的狗,我希望你能永遠對我忠誠。”


    說著,**安領著王有容離開了,至於威廉古堡一堆爛攤子,讓瑪麗自己來處理吧。


    “你憐香惜玉了,舍不得殺她?”


    出門後,王有容皺起眉頭,話裏話外有點吃醋的意思了。


    “你想多了。”


    **安搖搖頭,歎息道:“我恨不得雄鷹國、腳盆雞從地球上消失,但可能嗎?不可能。”


    “今天我們弄死一個羅斯福爾,將來還會冒出來另外一個羅斯福爾的,今天我們幹掉一個敵人,就永遠沒有敵人了嗎?”


    “就像我們大夏國的掃黑除惡,打擊貪腐一樣,打得完嗎?”


    **安神情透著幾分無奈,“留著瑪麗在,有我手上的視頻,她或許不是一條忠誠的狗,但一定不敢對著我呲牙。”


    “而且,無論是羅斯福爾還是瑪麗,他們都不知道天堂島具體在什麽地方,留下他們任何一個人,其實都是一樣的。”


    “當然,瑪麗能夠活下來,機會也是她自己爭取的,她比羅斯福爾更狠!”


    “你的心思可真夠深的。”


    王有容上下打量著**安,忽然發現,**安才是真正的獵手。


    “跟你做對手,是他們這輩子最大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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