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暮雪發現,自己還是不夠了解**安。


    但男人的睿智,以及男人展現出來的神秘,卻更令蘇暮雪著迷。


    她也不問了,男人對自己足夠好,這就夠了。


    兩人手拉著手,到了地下停車場,發現現場四名保安,站在四個方位,守護著**安的車子,搞得**安哭笑不得。


    這就是一輛車子而已,不是什麽寶貝疙瘩,至於嗎?


    不過,就衝這一點,**安暫時不會拿下王小飛,這貨會拍馬屁,會來事兒。


    “好了,你們迴去吧,好好工作就行。”


    **安從車上取下四包煙,挨個兒給了一包,算作勞務費了。


    “這,這不好吧,陳先生,我們怎麽能要您的煙呢?”


    為首的保安有些惶恐,連忙拒絕。


    “讓你拿著就拿著,哪裏來那麽多廢話?”


    **安故作生氣道:“行了,你們都走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謝謝陳先生。”


    保安接過煙,走了兩步,忽然又返了迴來,湊到**安駕駛室旁邊。


    “還有事?”


    **安皺了皺眉,放下車窗問道。


    “陳先生,你們要小心張小海,這小王八蛋心胸狹窄,剛因為你們,他的車子被砸了個稀巴爛,他肯定會報複你們的。”保安小聲提醒道。


    “唔,好,多謝提醒。”


    **安點點頭,卻沒放在心上。


    報複自己?張小海有那個本事嗎?


    其實,**安很瞧不起張小海這一類人,因為嫉妒,見不得別人過得比自己好,利用一點兒權力,仗著一點點人脈,在權利範圍內,最大程度的刁難人,何必呢?


    還報複?


    真有報複那個時間去算計,不如踏踏實實沉下來想一想怎麽奮鬥。


    兩人離開陽光水岸小區後,又迴淺水灣吃了午飯,下午蘇暮雪要上班,**安則自己一個人在家裏休息。


    “你可以來京都了,昆侖那邊又有異動了,還有天泉寨那邊,那道如雷聲一樣的巨響,還有如同極地亮起的藍光,最近出現得更頻繁了。”


    **安剛給自己泡了一杯茶,王有容電話就打了過來。


    自從天泉寨出了事以後,姬長歌便派出了好幾波子弟前往勘察,記錄每天發生的變化,每天都會向王有容報告。


    昆侖死亡地那一塊,光柱更是不斷變大,直衝雲霄。


    “阿三與鷹醬,以及腳盆雞的間諜,最近在昆侖山死亡地活動頻繁,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你必須盡快迴來閉關!”


    “隻有你進入通天塔第九層,我們大夏國才有資格與其爭搶。”


    王有容語氣凝重。


    “好。”


    **安深吸一口氣,“我收拾一下馬上前往機場,航班你幫我協調好,我大概一個小時後到機場。”


    “不用去機場。”


    王有容聲音再一次傳了過來,“薑家的私人飛機晚上要飛京都,你到時候跟薑天一起就行,如果你有事耽擱,明天一早過來也行。”


    “不過,我還是建議你陪陪千紅,她畢竟懷了你的孩子,雖然有夢姨陪著她,可是……看你自己時間安排吧。”


    “我晚上到京都,明天去白玉京!”


    **安心髒好像被人用針紮了一下,驟然一疼。


    掛了電話,**安收拾了一下隨身衣物,便直接驅車去醫院,當麵同蘇暮雪道別,蘇暮雪雖有不舍,但並未表現出來。


    隨後,**安又趕到半山腰薑家大院。


    薑天與薑文淵爺孫二人,正在下棋,見**安到來,薑文淵非要拉著**安下棋,無奈之下,**安隻能勉為其難地陪著老爺子玩了幾局。


    最終,都以薑文淵惜敗結尾。


    “哎,老咯。”


    薑文淵看著棋局,發生一聲長歎。


    “你可不老,你老還有雄心壯誌呢。”**安笑嗬嗬道。


    “小子,老頭子用不著你挖苦諷刺。”


    薑文淵哪裏聽不出**安的意思?


    不過,薑文淵並不生氣,淡淡一擺手,“我有私心,可我不僅是為了薑家,我也是為了整個大夏國。”


    “或許你認為我在起高調,但這是我的真心話。”


    說著,薑文淵衝身後的薑天招招手,薑天轉身迴屋,再出來的時候,薑天手中多了一個資料袋。


    “有些東西普通人看不到,也看不明白,但我相信你應該能懂。”


    薑文淵示意**安自己認真看,自己則在一旁緩緩道:“大夏國確實比當年更加強大,國力戰力如日中天,令對手,令周邊小國家,惶惶不可終日。”


    “但,我們要麵臨的壓力更大了,你明白嗎?”


    **安掃了一眼資料,上麵大多數一些真實的各個區域與邊境相鄰國家小摩擦,不對,應該叫做戰爭。


    因為,這些小摩擦中的確死了人。


    比如,皮拳頭砸死三哥家的人,再比如斧頭砍了猴子的人等等。


    “就拿腳盆雞為例,他們著急篡改曆史,他們著急與人合作,甚至腳盆雞民間出現很嚴重的反大夏國情緒,你覺得這是因為什麽?”


    薑文淵拋出了一個問題。


    “他們對大夏國依舊虎視眈眈唄,這有什麽可說的。”


    **安都懶得思考,脫口而出。


    “不不不,你隻看到了表象。”


    然而,薑文淵卻是連連搖頭,“真正的原因是,他們怕。”


    “他們心裏很清楚,大夏國再次動手,或者說,世界再一次大亂,大夏國第一時間要收拾的就是他們,一動手就是滅國,不,是滅種之戰!”


    “他們太了解大夏國人的心思了,隻要動手,露頭就秒,大夏國十四億人口,抄起扁擔就要衝上去幹!”


    “幹到最後,要十多人才能分到一個敵人。”


    “你想一想,換做是你,你怕不怕?”


    **安動了動嘴皮,沒吱聲。


    “所以,在這種高壓下,腳盆雞不得不變化,不得不走旁門左道,他們壞我們的龍脈,他們與血修羅勾結,用他們自己人的性命去造血池,給鷹醬當狗,都是無奈之舉。”


    “甚至,他們還悄咪咪搞了一個換家戰術。”


    “嗯?小日子還有換家戰術?”


    **安吃了一驚,換家戰術不是魷魚最近搞的事兒嗎?


    當然,最早提出換家戰術都是咱們的教員老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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